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聽了火鼠的話後,就知她一個人在這險情百出的紫海,也不存在任何風險了,他也不用什麽擔心。就道:“哦,這個銀花金還真不簡單呢,她是個西法老轉世。仔細想來,她對那蜈蚣的一掌,定是有了些西法老的功力了,當時,連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小丫頭一掌就能將這麽大的蜈蚣打死。現在難怪她有這麽大功力,就是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火鼠道:“是的。小子,你被她打飛,你受的傷還真不清呢?”


    恆子知道自己受傷不清,就盤膝而坐在金宮裏,邊用功療傷邊無所謂地道:“隻要不死,傷終歸會好的。我想問你,這小丫頭我與她這麽長時間,都沒見到她會這樣,也沒聽到過她的族人說過她會這樣,這次她怎麽突然顯現出她的轉世西法老?這是不是帶她來紫海有關?”


    火鼠道:“不錯,想當年西法老身配一把聖劍,橫走在陽宙空間西部,從沒遇上一個對手,後來遇見了東、南、北三位法老。他們約定,四位法老,在陽宙空間的海上比試,從海上的上空到海麵,直到海下,縱橫交錯,經過四天四夜的比試,四位都不分勝負,打成平手,各有千秋,最後四位隻得休比,各霸東西南北各一方,這東西南北方就是現在的五域、海域、太域和名域。後遇上銀宙空間的黑暗生物來侵,四位又聯手共對銀宙空間的黑暗生物,經過陽、銀宙空間的大戰,雖然趕走、鎮壓了來侵的銀宙空間的黑暗生物,但東西南北四位法老,也都隕落。隕落時,隻有個別人見到他們四位,為了最後的勝利,毀掉自我,發出最後最強的一擊,徹底打敗銀宙空軍的黑暗勢力。多少宙年來沒有任何他們的消息,現在看來他們四位仍有可能存於世間,從這個小姑娘身上就可以得到驗證。據說,西法老有最靈敏的臭覺,但她不能聞到異味,這是你帶銀花金到紫海來,這裏人跡罕至,基本保留了遠古模樣,那些異味刺激了西法老,再加上你們用西法老的聖劍燒烤蜈蚣肉,這就徹底使她在沉睡多少宙年中複醒,她複醒就搶占了銀花金的心智,就做出了這一些不理智的行為。還好,她還沒用聖劍擊你,否則你受傷更重。”


    恆子聽了這番話,就道:“原來還有這麽多故事,那時你的功力已到了什麽程度?”


    火鼠不想提他的過去就道:“小子哎,你不要在關心這事了,現在你在這鯨魚腹中,終歸不是長遠之計,想想看怎麽出去吧。”


    恆子笑道:“隻要不死,總會出去的,再加上我已會了無氧唿吸法,就是在真空中也能生活。”


    火鼠道:“有這樣的心態固然很好,但是你要知道,一旦這金宮在這綠色的消化液的腐蝕下突然崩塌,那你就會真的成了鯨魚的美食了。”


    恆子道:“你說的倒是,我想利用這鯨魚的生物能進行修煉。”


    火鼠道:“虧你能想得出來,這生物能量你怎麽利用?”


    恆子道:“你沒感覺到現在的金宮裏的能量有所變異了。”


    火鼠道:“是有所變化,就連金宮裏所發出的金光都變得有些綠色了。”


    恆子道:“對嗎,這些光綠時常在金宮空間閃爍,摧動能量波動,這是鯨魚中的生物能量與金宮能量融合而成的一種特殊能量,我如借著這能量再次升級升功那就太好了。”


    火鼠道:“在這種環境下修煉,我活了這麽長,還是第一次,沒有任何經驗可談,隻能試試看吧。”


    恆子道:“好,那就試試吧。你是否也出來與我同修呀?”


    火鼠道:“你打開百會穴,讓我出來,也來嚐嚐利用生物能量的滋味。”


    於是恆子就打開了百會穴,火鼠就爬上了恆子的頭頂,與恆子同修起來。


    一時間,那金綠色的能量波顯示地能看到被恆子和火鼠入的景象。並且有金黃色的光亮漸漸消退,而綠色的光亮逐漸占了優勢,直到最後完全替代了金宮之光。這就意味著鯨魚體內的生物之能量完全取代了金宮之能量,隨後,鯨魚體內到處閃爍著綠色之光,好像是天上繁星。


    那綠色光亮來之於鯨魚體內的生物能量,大量的生物之能被恆子和火鼠吸入,恆子和火鼠幾乎變成了一個綠色生物在鯨魚腹內,並有蒸騰之像。


    那紫色大鯨受到恆子和火鼠吸收它的生物之能的折騰,感到很是不適,就在紫海中翻身打滾,使紫海中海水浪濤大起。


    恆子全身就感到有一種厲蟲在他全身蟄刺,使他全身火的癢痛。


    恆子道:“這生物之能吸收後感到痛癢,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火鼠道:“我倒沒有,隻是這生物這能的吸收,使我有些受不了。”


    恆子道:“那你下去,到我體內,看看我吸收了這大紫鯨的生物之能,怎麽會有這樣的痛癢之感。”


    火鼠道:“那好,我也正好受不了這腥味和生物之能。”


    於是火鼠就下了恆子體內,它一看,體子體內也與那鯨魚內一樣,到處閃爍著綠光。


    火鼠道:“我發現了你的體內已變成了鯨魚體了,也到處閃爍著綠色之光,你的痛癢可能由這綠色閃光造成的。”


    恆子道:“那這麽辦!這樣修煉下去,我倒有些受不了了,這種蟄痛癢的感覺很特別,我從來沒經曆過。”


    火鼠道:“那你將身體縮小看看是否能好一些。”


    恆子道:“我現在在這鯨魚的腹中已是很小了,再縮的話,那不就沒有嗎?”


    火鼠道:“你縮縮看能不能再小一些,以減輕你的痛癢程度。”


    恆子道:“好,那我就試試看吧。”


    恆子為了減少痛癢,就身體進行縮小。哎,你還別說,這一下確實有些效果,這種痛癢就有些緩解,他不斷地將自己縮小,到最後則完全解除了他的痛癢。


    就在這時,火鼠道:“小子你現在可出去了。”


    恆子道:“出去?怎麽出去?”


    火鼠道:“你看看你成縮小成多大了,就像空氣中的灰塵那麽大了。”


    “啊!”恆子驚訝道,他看了看周圍,確實成了金宮中的一點。“我倒沒怎麽注意,怎麽會變成這麽小了。”


    火鼠道:“你趕快將金宮收了,容入這大鯨魚腹部的血管中,順著血管到達它的氣管,在它浮上海麵換氣時,乘機脫離,這裏不是長留之機。”


    恆子一想,火鼠說的對,如再不出去,以後不知會發生什麽,也許會困死在這鯨魚的腹中呢。


    恆子想到此,就立馬將金宮收了,順著鯨魚的毛細血管進入了那鯨魚的大血管,最後又進入了它的動脈血管。一直到達了鯨魚的心髒。


    心髒是個永動機,每日每夜不停地工作著,它像一個檢查官,檢查著血液裏的點點滴滴。


    恆子道:“我躲在血液裏,如被心髒發現了,它用心液將我除去,那怎麽辦?”


    恆子與火鼠商討,火鼠道:“那還不容易,我出來就使這心髒工作暫停一下,讓你過去,然後我再寄上你的身體內不就行了。不過,小子,你可要等我啊,不能做這沒良心的事。”


    恆子道:“這倒不做。不過那心髒停跳,那這大鯨魚不就死了麽?”


    火鼠道:“這一下子工夫有什麽事?你指望這大鯨就這麽好容易死。”


    恆子道:“那好。”


    於是恆子就打開百會穴,火鼠就出來,跳到心髒處,用手一指,那大心髒就停了一來,恆子立刻通過了心髒,火鼠立刻再跳入恆子頭上,進入恆子體內,順利地通過了心髒。


    恆子順著血管來到鯨魚的氣管,恆子道:“這一好了,我可以從氣管或口腔都可以出去了。”


    恆子想了一下,道:“火老,我好像走了彎路,用不著從血管來到這裏,可直接從腸胃道直接過來呀!”


    火鼠道:“你想被鯨魚的綠色消化液腐蝕死啊!你想死,我還想活呢。你如在腸胃道行走,肯定會遇上綠色消化液的,那時你又沒金宮護體,那真的就成了鯨魚的一道美食了,就連我也脫不了幹係。別多想了,等著機會出去吧。”


    恆子這才明白了火鼠的用意,他們剛就完,就有一股強烈風吹來。


    火鼠道:“快順著強風出去。”


    恆子道:“好!”


    其實那強烈大風,就是由於鯨魚的唿吸而引起的。在外界來看,那紫色大鯨浮上水麵向空中噴發不霧氣。恆子就順著大鯨魚的噴霧氣,被拋向空中,恆子並借著噴力飛躍到紫色的海岸。他怕落入紫海中,又進入了這紫海的什麽海怪腹中,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恆子著落紫海岸邊立馬恢複了原狀,火鼠道:“小子,你真是命大,並且又一次因禍得福,你知道嗎,你又升功了?”


    恆子道:“啊!我怎麽沒覺得。”


    火鼠道:“你能縮身,縮成灰塵那麽小,你怎麽沒覺得?你指望就是將你的身軀變大才算升功啊?我告訴你吧,縮身術,比增身術的功力要來得更強更大。”


    恆子一想這倒也是,想當初他在宙己功時,他才能增身,想必現他又升級升功,莫非已達到了宙辛功了,於是就道:“難道我已擁有宙辛功的功力了?”


    火鼠道:“不錯,但你不還處於宙辛功的下層,要走完宙辛功的全過程還有些過早。”


    恆子道:“哦。”


    火鼠道:“你要知道,升級升功越往高處走,其難度越大。”


    恆子道:“這我知道,其實……”


    恆子沒有說下去,他其實來到陽宙空間,真真的目的,隻是尋求能打敗白界白帝的功力就行了,他來陽宙空間前,白帝的功力隻是在宙丁功,他相信,現在就是白帝再升功,也不會達到他現在的功力---宙辛功吧。


    火鼠見恆話沒說完,也沒再追問下去,就道:“你去看那姑娘去吧,看她現在到底成了什麽樣的一種狀態了。”


    恆子道:“如那丫頭仍是那個西法老,我見到她,不是欠揍嗎?我雖在那紫色大鯨魚腹中修煉升級升功了,我估計還不是那西法老的對手。”


    火鼠道:“你真蠢,你升級升功幹什麽用的?你不會將自己的縮小?”


    恆子經火鼠一提醒,如他成了縮小版的人,不作聲不作氣的來到那丫頭身邊,她怎麽能知道他?


    於是他就縮小成一粒沙子這麽大,在紫海沿岸飛行,尋找著銀花金。


    就在他們燒烤蜈蚣肉的地方,看到銀花金,銀花金已經恢複了原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睡覺了似的。但那隻蜈蚣卻已經隻有一些屍骸,一點肉都沒有了。


    恆子看到很驚訝,因為他離開時,他與銀花金隻吃了二塊蜈蚣肉,這對於這龐大的蜈蚣來說,不算什麽,那麽大的蜈蚣肉去那了,我還想再來吃烤蜈蚣肉呢,這倒好全沒了。


    恆子又想,是不是在他在鯨魚腹中修煉了很長的時間?銀花金就慢慢地將這麽大的蜈蚣吃光了。


    火鼠見到恆子看著那蜈蚣的屍骨有發愣,就知恆子在想什麽,就道:“別在想了,你她打入鯨魚腹中,那轉世的西法老吃量很大,這蜈蚣肉全都被她吃了。”


    “啊!”恆子道,“他又這麽大的食量?”


    火鼠道:“一般情況下,功力越在食量就越大,這是因為她要補充能量嗎。”


    恆子一想,這倒也是。這時,他才飛到銀花金的鼻孔前,探了一下,銀花金正睡得好香。


    恆子為了試探她現在是銀花金還是西法老,就在她的鼻子、眼睛、耳朵等地方到處亂飛,亂嗡叫。


    銀花金從夢中被驚醒,在她的臉上像打著蚊子似的到處亂打。最後她忍耐不住,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怒道:“大哥哥舍我而去,欺負我。現在連你你這飛蟲都敢欺負我!真是不想讓我活了嗎?我現在很困,就想睡覺,求求你飛蟲不要再打擾我了。”


    銀花金說罷,又睡了下來。


    恆子見銀花金就是一個正常的銀花金,不再是那個綠眉毛紅眼睛的西法老,就放心地逗著她玩。


    恆子又嗡嗡地飛過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最後在她的耳邊叫道:“銀花金,我是你大哥,你好了麽,我來看你了!”


    銀花金聽到後,立刻打起精神站了起來,四周張望,不見恆子,自言自語道:“剛才好像聽到大哥哥在和我說話,這可能是我睡著了,在做夢。”


    銀花金又躺了下來繼續睡覺。恆子又飛過去,用手摸摸她的鼻子、眼睛、嘴巴等,銀花金不斷地揮動著她雙手打著,就是打不著恆子。最後,恆子又在她的耳邊道:“你這小丫頭心這麽恨,一拳就將你大哥哥打飛到紫海裏去了,現在可好了,他成了紫海裏的紫色大鯨魚的美食。”


    銀花金又坐了起來,邊哭邊道:“大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迫的,我那時候,不知怎麽的,根本控製不了自己,也不知為什麽有那麽大的功力,能將你打飛出去。後來,我又感到很餓,就將那大蜈蚣全部都吃了。這說的不是真的,我知道,大哥哥你是不會死的,我求求你再迴到我的身邊,我以年就是給你做牛做馬都願意!”


    恆子聽了銀花金在哭著說,心裏在暗笑著,他知道銀花金打他是身不由己的。他又在她耳邊道:“我剛說我已被鯨魚吃了,是騙你的,我現已迴到你身邊了。”


    銀花金就站了起來,又四處看了看,道:“你在那兒呀?你在那兒呀?”


    恆子道:“我雖然沒被鯨魚吃掉,也沒被你打死,但被你打成了一個小人,我已經變得很小了,不像以前你所看到的那位大哥哥了。”


    銀花金道:“不可能!不可能!”


    恆子就飛到她的手上道:“你不相信,我就在你的手上,你可以看。”


    這時銀花金分別舉起左右手瞧了瞧,就在右手上發現了一個飛蟲。銀花金心道,大哥哥不可能是這個飛蟲吧,她湊近一瞧,這隻像是飛蟲的東西確實是個人,她被嚇了一跳。再仔細一看,就是她的大哥哥。


    恆子道:“你看到了吧,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讓我以後怎麽做人啊?”


    銀花金就哭叫著:“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對不起你!”


    銀花金哭了一陣子後,又感覺很困,就躺倒在地睡著了。


    恆子覺得不能再逗她了,也不能再讓她傷心了,就恢複了原貎。


    恆子見銀花金一會兒就睡得這麽香,他很不理解,就問火鼠道:“火老,這丫頭怎麽這麽困?”


    火鼠道:“西法老在她身上蘇醒,用她的肉身,當然對他的消耗很大,因此,她就是吃完了所有的蜈蚣肉,身體還是沒有完全恢複,以我之見,你還是將她趕快帶出這紫海地區,以防她那西法老再次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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