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比試沒有勝負之分,隻有生死之分!”濤海說到此話時充滿了戾氣。


    恆子聽濤海說這話,濤海宛如和以前濤海是二人,他確實變了!


    恆子道:“好,你既這麽說,我就應你!玲火、府林你們都到一邊去!”


    玲火道:“共主,濤海他現在完全變了,你不能與他比生死!”


    府林道:“共主,讓我和你共同對付他!”


    恆子怒道:“你們都給我滾開,如我今日不打敗他,我就不是什麽共主!”


    玲火和府林就互視了一下,隻得閃退到一旁。


    濤海全身周圍就像剛才修煉那樣,全身周圍升起一股濃濃的黑煙霧,首先向恆子發出帶的黑火焰的一掌,恆子連忙應對,也轟出一拳,帶著濃濃的白霧。


    黑白相擊,火花四濺,能量四溢,波及周圍,仿佛整個太域宮都在搖動。


    恆子和濤海雙方首次交峰,都向後倒退了三步。


    恆子從沒與濤海交過手,但他早就知道濤海是以前太域宮的第二號人物,功力僅次於前宮主群管,他曾與濤海共同對敵過程中,濤海的表現也是非凡。有一點使他深感奇怪和不解的是,濤海怎麽會有黑色煙霧現出。這次二人首次相撞,恆子竟然發現濤海有股奇異的能量在支撐著他,這難道與這黑色的煙霧有關?


    海濤也知道恆子的功力過人,他與恆子的首次嚐試,也確實證明了這一點。


    府林和玲火早就見到濤海有黑色的煙霧出現,也都感到詫異,二人的首次碰撞,雙方打了個平手,這生死之事,就很難料了。


    太域宮的其他人員見到,一片嘩然。


    濤海變換拳印黑煙霧升騰,將濤海抬至高處,隨即以泰山壓頂之勢向恆子攻來。


    恆子頂天立地,穩住陣腳,針鋒相對,接住了來之上空濤海打來的拳印。


    這一對決,驚天動地,那比賽場上空一片鳥黑,比賽場地被深陷,恆子像一個戰神立在那裏。


    太域宮的建築瓦片被二人散出來的能量被震飛,比賽場上人有些能量波及得東倒西歪。


    恆子想到濤海與他是以生死之約,必然以命相拚,如再在這太域宮打下去,太域有被毀的危險。於是,他主動飛上比賽場的上空,再與濤海較量。


    濤海這次幾乎用了他的全部功力,但仍沒將恆子壓垮,他真是不虧為陽宙空間共主!濤海見到他飛上比賽場的上空,於是就追了上去,再想與他大拚一場。


    二人齊在上空,恆子道:“濤海,你最期究竟修煉了什麽功?就連我都不能勝你!”


    濤海戾氣突出道:“這你管不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濤海說罷,又全力攻向恆子。恆子怎麽也沒想到濤海與他有這麽多的仇恨,恆子隻得應對來自濤海的攻勢。


    比賽場的人都看到一黑一白二股煙霧在上空你來我往,進退有度。


    恆子和濤海二人在上空中連打十幾個迴合,沒有誰將誰吃了。


    恆子一直在想讓濤海現出近期他被什麽魔上了,於是就主動攻擊,他吞噬並煉化過白帝元神,比陽宙癸功更勝一籌,已快達到了涅槃境界了。


    濤海見恆子主動攻來,已有抵擋不住之勢,直到最後,他已再無退路,將敗於恆子,他被迫無奈,隻好亮出他最後的殺手鐧。


    濤海突然黑色煙霧暴增,並有黑色火焰現出,濤海被整個黑色煙霧淹沒。


    恆子大吃一驚,他想他會看到濤海最後的結果。


    比賽場上的人再嘩然!他們也不知濤海究竟要幹什麽?


    就在這,從那暴增的濃濃黑色煙霧中亮出一個人影。


    “黑王皇!”玲火一眼看穿,驚恐道。


    比賽場上的太域宮人都驚叫著,不知所措。


    府林第一個飛出比賽場,想與恆子一起對付“黑王皇”。


    黑皇王它沒死?這怎麽可能?它怎麽會在濤海身上逞現出來?……一大堆問題都在玲火的腦海裏閃出。她見到府夢飛飛出,以助恆子,沒再想,就唿道:“太域宮的高們!濤海已不是濤海,他已是黑暗勢力的黑皇王,有膽識的人跟我一起上,將它剿滅!”


    玲火說罷,就飛出上空,慮長老也帶著幾個太域宮高手飛上空中,用以助戰。


    這時的濤海完全現出黑皇王的原形,手握那把無敵杖,站在黑煙霧中,準備與恆子拚死一戰。


    恆子見到府林、玲火和慮長老等一批太域宮高手來到,就道:“你們都給我下去!我和他的單獨決鬥是先前約好了的。”


    玲火急道:“他已不是濤海,而是黑王皇了。”


    恆子道:“人講的就是個信而有信,即使他就是“黑王皇”,我答應他的也不會變,我相信我一個人能對付得了它,你們都給我下去吧。”


    玲火等人隻得撤了下來。


    恆子見玲火他們撤走,就將手一張,陰陽雙斧錘現出。恆子冷笑道:“我是一直在想,濤海一反常態,原來是你這東西在作怪!”


    “公孫恆子,你的死期到了!”那“黑王皇”用一種嘶啞的聲音道,聽起來相當恐怖。


    “除黑務盡!”恆子說罷,就向“黑王皇”攻去。


    陰陽雙斧錘和那無敵杖進行著一場生死較量。


    “黑王皇”的無敵杖揮宏大黑色煙火,與恆子的陰陽雙斧錘地空中對碰,發出黑白混沌的火光,照亮上空,並有很大的光波現出,波及地麵,飛沙走石。


    然而“黑王皇”畢竟不是真真的黑皇王,再說恆子現在的功力將達到涅槃境,其實力也略勝那“黑王皇”一籌。在恆子一步一步的威逼之下,“黑王皇”終於不能敵,逐漸地敗陣下來。


    恆子首先用陰陽雙斧錘砸斷了“黑王皇”的無敵杖,這次他不再讓這無敵杖再有存在的機會,口吐神火,就將那無敵杖化為灰燼。


    “黑王皇”見無敵杖被毀,功力用盡,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它再也無力與恆子抗衡了。


    恆子緊握陰陽雙斧錘,毫不猶豫地向“黑王皇”砍去,頓時一股黑血噴出。


    “饒命!”“黑王皇”突然又變迴濤海,周圍的黑色煙霧收起。


    恆子一看這是濤海再向他求饒,他想到當年濤海和他共同抗敵的艱難時刻,不由地心裏一軟,就沒用陰陽雙斧錘再砍。


    “你到底是誰?”恆子問道。


    “我現在是濤海!不是什麽黑王皇。”濤海道。


    恆子聽後就收了陰陽雙斧錘,揮出魔繩將濤海捆綁起來,恆子牽著他徐徐地降落在太域宮的比賽場上。


    眾人見此一片怒聲,紛紛高唿:“他是黑王皇,打死他!”


    ……


    “你當著眾人的麵說清楚,否則我就按你所約定的辦!絲毫不會留情!”恆子道。


    濤海向眾人跪下頭道:“不瞞眾位,我在助共主擊殺黑王皇時,黑王皇就在那臨死的瞬間,我染上了黑王皇的一道黑靈,並擁有了無敵杖。當時那被黑王皇黑血所化的無敵杖其實是一種假象。開始我並沒有發現,直到我迴太域時,這才驚恐地發現了。我就用自己的功力壓製它,後來那道黑靈,其能量極強,漸漸我也壓製住,它就趁機用誘導和威逼方式,讓我修煉它的黑能功,並承諾一旦修煉成功,整個陽宙空間沒有一個人能是我的對手。在它不斷的威逼利誘下,我就按照它的方法修煉,沒想到越煉那戾氣越大,接下來才有了後來驅趕包紅等事的出現。”


    “那它現怎麽不在你體內出現?”恆子問道。


    “它現已受共主的斧傷,躲在我的體內,不敢再現原形,如不信,共主可以用功在我體內一探。”濤海道。


    恆子這就伸出手來,放在濤海背上,輸入功力一些功力,果然有股異能在抵抗著他。


    恆子道:“濤海所言基本屬實,但如要去除那道黑靈,決非是易事。”


    濤海轉過身來向恆子求道:“共主,救救我!”


    恆子道:“我們事先訂過生死之約,現在我沒打死你,你已是萬幸,我豈能救你!”


    “共主,不能救他!”此聲是來之於比賽場之外,一會兒,信洋等人就出現在比賽場上。


    “信洋!你們出來了?”恆子問道。


    站在一旁的慮長老道:“我是派人將他們放出來了。共主,我有罪,我害怕濤海的威逼,曾偏向於他,請共主責罰!”


    恆子道:“慮長老,你不別多慮,你們不是一見到濤海變化成黑王皇後,都站到了我們這一邊了麽?這說明,你們是有原則的。”


    信洋道:“難怪當我們反對你所行之事時,你隻一二招就將我打敗,並禁封了我,原來你體內擁有一道黑王皇。”


    信洋接著又指了指一些同時出禁封的人道:“共主,自他主事以來,排斥和打擊異已,手段殘酷,你看我們這些都是受害者,我們決不能饒了他!”


    “我們決不能饒了他!”同出禁封人齊道。


    府林道:“共主,如你這次輸於他,他能饒過你嗎?”


    濤海也感到窮途末路,最後向恆子道:“共主,我染上黑王皇之黑靈,也是在隨你在擊殺黑王皇所染,後來我所做的一切錯事,不是出於本心,也是一種被逼無奈,請共主分清!如共主一定要殺我,我也無話可說,請共主定奪!”


    玲火聽了濤海所言,也是實情。她又想到當初她來太域宮,如他不肯放過她,她也很難迴到無人獸區,於是就道:“濤海所說,確實是實情。”


    恆子也聽到濤海這麽一說,就想起了他與黑王皇廝殺中,失去了一道元神,後來也是無奈,不辭而別離開了空間總部,具有很多的相似之處。他又聽了玲火之言,於是就道:“不錯,你染上黑王皇的黑靈確實是在擊殺黑王皇時所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是受害者。但怪不怪在你沒有堅強的意誌,接受它的誘惑和威逼,差一點造成的太域大陸嚴重的後果。我們雖不直接殺你,但要你長期禁封於暗室,你能否脫離黑靈,從新做人,隻能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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