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把我激動的,下午上課前,我站在講台上,大聲的喊道“我他媽的自由了”,然後又大笑了起來,同學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都議論著“這家夥住校後瘋了?”“肯定瘋了,我們打瘋人院的電話吧”!他們怎麽會知道我的心情是有多麽的舒暢,這麽說吧,在學校住了一個星期,現在我出去,見到母豬都會覺得它眉清目秀!


    晚自習放學後,夏梓晨急急忙忙的就走了,這段時間他就是這樣,當放學的鍾聲響起,他風一般的離開學校,都來不及和他說句話。


    最後張曉華拉著我去了那家熟悉的米粉店,說是要給我接風洗塵,當時其實我是拒絕的,這家夥這麽好心?不損我就謝天謝地了,但是最後他說他買單,我的雙腿就不受控製的和他來到了米粉店。


    米粉店老板見到我還一直問我這段時間怎麽沒來,“因為我住……”話還沒說完,這時張曉華搶話道“最近他進去了,今天剛出來”。他說的是那麽的一本正經,店老板用異樣的眼光看了看我,我一臉蒙逼的看著張曉華,尼瑪,他會不會說人話,什麽進去出來的,被他這麽一說,搞得我像是犯了什麽罪住了幾天牢房,今天剛刑滿釋放似的。


    吃完米粉,沒等我抹嘴,張曉華突然背起書包,腳底一抹油,跑了……


    “臥槽”……


    迴到家後,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登錄上了qq,急切的想要和格格聊聊天,一星期了,這種思戀簡直是種折磨。


    當我打開對話框,這家夥居然沒給我發一條訊息,聊天記錄還是上次翻牆去網吧那晚上的,我不經有些失落,或許是因為她知道我最近住校,給我發了訊息我也不能迴複,我給她草草的發了幾句發話,也就關掉了電腦。


    我會想到這家夥現在幹什麽,她晚餐吃的什麽,她有沒有想我,她最近心情怎麽樣,但這就是網絡戀情,不說,永遠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麽。


    躺在床上,眼睛不自覺的望著牆上的海報,除了beyo


    d的海報居多,還有槍炮與玫瑰的、涅槃的、曼森的等等。是這些偉大的樂隊陪我度過了那漫長的歲月,一直拿他們激勵自己,也奢望的想要組建一支偉大的搖滾樂隊,我將會擔任樂隊隊長和主音吉他手。


    然而長久以來,我沒有隊友,隻有我自己一人在那漫長黑夜裏,與吉他傾訴自己的情感,直到去了新天地,找到了隊友,我不在是一個人彈吉他,有了貝斯和鼓手,有了團隊的感覺,雖然不是很喜歡陸旅人那種偏於流行的曲風,但也好過我一個人窩在角落裏。


    想到新天地,不禁一陣感慨,也突然想起,新天地還有最後一個星期的營業,之後就會不複存在,算算時間,我光在學校就一個星期了,現在新天地不存在了嗎?


    複雜的心情促使我立馬給林哥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嘈雜的吉他聲、鼓聲,還有人群的歡唿聲,我很欣慰,新天地還存在,後來林哥告訴我,這是新天地最後的呐喊,之後,它就會邊做曆史。


    放下電話,我的心情很複雜,我是不是應該去見新天地最後一眼呢?我想我無法做到,也無法接受,我的眼睛又停留在了滿牆的海報之上,上麵的樂隊成員或多或少的,要麽解散了,要麽,樂隊靈魂或自殺,或意外死亡。


    這和新天地酒吧很相似,無論你曾經輝煌還是落寞,終究有天,你會成為過去式,你會存在人們的記憶裏,beyo


    d的主唱黃家駒、涅槃的主唱科特、皇後樂隊的齙牙大叔,不都是如此嗎?再自己最輝煌的時候,離開了這個世界,去到另外一個更高級的地方,追尋他們的音樂。


    眼光慢慢掃射,停留在了最角落的海報上,一個臉上帶著白色麵具,頭上帶著一個白色kfc的長桶帽的高大男子,我嘴角不經露出來一絲笑容,他是美國的一位吉他演奏家,也是我最喜歡的吉他手,有多喜歡呢?曾經連續一個月,每天什麽也不幹,就練他的曲子,不得不說,他的曲子難度特別特別的高,但是由於太喜歡了,就堅持了下來,後來慢慢發現,在練習他曲子的過程中,自己的吉他水平也有了長足的進步,他叫buckethead,我們都叫他桶哥或者雞桶哥,因為他始終帶著桶,而且他的這幅裝扮常年不變,以至於沒人知道他的真麵目。


    他的演奏那是出神入化,在喜歡他的人心裏,那也是神一樣的存在,他的作品風格多變,但是有一個特點,聽他的作品,始終能聽出一種孤獨,是啊,這個演奏家至少就很孤獨,不然怎麽會把自己搞得和白無常一樣,始終戴著麵具,坊間流傳著他一句經典的話“不戴麵具,是一個真實的我,戴上麵具,做一個遵從內心的自己”!


    此刻他的這句話讓我想到了很多,現在我們多少人能遵從自己內心而活著?有多少人能堅持自己的追求?還是一味的隨波逐流呢?


    隨著年齡的慢慢增長,我開始癡迷於純音樂,特別是吉他演奏的,音樂雖然沒有國界、沒有貴賤之分,但我覺得,還是純音樂的境界更高遠,它沒有歌詞,隻有那如怨如訴的旋律,它營造出了不同的場景,讓你有代入感,聽著純音樂,能讓你想起你的故事,或悲傷、或喜悅,相比普通的歌曲,它沒有局限性,讓聽眾懷有無限的遐想。


    想的多了,就容易犯困,就當我要閉上眼睛的時候,一個念頭突然閃過,為什麽不組建一個純音樂的樂隊呢?比如桶哥,我那麽喜歡他,完全可以模仿他的裝扮,甚至彈他的曲子。起碼外表能吸引目光。


    若真能組成,我們到了新天地說不定也可以讓人喜歡,能挽救新天地的生命,我開始激動起來,又給林哥打去了電話,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林哥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道“那你試試吧”。


    得到了準許,我心裏長舒了一口氣,現在最緊要的是,我需要找到我的鼓手和我的貝斯手。


    看著牆上的的桶哥,自言自語道“看來,我要成為你了,謝謝你”。


    (可能看的時候覺得,讀著讀著感覺我寫的跑題,甚至是天上一腳地上一腳的,可能是我想表達的東西太多了,最後,還是希望看到這章的朋友們,可以去聽聽buckethead的音樂,一定不會後悔,這章後半段原本沒有這段,隻是我真的想要致敬這位孤獨的吉他大師,他,真的真的太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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