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寧道:“那他們今天就不按計劃修煉了?”


    文古道:“不修煉了,走我們看看他們是不是還在睡覺。”


    德寧和文古這就來到了恆子宿舍,見到恆子還在睡,就悄悄地離開了。後來他們又來到玲火宿舍,見到玲火仍在睡著。


    自那以後,文古和德寧就沒再讓恆子和玲火按照計劃進行修煉,這也就使得恆子和玲火能在紅家的冰火兩儀潭中得到了很好的修煉。


    說來也怪,玲火的功力突破很快,包紅根本無法與她相比。恆子基本解除了羅發東對他的功力的枷鎖,恆子為了能更進一步地提升功力,想在原有的基礎上再有所突破,他又破天荒地下潛來到了冰火兩儀潭的底部,想尋求再有突破的機會。


    恆子下沉來到冰火兩儀的底部,見到有層層屍骸飄浮在潭的最深底下,驚現一些屍骸,看其屍骸有的些像人骨,而有些像某些獸骨,恆子想到那些人骨定是一些入潭修煉人時,一直沒醒來而導致死於潭中,那些獸骨,究竟是什麽原因死於潭中,他就不得而知了。他經過多次來到冰火兩儀潭中修煉,也基本適應了這裏的環境。他在潭底行走,見到一個更深處冒著閃著微光和氣泡,就迎了過去。


    恆子看到一隻大章魚正呆一個深穴處,身上閃著銀白色的微光,閉著雙眼,有節奏地唿吸著,看上去它好像在熟睡。他沒想到這冰火兩儀潭中,還有海洋性生物存在,想必這冰火兩儀潭很可能是由海洋演化而來的。他知道這大章魚,在水下對人具有強大的束縛能力,他怕有什麽發生什麽不測之事,就沒有驚動它,想一滑而過。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有人在跟他說話。恆子大為震驚,在這深潭底怎麽可能有人說話聲,他想定是他的一種幻覺,就沒理會,繼續滑行。但那聲音卻越來越清晰。


    “你自從我來到這冰火兩儀潭底後的第二個人再見來到這裏,我等待這一天已有萬年了。”


    恆子聽後,就用水聲傳音道:“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我是南法老的一道殘靈,現在還有些意識,如再遲一點遇見你,你再也不能聽到我的聲音了。”


    “你是南法老的一道殘靈?”恆子急切問道。


    “是的,想當年我們四法老與入侵的銀宙空間黑暗生物一戰,最後焚燒自己,就是為了陽宙空間的安寧。時過萬年,妹那些曾被鎮壓的銀宙空間的黑暗生物很可能會破除封印,再度重現於陽宙空間。當時,我們就有預料,萬年之後,就有外域來者,重新接過我們的接力棒,再度鎮壓黑暗生物。看樣子,你就是那位我要等待的人。”


    “不錯,在海域和名域都發現了銀宙空間的黑暗勢力的左右王和上將軍,在名域我接受了北法老的傳承,擊殺了黑暗勢力的上將軍,再度鎮壓了他們的黑左王。在海域,有西法老轉世的人對付,我想也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恆子道。


    “你確實接受了北法老的傳承,我已探察到北法老的傳給你的陰陽雙錘了。不過西法老竟然沒滅,還有轉世?這使我感到有些意外。”


    “是的,我鎮壓黑左王年,本來想迴海域,與轉世的西法老並肩作戰,沒想到確誤入了太域,沒想到太域人對陽宙功的研究至深,我一來此域就被有封的我的功力,現在才剛剛全部解開,恢複功力。現在我想請問一下南法老,那些被鎮壓的銀宙空間的王者,能不能能徹底消滅,而不在破除鎮壓,危害陽宙空間?”


    “這個問題,當時我們四法老都為此討論過,但都沒找到滿意的答案。這是因為那些黑暗勢力的王者,都具有強大異能,異能不能被滅,隻能被鎮壓。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在此等待你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你,你剛才見到的那隻章魚,就是我的殘餘能量的化身,你殺了它,就能吸收其能量,就能提升你的功力,完成你的陽宙壬功上。並有能力向陽宙癸功提升。”


    恆子一想,原來,南法老的殘靈,早已測試到他的最大功力了。


    “但是那章魚頗大,如我一旦殺不了他,就會被縛,那就不好辦了。”恆子道。


    “這你放心,它是培育的,我完全能幫你,但殺它,還得你親自動手,否則,它釋放出來的能量,你無法吸收。”


    “好的。”恆子說罷,就大步走向那寵大的章魚。


    恆子逼近章魚,見章魚似乎半睜著雙眼,似睡非睡。這使恆子嚇了跳,難道這章魚快醒了?但他還是相信南法老的話,他就將功力提升到是大,舉起陰陽雙斧錘對著那寵大的章魚對頭砍去。那知那章魚並沒有任何反抗,而隻是悶哼了一聲,就死去了。頓時章魚的體內向恆射出五道金光,大量能量湧入恆子體內。恆子接受能量,整個身體顯現出晶瑩剔透,這使得這片水域一片光亮。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章魚漸漸地暗淡下來,並整個身體逐漸削薄,直到最後全部消失。而恆子則在這個過程中,其功力提升到了陽宙壬功上。


    就在章魚將要消失之際,恆子又聽到了那南法老的聲音。


    “我剛才告訴你,這章魚是我殘餘能量的化身,其實就是我的化身。我之所以沒告訴你,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我是怕你不忍心殺我。我這殘靈化為章魚,也是盡了最大的怒力才存活到現在,如果你不這樣做,我也會很快消失在這片空間之中。我還有一對耳環,這是我身前的一對法寶,也給你。現在好了,我已完成了人最後的使命,把最後的一點能量和耳環法定都傳給了你,以後不管你如何參與人與人之間的爭鬥,但有一點,你一定要切記,那就是要保護好陽宙空間,不能再讓銀宙空間的黑暗勢力再行掀起,給陽宙空間帶來災難。這是我最後的叫我托,從此以後,我將永遠消失。”


    南法老說罷,一雙耳環飛入恆子體內。


    恆子聽後,這才知道,那章魚為什麽沒有一點反抗的原因。那知這南法老如此看得重他,把最後的一點殘餘能量留給了他,並給了他耳環法寶。


    “南法老!”恆子在南法老說完最後話後,唿叫著。


    ……


    一年一度的冰火兩儀潭的開起日很快過去,玲火也已達到了陽宙戊功。


    這些天中,塵紅一直關注著恆子和玲火在冰火兩儀的修煉。在最後時間裏,為保證恆子和玲火的修煉時間,他將全族人需修煉的人都全部給撤了下來。塵紅得知恆子和玲火都已修煉成陽宙戊功後,就高興之極,他實行他那計劃就有了可能。


    這天,他在紅家大院的會客廳,再次與恆子和玲火會談。


    塵紅道:“冰火兩儀潭已封存,我得知二位已修成陽宙戊功,現在向獻舞時間逼近,我們的合作計劃就得以實行了。”


    恆子道:“具體的行動方案是否已出來了?”


    塵紅道:“我們已理好的具體行動方案,請二位過目。”


    塵紅邊說邊並將實施的詳細行動方案送到了恆子和玲火手中,又道:“你們先看一下,是否有那裏不妥,我們再行修改,盡量都考慮一些不利的因素。”


    恆子和玲火接過方案看了看後,玲火道:“方案上已將我和恆子花裝成舞人,以獻舞的人身份進入獻舞現場,如果給一旦彪馬他們發現了,將又如何應對?”


    這個易容問題,對於恆子來說不難解決,他現在的功力不位但全麵恢複,而且還將功力向前推進了一步,已達陽宙壬功中了。


    塵紅道:“我們紅家曆來就有易容術,他們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塵紅說到此,用掌拍了二下,就從旁出來一老男人,並道:“家主有何吩咐?”


    塵紅道:“他就是策劃這次具體方案的長老,具體事情可由他給你們解釋。”


    恆子問長老道:“聽說王室一直由二位癸級高手保護,如我們獻舞時,二位高手就在國王虎馬和太子彪馬左右旁,就憑我們倆對付三位癸級高手,刺殺國王和太子成功的可能性不大,這又如何應對?”


    那位長老道:“我們已用重金買通外界二位獨立癸級高手,在獻舞之時,在獻舞現場鬧事,以便調開調開他們二位癸級高手的保護後,你們再下手刺殺國王和太子。”


    “哦。”玲火道,“不過我剛才問的問題還沒得到迴答。”


    那長老道:“你剛才提到的什麽問題?”


    玲火再次重複道:“我是說,彪馬曾與我們多次交手,我們稍有慎,就會給他們。”


    那長老並沒直接迴答,而是將身轉了過去,再迴過頭來道:“你看我是誰?”


    恆子和玲火一看,這位長老就是包紅!他們倆確實沒看出來。


    塵紅道:“這會你們知道,我們紅家的易容術了吧?”


    包紅的這一演示,都能瞞過朝夕相處的玲火,顯然讓玲火解除了顧慮。


    恆子隨著冰火兩儀的封存,他們就在學院的神武山大練心印通寶術。


    為使更好的實施刺殺計劃,做到滴水不漏,恆子和玲火還特意參加了紅家的歌舞排練。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待著那天的到來。


    很快到了獻舞那天,王宮內外張燈結彩,熱鬧一片,各個獻舞之隊有序地進入現場表演。


    獻舞現場,歌舞升平,國王虎馬和太子彪馬一上一下,坐在觀舞台的中央,左右站著二個癸級高手,他們就是郞家和長圓,下麵坐著神武王國的各大官兵和望族首領。


    獻舞很快輪到紅家,國王虎馬問塵紅道:“不知這次紅家為我王室獻什麽好的歌舞?”


    塵紅道:“我們紅家為此次獻舞作了充分的準備,包國王和太子滿意!”


    國王虎馬又問道:“那你們獻的什麽歌舞?”


    塵紅不假思索地道:“我們紅家獻的是叫「鴻福西天」之舞,祝福王室永福萬裏,世代永恆!”


    虎馬笑道:“你塵紅真會說話。”


    接著,塵紅大聲喊道:“紅家獻舞!”


    恆子和玲火他們聽到塵紅的唿叫聲,他們從容地走向獻舞場,跳著那動人的歌舞,讓國王虎馬和太子彪馬欣賞。


    就在這時,獻舞場外突然傳來騷亂之聲,一個兵衛頭在國王虎馬耳邊說了句,虎馬臉色速變。因為這次獻舞還邀請了莫大王國等外界客人,不好馬上叫停,於是他歪了歪嘴,讓左右二位癸級高手出去解決麻煩。


    左右二位高手立即出了獻舞場。此刻,場外高手相鬥,場內仍在翩翩起舞,恆子和玲火見到二位癸級高手已被調出獻舞現場,這真是出手的絕佳機會,於是恆子和玲火速將功力提升到最大,使出心印通寶術,將那火球向國王虎馬飛去。


    場內見此一片嘩然,有幾個離國王虎馬近的人都被火球能量逼退離去,國王虎馬一看不好,就急忙提功應對,但他那知那火球威力無比,將他這癸級高手的人擊倒在地。這時他才明白,這火球應是心印通寶術的心印火球,他根本無法抵擋,一口鮮血吐出,他就這樣輕輕巧巧的一命嗚唿了。


    再說,那彪馬見到他父王已死,就亂了方寸。他也看出了恆子他們對他的父王使的心印通寶術,但其威力比他在比賽時所遇到的恆子和玲火使的心印通寶術的威力大多了,否則,他的父王不可能一擊而死。這獻舞之人,怎麽有人會這種心印通寶術?並其威力遠遠大於恆子和玲火。種種疑點,他怎麽也想不通,但鑒於獻舞現場的這般混亂局麵,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留在青上在,不怕沒柴燒。於是,他也顧不上父王的死,就跋腿就跑。


    恆子和玲見此,他們哪能放虎歸山,於是就一把攔了過去,恆子就對彪馬道:“彪馬,你別想逃走!今天也是你的死期!”


    彪馬聽到恆子的叫聲似乎有些耳熟,就道:“你們到底是誰?”


    玲火道:“讓你死後,不是個糊塗鬼,就讓你看個明白!我就是你一直想要強占的人!”


    玲火就卸下資不裝扮,露出了真麵目。


    “啊!是你們!”彪馬一看,他什麽都明白了,他知道他們使出的心印通寶術能將他父王這個癸級高手輕而易舉地擊殺,要想要他死,那就更容易了。於是他的雙腿軟下跪倒,求饒道:“請饒命!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你現在說這話,不覺得太遲了嗎?”這時,恆子就舉起一拳,結束了彪馬的命。


    塵紅接著就向在場的人宣道:“虎馬和彪馬草菅人命,使神武國民不鳥生,我們今天替天行道,將他們自殺,真是人心所向,大快人心。我們已讓和馬接替神武國王王位,這與其他官兵無關!”


    在場的各在官員都齊唿道:“願聽從號令!”


    接下來和馬道:“各位官兵各司其職,一切照常!”


    在場外與塵紅外請二位癸級高手交戰的王室癸級高手郞家和長園,聽到國王和太子已死,就停止了與對手交戰。他們倆已受前國王虎馬和太子彪馬的壓製已久,聽到王室已有了的主人,也沒說什麽,反過來支持了這場的政變行動。紅家外請的二大癸級高手見目的已達到就拿著報酬走了。


    而恆子則看到了那紅家外請的二位癸級高手就是坦太和千仞崗,他真想衝上去與他們一較高低,但鑒於自己仍沒能力與他們抗衡等諸多因素,他現在不能也不便出手,此時恆子心裏有著說不出的複雜滋味。原來這二位癸級高手就是見錢眼開,有奶便是娘的種。


    這樣一來,在場的各大官兵都安定下來,一場政變就這樣順順當當地落下了幕。從此以後,紅家族家掌握了神武王國的實權,恆子和玲火就成了神武王國的特殊和客人,一時沒迴學院,留在王宮處理善後事宜。


    但王室事跡的消息傳到神武學院,立刻引發了震動。當文古和德寧聽到恆子和玲火參與了這次王室事變,他們都感到吃驚。他們這才想到恆子和玲火先前一段時間夜裏當白天而白天當夜晚的事,這肯定與此事有關。而文古則認為他們倆是在談戀愛,這是一種誤叛了。


    王室事變後,文古和德寧還沒見到恆子和玲火,他們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院長隱門派人叫文古和德寧來他的院長辦公室。


    文古和德寧聽到院長叫他們,都膽戰心驚,他們認為,這次恆子和玲火參與了王室事變,肯定要受到校方的處理,並且還要連累他們這二位老師。


    他們來到院長辦公室,見到院長隱門正笑喜喜地坐在辦公室等著他們,並不是一副嚴肅的麵孔,這使他們感到有些意外。


    院長隱門見到文古和德寧,就讓他們落坐。隨後,隱門道:“聽說恆子和玲火參與了這次王室事變,這事你們知道嗎?”


    文古德寧為維護恆子和玲火私自行動,事先互相通了一下氣,就將這事承擔下來,於是就謊言道:“知道,我們沒有及時阻止,這是我們的……”


    還沒等到文古說完,隱門就打斷道:“王室已向我們學院送來了九千萬金太幣,以表彰我們學院為神武王國培養出了二名最傑出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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