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聯想到這些東西,江維的神色就開始興奮了起來,不為別的,而是因為如果這兩個人是迴來販d的團夥的話,如果自己舉報,說不定就可以得到一大筆獎金。


    江維現在完全就是食髓知味,殊不知他的第一筆獎金到現在還沒有拿到手。


    拋開這邊江維正在滿腦子憧憬自己能拿到多少獎金的事不談。


    那邊陳文輝和老頭在經過漫長的搜尋過後,也開始了他們的監視行動。


    一個外表看起來普通,而內部卻裝修的極為精致的書房之中,一對父子正相對而言,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對話。


    “爸,白天你為什麽要放了江維,難道就是因為市裏那個什麽副隊長,他不是還沒有你大嗎,幹嘛要怕他?”


    廖勇說話有些不太清晰,白天江維打出的那一巴掌,此時還清晰的印在他的臉上。


    “你懂什麽,別看胡鵬軍隻是一個小小的刑偵支隊的副隊長,能在市裏麵混出頭的人,哪一個是簡單角色,別的不說,單輪人脈這一點,我就不可能和人家比。


    眼看老所長就要退休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因為一點小小的衝突,和市裏麵的人結怨,也太不明智了。


    況且,這個江維,我在係統中也查了一下,除了剛剛發生的那件行李箱藏屍案以外,前不久,他還協助警方破獲了另外一樁殺害兒童的案子。


    你說這樣一個人,如果沒有什麽較大的過錯,段時間內,我們能動他嗎?”


    廖成棟似乎是非常疼愛自己的兒子,一聽兒子質問,他非但沒有生氣,還心平氣和的跟對方分析起了利弊關係。


    “那就這麽算了?他江維算個什麽東西,竟然當著我女人的麵在派出所門口打我,不管怎樣,反正,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一想起白天被江維打的那一巴掌,廖勇的心中就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江維全家。


    “他打了你,自然是不能放過他,但是這事不能急於一時,眼下你表哥就要結婚了,等這件事情過去以後,我們有的是辦法慢慢炮製他。”


    廖成棟嘿嘿的冷笑幾了聲,臉上的陰沉之色一點也不比他兒子廖勇好看多少。


    “我表哥都死了三年了,還結婚,有這必要嗎,不是我說舅舅,他作為青石鎮的書記,帶頭幹這種事情,也不怕別人舉報他。”


    廖勇撇了撇嘴,一副非常不以為然的神色。


    “這事當然不能明著來,到時候隻有我們這些親戚們過去,誰會舉報,再說了,你表哥的婚禮也是在晚上舉行,隻要小心一點,不會出現什麽問題的。


    我可是聽你舅舅說,這次為了這事,他可是冒著很大的風險,專門從其它地方把新娘子給運過來的。”


    即便是在自己家的書房裏麵,廖成棟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壓低了聲音。


    “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你看看我這臉,如果去了,還不被親戚們給笑死。”


    廖勇指了指自己腫了老高的臉,眼神中的怨恨之色,猶如實質。


    “不行,這次你必須去,這也是你舅舅專門交代的,說是在舉辦婚禮的時候,需要你來做這個替身新郎,當然,你臉上的傷,明天我會帶你去市裏,用最好的藥,爭取在舉報婚禮的時候,讓別人看不出來。”


    把臉一沉,廖成棟絲毫不容拒絕的說道。


    “那好吧,不過,這事過後,你一定要幫我狠狠的整治江維,即便是江維走了,你也要把他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他的家人。”


    用力的將手中的搖頭摁滅在煙灰缸裏,廖勇的臉上,在這一刻,露出了極為猙獰的表情。


    “當然了,這個不用你說,我也不會放過他,敢動我廖成棟的兒子,我會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後悔。”


    廖成棟的目光冷厲,小晏縣內除了個別幾個有後台的人之外,還沒有什麽人是他不敢動的。


    正說話間,啪的一聲,屋頂的燈滅了,頓時整個書房之中,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麽迴事,是不是跳閘了。”


    廖勇摸索著那起放在書桌上的手機,打開手電筒,準備開門出去看看。


    “問問你媽在幹嘛,叫她去閘刀那裏看看,真是的,什麽時候停電不好,專挑這個時候停。”


    廖成棟繼續要在書桌前的靠椅上,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他手中的煙頭頂端閃爍著忽明忽暗的紅點,就如同是一隻潛伏在黑暗之中的眼睛,監視著房間裏的一切。


    廖勇起身,兩步走到房門前,伸手握住門把手,用力一扭一卡,可是門卻沒有打開。


    “怎麽迴事?”


    不死心的他,以為自己剛才沒有吧鎖給扭到底,所以再次扭動門把手,不過,緊閉的房門依舊死死的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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