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晃趙玉跟王恆兒學武已有三個月了,除去他們倆人一些不能同時到達後山外,最起碼他們在一起學武,也有二月之久。


    自從他們互稱對方姓名後,趙玉跟王恆兒學武,倆人之間處於平等地位,師傅也不象個師傅,徒弟也不象個徒弟。恆兒對趙玉有了更深的了解,他知道,趙玉不是想跟他學武,而是來找一個精神寄托,是來跟他玩的。因此,恆兒就想趙玉能學多少就學多少,沒必要強求,更沒必要對她認真,趙玉來學武是想跟恆兒玩,而恆兒則是想從他嘴裏能探出更多的趙府內幕,二人圖所需。但男女畢竟有別,長期相處,別生情感。


    這天,趙玉來的很遲,王恆兒指了指天上的太陽道:“你怎麽來的這怎麽遲,太陽就快下山了。”


    “你不知道,我府上來人了,我爹沒出府,一直等到現在,他才與那人出去,我才得有機會溜出來。”


    王恆兒一聽來人了,說問道:“來什麽人了?”


    “聽他們與我爹談話口氣,那人可能是那一門派的,說話很強硬,我爹就和他爭了起來。”


    “你聽到那人來趙府有什麽事麽?”


    “那人好象說,他所在的門派受到了趙武館人的攻擊,有些死傷,叫我爹給他們個說法。”


    “有些死傷?沒有全部毀滅麽?”


    “毀滅肯定不會。”


    王恆兒這才判定他們既不是墨派,也不是鬼穀觀。


    “我爹向他們一再說明,趙武館根本就沒攻擊任何的門派,請他們不要聽信別人之言。”


    “而他們則說,攻擊他們的人自己承認是趙武館人。後來,我爹說,有人暗地裏做了壞事,他還會承認自己做的麽?”


    “那人聽後,就停頓了片刻,想了想,就走了。”


    “噢。”王恆兒聽了趙玉話後答道,在想道:“是啊,有人暗地裏做壞事,還承認自己是誰?這樣的問題一想就會明白的。聽趙玉所說,那門派所發生的事,與鬼穀觀慘案如同一轍,肯定是同一夥人所為。”


    “我今天還完成了件大事。”趙玉道。


    “什麽大事啊?能不能告訴我?”


    “能,你隻要閉上雙眼,就會知道的。”


    “什麽?叫我閉上眼睛?不會又想跟我玩背上後看東西的遊戲吧。”


    “這次我是跟你玩正麵看東西,而不是背麵看東西。”


    “好,我就依你。”


    王恆兒就按照她的要求,閉上了雙眼。


    “你在搞什麽鬼?我能不能睜開眼睛了。”王恆兒等了一會兒,不耐煩道。


    “快了快,稍許再等一迴。”


    王恆兒再等了一會兒,聽到趙玉道:“好吧,你睜開眼睛吧。”


    當王恆兒睜開眼睛時,他看到一位少女,頭頂一個大紅手帕,婷婷玉立地站在王恆兒的麵前,大紅手帕的一角,正好將她的臉蓋上,而那大紅手帕上麵繡著一對鴛鴦,這手帕一看就非常精致漂亮,這位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趙玉。


    王恆兒看到這一幕,感覺很好玩,他輕輕地掀開了大紅手帕,看到了趙玉,發現趙玉臉都紅了,象擦了胭脂似的,並臉紅一直到了頸子,但這時的趙玉比以前更美了。


    為了打開這種害羞的局麵,王恆兒就道:“趙玉,你這是在這幹什麽呀?”


    “這是我在演示未來嫁人的情景。”


    “未來嫁人?你爹已給你訂親了?”


    “是的。”


    “嫁給那位王親國戚家的公子?或是那國的太子?”


    “嫁給恆國太子。”


    “紅國太子?紅國在那?沒聽說過。”


    “恆國就在這後山。”


    “這後山,你是在開玩笑吧,這後山隻是你家的一後山,那能稱上國。”


    “這就是恆國,這太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是說什麽呀,我聽不懂。”


    這時,趙玉就將大紅手帕拉下道:“你就是恆國太子,就是我未來的老公。”


    “哈哈……,你真會說笑,開什麽玩笑。你想一想,你是趙家大小姐,這趙國可能有一半是你爹的,你是趙家皇族之後,而我隻是一個靠你家養活的下人、門客。”


    “你不是我家的下人、門客,而是恆國太子,將來要恆定天下,做中原之王的。”


    王恆兒聽到她這樣一說,有點飄蕩起來,如真如她所說的那一天……


    “別胡說了,我這個連家都沒有的人,還能做中原之王?!”


    “我雖是胡說,但你就是討飯,我也想跟你。你知道嗎?近來我吃飯吃得下,睡覺睡得香,你說是什麽原因麽?”


    “不知道,我那知道你的事。”


    “就-是-因-為-我-和-你-在-一-起,覺-得-從-沒-有-過-的-開-心。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趙玉一開始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後麵一句突然加快。”


    “趙大小姐你別逗我玩了,我真受不了。”


    這時趙玉一本真經道:“我是認真的!我將這大紅手帕送給你,這就是我們的定親之物。”接著就將那大紅手帕放到了王恆兒的手中。


    “什麽?定親之物?”王恆兒拿起大紅手帕看了看道。


    “是的。”


    “你是不是搞錯了,你忘了嗎?你這手帕送給我,是我教你學武交換來的,根本不是什麽定親之物。”


    “你說的沒錯,這手帕是我們的約定,但我在上麵繡了對鴛鴦,並且這手帕是紅色的,紅色代表著喜事,這樣的手帕意義就不一樣了,就是定親手帕。”


    “這是不可能的,我拿什麽娶你?上無片瓦下無插針之地。我們能在一起,是有時間性的,說不定,那天你爹將我們這些食客趕走,我們就得離開了。你不要想入非非了。我們在一起能玩一天,就玩一天,不要多想了,說實話,我跟你在一起,也很開心,煩腦也不知跑到那裏去了。”


    “就算你說的是,但你以後到天崖海角,我也要跟隨你,我現發誓,我這一生非你不嫁。”


    “別胡鬧了,男娶女嫁,這事是由你父母作主的,現在就連我倆在這裏玩,都是暗暗的,你父母都不知道。”


    “我沒母親,我早就死了。”


    “母親死了?”


    “是的,生我時死了。”


    王恆兒一想起自己的親生母親,生他時也死了。


    “真是天下輪落人,同病相連。”王恆兒自言自語道。


    “什麽?你母親好死了?”沒想到恆兒這一喃喃話,給趙玉聽到了。


    “不不不,沒死,就是不知在那裏。”


    “不知在那裏?這是怎麽迴事?”


    “就是不知道在那裏呀,出走後一直沒找到,不然我怎麽會到你家來當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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