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山上喝師父釀的酒,入口帶著醇香味兒,但是到了肚子裏卻是火辣辣的。


    應了那句話,入口柔,一線喉。


    但是今天喝的酒,對我來說略淡了些。


    敬完了戰哥,我直接走到張順的麵前,我直接按著明哥的分酒器給自己倒上一杯,“順哥,感謝您的一萬塊錢獎勵,我敬您。”


    我仰起頭,一杯酒下肚。


    可張順卻冷笑一聲,連杯子都沒端起來。


    明哥在一旁對我說:“小響,你順哥可是咱們源興的財神爺,剛打賞你一萬塊錢,一杯酒可不夠啊。”


    我二話沒說,直接又幹了兩杯。


    倒上第四杯後,戰哥笑著說道:“咋的,順子。心疼那一萬塊錢了,為難一個小弟?”


    “哈哈哈...戰哥說的哪裏話,我張順是那小心眼的人麽。”


    說著,他端起酒杯,皮笑肉不笑的對我說:“你小子不錯,白毛今天吃了虧,這一課上的好。”


    “謝謝順哥。”


    將杯中酒倒進肚子裏,我端著酒杯走到下一位老大麵前。


    明哥在一旁提醒道:“這位是咱們源興四虎之一,寶靈之虎強哥。”


    “強哥好,我敬您。”


    又是兩杯酒下肚。


    然後又是兩位大哥,金橋之虎耀哥,北閘之虎泰山哥。


    加上剛才的張順,東華之虎。


    源興的四虎我已經都敬完了。


    手裏的杯子不大,一杯也就二兩酒。但是這幾位大哥輪下來,我已經喝了二斤白酒。


    我的臉上已經顯露出一抹紅暈,眼神更是顯得有些迷離,走路也有些打晃了。


    當然,這些我都是故意為之的。二斤白酒在肚子裏,正常人怕是早倒下了。我要是在表現的毫無反應,怕是今天的酒局就成了我的主場了。


    所以,是時候該裝一裝了。


    男人喝醉了不丟人,主要這得看是跟誰喝酒。


    麵前一桌子的老大,讓我一個人輪番敬酒,我卻麵色不改,那老大們的麵子往哪放?


    一會迴到小弟桌,還不被他們給灌死?


    走到明哥這半側,就不需要明哥給我介紹了,第一個老大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安平,屠夫。”


    “屠夫哥,我敬您。”


    這次我喝一杯,麵前的屠夫哥也喝了一杯,沒讓我在喝第二杯。


    屠夫哥就是剛才給白毛一百塊錢安慰獎的人,他當初就是明哥的小弟。我聽二奎說,這個屠夫哥,李國盛,曾是明哥的智囊。


    然後是下一個,暴力熊,李國雄,南灣區老大。


    對,他和屠夫哥是親兄弟。


    暴力熊,暴力楚,暴力剛。


    三暴力,曾是明哥手下的三員大將。並不是說三人都是脾氣火爆的人。而是打起架來,暴力的讓人可怕。遇到事從來都是以暴製暴,打到你哭爹喊娘為止。


    又是三杯酒下肚,我走迴那邊桌時,整個人都已經飄了,東倒西歪的連直線都走不了。


    公雞起身過來將我扶住,對著我豎起一根大拇指。


    “兄弟,沒想到,你不僅打架可以,連喝酒都是真漢子啊。哈哈哈...來...”


    “嘔...”


    “公雞哥,你先等...嘔...”


    我直接起身朝著廁所奔去。


    公雞等人直接哄堂大笑起來。他們並不是嘲笑我,更多的人仿佛是在鬆一口氣似的。


    我一個愣頭青第一次參加這種整個幫會大佬齊聚的聚餐,不僅打架出彩,要是喝酒也臉不紅心不跳的,那就太出彩了。


    一下就把他們所有人都給比下去了不是。


    這樣做不對,拉仇恨呐!


    所以,我很合時宜的跑進了廁所,然後放了波水,洗了把臉,這才晃晃悠悠的重新走出來。


    “哈哈哈...以後你小子就是我公雞的兄弟。”


    “草,公雞。就你的嘴會說,在場的誰不是兄弟?大家都是一個幫會的,都特麽親如兄弟。”


    “對對對,就你大眼能說!來,大家一起走一個...”


    本來我確實控製著量呢,各堂口老大敬一圈,隻是微醺,頭有點暈而已,絕對沒到那種讓人犯困或者神經徹底放開的地步。


    就是說,我還沒到真性情的時候。


    可是一杯喝完,又一杯。


    剛才是我輪番敬各堂口的老大,現在輪到各堂口的紅棍們過來輪番和我走一個。


    好家夥!


    到了白毛,這家夥嘴上說著今天的事兒翻篇,結果特麽的直接吹了一瓶,還特麽讓我隨意?


    我本來就贏了他,要是在酒桌上還不給他麵子,那就顯得我太囂張了。


    於是...這次我是真的吐了。


    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我的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模糊,而且走路是真的沒法走直線了。


    我知道,這已經是我的最大極限。頭腦勉強可以保持清醒的意識,可以克製自己的嘴不亂說。


    總體粗略估算,我今天喝了五斤白酒,就是現在這種坐著都打晃的狀態,酒精已經占據了主導地位。


    我的左右鄰居公雞和爆頭還是很袒護我的,又有人過來敬酒,直接就被他們給攔了下來。


    再後來,我是暈暈乎乎的被二奎哥帶上的車。依舊是副駕駛的位子,後邊明哥也在閉目養神,今天應該也著實沒少喝。


    至於釘子,已經唿唿大睡起來。


    迴到洗浴中心門口,是小柯和小嚴將我送迴的辦公室。


    我直接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邊一道香風來襲,兩隻冰涼的小手抱起我的腦袋,然後我的腦袋下麵就多了一個柔軟的枕頭。


    “婷婷,你來啦...”


    “響哥,我不是婷婷...唔唔...”


    都說特麽酒後會亂性,特別是喝醉了的男人,根本就不會用腦子思考問題了。


    而且,據說那方麵會變得賊強。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了楊婷婷來找我,然後就...被我壓在了身下。


    第二天醒過來時,已經是五點多,還是小柯將我叫醒的。


    可是等我坐起身時,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媽的,我的衣服那?


    我渾身赤裸的坐在沙發上,身上隻有一件薄被子,衣服和褲子什麽的都在椅子上放著。


    “我草,啥情況,誰給我脫的衣服?”我震驚的對小柯問道。


    小柯撓了撓頭,“那個...應該...是小雯。”


    “誰,小雯?她昨晚跑我這屋來啦?”


    我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小柯點了點頭,“嗯,她聽說你喝醉了,過來想給你按摩,幫你醒醒酒。然後...”


    “然後啥,我沒對她怎麽樣吧?”我試探性的問道。


    小柯的嘴角抽了抽,點了點頭。


    我無奈的閉上眼睛,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腦袋。


    這特麽叫什麽事兒啊!咋就一不小心還把人小姑娘給辦了那。


    靠!主要是,我特麽啥都沒感覺到啊。


    “那個...她昨晚...確定是自願過來的,我那個啥,她沒,沒...”我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但是小柯很聰明,聽懂了我的意思,搖頭道:“她是自己過來的,而且也沒反抗...”


    “你特麽咋知道沒反抗?”


    小柯當然知道,本來他給我煮了茶水,想讓我醒醒酒的。


    結果迴來的時候,就看到我將小雯給按在了沙發上。


    小雯也確實沒反抗,任憑我對她...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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