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穀的人走後,在場的觀客全部也綠綠續續地散去,一場辛鬧劇也由此平息,熱鬧的趙武館隨之迅速地平靜下來,趙勝剛拉上王恆兒的手,隻見王恆兒一下子就躺到在地,趙勝嚇了一驚,趕快叫幾個人將王恆兒抬入館內。


    王恆兒躺在大殿上,用手向趙勝等眾人搖了搖,用一種極其虛弱的聲音道:“主人,我沒事的,隻要恢複一段時間,就會好的。剛才隻不過我用功消耗太多,任憑著強強透支,才支撐到現在,如那華之穀主再與我對戰一會,我可能就會象現在這樣了。”


    眾人聽後一驚,都覺得此次公孫恆子能勝華之穀主,也隻是險勝。


    趙勝握著王恆兒的手道:“公孫恆子能苦撐到陰陽穀人和眾人離去,真是用心良苦,這一切都是為了我趙府,請受趙勝一拜!”趙勝邊說邊鬆開王恆兒的手,要向王恆兒行禮拜謝。


    王恆兒用那隻剩的一點力氣,緊緊握住趙勝的手急道:“唉,主人見外了,我本是趙府門客,既趙府有事,我這門客豈能袖手旁觀?主人不必多禮!”


    “公孫恆子,恕我有眼不認泰山,沒想到你有這番武功,先前我一直拿你當作奇異館的一位門客看待,雖貴為上客,也沒好好地對待你,現想起來真是慚愧!”趙勝自責道。


    “當初我也隻是作為一位有三隻眼晴的奇異人被招進趙府,受到主人的信賴,並親自送我到奇異館,這事令我至今難忘,早就想有一天能夠報答,如今這事,正是我心願。”其實王恆兒當初是為探查鬼穀觀慘案而來,並沒想到什麽報答,後知鬼穀觀慘案不是趙府所為,現在隻是順水推舟道。


    “嗨,今日之事如不是你出手相救,真不知如何收場!現想起來確是可怕。”


    “我有些武功,才能出手,否則就是有心相救,也是枉然。”


    “是啊。你有這番武功,應早早進入趙武館才是,豈能錯入奇異館?”趙勝突然想到風靈驗,就叫道:“風靈驗!風靈驗!”


    “主人,你找小的。”風靈驗從一旁邊走到趙勝跟前。


    “當初你招公孫恆子過來,你不知他會武功?”


    “不知,招攬武人一直由趙武館單獨進行。”


    “噢,對了,今天這事把我都給弄糊塗了。”


    這時的程武衝雖受重傷,卻沒生命大礙,他聽到趙勝與風靈驗的對話,一時心裏感到太愧疚,就忍著傷痛,蹣跚地走到趙勝跟前,“卟嗵”一聲跪在他的麵前。


    趙勝見程武衝如此舉動,就道:“你沒打敗華之,是華之的武功太厲害了,就是我與他一戰,也不能勝他,我也沒怪罪於你,你不必如此!”


    “主人,我是個罪人,如不是公孫恆子出手相救,趙武館就斷送在我的手裏了。”


    “勝敗仍是兵家常事,你何必如此自責?!”


    “是我對不起主人,對不住趙武館。”


    “隻要你今後勤加練武,也沒有什麽對不起的。”


    “主人,不是的,是我的私心太重,差點斷送了趙武館。”


    “你這話如何說起?”


    “是因為我想保住我自己在趙武館現有的地位,我在招攬武人時,將一些武功高於我的人都排除在館外,以至於使趙武館的人才不濟,武功低下。”


    “啊,原來是這樣,難怪多年來,趙武館的武功都是以你為首。我因忙於國事,又因你程家是我趙家是世交,我放心將趙武館全托付於你,沒想到你……你……”趙勝聽後驚怒道。


    “是我該死,是我該死……”


    “不用再說了,你怎麽如此糊塗?從今天起,公孫恆子,就是趙武館新任館主,你好生養傷,好知為之。”趙勝當場宣道。


    “我今日能將此事說出,我早就想好了,我願將館主之位讓於公孫恆子,並接受主人處罰!”


    此時的王恆兒已恢複了不少,他聽到趙勝和程武衝他們二人的對話,急忙道:“這千萬不可!我公孫恆子年紀青青豈能堪此大任,還盼主人收迴成命,讓程大哥繼續擔任。”


    “公孫恆子,你還不知道,我趙武館建館以來,就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在武功上能勝趙武館館主者,就為新館主。”趙勝道。


    “所以這一規矩,結果害了程大哥。”王恆兒道。


    “這不是規矩有問題,而是程武衝心術不正。”趙勝道。


    “但我不是趙武館人,而是奇異館人。”


    “隻要是趙府中人都行,我趙武館不能為你壞了武館的規矩,請你不要推遲了。”


    王恆兒一聽糟了,我來趙府主要是打探滅殺鬼穀觀之兇手,既已查清滅殺鬼穀觀不是趙武館所為,我遲早要出走趙府的,要繼續追查下去。如當任這趙武館館主,那就不好脫身了,想到此,他立刻道:“那我和程兄還沒比武,怎能判出我能勝出程兄?”


    “公孫兄弟,你能勝出華之穀主,我又敗於華之穀主之下,這武功勝負已顯然易見,這還用比麽?”程武衝自知自明道。


    “不不不!如我與程兄你真的比起武來,誰輸誰贏真的還很難說。”


    “你的內陰功已達丹田四重,外陽功的武技又在三品上等,如比武,你怎麽能輸於我?除非你不盡情發揮你的武功,而有意讓於我。”程武衝道。


    “……”王恆兒說的那些話,都被程武衝一一反剝,王恆兒已無話可答。再說如一點麵子不給趙勝,也太不認抬舉了,他轉身向趙勝道:“主人,我有一個想法,不知該不該說?”


    “什麽想法?”


    “不如這館主仍是程兄當任,我就當任副職,專門帶武館人修煉武功,你看怎樣?”


    “程武衝私心太重,差點斷送了趙武館,我雖沒將他處罰,怎能讓他再當任武館館主?不行,不行!”


    “主人,其實程兄剛才說的不是事實,能勝過程兄的當今世上確實很多,但那些高武之人,要麽各有各的山頭,或在是的放蕩不聽壓縮的自由人,能被招入趙府,成為趙武館的一員,確是少之又少,程兄的剛才說辭,隻是程兄單方麵的說法。還盼主人考慮。”


    趙勝一聽王恆兒之言,也頗有道理。程武衝雖說他自己說的私心,他如不說出,誰還能知道?再說多少年來,對程武衝對自己忠心耿耿。他既能這樣說出他的私心,想必以後如再當任館主,必不會重蹈舊轍,再犯這錯。現天下武功不知有多高深,這趙武館的武功急需提升,讓公孫恆子專心教武館人練武,將館內的一切雜務交給牛武衝,省得公孫恆子為館內雜事分心,這樣就可快出武才了,這確是件好事,他想到此就道:“那好吧,你既執意不肯,也不能強加於你,就以你的意思辦。”


    “好多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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