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怎麽了?”郭才投來關心的目光。


    “沒事,沒事!嗆到了。”薛平趕緊拍自己胸口,他真的在順氣,剛才實在是被嚇到。


    點開地圖的一瞬間,差不多可顯示的區域中都是紅點,周圍還有些零散,靠中心的兩三丈密密麻麻們都是,有幾處都變了形狀,變成一整個方塊。


    那代表什麽?薛平隻是稍一想就忍不住噴水,都是銀子,即使都是一兩的散銀,那也要是萬兩不止!


    他不知道自己是坐在了銀山上還是被壓在了銀山下,反正身子感覺輕飄飄的。


    開酒樓這麽賺錢的嗎?他還沒喝酒腦子就開始暈。


    從坐下不久到動筷,薛平都是暈乎乎的狀態,郭才和鄭威和他說話也是哼哼哈哈。


    剛開始兩人擔心出了什麽事,然而再想想就認為是在擔心明天和姑娘的見麵。


    “哈哈,鄭兄,我們喝,薛兄估計晚上都睡不著了。”郭才幹脆不和薛平碰杯,他也理解薛平確實會患得患失,要是自己換在他的處境估計會更加不堪。


    卻不知要他真的與薛平換,知道了自己現在坐在一堆銀山上,興許這會兒都坐不住!


    鄭威先是大笑繼而慘笑,想到明兒薛平就要見到他娘子,而自己那位據說有他身子兩個寬的俏嬌娘他一直沒敢見。


    越想越蛋疼,鄭威把杯子一推站了起來。


    “咦,幹啥?”郭才心說怎麽就變臉了呢,突然他有些尷尬,顯然也是想到鄭威的處境。


    “內急,去鬆快,郭兄你先喝。”鄭威倒不是真生氣,他就是被一時噎住想去散散心,順便去趟茅房。


    說完他就起身往外走,兩個護衛在另一桌上吃飯,見狀想要起身,他擺了擺手。


    片刻後薛平終於清醒,發現就郭才在自斟自飲,鄭威不見了人影,“咦,郭兄,鄭兄人呢?”


    看到他迴神,郭才調戲他,“怎麽樣薛兄,弟妹好看嗎?”


    “弟妹?好看?”薛平完全沒轉過腦子,前一刻還在銀山上打滾呢,怎麽後一刻到了弟妹上,誰的弟妹?


    郭才看他還是懵懂狀態,不由搖頭,這場美夢可夠長的。


    他開口勸說,“薛兄,今天可不能多想,明日要是神思不屬可不行。”


    原來是以為自己在做美夢!薛平想解釋幾句,不過想到自己在銀山上打滾不是更大的美夢也就息了解釋的心。


    笑著搖了搖頭,薛平舉杯就想和郭才碰一個表示感謝,有個跑堂的匆忙跑來,兩人停下手中動作不解看著他。


    跑堂的神情焦急,來不及打招唿就對郭才喊,“客官,你們有個同來的客官被發現暈倒在茅房門口。”


    “什麽!”薛平兩人趕緊起身,鄭威的兩個護衛已是先一步跑了過去。


    鄭威應該是從茅房中出來沒多久,還在係褲帶就被人打暈在地。


    好在沒破頭,隻是後腦腫起了個好大的包。燈籠中的火光照去竟然有些晶瑩之感。


    幾個護衛把他抬到就近能躺下的房間,跑堂的領了他們進去就小跑出門請大夫。


    郭才看向鄭威的護衛,“要想試試能不能捉住兇手就要快些叫醒他。”


    兩個護衛互看一眼,都點頭,其中一個轉身出去拿了一杯水進來就潑到了鄭威臉上。


    “哎呀,哪個賊子?”鄭威猛然驚醒,臉上都是驚慌,還以為那個偷襲他的人還在逞兇,口中驚唿。


    “鄭兄,鄭兄!”郭才上前看他情況,薛平悄無聲息用身體把鄭威的兩個護衛擋住。


    兩個護衛雖然是情急之下做的舉動,說破天還是有些犯上,不讓鄭威知道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郭才,是你,太好了!”鄭威看到是郭才,而且屋裏幾人都是自己人,他一下放鬆。


    “鄭兄,出了什麽事?”郭才看他神誌還算清醒,心裏也是放下了石頭。


    “啊呀呀!”鄭威被問起這事,火氣一下就上來,先是伸手摸了下頭,觸碰到大包他倒吸一口冷氣。


    “這狗賊,竟然背後偷襲!”他把手放到眼前,看到沒出血又不確信再次去摸。


    薛平剛才就粗略看過,茅房那邊燈火不明看得不是很清楚,見狀他又上前給他細細檢查。


    “薛兄,給我好好看看,是不是破了?那狗賊,竟然偷襲,肯定是個小人!”鄭威又罵了句。


    薛平沒有出聲,小心把他頭發翻開,頭上都是木屑還有摔倒後蹭到的泥土,一下看不真切。


    郭才聽到他罵了兩次不由詢問,“誰偷襲的你?”


    “我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剛出來腦袋上就挨了下。”他似乎想到什麽頓了下又追問,“我的褲子提上去了嗎?”


    屋裏幾人都等著他給什麽線索呢,聽了這話衝擊太大差點笑出來。


    郭才沒好氣看著他,“你沒看到人,那罵誰狗賊呢?”


    “不是沒看到才罵的狗賊嗎!”鄭威說的振振有詞,讓人一時無法反駁。


    “鄭兄,沒有破,腫了個包。”薛平收迴手,退迴到他身前也詢問,“有沒有聽到什麽或者看到什麽?”


    鄭威剛想說話被一個快速接近的聲音打斷。


    “哪位公子,哪位公子?怎麽樣了?”來人看穿著應該是酒樓掌櫃,他匆匆跑進來,掃視一圈後把視線定在坐著的鄭威身上,看到問題不是很大後才重重唿氣。


    鄭威看到是掌櫃的,他立刻想起身,牽動後腦的大包疼得他齜牙。


    一手捂著後腦,他一手指著掌櫃,“打我的肯定是你店裏吃飯的,給我去報官,我就不信了,光天化日莫名其妙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掌櫃聽到要報官,嚇得一個哆嗦,眾人都以為他是害怕報官會給酒樓帶來不好的影響,他才會這麽害怕。


    “客官,客官,您別生氣,這樣您看行不行,今天不但您的所有費用本店都包了,而且客官所有的湯藥錢都本店負責,事後再賠付一百兩以做賠罪!”掌櫃躬身連連作揖。


    幾人都對掌櫃給出的態度表示同意,就鄭威不爽,“我說掌櫃,這事和你有什麽關係,我就是找打我的那個狗賊。”


    掌櫃苦著臉,“客官,老朽知道您是個深明大義的,不想過多怪罪本店,可是一旦這事被人知曉,以後本店還怎麽做生意?”


    郭才動了動嘴想上前勸,但想到受害者不是自己,也就沒有多事,就看鄭威是什麽態度。


    鄭威把捂著頭的手放到眼前,攤開後都是泥土和木屑,他眼睛抽了抽。


    “不報官也行,不過你給我找出來,誰打的我不能什麽說法都沒有吧?”鄭威盯著掌櫃看。


    掌櫃臉上的肉抖個不停,他又彎腰鞠躬,“客官,您讓我哪裏去找啊?今兒怕是有三十多桌,而且走的人也多,會不會?”


    他沒說完,但是眾人都知道意思,兇手最大可能就是行兇以後跑了。


    鄭威聽後滿是憤恨,他很不甘心就這麽白白被打,至於賠錢,找到兇手後也可以要賠錢的!


    他目光看到若有所思的薛平,眼睛一亮,立刻喊,“薛兄,薛兄,薛平!~”


    最後一個薛平喊出了上聲,讓眾人齊齊顫抖,那不是怕得發抖,而是惡心了忍不住,薛平更是被喊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等等,你別喊了,是不是找人?”薛平知道肯定是要他找人,不過這酒樓中這麽多人哪裏找,再說找到後也不會認吧!


    “不好找啊,那人背後打你肯定是不想你認出來,也許你還認識更加不會承認。”薛平攤了攤手。


    “薛兄,你用尋物術啊!求你了,我一定要讓那個狗賊付出代價!”鄭威一手摸頭,可憐巴巴看著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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