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不是別人,就恆子。


    那日,恆子正好在玉華宮附近,他看到大批的秦禁兵向太後宮逼近,他就覺得不好,就迅來到了玉華宮,想找到安情,將他帶走。在秦禁兵沒到之前,恆子已暗中來到了那安情曾蹲過的書簡小屋,洽正好遇上安情,就道:“安情,不好了,在玉華宮不遠處,有很多秦禁兵向這裏開來,想必這玉華宮要出事了,你得馬上跟我走。”


    安情聽後,立刻收拾了東西,跟著恆子秘密地走出了玉華宮。他們並沒馬上離開,而是在那玉華宮的附近潛伏下來,瞧一瞧秦宮究竟要發生什麽?他們很想觀看這場龍爭虎鬥。恆子和安情剛一出宮,就見到秦禁兵將玉華宮團團圍住,接下來就看到了秦王政所率的秦禁兵與嫪毐的仙靈會所對峙的那一幕。


    當他們看到王衛頭出來與嫪毐比試時,恆子心裏一愣:“這秦宮確實是人才濟濟,藏龍臥虎。”


    開始,嫪毐與王衛頭大戰多個迴合,沒分出勝負,恆子並沒有出手幫那一方的打算,隻是在一旁觀看。當那嫪毐連向王衛頭發掌,而王衛頭已受傷,並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之時,也許出於恆子同情弱者的本性和愛惜高手人才的信念,他就毫不猶豫地出手相救了。


    嫪毐見那王衛頭被一高手所救,他怕再生枝節,且認為自己的目的已達到,無心再追,就想解決當下困局,就對秦王政道:“王衛頭,已被打跑,勝敗明顯已分,請秦王兌現諾言。”


    “哈哈哈!你真的指望本王跟你們講什麽江湖規矩麽!你別忘記,我是秦王,還要做天下共主呢!”


    此時秦禁兵從玉華宮出來,將已擒的一些沒逃走的仙靈會的人和太後都帶到了嫪毐麵前。


    嫪毐一看,傻眼了。


    原來仙靈會人聽到了嫪毐與秦王之間比武交易,一字都都沒提及仙靈會人的後果,因此,他們都想到了,嫪毐的這場比武中,就是嫪毐勝了,他們也不會隨嫪毐同去西域,過那種塞外生活。這樣一來,這場比武,無論嫪毐不管是勝是負,這對仙靈會的人來說,都是沒有好的下場的。於是就在嫪毐與王衛頭進行比武之時,他們個個就放棄了對秦禁兵的抵抗,甚至那癩痢頭等一些仙靈會的人逃離,秦禁兵就趁機占領了玉華宮。


    太後抱著的那嬰兒,對嫪毐道:“嫪毐,你投降了吧,我會求秦王放過我們的,如再繼續抵抗,我們都會死。”


    嫪毐看了看已被擒的一些仙靈會人,認為自己憑一人武功,進行負隅頑抗,也是沒有用的。再說太後和他的兒還在秦王手裏,因此,他隻好無何奈何地投降了。


    ……


    恆子將那王衛頭救出,剛離開玉華宮後,就遠遠聽到秦王政的聲音:“除太後,一個不留。”接下來,各種被殺的慘叫聲傳出。


    恆子他們三人騎著鱷象,速速遠離了那是非之地。


    他們一路奔走,來到秦嶺,停當後,安情先從鱷象身上下來,恆子剛要將那被救的王衛頭從鱷象身上放下,他就聽得的一個東西掉到了一岩石上,他沒在意,而安情就將那掉下的東西撿了起來,他看了看,它是一個木雕泥鍬。


    就在這時,正好被恆子看到,那東西他好像有些眼熟,就道:“拿過來給我瞧瞧。”


    恆子將王衛頭放下後,從安情手中取來那木雕泥鍬,他一看,這木雕泥鍬正是他當所做,小時候是他送給芳妹的,他當場吃了一驚,難道這王衛頭就是芳妹。


    “你是芳妹?!”恆兒姹異地道。


    恆子這才迅速地將那所謂的王衛頭,從頭到腳地仔細看了一遍。


    “不錯,她是芳妹。”


    自從王芳花與恆子最後見麵時,芳花還是一個女童,如今已變成了一個大姑娘了,但那點原貌還是能看得出來。


    芳花這時,因中老兒一拳,身上流血過多,處於昏迷狀態,恆子當場搭了她一下脈,她的脈搏清晰,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至尊,你在說什麽?”安情急切地問道。


    “她是我親妹妹,快幫我將她扶起,我要給她用功療傷。”


    “你妹?”安情邊將芳花扶起,邊驚奇地道。


    “是的,她是我失散多年的芳妹。”


    在恆子的用功治療下,芳兒那被打傷流血處,已止阻了流血,並慢慢地恢複了神智。


    “我這是在那?我是不是已到了陰曹地府了?”這是王芳花醒來的第一句話。


    “你在你哥處,陰間閻王沒收你,將你推給你哥了。”恆子笑道。


    “我哥?”


    “是的,我是王恆兒。”


    芳兒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恆兒。


    “哥……”她象是一個受了委屈太久的孩子,一下子撲到了恆子的懷裏。


    芳兒她哭了,她哭的是那麽真實,她突然推開了恆子道:“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因為我做過很多這樣的夢啊。”


    “芳妹,你不是在做夢,這是真實的。”


    “哥……”芳兒又一次撲向恆子身懷裏,哭著。


    “你們兄妹能重蓬,應該高興才是,不能就這麽哭了。”安情道。


    “是啊,我們應該高興。”恆子幫芳花擦了擦眼淚。


    “他是誰?”芳兒指著安情道。


    “她是我們鬼穀觀的安情。”


    “安情?”


    “是的。”


    “他是仙靈會的人。”


    這時安情才發現自己仍穿著仙靈會的服飾。


    安情趕快將仙靈會的服飾脫下,裏麵露出了鬼穀觀的衣服。芳花見到,才點了點頭。安情見他們哥妹重逢必有很多話要說,就主動地選擇了迴避。


    “大哥,你還沒將我介紹給姐姐。”


    芳兒一聽又有人在說話,但一看安情已避開,肯定不會是他在說的。這時她才環視了一下,這才發現了一隻怪獸,嚇了一跳。


    “噢,對了,他叫鱷象,是我從異界帶迴來的,我忘了給你介紹,它是我的神獸,已會說人話,我們從鹹陽郊外的玉華宮很快來到這裏,都是由它幫的忙。”恆子解釋道。


    芳兒好奇地看了看鱷象。


    “姐姐好,我很高興我又多了位姐姐了。”


    “鱷象,幸苦你了。”芳花客氣地道。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鱷象道。


    “芳妹,你怎麽會這高深的武功?”恆子就把話題轉移。


    “這話說來很長,想當初,我和我爹媽被迫離開興王村,這都是秦兵一手造成的。”芳花接下來就想說離開家的一些事。恆子就道:“你們離開家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就撿重點說吧。”


    “好。”芳花停頓一下,接著道:“押送我們的秦軍,經多方打聽,為首的是當時的太子之子,也就是當今的秦王政,父親因受不了秦兵的虐待,玩強反抗秦兵,就是這秦王政親自下令將我爹殺死在路上。”


    芳花說到此,不由的心一酸,流下了眼淚,恆子撫摸芳花的頭安慰道:“這我都知道了。”


    “後來秦兵遇上異獸,一場混戰,我被一白發道人白頭翁所救,他教我武功、識字於太行山上。就在那時,在我幼小的心靈裏,就埋下了為父報仇種子。幾年來,我勤學苦練,學有所成。後我跟我師傅說要去鬼穀山找我哥,師傅同意了下山,並叮囑我下山後,萬事多要小心。就在我去鬼穀山途中,得知鬼穀觀已遭滅絕,不複存在。並有人警告說,鬼穀觀充滿了危險,因此我就在途中折迴,沮喪地來到了鹹陽。那日正好看到秦宮招攬女護衛,這正好是我進入秦宮,為父報仇創造條件,於是我就報了名,並成為了她們中的一個小頭目。女護衛隻是一種象征性的禮儀形式,隻有在重大活動中才能用上。我曾幾次想動手向秦王政報仇,但都有不便,而被迫擱下。如在那種時機不成熟的場合下動手,不但殺不了秦王政,很可能還要丟下自己的性命,那報仇一事就會成為一句空話。我想要為父報仇,殺秦王政,隻有得到秦王的充分信任,接近秦王,才能一舉成功。為此,我在這次秦王政圍剿玉華宮時,立下下大功,得到秦王政的充分信任,才有機會接近秦王政,才能一舉將他殺了。沒想到,那嫪毐其功力卻勝我一籌,幸虧哥在場,將我救出,不然的話,可能就此去見父親了。”芳兒道。


    “你不要再傷心了,一個女孩子在個世上,這麽多年,還身背報仇抱負,這太不容易了!這次確實很是很巧合,這說明我妹命不該絕。我為尋找父母和你,不意闖入了昆侖異界,沒想到母親與一群人在趁秦兵與怪獸打戰之機,逃了出來,卻亂闖到了異界,我與母親相見時,母親已病入高肓,我用功無法讓她老人家恢複過來,在那異界慘酷的現實中,母親就去世。”


    “啊!母親去世了。”芳兒又一陣哭泣。


    “人死不能複生,我也痛哭過,何況你現在還受了傷,芳妹你不要太傷心了。”恆子又撫摸著芳兒的頭道,“我從母親口中得知,你是在秦兵與異獸的混戰中與娘分開的。我曾到處打探過,但沒找到任何線索,沒想到我們兄妹在這次秦宮內亂中,無意之中相遇了,這正是父母在天有靈,保佑我們,才能這樣的。”恆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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