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來到,王恆兒早早來到後山,練了一番功後,伸了一個賴腰,大約半個時辰左右,王恆兒感應趙玉急急匆匆來到後山,他對以前吃的那王家糕點,記憶猶新,心想,她今天是否又帶了什麽好吃的,就主動迎了上去。


    “趙姑娘,今天怎麽來得這麽早?又帶什麽好吃的來了麽?”


    “公孫恆子,不得了啦,有人衝進武館,囂稱要毀滅趙武館,爹和程大叔正和他們在理論著呢。”


    王恆兒一聽,心道:“糟了,很可能是主人所預之事發生了。”


    “他們都是些什麽人?”


    “聽說是什麽陰陽穀的人。”


    王恆兒聽後,隻知是有陰陽穀這一流派,但從沒見識過。


    “我們去看看。”


    王恆兒隨趙玉很快來到了趙武館內館。


    趙武館內館中的練武場上,圍了許多人,很多人是從大街上跑進趙武館來看熱鬧的。王恆兒與趙玉來到現場,硬擠進了圍人中,來到了前麵。隻見一個臉上半黑半白、黑白分明、長相很奇特的人正與趙勝和程武衝說著什麽。


    “我們陰陽穀素來與趙武館無怨無仇,怎麽突然間,你們趙武館殺我們陰陽穀三個弟子,這不能不讓我們陰陽穀人來向趙武館來討個公道。”那黑白臉兇狠地道。


    “我們趙武館雖立館不長,武藝也不高,但從沒想過也沒做過與中原任何幫派有什麽過結之事,但現江湖上是流傳著,各門各派的許多事件與我趙武館有關,其實我們並不知情。我們正為此類事犯愁,也正在查探誰在冒稱我趙武館,但目前為止,還沒結果,我們一旦查出,會給華穀主一個交待的。我趙勝的為人,在中原是有公論的。”


    “勝公子,你說得是,我們也不相信是貴館所為,但這眼睜睜的事實麵前,我們不得不相信。”黑白臉陰陽穀主在身上抽出一把劍向地上一扔,“鐺”的一聲。


    “勝公子,請看這把劍是你們趙武館的麽?這是我弟子在被殺死弟子現場中從殺人者手中得到的,勝公子,這有如何解釋呢?”


    程武衝拿起劍看了看,上麵確實刻有“趙武館”三個字的趙武館劍,隨後就遞給了趙勝看,趙勝瞧了瞧,就把劍揚了揚,就對陰陽穀主道:“華穀主,你們不能就憑在殺人手中得到一把趙武館劍,就斷定殺你弟子者就是我們趙武館人。你們可想一想,這有很多種可能都有,比如:那殺人者,不是我趙武館人,但他們手中搞到了一把趙武館劍,故意將劍留下,讓你們來找我們算帳,加禍於我們;另還有一種就是殺你弟子者防造了我趙武館劍,冒稱我趙武館人殺人。“


    “就算有幾種可能,你能用事實證明你們趙武館的清白嗎?”


    “你的弟子什麽時間被殺的?”


    “六天前的辰時,我派四個弟子去華山辦事,二天後路過楊彎曲時被擊殺,其中一弟子胡亂中,奪得殺人者一把劍並且逃脫,後迴到陰陽穀。”


    “華穀主,以你的推算,殺你弟子的時間應為四天前,四天前,我趙家正好是我母親六十華誕,全府上下正在喜慶母親壽辰,根本不可能,也沒必要派人去楊彎曲。”


    在場的聽者,都紛紛議論。


    有的說:“四天前確是老夫人的壽辰,我們也領到了賞線。”


    有的說:“四天前我們確實看到了趙府全體上下,喜氣洋洋,慶賀壽辰。”


    ……


    “你這樣說,也不能證明你趙武館暗地派人出去。”


    “你這樣不相信我平原君,我也無話可說了。”


    “既然你不能給我們一個信服的解釋,那我們隻能找你們趙武館算這筆帳了。”說罷,那黑白臉的華穀主手一招,陰陽穀的弟子,就一起拉開架式圍了上來。


    “想打架,我們趙武館不是吃醋的。”程武衝手一揮,趙武館的人也順勢擺出了迎戰的架式。


    “華穀主,我有一言,不知你能不能聽。”


    “穀主還跟他們囉嗦什麽,他們殺了我們的弟子,屎都拉到我們頭上了,不給他們點眼色看看,他們還指望我們陰陽穀好欺負。“


    趙勝一看,一場血戰即將拉開,他不想看到在他的趙武館造成流血,就向程武衝大喊道:“趙武館的人都給我退下,在事情沒搞清楚前,決不能動手。”


    程武衝聽到趙勝的訓聲,立刻率眾退到趙勝一側。


    “華穀主,我可以很坦誠地告訴你,我們趙武館決無加害貴派之事,如我們二家冒然動起武來,定是給那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正好中了那冒名之人的陰謀詭計,不如這樣好了,你率弟子先迴穀,三天之後,我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你看怎樣?”


    趙勝雖有四大公子的君子之風,但那華穀主卻不賣這帳,就道:“那可不行,我們興師動眾,很多門派知道我們陰陽穀此次傾巢出動來找趙武館報仇,如就這樣沒什麽動靜,灰溜溜地走了,我陰陽穀的臉麵何在?不如這樣,我鑒於你是中原有名的四大公子之一,我就給你這個麵子,既不會造成大規模流血,也能照顧雙方麵子,我們以江湖規矩解決此事,你看如何?”


    “江湖規矩?怎麽解決?”


    “從你趙武館中任選出一人,與老夫對決,如有一人能勝過老夫,我帶領我穀的弟子立刻走人,決不再來趙武館尋仇。死去的弟子,算他們倒黴,運氣不好。如趙武館沒一人能勝過老夫,那就休怪老夫了。“那黑白臉華穀主,說這話時,狂妄之極。


    趙勝聽到此話,就道:“好,就按穀主的意思做。”


    華穀主就站了出來,將手向後一揮,其他弟子就收下了兵器,退到一邊。


    “你們趙武館誰先上?”華穀主喝道。


    在這關鍵時刻,隻有趙武館的第一高手出場了,那就是趙武館館主程武衝。


    程武衝心知肚明,除了他去迎戰,還有別的人麽?


    程武衝沒等趙勝示意,就主動地站了出來,與華穀主對決。


    趙勝見程武衝主動上前迎戰華穀主,就上前遞給他一把劍。


    “五行劍!”劍光一閃,眾人驚奇地叫道。五行劍是趙武館知名的兵器。


    程武衝接過五行劍,拱手道:“在下程武衝領教華穀主的高招。”


    “久聽程館主的威名,今天我們就見個高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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