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他們用過餐後,將各區域的信函,由恆子過目,玲火道:“不知通訊器現在是否還能用?”


    花火道:“還能用,你走後,我有時能接受到各區域的信號。”


    玲火道:“那好,這就可向各區域發信函了。”


    花火道:“希望都能收到,給予迴複。”


    於是她們就通過空間總部的通訊器向各區域發出信函。


    玲火除了助蘭兒修煉外,還負責處理總部的一些日常時務。恆子和花火就去木域,著手處理木域之事。


    卻說當初恆子離開,後又一直沒找到,府林的頂頭上司,軍事委員會主任濤海就離開了空間總部,迴到太域。作為空間軍事委員會副主任的府林,在空間總部呆了一段時間後,也覺得無所事事。他首先想到,去五色山修煉,但他又一想到自從他來總部後,一直沒迴過木域,於是就動起了迴木域的念頭,於是他就不作聲不作氣地迴到了木域的林城。


    總林作為木域域主,帶著頭林等一般親信,長期住在合木城,主持著全木域的工作,很少迴林城,這就使林城成為了林氏貴族匯聚的一個城。


    府林迴到林城,他現在不在是一個林氏一個罪人的身份出現,而是以一個特殊身份的人,即新貴族的身份出現在林城,他萬萬沒想到,他的來到,卻受到了林城管理者賢林為首的林氏貴族的熱捧,眾人都奉他為林族的活神靈。


    多少宙年來,林族的主祭之位,一直空缺,絕大多數林氏人都認為府林是最合適的人選,因此賢林等一些貴族紛紛向總林舉薦林族主祭,但遭到了總林的反對,而府林卻認為也是不妥,心道:“就是因為自己反對林族主,才犯了族規,我怎麽會當族內主祭?”


    府林當眾迴絕,但是以賢林等一些別有用心的貴族並不甘心,故意稱府林是木域功力最為強勝的人,也是林族的天才和驕傲,唆使府林與與總林分庭抗禮。府林開始不同意,後來經過多種誘惑,府林開始動搖,逐漸率領林城與合木城分道揚鑣,進而形成了與合木城對峙的局麵。


    其實這一切都是由賢林一手策劃。賢林是老族長之子,他對族內族長的禪讓製一直耿耿於懷,他想借府林之手扳倒總林,從中得到好處。


    恆子和花火來到木域,他們從側麵了解了一下木域的形勢,恆子問花火道:“你們向五域所發的信函,木域什麽時候到達?”


    花火道:“大約現在馬上就要到了。”


    恆子道:“信函是發向合木城的麽?”


    花火道:“當然。”


    恆子道:“好,我們這就去林城。”


    花火道:“好。”


    恆子直飛林城,路經林城和合木城的中間地帶時,發現有二路大軍正立著陣,準備進行開戰,一路是以總林為首的木域軍,一路是以府林為首的林城軍。


    總林立在軍前大叫道:“府林,我剛才接到空間總部的來信,共主已迴總部,你還是速去空間總部,不在這裏受別人的挑唆,與我們對抗。”


    府林道:“這麽長時間,都沒共主的任何消息,怎麽可能共主來到總部?你別拿共主來嚇我!事已鬧到這般地步,你還是下台吧。否則,首先要死的是你。”


    總林道:“你別以為殺黑法王有功,木域武功最強,就沒人能製得了你,不可一世,任意妄為!”


    府林哈哈大笑道:“我受苦受累和日子早已過去,曆來強者為王,你武功低微,這木域之位就得由強者來當!”


    總林道:“你不信共主迴到總部,我們這就赴空間總部一趟,如是假的,我立刻讓位於你,以免我木域流血,怎樣?”


    府林再沒說話,就祭出斜月彎刀,那斜月彎刀就飛向總林。眾人見此,總林無何躲避,必死無疑。


    總林原本想以總部來的信函,共主迴歸,好好勸導府林,放棄邪念。沒想到,府林已狂妄到如此地步,他不但不信,還祭出斜月彎刀殺他,這是他心靈的一種扭曲,這次也隻能認栽了。


    就在那斜月彎刀接近總林之時,勿從天空飛出一對陰陽雙斧錘,將那雪亮的斜月彎刀擋下。


    頓時,火光四濺,能量湧動,將總林和周圍的官兵震倒。


    府林一見也大吃一驚,這是什麽東西還能擋下他的斜月彎刀?!一看是一對陰陽雙斧錘,就知共主來了。


    恆子、花火從空中徐徐落下,府林見到,立刻單腿跪下拱手拜道:“不知共主真的迴來了。”


    恆子道:“府林,你這是幹什麽呀?我不在,你就迴到木域鬧事!”


    府林道:“府林不敢!隻是……”


    恆子道:“別說了,我什麽都知道了,如我們沒不及時趕到,這裏就會成為一片血海了,我迴到總部,聽到有人說你大木域鬧事,我還為你辯護,沒想到,你隨著功力的增強,確實是忘本了!”


    “府林一切聽從共主!”


    “好,你先起來吧!”


    府林這才起來,收了斜月彎刀。恆子也隨即收迴陰陽雙斧錘。


    總林等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總林見到恆子在場,就知剛才是恆子救了他,也化解了這場即將暴發的危機,就與眾官兵齊拜道:“不知共主和花主任來到,有失遠迎!”


    恆子道:“不別客氣,我剛迴總部,就聽到木域有事,就趕緊來到,沒想到你們的二軍都對上了,一觸即發,你們二軍,絕大都數都是同根同祖,怎麽下得了手?真是不可思議!”


    總林道:“是我領導失策,願受共主責罰。”


    恆子道:“責罰就免了吧,你仍是木域域主,府林!”


    “在!”府林道。


    “你還是和總林域主握手言和吧。”恆子道。


    “遵命!”府林來到總林前,就拱手道:“府林鬼迷心竅,對不起總林域主。”


    總林道:“我也知道,事情鬧到這種地步,是有人從中挑唆。盼府林副主任以後都動腦子,以免做錯。”


    總林說後,這才伸出手來,與府林握手。


    恆子笑道:“這樣就好,你們都是自家兄弟,不應反目為仇。對那些喜歡搬弄是非,從中挑唆者,要嚴懲不貸!”


    總林道:“我對這次事件定要查明事實真相,從中揪出肇事。”


    恆子道:“總域主,切不可擴大化噢!”


    總林道:“共主,總林記住了。”


    恆子道:“府林,你還是跟我迴到空間總部去,對此事件要進行徹底的反省!”


    “是!”府林躬身應道。


    這時,頭林和重林來到恆子麵前,將手一拱道:“共主,你們一路辛苦,請到合林城一歇!”


    總林也接口道:“光說話了,忘了敬請共主和花主任城中一坐。”


    恆子道:“好,府林,你跟我們一起去合木城。林城軍和合木城軍,各迴自己城中,以後不許再演此類事件!”


    “好!”府林應道。


    總林接道:“重林,你接管林城軍,率軍迴林城,再將林城事件調查清楚!”


    “是!”重林道。


    重林於是來到林城軍中,重林道:“弟兄們,共主說了,我們都是自家兄弟,不應兵戎相見,我們迴林城!”


    林城軍齊道:“是!”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林城軍中竄出,一下子跪在恆子麵前道:“共主,救我!”


    恆子一看,他好像不認識這人,就道:“你是……”


    總林道:“他就是林城管事者賢林,府林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這與他有很大的關係。”


    “哦!”恆子道,“那你為什麽這樣?”


    賢林道:“我是老族長之子,一直對總林域主的某些做法抱有成見,因而做出了挑撥離間之事,想來很是後悔。”


    總林冷笑道:“你不會是對我的某些做法抱有成見那麽簡單吧,你既自己站出來向共主認罪,還不將你真實的意圖如實說來!”


    賢林連抽自己三個耳光道:“是我心術不正,一直以來,總以為總林族長之位是我父所給,應由我繼承才是,於是一心想推翻總林域主,但我由於自己沒這個能力,後借府林歸鄉,就挑唆和鼓動他反叛,從而造成了這樣的局麵。這事是我一人所為,請不要連累他人,我已知罪孽,懇請共主寬恕!”


    恆子道:“你所犯之罪,應由木域和赤木族規處置,我不能越俎代庖,這事你還是跟總林域主去說吧?”


    賢林又向總林跪下道:“請域主,看在我父的麵子上網開一麵!”


    “哼!”總林拂手怒道。


    府林見到總林沒有原諒賢林,就立刻向恆子跪求道:“共主,林城反叛之事,雖是受到賢林的鼓動,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應受罰!”


    恆子看到府林這番話,也在為賢林求情,於是就道:“總域主,我本建議此事要嚴懲,也不想幹涉可域和赤木族內部事宜。但我想到,好在林城反叛事件,得到了及時製止,沒造成嚴重的後果。賢林又敢承認錯誤,不連累他人!因此,我建議對此事還是從寬處理。”


    “好的,一切聽從共主意見。”總林道,“賢林,本該按照木域域規和赤木族規,像你這樣的首犯,應執行死刑。但死罪免了活罪難逃,從今日起,罰你終身守祖陵。其他人要以此為鑒,概不再追究。你還不起來,向共主謝恩!”


    賢林立刻起身,又要向恆子跪下,恆子一把扶住他道:“你要好自為之。”


    賢林道:“謝共主。”


    總林道:“重林,你率林城兵迴林城後,就安排賢林去守祖陵。”


    重林道:“是!”


    總林和花火道:“共主,我們去合木城吧?”


    恆子道:“好!”


    二軍分開,各向一城,林城軍在重林的率領下開向林城,木域軍在頭林的率領下,重迴合要城。總林陪同恆子和、花火和府林騎著馬隨軍合木城走去。


    恆子、花火和府林在合木城留住一晚,聽了總林有關木域情況的匯報後,第二宙天就速速迴空間總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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