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我特麽才十八，是個處男有毛病嘛？
看著小嚴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我冷聲道：“廢話那麽多，問你什麽迴答什麽。”
“打撲克的意思，就是男人和女人那個。”小嚴笑著解釋道。
我皺了皺眉。
見我突然表情變冷，小嚴趕忙收斂笑容，小聲解釋道：“那個，響哥。以前的主管，就是因為這事兒才被開的。他確實有點過份，把裏麵那群娘們給逼的走投無路，才告發他的。”
我突然冷眼看向小嚴，“你是不是也做過？”
“啊？”小嚴被我突然的冰冷表情嚇了一跳，趕忙擺手道：“沒沒沒，我可沒有...”
越說聲音越小，最終他儼然一副認錯的樣子，低著頭說：“我，就，就一次。而且，是他們下鍾以後，我付了錢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
人不分什麽三六九等，職業也不分什麽高低貴賤。她們雖然做的是皮肉生意，可也並不能代表他們就低人一等，憑本事賺錢有什麽錯。
但是身為保護她們的保安隊，監守自盜，靠著自己的職位便利欺壓她們，那個主管還真是活該被開除。
當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所謂開除的意義是什麽。
在幫會裏，哪有什麽開除。正所謂一朝入江湖...尼瑪，怎麽還是這句。
總之，就是一句話。
想進來容易，想出去，就沒那麽容易了。
走出員工工作區，來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大廳。
在這裏，有正經的服務員在忙碌著，一會兒給客人拿個毛毯，一會兒又是端一壺茶水的。
小嚴跟在我的身邊，給我介紹道：“響哥，這裏就是咱們的主要工作區域，洗浴的顧客在一樓洗浴區洗浴。完事以後到三樓來休息，這裏可以喝酒，可以喝茶，可以按摩，可以足療。當然，也可以提出特別服務，隻要技師和客人達成共識，就可以去裏麵的包間。我們平時的工作，就是維持這裏的秩序，保證別有顧客鬧事。還要盯著，清掃隊的突擊檢查。”
“咱們一共就四個人？”
“不是，還有兩個在執勤中呢。平日都是兩個人一組，兩個小時輪崗。”
嗯，我點了點頭。
繼續在大廳轉悠一圈。
這個三樓的休息大廳不是一般的大，有公共的休息大廳，大家可以躺在躺椅上享受著按摩，看著電視。側麵還有一間間包房，最多可以容納三五個人。
“這種包房就沒那麽隱蔽了，其實業務能也有點擦邊，不過都在合理的範圍之內。”小嚴對我解釋道。
我透過一個包間房門的縫隙向裏麵看了一眼。
一名身材不錯的女技師，正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在按摩呢。
又往前走了幾步，就在我打算轉身迴去的時候，突然我發現身旁包間裏的男人怎麽這麽眼熟？
我停住腳步往裏麵看去，這人...
“是阿貴。”身後的小柯突然冒出一句話，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在上班時間就敢這樣？”
這阿貴也太囂張點了，我這新來的主管還沒熟悉業務呢，他倒好，直接躺包間裏享受去了。這可是上班時間啊！
小嚴訕訕笑了笑，卻不敢說什麽。
沒想到小柯卻心直口快，不吐不快的說：“據說阿貴是媛姐的人，所以哪怕就是以前的張主管在的時候，都得敬他三分。一直以來他都是這種工作態度，而且...”
“而且什麽？”
“小柯，別胡說八道。”
小嚴繼續對著小柯擠眉弄眼，可是小柯像是根本沒看到似的，繼續‘口無遮攔’的說著。
“而且，他還揚言，新來的主管要是敢多管閑事。他就讓新來的主管，沒好果子吃。”
這算是挑撥離間，背後搬弄是非麽？
我覺得不算，這是一個員工對新來領導的真情流露，勇敢諫言。
站在門口的這一刻，我的腦袋裏想到了一個問題。照理說，我來迪廳上班才第二天，麵對的就是三姐那樣的大人物。或許我是冤枉了釘子和二虎，讓我去伺候三姐的人，很可能就是明哥。
是他給我設立的考驗。
能通過，我就可以快速獲取他的認可，成功加入到幫派，並且受到他的重用。
很顯然，我通過了考驗。
但真正的考驗，是眼下這個。
以前的張主管被開除，那是因為他濫用職權，咎由自取。
正常來說，張主管就是一個前車之鑒。可阿貴依舊這麽囂張，這麽明目張膽。難道就不怕被開除麽？
因為他的背後，是媛媛。
媛媛如此年輕，就能和明哥平起平坐，說明什麽？
她的背後，有人。
而這個洗浴中心，是媛媛在管理。但是，明哥又必須要在這裏安插一個自己人。
那麽...我其實才是一顆釘子。
一顆被安插在洗浴中心這邊，對媛媛來說礙眼的釘子。
“響哥，前麵還有幾個房間，比較特殊，要不我帶您過去看看。”小嚴見我站在門口不走也不說話，心裏有些忐忑，趕忙找借口想要把我帶走。
但是，我真的可以視而不見嘛？
若是那樣，豈不是辜負了明哥對我的考驗。
或者說，辜負了明哥對我的信任。
不管猜的對不對，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不是一個有糾結癌的人，心裏隻要認定了這件事，那就義無反顧的去做。
“響哥..哎哎哎...哎呀...”
我抬起手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身後傳來了小嚴扶著額頭的哎呀聲。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趴在床上舒舒服服享受按摩的阿貴，不悅的抬起頭來，坐在阿貴身上的女技師也是驚訝不已。
“哎喲，阿貴你挺會享受啊。”
隻是短暫的看了我一眼，阿貴直接閉上眼睛，繼續放鬆的享受著。
“原來是王主管呀，小嚴，去把二十八號叫過來，好好給王主管按按，今天的賬算我的。”
我冷笑一聲，“嗬！那豈不是讓阿貴哥破費了。”
“小意思。”阿貴挑了挑眉，笑著說道。
我卻對著那女技師招了招手，示意她離開。
女技師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為難的看著我。她是真的為難，因為在她身下的人，是阿貴。
“怎麽停啦，繼續呀。”阿貴依舊頭不抬眼不睜的，不悅的對著身上的技師喊道。
我也不再慣著阿貴，直接對那女技師說：“出去，告訴前台，今天這個活兒給你加三個鍾，算阿貴頭上。”
“你敢！”阿貴直接睜開眼，對著我冷聲說道。
我就站在他的麵前，針鋒相對的說：“上班時間，你擅離職守不說，還占用技師的工作時間。我讓你付錢，有毛病麽？”
“草，毛都沒長齊的小比崽子，跟我裝你媽...啊...啊...”
不等阿貴罵完，我直接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那技師嚇得趕忙從阿貴的身上下去，灰溜溜的拎著工具箱就跑了出去。
“小嚴，把門關上，我可不想影響到其他客人。”我冷聲對著身後的小嚴說道。
阿貴則被我直接拽了起來，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試圖掙脫，“你他媽趕緊給我放開！”
“工作時間偷懶，還對上司出言不遜。我看你年紀比我大，都特麽活狗身上去了吧。”
我抬起另一隻手，抓住他的大拇指，用力一掰，直接疼的他慘叫起來。
“走，咱們現在就去問問媛姐，你是覺得我不配做這個主管，還是你想當這個主管！”
還沒等我們走出房間呢，媛媛竟然自己來了。
她冷著臉推開門走了進來，眼神中帶著怒意，對我沉聲問道：“王響，你幹什麽呢。”
“是媛姐啊，我正好要去找您呢。”
“媛姐，您給我評評理啊，王主管他，他欺人太甚啊。剛來就想給我下馬威，我這活兒是沒法幹啦。”
“王響，你趕緊給我鬆開！”媛姐冷聲嗬斥道。
我卻並沒有鬆開，反而用力將阿貴給按了下去。
“媛姐，阿貴在上班時間就找技師給他上鍾，而且還不把我放在眼裏。您來說道說道，我該怎麽懲罰他？”
媛姐濃眉皺起，冷眼瞪著阿貴，心裏估計這會兒恨不得一高跟鞋戳死阿貴。
亦或者是戳死我。
“你先放開他，這裏畢竟不是員工工作區，被顧客看到了不好。”媛姐的語氣緩和了很多，其中又透著幾分無奈。
我低頭瞥了一眼，鬆開了阿貴的耳朵。
他的耳朵，已經被我揪的通紅，而且耳角處甚至已經被撕裂，有血滲了出來。
脫離魔掌的阿貴，剛要發威，卻被媛姐眼神製止了。
“阿貴，我不管你以前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從今天開始，你以後在上班時間給我搞這些有的沒的，別怪我不客氣！”
被媛姐訓斥，阿貴隻能低頭認錯。
“是，我錯了媛姐。”
“跟我道歉有個屁用，還不跟王主管道歉！”媛媛繼續厲聲嗬斥道。
雖然心中百般不情願，但阿貴還是轉過身，低著頭對我說了一句，“王主管，對不起。”
我冷笑一聲，淡淡的說：“別叫我王主管，這稱唿我聽著別扭。你可以像他們倆一樣，叫我響哥。”
看著小嚴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我冷聲道：“廢話那麽多，問你什麽迴答什麽。”
“打撲克的意思，就是男人和女人那個。”小嚴笑著解釋道。
我皺了皺眉。
見我突然表情變冷，小嚴趕忙收斂笑容，小聲解釋道：“那個，響哥。以前的主管，就是因為這事兒才被開的。他確實有點過份，把裏麵那群娘們給逼的走投無路，才告發他的。”
我突然冷眼看向小嚴，“你是不是也做過？”
“啊？”小嚴被我突然的冰冷表情嚇了一跳，趕忙擺手道：“沒沒沒，我可沒有...”
越說聲音越小，最終他儼然一副認錯的樣子，低著頭說：“我，就，就一次。而且，是他們下鍾以後，我付了錢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
人不分什麽三六九等，職業也不分什麽高低貴賤。她們雖然做的是皮肉生意，可也並不能代表他們就低人一等，憑本事賺錢有什麽錯。
但是身為保護她們的保安隊，監守自盜，靠著自己的職位便利欺壓她們，那個主管還真是活該被開除。
當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所謂開除的意義是什麽。
在幫會裏，哪有什麽開除。正所謂一朝入江湖...尼瑪，怎麽還是這句。
總之，就是一句話。
想進來容易，想出去，就沒那麽容易了。
走出員工工作區，來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大廳。
在這裏，有正經的服務員在忙碌著，一會兒給客人拿個毛毯，一會兒又是端一壺茶水的。
小嚴跟在我的身邊，給我介紹道：“響哥，這裏就是咱們的主要工作區域，洗浴的顧客在一樓洗浴區洗浴。完事以後到三樓來休息，這裏可以喝酒，可以喝茶，可以按摩，可以足療。當然，也可以提出特別服務，隻要技師和客人達成共識，就可以去裏麵的包間。我們平時的工作，就是維持這裏的秩序，保證別有顧客鬧事。還要盯著，清掃隊的突擊檢查。”
“咱們一共就四個人？”
“不是，還有兩個在執勤中呢。平日都是兩個人一組，兩個小時輪崗。”
嗯，我點了點頭。
繼續在大廳轉悠一圈。
這個三樓的休息大廳不是一般的大，有公共的休息大廳，大家可以躺在躺椅上享受著按摩，看著電視。側麵還有一間間包房，最多可以容納三五個人。
“這種包房就沒那麽隱蔽了，其實業務能也有點擦邊，不過都在合理的範圍之內。”小嚴對我解釋道。
我透過一個包間房門的縫隙向裏麵看了一眼。
一名身材不錯的女技師，正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在按摩呢。
又往前走了幾步，就在我打算轉身迴去的時候，突然我發現身旁包間裏的男人怎麽這麽眼熟？
我停住腳步往裏麵看去，這人...
“是阿貴。”身後的小柯突然冒出一句話，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在上班時間就敢這樣？”
這阿貴也太囂張點了，我這新來的主管還沒熟悉業務呢，他倒好，直接躺包間裏享受去了。這可是上班時間啊！
小嚴訕訕笑了笑，卻不敢說什麽。
沒想到小柯卻心直口快，不吐不快的說：“據說阿貴是媛姐的人，所以哪怕就是以前的張主管在的時候，都得敬他三分。一直以來他都是這種工作態度，而且...”
“而且什麽？”
“小柯，別胡說八道。”
小嚴繼續對著小柯擠眉弄眼，可是小柯像是根本沒看到似的，繼續‘口無遮攔’的說著。
“而且，他還揚言，新來的主管要是敢多管閑事。他就讓新來的主管，沒好果子吃。”
這算是挑撥離間，背後搬弄是非麽？
我覺得不算，這是一個員工對新來領導的真情流露，勇敢諫言。
站在門口的這一刻，我的腦袋裏想到了一個問題。照理說，我來迪廳上班才第二天，麵對的就是三姐那樣的大人物。或許我是冤枉了釘子和二虎，讓我去伺候三姐的人，很可能就是明哥。
是他給我設立的考驗。
能通過，我就可以快速獲取他的認可，成功加入到幫派，並且受到他的重用。
很顯然，我通過了考驗。
但真正的考驗，是眼下這個。
以前的張主管被開除，那是因為他濫用職權，咎由自取。
正常來說，張主管就是一個前車之鑒。可阿貴依舊這麽囂張，這麽明目張膽。難道就不怕被開除麽？
因為他的背後，是媛媛。
媛媛如此年輕，就能和明哥平起平坐，說明什麽？
她的背後，有人。
而這個洗浴中心，是媛媛在管理。但是，明哥又必須要在這裏安插一個自己人。
那麽...我其實才是一顆釘子。
一顆被安插在洗浴中心這邊，對媛媛來說礙眼的釘子。
“響哥，前麵還有幾個房間，比較特殊，要不我帶您過去看看。”小嚴見我站在門口不走也不說話，心裏有些忐忑，趕忙找借口想要把我帶走。
但是，我真的可以視而不見嘛？
若是那樣，豈不是辜負了明哥對我的考驗。
或者說，辜負了明哥對我的信任。
不管猜的對不對，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不是一個有糾結癌的人，心裏隻要認定了這件事，那就義無反顧的去做。
“響哥..哎哎哎...哎呀...”
我抬起手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身後傳來了小嚴扶著額頭的哎呀聲。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趴在床上舒舒服服享受按摩的阿貴，不悅的抬起頭來，坐在阿貴身上的女技師也是驚訝不已。
“哎喲，阿貴你挺會享受啊。”
隻是短暫的看了我一眼，阿貴直接閉上眼睛，繼續放鬆的享受著。
“原來是王主管呀，小嚴，去把二十八號叫過來，好好給王主管按按，今天的賬算我的。”
我冷笑一聲，“嗬！那豈不是讓阿貴哥破費了。”
“小意思。”阿貴挑了挑眉，笑著說道。
我卻對著那女技師招了招手，示意她離開。
女技師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為難的看著我。她是真的為難，因為在她身下的人，是阿貴。
“怎麽停啦，繼續呀。”阿貴依舊頭不抬眼不睜的，不悅的對著身上的技師喊道。
我也不再慣著阿貴，直接對那女技師說：“出去，告訴前台，今天這個活兒給你加三個鍾，算阿貴頭上。”
“你敢！”阿貴直接睜開眼，對著我冷聲說道。
我就站在他的麵前，針鋒相對的說：“上班時間，你擅離職守不說，還占用技師的工作時間。我讓你付錢，有毛病麽？”
“草，毛都沒長齊的小比崽子，跟我裝你媽...啊...啊...”
不等阿貴罵完，我直接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那技師嚇得趕忙從阿貴的身上下去，灰溜溜的拎著工具箱就跑了出去。
“小嚴，把門關上，我可不想影響到其他客人。”我冷聲對著身後的小嚴說道。
阿貴則被我直接拽了起來，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試圖掙脫，“你他媽趕緊給我放開！”
“工作時間偷懶，還對上司出言不遜。我看你年紀比我大，都特麽活狗身上去了吧。”
我抬起另一隻手，抓住他的大拇指，用力一掰，直接疼的他慘叫起來。
“走，咱們現在就去問問媛姐，你是覺得我不配做這個主管，還是你想當這個主管！”
還沒等我們走出房間呢，媛媛竟然自己來了。
她冷著臉推開門走了進來，眼神中帶著怒意，對我沉聲問道：“王響，你幹什麽呢。”
“是媛姐啊，我正好要去找您呢。”
“媛姐，您給我評評理啊，王主管他，他欺人太甚啊。剛來就想給我下馬威，我這活兒是沒法幹啦。”
“王響，你趕緊給我鬆開！”媛姐冷聲嗬斥道。
我卻並沒有鬆開，反而用力將阿貴給按了下去。
“媛姐，阿貴在上班時間就找技師給他上鍾，而且還不把我放在眼裏。您來說道說道，我該怎麽懲罰他？”
媛姐濃眉皺起，冷眼瞪著阿貴，心裏估計這會兒恨不得一高跟鞋戳死阿貴。
亦或者是戳死我。
“你先放開他，這裏畢竟不是員工工作區，被顧客看到了不好。”媛姐的語氣緩和了很多，其中又透著幾分無奈。
我低頭瞥了一眼，鬆開了阿貴的耳朵。
他的耳朵，已經被我揪的通紅，而且耳角處甚至已經被撕裂，有血滲了出來。
脫離魔掌的阿貴，剛要發威，卻被媛姐眼神製止了。
“阿貴，我不管你以前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從今天開始，你以後在上班時間給我搞這些有的沒的，別怪我不客氣！”
被媛姐訓斥，阿貴隻能低頭認錯。
“是，我錯了媛姐。”
“跟我道歉有個屁用，還不跟王主管道歉！”媛媛繼續厲聲嗬斥道。
雖然心中百般不情願，但阿貴還是轉過身，低著頭對我說了一句，“王主管，對不起。”
我冷笑一聲，淡淡的說：“別叫我王主管，這稱唿我聽著別扭。你可以像他們倆一樣，叫我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