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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白若夕,能成功換來水球,白若夕可是幫了不少忙。雖然他覺得白若夕對他好的過分,可他現在是易裝少女,身份還是低微的琴師,也沒什麽可圖的啊!


    暈船確實難受,火無憂坐起來,強迫自己吃些手環裏的肉幹點心,躺床上想休息一下。


    臨睡前,他想,一定要調整好狀態,保持好體力,決不能成為平安、三爺的拖累。


    迷迷糊糊睡到下午火無憂才醒,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先摸摸頭發。幸好雙鬟沒散,走到水盆邊看了看自己的臉,也還算過得去。


    他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不管平安來不來,他今天必須要逃出去。如果逃不出去,明天他根本就易不出來這個妝,也就是說明天指定得露餡。


    逃出去的最佳時機就是晚上,幸好暈船,他白天睡了一覺,偷偷拿出些肉幹吃了,補充體力。


    他開始算計夜晚的行動,劫持白若夕,確實是手裏多張王牌,可也有可能增加暴露的風險。


    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走,畢竟劫持白若夕,有點恩將仇報的意思。


    天色將黑,火無憂點起靈燈。腳步聲響起,白若夕把門推開一條縫,見他醒著,才走了進來,拿筆寫下:


    我和二哥、母後商議,想讓你來宮裏當琴師,你可願意。


    火無憂想,什麽願意不願意的,今晚小爺不是走,就是死。提筆寫下:甚好。


    白若夕淺笑著又寫:


    晚上有宴會,你可方便撫琴幾曲。


    火無憂提筆思量,宴會人多,會不會更方便逃跑呢!還有平安應該不知道自己具體在哪,而自己的身份是琴師,她若來,也許會先去宴會找。


    所以這宴會他得去,提筆寫下:


    既是琴師,當然方便撫琴,還盼多彈幾曲呢!


    白若夕馬上笑眯眯的寫:


    恐你不適,我還想推了呢!


    既然你想多談幾曲,那我馬上就去安排,請隨我來。


    放下筆,她親自去抱碧玉琴,帶著火無憂往設宴的大殿走。


    ————


    *賞美商會*圓滿結束,不光沈夢就連長澤(水)都賺的盆滿缽滿。皇帝白寧老早就準備好了,要在商會結束後次日皇宮設宴,犒勞眾人。


    戌時,天還未黑,宴席已開始了。先是頌揚神獸玄武,接著讚美皇帝治國有方,眾人獻禮......


    客套一個多時辰之後,開始歌舞表演。第二個節目就是琴曲—見笑,一曲終了,眾人紛紛讚揚。


    白若夕上前拉著他的手,走到皇帝、皇後麵前,躬身撫了一禮:“父皇母後,這就是西戊王曾經的琴師—小白,她剛彈得曲子被譽為至美之音。”


    皇帝白寧微笑:“彈得不錯。”


    皇後也是微笑:“你說她瘦弱,果真如此,以後你想著多賜些上好酒菜,養養身子。”


    白若夕淺笑著說:“我帶這不會說話苦命人,謝過母後。”


    皇後欣慰的點頭,白若夕略顯俏皮的說:“母後,不等以後了,現在,我就帶她去我桌上吃。”


    見白若夕平易近人,皇後更加欣慰:“好好,去吧!”


    白若夕拉著他迴到桌邊,好酒好菜可勁的往他麵前送。這是什麽時候,火無憂哪有心情吃飯呀!


    他剛才還盤算退到後台,好找機會開溜,沒想到被她拉到這來了,心裏這個氣呀!


    阿水瞄了瞄他,然後在白若夕耳邊說:“這啞巴怎麽這麽不知好歹呢!你看那臉,擺給誰看呀!越恭敬還越不要臉了。”


    白若夕淺笑著說:“沒事,你快吃吧!”


    思路飛速旋轉,蘸這酒,他在桌子上寫:出恭。


    白若夕看見,馬上起身要帶他去,被阿水拉住:“你坐著,我帶她去。”


    白若夕一頓,阿水伏她耳邊說:“你是公主,去不合適。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麽樣的。”


    白若夕淺笑著點點頭,也蘸這酒寫:


    我不便出去,阿水帶你去。


    火無憂隻得隨著阿水走,剛出後門,阿水就站住了。從空間手環裏拿出紙和碳條寫了幾個字,紙一轉,讓火無憂看:


    公主喜你,是福氣,別持寵而嬌,我可不慣你,哼!


    隨口吩咐兩個侍衛:“哥哥們,這個新來的奴仆要出恭,你們押她過去。”


    兩個侍衛做了個請的手勢,火無憂隻能乖乖的跟著走。一路上,他發現皇宮裏水池水道特別的多。


    看上去黑乎乎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裏麵有沒有什麽飛魚、水蛭什麽的,出恭的茅房離大殿不太遠。


    他想了想,還不如劫持白若夕機會大呢?所以乖乖的出恭完,他又迴來了。


    和阿水剛走迴大殿,就感到了熟悉的召喚之力,極快的由弱到強,是平安,平安來救他來了。


    情不自禁的往召喚之力方向看,如果沒有召喚之力,他一定以為這個人嗆死了,因為太像了。


    平安慌慌張張的往裏走,與一個宮女迎麵相撞“啊”的一聲尖叫,宮女摔倒,大殿裏人全都看他們這邊。


    侍衛統領上前壓低聲音,怒喝:“怎麽迴事,送封信你急什麽?”轉頭對宮女嗬斥:“沒長眼睛啊,趕緊起來,下去。”


    平安揉著屁股站起來:“加急傳訊,我著急啊!”然後一指大殿裏的沈夢:“沈爺,在哪呢,你看。”


    大殿裏歌舞喧嘩,眾人也隻是往這邊看了一眼,沈夢修為高深,這裏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側頭吩咐身後的白衣少年:“去,拿過來。”


    與此同時,平安傳音火無憂:“傻妞,你快過來呀!”


    火無憂剛出恭迴來,還沒走迴去呢!腳步微斜,他也不跟著阿水了,直接往平安身邊走。一邊走一邊想:好你個淫賊,敢叫我傻妞,等出去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白衣少年走到平安身旁,剛要拿信,平安似乎聞到了什麽刺激性氣味“啊~啊~啊咻”打了個大噴嚏。


    你說你打噴嚏就打噴嚏唄,鼻涕口水噴出一大灘,還全噴信上了,這是幾個意思啊!


    白衣少年顯然也有沈夢的嗜好,雖然沒那麽嚴重,可這沾滿鼻涕口水的信,他也不敢貿然去接。


    平安急急的傳音火無憂:“大傻妞,快過來搽搽呀!”


    火無憂明白她的意思,急急忙忙的跑過去,抬起袖子,可是這玩意,哎!不但又黏又稠,還帶著一股辛辣刺鼻的臭味,嗆死了。


    想到嗆死了,他馬上也想到了,這玩意是大蒜末兒!嫌棄的看看,他也實在是不想碰~平安連忙裝著又打個噴嚏。


    手一抖,那封快訊飄飄蕩蕩的正粘在火無憂白白的袖子上。火無憂一閉眼,豁出去了,一手按住快訊,另一手拽著袖子猛蹭。


    沈夢看見:小白臉上厭惡,手上相反卻搽的歡快。嫌棄的轉過臉,說了句:“真tm是個傻子。”


    在場修為高深之人眾多,雖沒明麵上看這邊,但發生了什麽都清清楚楚。沈夢旁邊一人微一側頭問:“沈爺?”然後,眼睛往小白這邊一瞟。


    沈夢微微一笑:“哪琴師,琴彈的不錯。”他指指自己的頭:“可是這有問題,是個傻子。”


    本覺是有蹊蹺的幾位高手都會心一笑,就連皇帝白寧,都笑著搖搖頭。平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真是天意啊!沈夢還無意中幫了她一把。


    傻子就傻子吧!傻子就裝傻到底吧!火無憂仔仔細細的摖的幹幹淨淨,把依舊散發臭味的快訊,畢恭畢敬的遞給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用指尖撚著,走迴沈夢身後。沈夢迴頭吩咐:“找個地方,先散散味兒。”


    白若夕、阿水起身走到火無憂身邊。阿水一捏鼻子:“這是什麽味,好臭啊!”


    平安點頭哈腰的說:“對不起,姑娘。這幾天肉幹便宜,包了幾頓餃子,多吃了幾瓣蒜~!”


    阿水嗬斥:“送完信,還不快滾,嗆死了。”


    平安一溜聲的“是是是”轉身就往殿外走。


    轉身的同時傳音火無憂:“大傻妞,借口換衣服,你趕緊出來呀~!”


    火無憂也沒時間和她計較稱唿,抬起自己的袖子伸到白若夕麵前,嗆得白若夕、阿水雙雙後退一步。


    然後他自己嫌棄的使勁晃頭、扯袖子。白若夕忙說:“走,我帶你迴去換衣服。”


    阿水拽住她:“哎呀!臭死了,你可別去了。我吩咐人帶這傻子去。”


    阿水一邊拽著白若夕的袖子後退,一邊喊附近的一個宮女:“你快帶她去偏房,換身衣裳。”


    火無憂不等宮女帶路,自己就往殿外跑,那宮女急忙應“是。”跟著跑了出來。


    白若夕看著火無憂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她從來沒把小白當過傻子,而現在小白的舉動太異常了。甩開拉著她的阿水,也跟著跑了出去。


    對於一個傻子和一個不受重視的公主,誰也沒在意,大殿裏依舊歌舞喧嘩。


    平安急急往前走,拐了個彎隱住身形等火無憂。火無憂也沒落後她多少,緊接著也拐了個彎。


    宮女追著他喊:“不是那邊,錯了。哎呀!可真是傻子。”沒過片刻,也拐彎了。


    緊接著,宮女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平安拽著火無憂急急前行,幾個閃身走出老遠。火無憂提醒她:“用縮地成寸啊,淫賊。”


    平安傳音他:“噓,啞巴別說話。”隨即一笑:“行呀!傻妞,還能想起來縮地成寸呢!你看看這地方,水比地都多,你讓我拿什麽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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