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夏季來臨了,趙武館內館太小,王恆兒就將趙武館弟子帶到了外館進行修煉。但那火辣辣的太陽,曬得人都喘不過氣來。王恆兒就帶領武館的弟子出了武館,來到郊外。他們選擇了一塊有大樹遮陰的涼爽空場地,進行著整體修煉。


    王恆兒站在一旁進行著指導,突然從遠處來了一個兵士,見到王恆兒就道:“你就是公孫館副吧?”


    “是的,你是……”


    “趙府趙大人叫你過去一趟。”


    王恆兒一聽趙府趙大人,不就是主人趙勝麽?他交待了一下訓練事項,就隨那兵士去了。


    王恆兒翻過一個小山坡,看到趙勝正和一個兵頭說著什麽,在他們的一旁,一班苦力正在修建被戰爭損壞的城牆。他立刻起當初也城郊,看到過同樣情景兵士和苦力,如不是蘭兒及時出現,差點被兵士燒成烤豬。現在想起來,還真的記憶猶新。他一想起蘭兒,自己的心象被一根針紮了一下,有著說不出的羞痛。


    王恆兒走近,見趙勝皺著眉頭,對那兵頭道:“這修城牆的工期是拖不起的,如在這樣下去,秦兵到來,我們憑什麽來抵擋秦兵的進攻?”


    王恆兒一見趙勝就道:“主人叫我。”


    “公孫恆子,我到武館找你,聽程武衝說,你帶武館人出了武館,在郊外練功,這正好,我就讓人把你請來了。我相信你足智多謀,讓你過來商略商略這修城牆之事,這事一直交給了這位任將軍,已拖延了這麽多天,至今也沒完成,眼看秦兵都要攻來了,這叫我這麽跟趙王交待呀?”


    王恆兒一聽到什麽“任將軍。”就無意的看了一看,這任將軍不就是以前的想抓他當苦力,還想燒死他的那個兵頭麽?


    “是下官辦事不力,隻是苦力太少,一時不能完成。”那任將軍苦苦的向趙勝道。


    這時的王恆兒一掃那班兵士,不錯,還是當年的那班兵士。他神機一動,立刻想出一個辦法,對趙勝道:“主人,我有辦法,不出三天,就會修好城牆,完成工程。”


    “噢,你有辦法,說來聽聽。”


    王恆兒丟了個臉色,就明白了王恆兒的意思,說道:“任將軍,你現迴避一下。”


    “是!”那任將軍就灰溜溜地走了。


    王恆兒見那任將軍走遠了,就對趙勝道:“主人,你看到了麽?看管的兵士比幹活的苦力還多,這苦力連續勞作,吃得又少,再這樣下去,那些苦力就會被活活累死。近來戰爭頻發,很難再找到苦力。不如這樣,叫這般官兵全部上,讓他們都當苦力,這苦力人數就會一下子大增,這工程不久就會完成。”


    “你這話說得也是,不過,這樣一來,誰來監管他們呢?”


    “主人,這事就交給我吧,我叫趙武館弟子來管他們,如他們不聽,就讓他們吃吃我們的武功。”


    “好,隻要在三天之內修好城牆,什麽事都好說。”


    趙勝轉過身,向任將軍揮了揮手,任將軍立刻來到了趙勝跟前。


    “你將你手下的所有兵士都招集到這兒來,我有一項重要的決定要宣布。”


    “是。”


    不一會,所有的兵士齊集到趙勝麵前。


    趙勝道:“我向大家定布,自從今日起,這修城牆一事,全部由趙武館館副公孫恆子管理,你們一切都聽他的指揮,不得有異議。”


    “是!”兵士們齊道。


    “趙大人,那我呢?”那任將軍急忙問道。


    “你也一切聽從公孫館副的管理,不得有誤。”


    趙勝說罷,就拱手向王恆兒道:“公孫恆子,幸苦你了。”


    “主人何必如此客氣,為主人辦事,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好!”趙勝說罷,說騎著馬,揚長而去。他迴趙府後,就將此事,向程武衝交待了一下。


    那任將軍見到趙勝對這位公孫恆子如此舉動,就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道:“館副,你來工地負責,請多多指教!”


    王恆兒一想:“你還有今天,你是否還認識我,我差一點被你燒死!”但他並這一層紙並沒將捅破,否則,他也許會反咬一口,叫他公報私仇呢。就道:“不敢,不敢!現就請你去西這的樹陰處,將我們趙武館的弟子全部叫過來,就說這是我的命令。”


    任將軍一聽,想叫另一士兵去跑一趟,但立刻被王恆兒攔阻。“這事非將軍親自跑一趟。”


    任將軍聽到此話,隻好乖乖去了。


    趙武館弟子來後,全部來到王恆兒跟前,王恆兒就對任將軍道:“你帶你的手下迴避一下,我有事與趙武館弟子們說。”


    “是!”任將軍道。隨後,他就帶那班兵士離去,但聽到那班兵士都議論著:“趙大人將這工地交給他管,他能管得了麽?”


    王恆兒見到趙武館弟子,就道:“主人交給我們一項艱巨的任務,就是三天之內,將這修城牆工程完成。”


    “叫我們來修城牆?”他們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著王恆兒。


    “大家不要誤會,主人不是叫我們來修城牆,而是來監管這項工程,由於現在征用的苦力太少,修城牆的人太少,我們隻得叫上這群官兵全部當作苦力,而我們就是來監管他們的人。”


    “啊,我們來管他們,他們都一直管苦力的人,他們能服我們管嗎?”


    “我們練了一身武功幹什麽的?如他們不服管,我們怎麽辦?”


    “我們就打他們。”


    “對了,直到打得他們服服帖帖服管為止。這一點功夫,我想我們趙武館的弟子們不需要再教了吧。”


    “這倒是。”


    “但有一點,你們切不可將他們打死。”


    “好。”


    隨後,他就將所有的兵士叫了過來,王恆兒宣布道:“由於苦力缺乏,從今天起,你們所有的官兵都給我上去當苦力,如有不服者,可由我趙武館弟子管理。”


    王恆兒的這項規定一宣布,這班官兵們一片嘩然。


    有的說:“我們是來管人的,怎麽叫我們也來當苦力?”


    “我們好歹還是個官兵,怎麽能當苦力呢?”


    ……


    “在場的兵士,如有誰不服,就可以站出來,與趙武館的弟子們一對一的較量一下,如能打得過武武館的弟子,那就不用當苦力了。”


    那任將軍非常氣憤,他跳了出來,要找趙武館的人較量。


    “任將軍是這班兵士的頭,我也是趙武館弟子的頭,頭跟頭較量豈不更好,如你能打得過我,你就不用當苦力了。”


    “好,就這麽定。”


    隻見那任將軍甩出一刀,王恆兒就用太宇劍,擋了一下,“鐺”的一聲,就將他的刀振飛得很遠,且這任將軍向後連摔了幾個跟頭。


    這位任將軍從地上爬了起來,心裏這才猛地一驚,這位公孫恆子似乎有些麵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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