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道:“你偽裝海域元首,發動對五域和戰爭,多少人死在你的手中,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戰犯,我代表五域和海域人民處置你。”


    虎貓一下子跪了下來道:“神人請饒命!”


    就在這時,虎貓知自不是恆子對手,乘恆子沒注意,一下奔到銀花金身邊,將銀花金劫持了。


    這一下好了,銀花金跟著恆子沒派上什麽用場,反給來了麻煩。


    那虎貓道:“如你不離開,我就將她殺死!”


    恆子道:“你放了她,我馬上就走。”


    恆子向銀花金示了個眼神,就退著走開。離虎貓一段距離後,恆子道:“這一下差不多了吧。”


    虎貓道:“還不行,還要離遠點,並保證不再來犯。”


    恆子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這樣將一個姑娘家收的這麽緊,成何體統?你放鬆她一點,我就再離開一點。”


    虎貓心道,我放鬆她一點,她又逃不了,還不是在我的劫持之下。於是就道:“好。”


    虎貓將銀花金稍鬆,銀花金向地下一縮就不見了。


    虎貓知道上當了,它萬萬沒想到,銀花金會鑽地術。


    不一會,銀花金就從地下來到了恆子身旁,恆子見到銀花金已是安全,就將功力升到最大,雙拳就對著那隻虎貓打出。


    虎貓就知不好,想逃已是來不及了,就隻能與恆子硬抗。結果虎貓身心俱裂,飛了出去。


    在那大洞裏的那群虎貓都跑了出來,狂叫道:“大王!大王!”


    那大王從口噴出一大口鮮血,它死了。


    眾虎貓哭對恆子叫道:“盼神人饒過我們吧,它雖是我們大王,但我們沒享過它的一天清福。”


    銀花金想到剛才她死裏逃生的那一幕,就道:“你們虎貓沒一個好東西!如它們再修煉成人,定會又要害人。”


    恆子點了點道:“那你們隻能怪投錯了胎,跟怪了人了。”


    一個老虎貓站了出來道:“我們每天著想將來跟大王享清福,做人類的貴族,沒想到還遭到來滅族。”說罷頭一歪自盡了。


    接下來那群虎貓一個個的跟著自盡了,還不用恆子和銀花金動手,全死了。


    恆子和銀花金又迴到了海城的路上,正遇上了一群衛兵向他們這邊起來。


    衛兵首領見到恆子和銀花金就拱手道:“我們奉王海元首之命,前來相助二位捉拿虎貓。”


    恆子道:“已被我們打死在大冒山。”


    銀花金道:“其他的虎貓也集體自殺了。”


    衛兵首領道:“正是為我海域除了一大害,我們過去看看。”


    就罷,衛兵首領就帶這衛兵們向大冒山走去。


    正遇上會議正在散,眾人見到恆子和銀花金都向他們點著頭,以表敬意。


    恆子問道:“王海元首在那兒!”


    “那議會大廈,還沒出來。”


    恆子知道後,就直奔議會大廈的會議廳。恆子和銀花金現在最關心的是海域進攻五域的軍隊是否已下令撒迴了,他們最怕的是五域頂不住海域軍的進攻。


    眾人退去,會議廳空蕩蕩的,王海、議長還有河海教主都在等候著恆子和銀花金二人的歸來,他們要知道追殺虎貓的結果。


    恆子和銀花金來到,王海元首、議長和河教主齊問道:“怎麽樣?”


    恆子道:“那隻虎貓已被我擊殺,其它的虎貓全部自殺身亡。”


    河海教主驚道:“還有其它虎貓?”


    銀花金道:“他們都躲在海城城郊的一個大山的大洞裏,很隱蔽。”


    議長道:“那就是大冒山,那裏很少有人踏進,難怪這三宙年中聽到有人說,那裏鬧鬼。”


    王海元首道:“你們真是為我們海域做了件大好事,大恩不言謝。我已下遠征五域軍撤軍的命令,很快我們就會看到海域軍迴海。這你們就放心吧!”


    恆子心裏的一快石頭落地了,就道:“那太好了!”


    河海和議長驚奇地問道:“難道你們是五域人?”


    王海元首道:“不錯,他們此次來海域,就是為了謀求我們海域能從五域能撤軍。他們來到海城郊外,我的囚禁的古城堡被他們發現,我才得獲救,這正是天意!”


    河海和議長道:“原來是這樣。”


    王海元首道:“我們準備派出使節出使五域,向五域道歉,永遠修好。”


    恆子道:“海域出使五域的使者,可隨我們過去。”


    王海元首道:“你們不急迴五域,這麽大老遠的來到我們海域,實在是不容易,我們要留你們參觀參觀我們海域。”


    恆子道:“我們正有此意,想來考察考察海域,我們五域準備向你們海域學習先進文化。”


    王海道:“我們海域也要向你們五域學習,開始開設修煉,充分挖掘人的替能。”


    噢對了,我們隻顧對付虎貓,都忘記了問你們二位在五域的任職了。”


    銀花火道:“他就是我們五域聯盟的盟主。”


    王海元首、議長和河海教主都驚訝道:“啊!你就是五域盟主!”


    王海元首道:“沒想到五域盟主都有這麽好的功夫,也是這麽年青,想必五域真是藏龍臥虎。那你是五域的什麽呢?”


    恆子道:“她是五域中的金域域主的繼承人。”


    王海元首道:“看樣子你們是一對?郎才女貌?”


    銀花金聽後,高興地紅著臉默認。


    而恆子道:“元首,我是的家室的人,這玩笑玩不能這樣開,我們是執行任務來的。”


    王海元首道:“好!好!算我沒說。”


    而銀花金則生氣地瞪了恆子一眼。


    就在這時,一陣哭泣聲傳來,議長和河海教主一聽,是元首夫人來了。雖是三宙年沒見,但王海也聽出來是夫人的哭泣聲,二人相見抱頭痛哭。


    恆子、議長、河海和銀花金都覺得不宜留在此,王海他們三宙年沒見定有很多話要說,恆子等四人就主動地離開了會議廳。


    元首夫人道:“這三宙年中,我就知道那個元首不是你。”


    王海道:“那它……”


    元首夫人道:“它跟我根本就沒那事,它就是在我家也是二個房間。開始我很不理解,以為你變了,後來我發現它越來越不像你了,但我也沒有證據,再說它是元首,大權在握,我能拿它怎麽樣?當我聽到你已被獲救,我就匆匆地趕來了。”


    王海道:“那虎貓已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元首夫人道:“是那二個人救了你?”


    王海道:“就是剛才的站在此處的那二個陌生人。”


    “哦。”元首夫人道,她一下子來到了恆子、銀花金、議長和河海的房間裏。


    見到恆子和銀花金,就雙腿跪下道?:“謝謝你們救了我家丈夫!”


    恆子見此就道:“夫人不別如此!”


    銀花金順手就將那夫人攙了起來。


    這時王海也進來了,道:“夫人是從私角度來感謝二位,這也是應該的。”


    恆子道:“說實話,我們能救元首,純是一次偶然,沒必要如此感謝。”


    王海道:“但幫我複位,擊殺虎貓這決不是什麽偶然了吧?”


    恆子和銀花金都笑了笑。


    接下來的日子,恆子和色銀花金被安排在海城的驛館裏,恆子準備見到海域軍撤迴海域後再迴五域。這些天王海派一個叫帶海專人帶他們遊玩和考察。


    由於恆子和銀花金來到海域,因急於救王海,滅虎貓等一些例事,根本沒有來得急仔細看看海域、海城。後又從五域傳來消息,說海域軍已經迴撤,他們這才放心下來。一切順利妥當,他們才安下心來,對海域海城及其它地區進行了考察。


    他們走地海城的寬廣的大街上,看到一輛輛鐵車地大路上行駛,恆子問道:“這鐵甲車怎麽沒有馬拉就能在路上行走?”


    帶海道:“這是汽車,它是憑著燒油,產生動能,推動汽車行駛的,不需畜力。”


    銀花金更是好奇道:“那是怎麽做出來的?”


    帶海道:“我可以帶你們去汽車製造廠去瞧瞧。”


    恆子他們就隨帶海來到了一家汽車製造廠,恆子和銀花金看到了一個個的零件被機器摧出來,最後裝成了所謂的汽車,後來又將駕駛著在路上走,確是感到新奇。


    銀花金道:“這汽車跑累了,要休息吃東西麽?”


    帶海道:“我們隻要給它加油,它跑起來就不會感到累,它不是什麽生命,而是一種機械,它不會吃東西的。如真說它吃東西的話,那東西就是我們所說油。”


    恆子道:“那油是生物身上的油麽?”


    帶海道:“不是,這油生於地地下,經過煉化才能成為汽車要吃的油。”


    恆子馬上想到海域軍的鐵甲船和鐵甲飛行機,就道:“那海域軍用的鐵甲船和鐵甲飛行機,也和這汽車樣吃油才能開動?”


    帶海道:“是的,你肯定說的是海域軍的艦船和飛機,他們的工作原理基本上和汽車的工作原理基本上是一致的。”


    銀花金看著看造汽車的車間裏,和議會大廈裏一樣,有一盞一盞的燈吊著,她就問道:“這些燈由油點燃,但我從來看不到它們冒煙?”


    帶海道:“這燈叫電燈,和過去的油燈不一樣,它燒油,所以它不冒煙。”


    恆子道:“這汽車、艦船和飛機的燈都是電燈了?”


    帶海道:“不錯,全是電燈,我們海域已不用油燈了。”


    “哦。”恆子道,“那我們走時,帶一些到五域去用。”


    帶海道:“不行,你們帶過去全都點不著。”


    銀花金睜著大眼睛不解道:“那為什麽?”


    帶海道:“你們看到了沒有,沒個電燈上都連著一條線,那線叫電線,電燈之所以能發光,被點燃,就是因為電線能供應它的電能。”


    恆子道:“那我們就再將電線帶一些過去,供應電燈的電能不就行了麽。”


    帶海道:“電線本身不能產生電能,發電機才能產生電能,電線隻是將發電機產生的電帶出來,輸入電燈上,這才能點燃電燈發光發亮。”


    銀花金笑道:“這電燈點亮也太複雜了。”


    恆子和銀花金參觀汽車製造後,就走了出來。


    剛出工廠,突然聽到一陣汽笛聲,恆子聽到這汽笛聲,有些像在土域與海域海軍作戰聽到的汽笛聲,於是他就問道:“是海域軍的艦船叫聲,海域軍已經撤迴海域了?”


    帶海道:“不是的,那是火車的叫聲。”


    銀花金和恆子齊道:“火車?”


    帶海道:“是的,它是一種在鐵軌上行駛和車子,我帶你們看看去。”


    帶海帶恆子和銀花金來到了海城的火車站。


    帶你對幾位值班的警務人員點了點頭,就帶恆子和銀花金進了火車站。


    恆子和銀花金就看到了一節一節的大箱連子在一起。


    帶海指著一節一節的大箱子道:“這就是火車,最前麵就是火車頭。”


    恆子道:“這火車這麽長呀!”


    銀花金道:“真像一隻大蜈蚣,你們看下麵還有腳。”


    帶海道:“那不是腳,而火車輪子,它開動時,就用它在鐵軌上滾動,推動著每個火車箱一起向前移動。”


    恆子點了點頭道:“每個火車箱都像那汽車一樣開動,就是大家都連在一起走。”


    帶你道:“不是的,每個火車箱都不能開動,所有的動力來源就是那火車頭。火車頭拖著這些火車箱走。”


    銀花金道:“啊,那火車頭能拖得動這麽多火車箱麽?”


    帶海道:“能拖得動,這火車頭的功力很大,再加上各火車箱在鐵鐵軌上行駛,磨察力很小,我們到火車頭看看去。”


    恆子就跟隨著帶海來到了火車頭,火車頭噴著熱氣,發出有節奏的響聲。


    銀花金道:“看這火車頭好像拖那麽多車箱拖累了,正在歎氣。”


    帶海道:“火車和汽車等都是無生命的,它不會歎氣,隻會排氣。”


    ……


    帶海帶恆子他們參觀了海域的很多地方後,帶海道:“現在該讓我帶你們欣賞一下我們海域的大好河山了。”


    帶海拿出一張地圖,給恆子看,上麵標識很多景點。


    恆子拿著地圖看了看,海域很多地方有大湖,河流,且與大海相通,其水麵積約占了海域的百分之七十,難怪稱這一地區為海域。恆子指著地圖上的一處,那裏標識著紫海的地方,對帶海道:“就去那裏看一看。”


    帶海用奇異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恆子道:“那裏不是什麽風景區,隻是一個人跡罕至的無人區。你看這紫海與海域周邊的大海都不相通,雖名叫紫海,其實就是個死海。據人說,那裏還充滿著危險。”


    恆子道:“哦,那紫海是不是紫海裏的海水顏色是紫色?”


    帶海道:“是的,一潭紫色的死水,沒什麽好看的。”


    銀花金更是感到好奇,她奪過地圖,也看了看道:“就去紫海,我越看越覺得神奇。”


    恆子笑道:“帶海剛才說了,那裏有危險,你不怕?”


    銀花金道:“你不怕我也不怕。”


    恆子道:“好,我們就去那裏。”


    帶海道:“你們真的要去那裏,我也隻好帶你們去,但是說好了,到了那邊我是不敢進去,但你們要進去,如有什麽意外,我怎麽和元首他們交待呀?”


    恆子道:“沒事的,我們如真有什麽,也不會讓你賠我們的。要不要這樣好了,你就通過官家,去紫海是我們自己選擇要去的地方,這就使你洗脫了責任了。”


    帶海道:“好,那我就按你所就官方備案。”


    於是帶海就按照正常程序向官方報了備案,並開通了去紫海的通道。


    紫海位於海域的大西南,恆子他們三人從海城出發,坐著火車,一路向大西南進發。


    途中,恆子和銀花金在火車上欣賞沿途的風景。在平原地帶,地質結構好的地方,火車行速很快,兩邊有樹林的地區,不斷地看到樹林向後退倒。看向遠方,宛如一幅幅風景畫。遇見山地,火車竄過條條遂道,在河湖泊上有橋架設,火車通過大橋行駛在水麵之上。


    大約二柱香的時間,他們下了火車,乘上汽車,再經過短暫的汽車行駛,就來到了紫海附近。


    帶海道:“從這裏到紫海,就不通車了,隻能靠步行。”


    恆子問道:“從這裏到紫海還有多遠?”


    帶海道:“大約還有十海裏。”


    恆子心道,他和銀花金飛過去就可以了,但這帶海他是否也同去?


    恆子道:“哦,你是否也去紫海!”


    帶海道:“我不想冒這個險。”


    恆子道:“那你就在這小鎮上等我們,我們去去就迴來。”


    帶海道:“你們千萬在注意安全!”


    銀花金道:“這你盡可放心,以我們的功力應該是沒問題。”


    帶海道:“我雖沒親眼看到過你們對虎貓的罰製,但我是早說過的。你們的功力在我海域是找不出一個能比你們強的。不過山外有山,海外有海,這紫海之所以有險,也許隱藏我們域的人都不知情。所以我還請你們千萬小心。”


    恆子道:“知道了。”


    隨後就與銀花金向紫海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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