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兒雖知這太宇劍法二式最後沒有收勢,他也沒得辦法再得到最後的部分,他再查看了一下乾坤袋,也沒發現那最後的部分。一看來這小山坡有些時間了,就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那小山坡。


    “不管怎麽樣,今天的收獲真不少,雖太宇劍法二式缺了最後,但總算學完了絕大部分,最主要的是他的內陰功升至丹田三重,在這武功上他又上了一個檔次。”


    他一想到那黑衣前輩再次給他輸功救他,他不由地加快了步伐,他真想能在那山洞裏再次見到他。


    “也許那黑衣前輩已在山洞裏了。”


    “如能見到他,定要問個明白,他到低是什麽人,為什麽三發五次的救我。”


    他使出輕功,這一次的輕功速度明顯感到比以前快了許多,這都得益於內陰功的提升。


    他很快就來到山洞,隻見山洞裏多了一些新的食物,其它的一切如舊。


    “黑衣前輩來過。”他判斷道。


    他立刻跑出山洞,並大聲喊道:“前輩!前輩!你在那裏呀?您對恆兒這麽好,恆兒定要弄明白,以後報恩才是。”


    “前輩!前輩!你在那裏呀?您對恆兒這麽好,恆兒定要弄明白,以後報恩才是。”靈蛇山的山穀裏中傳來陣陣相同的迴聲,卻聽不到前輩的任何迴音,也見不到其它動靜。


    他一次又一次的唿叫,其結果都是相同。


    他很失望地看著那新的食物發呆。


    他突然想到:“今天黑衣前輩知道我的食物快用完了,就主動送來新的食物,這新的食物大約也隻能生活三天,三天後,黑衣前輩必再送新的食物,我就躲在一邊,就將他纏住,再將所有事問個明白。”


    “黑衣前輩既救我到此,如我纏住他,他不至於會動怒打我的。”他判斷。


    注意已拿定,他一連三天寸步不離山洞,就是練功,也在山洞進行。


    三天過去了,沒見黑衣前輩蹤影。


    到了第四天,他認為前輩肯定再會來山洞。他就帶著隻剩下的一點食物,隱藏在山洞口的一個草叢中,但始終沒見到黑衣前輩出現。


    到了第五天,食物已全吃光了,黑衣前輩仍沒現身,但他的肚子已餓了。


    “黑衣前輩已將我忘了。”王恆兒想。


    強力的饑餓感,迫使他再也沒心情等待黑衣前輩了,他不得不走出洞,找些吃的。


    深秋的靈蛇山,象一片金黃色的海洋,在秋風的吹佛下,掀起陣陣樹浪。


    山上生長著一些不知名的果樹,結出一些紅紅的野果。


    他來到一片樹林中,看到一棵果樹長滿了紅黃綠三種色樣的果子。


    他一個踺步上了樹,摘下一些黃、紅、綠色的三種野果,送到嘴邊正要吃時,由於黑洞中的第一次生吃元能果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不會象元能果那樣有毒吧?”


    “不會,這裏不是黑洞,而是靈蛇山。”


    “有巨毒的元能果,他都吃了,還怕這山野果?”


    “就是這山野果有毒,我也不怕,我現在已經是百毒不侵了。”


    他想到此,再也顧及不得這些野果能吃不能吃,他的肚子太餓了,張口就吃。


    這綠果太酸,黃果酸甜,隻有紅果最甜,不象元能果那種味道。同是紅色果子其味道是那樣天壤之別。


    這綠色野果定是沒熟,他就將它們仍下,專找一些紅色的果子。


    “這紅色的果子是已熟的果子,又香又甜,真是人間美味。”


    但這紅色的果子很少,也很難找。


    於是他從一棵樹上跳躍到另一棵樹上,不斷地尋找。


    他在一棵高大的樹上,那裏有很多的紅野果。


    他在高大的樹上邊吃,邊看著山下,山下出現了另一片景象。


    一群人在一班官兵的管押下,正在做著苦力。


    “父母和芳妹是否也被官兵抓來當苦力了?”


    他見到這番情景,就想到了家人。


    他遠看到那些做苦力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和芳妹也在其中。


    這種想法迫使他下了樹,走出了靈蛇山,來到了些苦工幹活現場的附近。在一較隱蔽地方潛伏下來,窺視著現場幹活的人。


    他看到了一個個扛著重重的麻包的人從那些官兵前走過,那些官兵還不時地向他們吆喝著。


    王恆兒仔細觀察著,但沒見到他的父母和芳妹,也沒見到五家頭村上的那些熟悉的麵孔。


    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結果都是一樣,他感到很灰心。


    他站了起來,向迴走,不料,被那班兵的領頭發現。


    王恆兒見已被發現,就主動地走了過去,那領頭的看了看王恆兒,身材結實,是一個好勞力,就道:“小鬼,這裏正好要勞力,你來的正好。”


    王恆兒心想,我怎麽可能給你們當苦力呢,說道:“你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你們的勞工。”


    領頭道:“我知道你不是我們的勞工,來充個數吧,勞工雖沒工錢,但能吃飽肚子。”


    “軍爺,你看本少爺是幹苦力的人嘛?”王恆兒腦子一動,他的傷口已好,就將那邯鄲衣店買的新衣掀了掀。


    那軍爺也認貨,這衣服雖有些髒兮兮的,但是上等服飾,斜著眼睛瞧著王恆兒道:“你既不是幹苦力有人,你是那來的?你到這裏來幹什麽?”


    “我是來看看這些苦力幹活來的,難道有什麽關係麽?”


    “我們這裏從來沒來過任何人,除了我們官兵外,其他全都是幹活的。既然你來了,就得幹活。這裏幹活的是都是囚犯。”看樣子那軍爺不想放過王恆兒。


    王恆兒一聽這話不對勁,這軍爺不講道理。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本想向這軍爺打聽有關他家人的一些線索,沒想到這軍爺卻是這樣!他不想與他們糾纏,更不想與他們動武,就想走開。


    軍爺將手放在嘴裏,口吹口哨,一聲巨響,一群兵士從一個軍帳中走出,向他圍了上來。


    他想來探找家人,沒想到遇到這個結果,一場糾紛不可避免。


    他隻得揮出一掌,撂到幾個圍上來的兵士,跋腿就跑。


    那知那群兵士,並沒放過他,一齊追了上來。恆兒為了不讓他們抓好去當苦力,便使出輕功,快速奔跑。突然一位年老的矮子攔去了他的去路,並道:“小子,我看你一掌撂倒了好幾個兵士,還有些本事,如你能接我一掌,我就放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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