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聽後一片掌聲,都認為恆子說的很有道理。


    道水道:“太祖監所說,使我茅塞頓開,愰然大悟,真是受教,我現在不再猶豫,決定去土域,隻是有勞了太祖監了。”


    恆子道:“域主可親寫二封信,一封給現在的執政人鳥土,就說以前平白水沒通過域主,私自發兵到土域,現有請土域幫代斬平白水。”


    眾臣聽後都大笑起來,道水高興道:“太祖監這一招,使我水域從被動轉為主動,實在是高!我這就寫。”


    恆子道:“另在寫一封給土域域主雞土,隻是敘昔日之情,其它別說。”


    道水道:“好,這一封就暗示著我水域是支持你雞土的。”


    純水道:“太祖監智慧過人,難怪被木、火、金域還有我們水域捧為高人,真是名副其實,我純水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道水道:“純水,你就選幾個精壯之人跟隨太祖監去土域吧。”


    純水道:“是。”


    道水道:“現在這事已解決,有無它事要報,如無,就此散會。”


    會畢後,道水按照恆子的意思,很快起草了二封信,交給了恆子。


    一切準備就緒,一看時間離土域來函約定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恆子就匆匆帶著純水等一般人奔赴土域。


    卻說土域的鳥土發出邀請函後,就等於給水域出了一道難題,一看水域久沒動靜,眼看監斬平白水的時間快到,水域仍沒動靜,心裏倒是有些高興,琢磨著針對水域的下一步計劃。


    法場上平白水被削光頭,五花大綁在刑場上。鳥土道:“平白水,現在已到了最後的時刻,如你說,你攻我土域的水土地區,是受水域域主指示而為,我們就可免你一死,你如再不說,那就休怪我土域了。”


    平白水道:“你休想讓我給你們提供假證據,以使你土域侵占水域的白水地區成了借口。我平白水一人做事一人當,實事求是,決不貪生怕死而提供假供證詞!”


    鳥土道:“就你不提供證詞,就能洗脫水域先侵占我土域的罪責了麽?你看看,我發函要求水域派人來監斬,但水域卻沒來,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了水域心裏有鬼,不忍心看到你被處斬!也就是說,你侵占我土域的水土地區,是接受水域之主之令的。現我土域以牙還牙,占了白水區,理由充足,水域別想將白水再收迴!”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大喊道:“水域使者到!”


    鳥土一聽,水域使者怎麽在這時候還來了。


    恆子率純水等人來到現場,鳥土一看,領隊的怎麽會是他?


    恆子見到鳥土就道:“鳥執事,我們算是老朋友了。”


    鳥土不解道:“早是聽說,你送金族女來水域,現在怎麽能代表水域出使土域?”


    純水道:“公孫恆先生現在是水域太祖監。”


    隨即恆子就遞上域書,鳥土過目後就道:“公孫恆子,你真有本事,我們相聯的五域,你在四域都有任職,可我土域卻不歡迎你來!”


    恆子接口道:“我也喜歡到鳥執事這邊來,隻是鳥執事代表土域向水域發出邀請函,我受水域域主之托,出使土域,這事由不得你歡迎不歡迎和我喜歡不喜歡了!我這裏還有帶來了一封致鳥執事的信。”


    “這……”恆子的這一番話,撥得鳥土張口結舌,無話可答。


    恆子又將水域域主道水給鳥土的信遞上,鳥土看後,怒道:“這……這道水在信上說的什麽話呀,讓我土域替他水域斬那不聽話的平白水,還表示向我們土域感謝,這真是豈有此理!貓土,你看看。”


    鳥土就將信遞給了身旁的貓土,貓土看後,就低低地跟鳥土說了些耳語,鳥土邊聽邊點著頭。


    此後鳥土道:“我宣布,赦免平白水為無罪,將他釋放迴白水地區。”


    眾人聽後,都不知自己耳朵聽錯了,還是鳥土說錯了,都不敢相信鳥土所說的是真的。


    監斬官和劊子手一時搞蒙了,沒有立刻將平白水所綁的繩解開。


    鳥土大怒道:“我叫你們放了平白水,你們的耳朵都聾了!”


    監斬官和劊子手這才將平白水所綁的繩子解開。平白水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水域使了什麽法術,使他撿迴了一條命。平白水的繩子被解後,就跑著離開了法場。


    恆子見此,就故意道:“哎,鳥執事,你怎麽將平白水放跑了,不是說好了勞駕你替當域斬了這個不聽話的東西嗎?”


    鳥土道:“哼,你們水域讓我們土域替你們水域殺了平白水就殺了平白水,我們土域就聽你們水域指揮!我們能上你們的當嗎?”


    恆子道:“先前你們邀請我們水域洗派使者來看平白水,現在又不斬殺他,將他放了,你們這是何意啊?”


    鳥土道:“哼,你們水域小小計量能瞞過我鳥土,你們是想讓我們土域殺了平白水,讓白水更加憤恨我們土域,這樣就可能在白水地區培養出一個親水域的人,然後再通過那親水域的人,一旦時機成熟,就收迴白水地區。平白水雖有時小打小鬧的要自治獨立,但整體來說,還是親我們土域而不親水域的,因此,我們就放了他,讓你們水域的計謀不能得逞!”


    恆子一聽鳥土能這樣想很有意思,就連他都沒考慮到會有隻樣的一個結果,這真是平白水的命大福大!


    恆子道:“既是這樣,那我們就迴水域了。”


    純水聽到恆子說要迴水域,就示意著水域域主道水的那封寫給土域主域雞土的那封信,提醒恆子別忘了。


    其實恆子根本沒忘記,隻是如就這樣直接說那信的事,那信根本就送不到雞土手中。他見鳥土強勢,有逆向心裏,又來個欲擒故縱。果然不錯,那鳥土道:“慢!既來之則安之。當宙年在金域偷盜金宮法寶的小子,現已成了一位名傳五域的紅人,我倒還好好的再認識認識。”


    純水聽後立刻怒迴道:“請你尊重,我們是水域使者,別誣辱我們太祖監!”


    而恆子卻笑道:“金宮法寶本就是金域之寶,我身為金域人,任憑運氣尋奪,何為偷盜?不像某些人,身為外域人,有偷竊金域金宮法寶之舉,卻沒得逞!我看是心存嫉妒了吧?你現要既要留我,是否再一次讓我當名傳五域的紅人啊?”


    “你……”鳥土聽後,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時貓土站出來,圓場道:“我鳥執事,隻是一句戲語,太祖監何必當真呢?你們既是作為水域使者,我們隻是想盡一下地主之誼,留水域使者作客罷了,沒有別的意思。鳥執事對吧。”


    鳥土一看這公孫恆子確實有些不好對付,就隻好順著貓土的話道:“是啊,是啊,太祖監,我隻是玩笑之語,何必當真呢?”


    恆子道:“鳥執事,你我之間曾由於金宮法寶之事,存有芥蒂,不如我們從舍棄前疑,看向未來,好不好?”


    鳥土這才笑道:“好,既是這樣,那我按照二域的禮節,接待太祖監一行。來啊,先將太祖監安排在驛館,好好招待。二天後,我域就要進行狩獵活動,場麵空前壯觀,太祖監定會看到好戲。”


    “是。”旁站出一侍從道。


    “多謝鳥執事。”恆子一行就跟隨那侍從來到了驛館。


    貓土道:“鳥執事,為何要留下公孫恆子?你要知道,他是一個可怕的人物,你不怕他在我才域鬧出什麽事來?”


    鳥土道:“貓土,你太怕他了,我可不怕他,上次讓他奪走金宮法寶逃走,就已後悔不已,現在他已送上手來了,還能再讓他走?金宮法寶是我一直想得到的。”


    貓土道:“你是說,要逼他交出金宮法寶?”


    鳥土道:“不錯。”


    貓土道:“你沒聽說,他的功力已到很高程度,木、火二大高手都死於他的手下。再說,他已金、木、水、火四域的貴客,得罪他,就等於得罪了四域。”


    鳥土道:“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法子,放走平白水,我聽了你的,這次,你要聽我的。”


    隨後,鳥土對貓土一番耳語。


    恆子見鳥土對他們的所鬆懈,就沒在說什麽,如能見到土域域主雞土,能遞上水域域主所寫的信那就太好了。


    夜色降臨,一人從驛館進入,直接來到了恆子房間。


    “淨土,你怎麽……”恆子見到那人是木域盟比時土域的鑒證人,也算是熟人了,恆子本來就對他有好感,此次來土域,還真想見見他呢。


    “虛……”淨土立刻打斷恆子的話,低聲道:“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恆子知道淨土有事,也就沒再作聲,隨淨土走了。


    恆子和淨土出了驛館,在淨土的引領下,來到了土域的的一個神秘地方,已是十分安全,淨土這才道:“我得知公孫恆先生來到了土域,就想與你見麵,但鑒於多有不便,一直到晚才有機會與你相見,引你出來,是想讓你見我土域域主雞土。”


    恆子心道,這正好就能將道水的信交給他。


    恆子和淨土來到了一個土堡前,


    淨土直接先進了土堡內道:“域主,水域使者已到。”


    域主雞土道:“好,是否被鳥土他們發現了?”


    淨土道:“鳥土他們不知,我是暗自請他來的。”


    雞土高興道:“他在那?”


    淨土道:“就在土堡外。”


    雞土道:“快請他進來!”


    淨土道:“是!”


    隨後恆子進了土堡內後,就見一年齡與道水相仿的人坐在那裏,麵色蒼白。恆子就上前拱手道:“水域太祖監公孫恆子拜見域主!”


    雞土立刻下了坐位,一把拉住恆子的手道:“不別多禮!早就聽到公孫恆先生名揚四海,今天有幸見到,實在是我域之福!”


    恆子道:“雞域主過誇了,我這裏正好帶來了一封水域域主道水給雞域主的信。”


    恆子隨即就將信遞了過去。


    雞域主接過信,看後道:“我和道域主從小在一起,宛如手足。現在土、水二域鬧成這樣,都是我們不願看到的,隻是我現在無能為力。”


    恆子道:“我來土域之前,也聽到過道域主說過你的事,知道你處境艱難,不知雞域主以後有什麽打算?”


    雞域主道:“今天我讓淨土請你來,就是為此事。”


    雞域主示意了一下淨土,意思看一看土堡外有沒有人偷聽。


    淨土隨後就去土堡外放哨。


    雞域主道:“自父域主去世之後,鳥土把持朝政多年,如不是我有忍耐性,早說就死於鳥土的手下,現我幾乎給剝得了一切權利,隻留了一個域主的空帽子。”


    恆子一聽,這木域之事,有些像火域。隻不過還沒將雞土趕走。


    雞域主繼續道:“公孫恆先生,既能為金、木、水、火四域伸張正義,我相信也能為我土域伸張正義。”


    恆子道:“你是說讓我助你廢除鳥土。”


    雞域主道:“正是。”


    恆子道:“據我觀察,鳥土的爪牙很多,要廢除他隻能尋找機會。鳥執事已和我說過,二天後土域就要舉行大規模的狩獵活動,你看這是不是機會?”


    雞域主沉思了一會道:“不錯,再過二天,就是狩獵日,按常態,雞土應與我同坐一車,前往射獵,那時正是射殺鳥土的好時機。”


    恆子道:“其實殺一個鳥土並不難,要殺得明正言順,讓眾人心服口服,不能有大的流血事件。”


    雞域主道:“這樣,我理好鳥土的罪狀,讓淨土暗自率一些親兵潛伏在狩獵場附近,到時候你到場後,見機行事。”


    “好!”恆子一口答應。


    雞域主唿道:“淨土,你進來!”


    淨土進入土堡道:“域主,有什麽吩咐?”


    雞域主道:“我已與公孫恆先生商定好了,就在後天狩獵場上擊殺鳥土,你暗地調動親兵潛伏在狩獵場附近以防不測。”


    淨土道:“是!”


    雞域主對恆子道:“這鳥土心狠手辣,常暗中下毒,我這裏有能解萬毒之藥,公孫恆先生拿去,以防萬一。”


    恆子道:“多謝雞域主!”


    雞域主道:“事情已定,時間也不早了,公孫恆先生你早些迴驛館,以防鳥土懷疑。”


    恆子就拱手對雞域主和純水道:“告辭!”


    恆子迴到驛館就將與土域域雞土相見情況告訴了純水。


    純水道:“如能廢除鳥土,讓雞土域主真真手握土域權柄,那水、土二域多宙年來的邊境問題就會得到妥善的解決。”


    恆子道:“我也是這麽想。”


    到了狩獵那天,鳥土和雞土二人並坐在開狩台的中央,特邀恆子和其他臣子,就坐在二側,下麵有黑壓壓的禁衛兵。


    鳥土首先道:“這次狩獵,我們邀請了有水域太祖監參加,可謂是這次狩獵增添了色彩。”


    鳥土話剛落下,突然一陣慘叫聲:“太祖監,救我們!”


    原來,鳥土知道公孫恆子功力不凡,有意將恆子作為特別嘉賓調入開狩台上,將他與純水他們分開,貓土就將純水他們給劫持了。


    恆子一看,就想劫持鳥土,用以對等,沒想到鳥土早就預料,就迅速將刀拁在雞土的勃子上,劫持了土域域主雞土。


    二邊的臣子見此,也都紛紛下了開狩台。


    恆子道:“鳥執事,你這是什麽意思?雞土是你們的土域的域主,你劫持他幹什麽?”


    鳥土道:“你與雞土的一切計劃都在我的掌之中。我告訴你,你與純水在驛館的對話,全被我安插在驛館的人都聽到了,你們想謀殺我,所以我們隻能先下手為強了。我還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下麵的禁衛軍全是我的人!”


    恆子心道,還是他心粗,沒有細細防備在驛館有人偷聽了他與純水的談話。但淨土不知怎麽樣了?到現在還沒亮相。鳥土的這一行動完勝打亂了他們計劃。


    不過恆子在這種情況下,越是要沉著冷靜,於是他從容淡定道:“那你想怎麽樣?”


    鳥土道:“你將金宮法寶交給我,我們可放了純水,土域一切以舊。”


    恆子道:“行,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鳥土道:“好!一手交人一手交貨。貓土,你先放了他的人。”


    貓土道:“是。”


    貓土就將純水等人的繩索解開,迅速地向恆子這邊靠過來。


    恆子將手一揮,那金宮就懸於空中,亮相於眾人麵前,眾人一片嘩然。


    恆子道:“雞域主是因為我而被你劫持的,你也把他放了,我就將懸著的金宮法寶馬上送上。”


    鳥土道:“我已說過土域一切照舊,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他的,我還要他繼續當傀儡。我金宮法寶一到手,馬上就放了他!”


    恆子道:“好,一言為定。”


    這時,雞土道:“先生不能!”


    雞土心裏很清楚,鳥土金宮法寶一到手,他就會死於鳥土的刀下。


    恆子沒聽雞土的話,而是將懸浮的金宮法寶向鳥土那邊移去,就在快要到鳥土身邊時突然停了下來,鳥土得寶心切,立刻伸手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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