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道:“好好好!我們一人一杯,公平合理,誰都不準賴。”


    黑左王道:“好!公開透明。”


    黑左王就將四個懷子放在一起,用酒全部酌滿。


    恆子舉起一杯道:“我先幹為盡!”


    恆子一口就將懷中酒全幹了。


    接著獅白、色白和黑左王三人一起舉杯一幹而盡。


    恆子又將四杯滿上道:“我們尊照黑左王的指示,今天定要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黑左王道:“對對對!”


    恆子說罷,又一喝將自己的杯中酒喝完。


    其實獅白和色白在恆子來前,已經醉了,隻是鑒於黑左王和上將被的威嚴,他們父子倆人沒辦法,隻能是“舍命陪君子”了。


    恆子有意再一連三杯後,那獅白和色的父子二人就完全醉倒在地上。黑左王也醉的差不多,昏昏欲睡的樣子。恆子也裝著醉了,邊喝邊道:“還……沒盡興,還沒盡……興,再……喝!再……喝!”


    恆子再與黑左王連喝二杯,黑左王終於也倒了下去,恆子心喜,這一下可將他們統統收拾了。


    恆子就站了起來,這應該先收拾黑左王還是獅白父子二倆?恆子一想,最重要的是黑左王,應先將他收拾了。於是他就準備向黑左王動手。


    “慢!應先易後難。”火鼠突然心語道,“獅白父子倆你現在可輕而易舉地將他們擊敗,這樣,你在這裏就掃除了黑左王的唯一幫手,然後,你再向黑左王動手,擊敗黑左王更有把握。你要知道,你雖有北法老的傳承,但擊敗黑左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恆子點了點頭,覺得火鼠說得在理,現在如冒然先動黑左王,一下子不能將他搞定,引來一場與黑左王的大戰,驚醒獅白父子倆,喚來所有暗空間的人對他進行圍攻助戰,那就不好了。畢竟,他現在是一個人在這暗空間。


    恆子於是就輕腳輕手的來到了獅白父子倆旁,分出左右手,左右開弓,二道乳白色的光束分別從恆子的左右手心射出,射向獅白和色白。那二公子色白還是聽話,就像上將軍那樣不作聲不作氣地死了,而他的父親獅白,不知怎麽的,在他在死之前,突然發出一聲絕望的狂叫:“啊!……”


    獅白的這一叫聲,叫醒了黑左王,黑左王見到恆子正向獅白父子動手發掌,還沒完全收迴,就急道:“上將軍,你在是幹什麽?”


    恆子一想,他擊殺獅白父子倆的事已在黑左王麵前露餡,想瞞也瞞不住了。於是他就向黑左王急攻過去,黑左王從醉意中驚醒,他不虧是黑左王,很快穩住了陣腳。他跳出戰圈道:“你擊殺獅白父子,又對我發起強攻,你不是上將軍,你到底是誰?”


    恆子大笑道:“哈哈……!你看我是誰?”


    恆子顯出原貌。那黑左王非常驚訝道:“公孫恆小子!你將上將軍……”


    恆子指著獅白父子倆道:“上將軍已和他們一樣死了。”


    黑左王搖了搖頭,使自己更加清醒一些道:“難怪我感覺你這上將軍,與我先前的上將軍,說話做事有些不一樣,我還以為都是酒精所致,看樣子是我想錯了。”


    恆子笑道:“你現在才醒悟,晚了!”


    黑左王又問道:“這暗空間你是怎麽進來的?”


    恆子道:“你指望隻有鑰匙才能進暗空間麽?”


    黑左王一想,北法老既能救他,那肯定也會帶他進入這暗空間,於是他不由自主地道:“北法老!他在那?”


    恆子道:“對付你,還需要他老人家出馬嗎?隻要我就夠了!”


    黑左王道:“就憑你!手下敗將!”


    恆子道:“不信,那你就試試!”


    黑左王怒道:“你殺了我的左右臂膀,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恆子道:“名域容不得你橫行霸道,陽宙空間更不允許你們黑暗勢力再度重現,我將再次將你鎮壓!”


    黑左王道:“古名碑已被毀,封印已被解,就是北法老親自來,他也耐何不了我!”


    恆子道:“費話少說,先讓我擊敗你再說!”


    恆子說罷,手一伸,陰陽雙斧錘就閃現在手中,他輪起陰陽雙斧錘就向黑左王砸去。


    黑左王道:“老一套,你以為我現在還是剛出來的黑左王嗎,你想錯了!”


    黑左王說罷舉起雙掌抵擋著恆子的進攻。


    此時的黑左王的功力完全得到了居處恢複,他想以他現在的功力可以將恆子的陰陽雙斧錘震裂,直至毀損,讓恆子再沒資格與他抗衡。


    然而沒想到,那雙陰陽斧錘不比以前,裏麵蘊含著一股無窮堅硬的力量,他與之相抗了一會後,發現不是讓恆子的那雙陰陽斧錘毀損,而是他的雙掌雙臂要被毀震損。於是他不能再抵擋下去,就將手突然一收,洞竄暗空間,直上上空。恆子跟蹤追擊,也奔出暗空間。


    名家、薛家和其他勢力的人在暗空間之外,嚴陣以待,觀看著大雪上周圍的一切動靜,準備與黑左王等白家黑勢力大戰一場。


    陽名早就懷疑那暗空間就藏在她們名家洞府大雪上的右側。雙眼緊盯著那邊,她突然看到大雪山的右側,一聲巨響,像發射炮彈一樣的接連向上空飛出二個人,就大聲叫道:“大家看!右邊出現情況!”


    大家順著陽名所指方向看去,隻見二人一前一後,在上空追殺。大家見此都很驚賅,這是什麽情況!


    月名眼睛最好,她看到的那一前一後互相廝殺的人就是黑左王和恆子,就高興道:“統帥在追殺黑左王,黑左王已打不過統帥了!”


    堂名道:“啊,我人老眼花,我怎麽看不出來?你沒看錯吧?”


    這時星名道:“月妹確是沒看錯。”


    貴薛也道:“統帥確實是在追殺黑左王。”


    陽名道:“統帥和黑左王已衝破了那暗空間,那暗空間就在那邊!”


    磊薛道:“諸位,我們的統帥已在追殺黑左王,勝利在望,我們就去那衝破暗空間的出口,在那裏擺開陣雷霆陣,以助統帥!”


    眾人齊道:“是!”


    名堂擔心道:“如遇上那所謂的上將軍,我們這雷霆陣能抗得住麽?”


    磊薛道:“堂家主,自你們名家投歸後,我們的雷霆陣已練過多次,我想黑左王我們對付不了,而那上將軍應該沒問題的。”


    堂名道:“他們還有白家等人,如全部出動,那怎麽辦?”


    磊薛道:“堂家主,我看你自名家洞府出事以後,已被他們嚇破了膽,我們隻要跟從統帥戰鬥,就會最終獲得勝利的!請你不要再說了,影響士氣!”


    堂名確實被黑左王他們擒擄後,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但他經磊薛這麽一麽,也不再作聲,就與磊薛率所有人來到了暗空間的出口處。並在其周圍,設置了萬人以上的雷霆陣,以待暗空間的黑色勢力出現。


    再說那暗空間中的白家等人,聽到恆子和黑左王那打鬥的聲音,都被驚醒,他們也不知發生了什麽,紛紛起來,湧向那發出巨響的酒席包間。


    他們進了包間,包間一片狼藉,他們看到了暗空間向上通往外界的一個洞口。


    他們再看看地下,就發現到獅白和色白父子二人都被土石碎片埋在裏麵,就立刻將獅白和色白在土石碎片中清理出來,並在他們的鼻孔旁探了探,他們都沒了氣了,早已死去,眾人都被嚇愣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接下來,他們四處打探黑左王和上將軍的下落,隻在上將軍的臥室的床底下,找到了上將軍。上將軍臉色已發青,身體僵硬,已死多時了。


    白家等人在暗空間中全龍無首,成為了烏合之眾。他們有的人想用鑰匙逃出暗空間,但暗空間的機關已被黑左王向上衝竄時,遭到了破壞。因此,他們隻好從這唯一的被黑左王衝出的向上洞口逃出,他爭先恐後地向上爬,武功高的壓製了武功低的,成了武功高的在前,武功低的在後,一個一個的向上爬的局麵。


    磊薛和堂名率領所有人在暗空間布下雷霆陣,等了半天,沒見到那上將軍和獅白率領所部從那洞口**來,但他們也絲好沒有鬆懈,仍然置陣迎敵。直到後來他們見到了那洞口出現了人。正要動陣擊殺時,隻見有一人連滾帶爬地跑過來,並大聲唿叫道:“千萬別動手,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磊薛一看,那人並不是獅白或色白,是一個他曾認識的武功較高士卒菜白,於是就暫時沒止下擊殺命。


    一旁的堂名道:“快動陣殺,以防有詐!”


    磊薛沒聽堂名的建議,就問道:“菜白,你們的上將軍、獅白、色白呢?”


    那人道:“他們都死了,我們現在全龍無道,隻有向你們投降一條路!”


    磊薛和堂名等人聽後都不由地叫了一聲:“啊!……”


    磊薛道:“他們都死了?是誰殺死了?”


    菜白道:“這我們也不知道,隻是在暗空間中找到了他們的屍體,就是沒見到黑左王!”


    沒找到黑左王,這就驗證了先前恆子追殺黑左王的那一幕。磊薛和堂名等人這才知道菜白所說,應該沒說謊。


    磊薛道:“我們現在暫不向你們動手,菜白,你先迴去,待他們全部出來後,集中在那洞口處,接受我們的召降!”


    菜白跪道:“我們投降,可以給你們做牛做馬,但你們千萬不能殺我們!”


    磊薛看了一下堂名,二個人都點了點,磊薛道:“好!我們答應你們!”


    菜白立刻迴去,等候那洞裏的人出來,等到最後一人出來後,都放棄了手中的兵器,舉著雙手,等待著磊薛和堂名他們召降。


    恆子在上空追殺著黑左王,二人在上空廝殺多個迴合後,沒分勝負。黑左王跳出戰圈,向下一看,地麵上他的屬部都已爬出他那衝出的洞口,離開了那暗空間,並向名家和薛家等人投降。心裏憤恨不已,剛才還在暗空間對他說著奉承之話,吃喝著美酒美食,轉眼間卻背叛了他,這真是人心難測啊!


    黑左王心思一亂,恆子就殺了上來,黑左王連忙擋架,卻被恆子那雙陰陽斧錘砸的倒飛出去。原來,黑左王想使出精神力控製下麵的投降人群,讓他們突發衝殺名、薛家等人,打他個措手不及,從而達到他們互相殘殺的目的!沒料到恆子還沒等到他使出精神力恆了就衝殺過來,並將他打飛!


    恆子乘隙砸出的這一陰陽雙斧錘,確實厲害,黑左王接連幾個踉蹌,一口黑血噴出,黑左王受傷了。


    恆子乘機放出北法老給他的七層寶塔,將黑左王罩住。


    黑左王知道不好,驚恐萬分,但想躲避已是來不及了,隻出發一種沉悶的聲音:“啊……”


    隻見那七層寶塔的塔底向向黑左王射出一道粗壯白色光套,徐徐地將黑左王收入腹中。恆子和黑左王之戰最終落下帷幕。


    此時,菜白領著白家等人全部投入名、薛二家等勢力,並離開了那暗空間的出洞口。


    恆子將手下揮,那七層寶塔就緩緩下落,其塔的坐底就對著那黑左王衝飛出暗空間的洞口鎮壓下去,隨後那片地麵都墜沉了下去,暗空間全部毀滅,那片地形成了一塊凹地,七層寶塔就這凹地上樹立起來,且七層寶塔慢慢升高。


    黑左王怎麽也想不到,上將軍等人助他毀滅古名碑,將他解救出來,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再次鎮壓。


    堂名和磊薛等眾人見到黑左王再次被鎮壓,全場響起了一片歡唿聲。


    恆子下落至地麵,眾人都高興地將他圍了起來。


    恆子笑道:“黑左王已被我用七層寶塔鎮壓,它將長期不能翻身,現名域的黑暗勢力都被消除,名域可以安寧了。”


    堂名道:“這都是統帥的功勞,如沒統帥,我們名域何去何從,真難以料定。”


    磊薛道:“統帥,那些剛投過來的白家兵我已答應過他們,不殺他們,那怎麽處置?”


    恆子道:“這些人長期受黑暗勢力的影響,身上有股魔氣,讓我將他們身上的魔氣去除,方能入編我們的隊伍。”


    磊薛道:“好。”


    接著磊薛就命令菜白他們過來,磊薛就將他們集中再一處。


    恆子見他們都聚在一起,恆子道:“雖然你們絕大多數是白家人,但你們都是受獅白和色白的要俠才走上這一錯誤之路的,並深受黑左王和上將軍的魔力影響。然而你們能識大局,認清形勢,投入方,減少流血,這是一大功勞,隻要你們不再犯錯,仍是名域的子民。”


    菜白他們聽後,個個感動的熱淚盈眶,都認為他們選擇的這條路是對的。


    恆子接著道:“我觀你們仍有魔氣在身,如不及時去除,其後果將不堪設想,因此,為了你們的後來,也是為了名域的未來,我今天就將為你們去除魔氣!”


    菜白等人齊道:“好!好!謝統帥!”


    恆子隨後就舉起雙手,那滔滔不絕的乳白色的氣霧從他雙手中湧出,進入菜白那群人中。立刻菜白那群人的身上,個個有些黑氣流出,在那乳白色的氣霧的驅逐下,漸漸漸離開了菜白他們的身體,最後逐漸變淡,消失在上空中。


    事畢後,恆子對堂名道:“自名家洞府遭到偷襲後,名家洞府需要修整,我看你就帶著菜白這般人進行維修,這是他們毀壞,也仍由他們修整,盡量恢複原狀。”


    堂名道:“統帥說的是,東西由他們毀壞,他們應知實情,由他們來進行修整,那確是方便的多了。”


    磊薛道:“現在黑左王已再被鎮壓,我們名域再度居處恢複從前,我想在我名域選出一位首腦,統一全名域。”


    堂名道:“磊薛家主說得好,以前名域基本上是由我們名、薛、白三家統管全名域,其它的勢力和強者都是我們的附屬,現在白家已被廢除,隻存我名、薛二家,我想讓統師做我們名域的首腦,沒人敢不服。”


    恆子道:“堂家主過講了,我現在時空軸已居處恢複,海域出現了黑右王,我與它一戰,重傷後,乘時空軸來到名域,現在海域現在怎麽樣,正是我所掛念的。我想現在也正是我迴海域的時候了。至於名域的管理,你們名、薛二家可輪流做名域域主。”


    就在這時,那菜白插嘴道:“白家雖被廢除,但白家有一秘密我不能不報。”


    “哦,什麽秘密?”名、薛二家主齊道。


    菜白道:“當初白家家主獅白強過於二位家主,得益於白家後院的一個隱蔽的池塘。”


    “池塘?”堂名和磊薛互相看了看都感到十分驚訝,因為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到。


    菜白道:“你們名、薛二家都建在山洞裏,為的是躲避冰寒,而白家雖建在山坳裏,但都建立在地麵上,多少年來也能避寒,這不感到奇怪麽?這一切都歸功於那從不結冰的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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