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室外傳來一陣噪鬧聲。


    “店家,有沒有二個人跑到你店裏來了?”


    “有是有,不過這二人隻是買衣裳的。”


    “他們在那兒?”


    “他們正在裏麵試衣服裏呢。”


    陳忠達聽到,就對王恆兒道:“不好!那群人已叫了高手,追到這裏來了。事關緊急,這事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小主人你先躲避在此,一切事由我應付。”


    “不行,我們共同麵對。”王恆兒邊道,邊立刻將所有東西收入乾坤袋。他剛收拾完畢,並將乾坤係入身上,隻聽得“砰”的一聲,試衣室就被人一腳踹開,一群武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啊喲,我的試衣室……”室外店主人心疼地哭叫道。


    陳忠達達馬上想到,他們來人甚多,難以脫身,保護小主人要緊,就道:“你們要找的人是我,與這位小兄弟毫無關係,隻要你們讓這位小兄弟安全離開這裏,我就跟你們走。”


    “你說得都輕巧。這小叫花子在那客棧傷了我們的兄弟,難道就這樣算了嗎?我們能讓他就這樣走?那有這麽便宜的事!你們一個也別想走,也走不了。”那個在客棧遇到了的小頭目橫著眼睛道。


    王恆兒一聽,陳忠達跟他們講這,一點用也沒有,他們根本就不吃這套。他用手握了一下沒完全放進乾坤袋的太宇劍,向陳忠示了一下眼色,二人便同就揮出劍來,聯手殺出一條血路,奔出了試衣室。


    可是試衣室外,仍都站滿了武人,他們將整個店堂裏一層外一層的圍了個水泄不通,簡直是插翅難飛。


    而那店主見到此,隻是微縮在一個旮旯裏,嚇得渾身發抖,再也不敢哭叫了。


    “陳忠達,你隻要交出武安君白起之子,我們就放了你。”一位我峨冠博帶的人皮笑肉不笑地道,一看他就是這班人的領頭。


    “常山,你是聽誰說的武安君白起有子在世,這根本就是謠傳!”


    “哈哈哈,在鬼穀山上,有人親自聽到了嬰兒的哭叫聲,這是叫遙傳?陳忠達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將他交出來,我保證免你一死。”


    “常山,你這勢利小人!想當初,你來武安君府,武安君白起對你如何?你心裏最清楚,而你卻恩將仇報。”


    “陳忠達,你錯了,就是因為我與武安君有舊情,如今武安君已不在了,我要幫他找迴他的遺腹子,好好的培養他,這有什麽不好的呢?”


    “你說的非常動聽,能是這樣嗎?”


    “如你不信,你可向官方打聽,這也是趙王的一片心意。”


    “白起坑殺趙國二十餘萬降卒,趙王能放過他的兒子。”


    “陳忠達你又錯了,不放過白起之子的不是趙王,而是趙國百姓。你說的沒錯,現在的趙人恨不得剝了白起的皮,吃白起的肉。你將白起之子放入民間,如一旦身份暴露於天下,你說,趙人豈能讓他存活於世上?如將他收入王宮,受到趙王的蔽護,豈不安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武安君之子令行作想,你還不明白嗎?”


    “常山,你是什麽樣的人,別人不知道,我陳忠是最清楚的了,那我問你,當初我背著女主人,來到趙國,就遇上追殺之人,是不是你的人?”


    “啊喲,那不是追殺,而是保護。”


    “好,一切都清楚了。”


    “主人,還和他再囉嗦什麽?”在一旁的一打手道。


    “陳忠達,你如今已落在我手裏,隻有將白起之子交出了。”


    “你別做夢了,我現雖落入險境,但我也要與你周旋到底。”


    “嘖嘖,陳忠達,你這樣人什麽都好,就是心眼太死,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不同了,白起已死,你現不再是他家什麽人了,你為保護這白起之子,豈將這老命不要?”這時的常山才露出一臉的兇相。


    王恆兒聽到了這些話語,早已憤怒,真想動手與他們一戰,但陳忠達使了眼色,意思叫他切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他隻得強忍了下來。


    “好,你們既然有善意,要找白起之子,那我就答應你,但你們隻要放了這位小兄弟,我就帶你們去,這事與他無關。”陳忠達靈機一動道。


    這時的常山才注意到王恆兒,就道:“這位小兄弟,據說武功了得,一甩菜盤,就砸傷了我們的弟兄,我常某正想與你交個朋友,請問小兄弟今天多大了?是何來曆?”


    “常前輩,在下隻是一個小乞丐,四海為家,沒有什麽一曆。你是大富大貴之人,豈能高攀,止於武功了得,說不上。隻是雖是乞丐,但從小就喜歡動手動腳。一時莽撞,傷了你的兄弟,還請多多包含!”王恆兒為不暴露身份,忍著怒火道。


    “這位小兄弟是一位俠義之人,下次幫人,還是要多看看對象,尤其不能得罪象常山這樣的貴人,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你可以走了。”陳忠達生怕王恆兒說話時,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想讓他早些離開。


    “慢,陳忠達我還沒同意,他怎麽能走?再說,這位小兄弟還沒迴答我的話呢?你今年多大了?”常山又追問道。


    以王恆兒現在的身高閱曆,根本就不象一個十六多歲的男孩,至少就也有十七八歲了。


    “本人已是成人之禮的人,常前輩是否還想給晚輩張羅親事呀?”王恆兒迴答的很是巧妙。


    “小兄弟正會說話,好,我今天就趁著你這句話,我就答應陳忠達放你走,但陳忠達你說話要算話。”常山一聽王恆兒說出的年齡與他知道白起之子年齡相差太大。再說,如再將他留下,反而是陳忠達多了個幫手。


    陳忠達聽後一喜,就從容道:“小兄弟,既常大人都發話了,那你就走吧。”


    王恆兒見此,心情非常複雜,如他現在就這樣離去,自己是沒事了,但陳叔又會怎樣?他如交不出人,會死如路一條的。就這樣讓陳叔去死,那他還是人麽?他還是男子漢麽?


    此時的王恆兒,注意拿定,他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他將太宇劍擦入背部,裝出一副自由出走的樣子,走近那群武人的包圍圈。


    “散開,讓他走。”常山道。


    武人讓開一條出路,王恆兒趁著他們讓路之時,運了運氣,將內陰功迅速提高到丹田二重,將元力集於掌上,橫推一掌,“轟……”,將周邊的一班武人打倒,並拉著陳忠達奔出了衣店。


    陳忠達見此,就知不好,是王恆兒是要救他。但這次來的武人,定有很多高手,不象上次那樣容易對付。


    王恆兒出了衣店後,邊奔邊對陳忠達道:“陳叔,你先走,我來應付!”說罷就站住了腳,轉身麵對著那班追來的武人。


    陳忠達見此,急道;“這不行,他們中定有高手,其武功遠勝於你,你趕緊走,一切有我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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