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很是疲倦,剛倒下電話就響起來了,我拿起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所以我就沒接,不一會兒,又打了一遍,我還是沒接,我就等待有沒有第三遍。一般來說,陌生號碼不要接,但若是響三遍以上,一般都是你認識的人真的有事,不太可能是打錯了的,除非是缺心眼,能打錯三遍,更不可能是詐騙電話,除非這騙子足夠耐心和專一。


    “喂,你是誰啊,這麽晚打電話”,對麵沉默了一會兒,電話就掛斷了,我擦,這不按常理出牌了,現在輪到我懵逼了,於是我又打過去了,沒人接。,媽蛋,是哪個王八蛋在捉弄我。


    清晨,一縷陽光悄悄的透過我的窗,撫摸著我的肌膚,我懶洋洋的睜開雙眼,一看手表7點21,謔,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能這麽早醒來,平時最起碼也要9點往後,既然如此,我就不能辜負這陽光啊,我立馬起床洗漱,是啊,早起也好,明天大年三十了,我可什麽也沒買啊,我草草吃了幾片麵包就準備出發準備我的年貨了,街道上到處都是人,各商鋪這次能大賺一筆了,太多人都在準備年貨了。


    “老板,來一箱泡麵和一箱奶茶”,謝謝,這就是我的年貨,泡麵奶茶,我的最愛,有了他們,我就不需要出門了。“嘿,哥們,我覺得應該在加一箱泡麵和奶茶吧”,我尋聲望去,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帶個墨鏡,穿著一身運動服,帶個耳機,背一個墨綠色的背囊。我們對視了好久,然後我們兩人越來越近,什麽話也沒說,最後一個擁抱。這就是我的發小夏梓晨,世界上唯一一個了解我的人,雖然從我來到h市後很少見麵聊天,但是我們還是鐵打的關係,未曾變過。“梓晨,你怎麽來h市呢?”“你媽媽都迴家過年了,就你沒迴來,我想著我們也挺久沒見了,我就當來h市旅遊來了,這次過年,我們兩個做個伴,也敘敘那些年我們操蛋童年,幹過的那些操蛋的事兒。”老朋友見麵有些深層次的話不用說都懂。


    迴到了住處,我把梓晨安排到了我房間的隔壁,我住的是一個套房,三室一廳的,本來當初是我和林哥還有另外一個大叔合租的,後來大叔搬走了,這房間就一直空著,這下也算派上用場了。東東啊,你這生活也太糜爛了吧,你看看這屋裏亂的,你看這電腦桌子,臥槽,沙發上是啥,天哪,這地板多久沒拖了。這夏梓晨就是這樣,處女座的他有潔癖,一點髒東西容不下。我小名叫冬冬,除了我媽媽會這樣叫我,也就隻剩夏梓晨了。“我說夏大管家,現在開始清理房間吧”。


    畢竟我們這麽幾年沒見了,要說的話太多,話匣子一打開,我們就聊到了晚上。“走吧,吃飯去”。


    “嘿,冬冬,你看那妹子的背影”哇,還有那一邊的,你們h市美女不少啊。“我勒個去,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猥瑣,饑渴到如此程度。”看靚女養眼嘛,“養眼是吧,你夜深人靜的時候抱著蒼老師的作品偷偷在被窩裏麵欣賞吧,比看靚女過癮。”臥槽,到底誰猥瑣啊。”哈哈,我們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就扯到亂七八糟的問題吵起來,總而言之,我們都是老司機,車開的穩著呢。


    路過一個球場的時候,一女孩正在給男朋友擦汗,這種場麵相當虐狗,“你說那個給我們擦汗的女孩什麽時候會出現。”梓晨漫不經心的說著。我不想迴答他這個問題,因為我也在思考,我需要這樣一個女孩嗎。這個女孩會出現嗎?


    我們來到一家燒烤攤,點好了東西。不知道上一次和人做在外麵吃燒烤是什麽時候了,反正我是沒有任何印象了,在我看來,吃著燒烤,喝著啤酒一起暢聊的人是最開心的,於是我和梓晨也借著這難得的機會,都把話匣子打開了。


    我打開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口,咂咂嘴到:這他媽才是生活,生活本應如此,而我們卻每天活在毫無頭緒的迷惘中,還不如這啤酒和烤肉這麽幹脆直接。“小子,你逼格夠高,老子今天就等著你發牢騷”,梓晨邊說便打開了一打啤酒,我們兩個都不怎麽會喝酒,今天打算是豁出去了。


    “我喜歡自由,但是我有了自由,我應該感到快樂,因為我有了喜歡的東西,但是我快樂嗎,我他媽的不快樂,我還是壓抑,自由這東西,那麽多人追求,歸根揭底到底什麽才是自由。我寧可是一名逃犯,我還能能感受越獄後的自由感,最起碼我還能感受到我現在終於離開了監獄了,而我現在呢,我自由嗎,我發覺自由欺騙了我。


    “因為你的思想被禁錮了,所以你才會迷失在夢裏”。梓晨的話讓我收起了歇斯底裏,我沉默了。不得不說,梓晨說到我心坎兒裏去了。是啊,我思想被禁錮了,所以我變得就是剩下一具軀殼,不打開禁錮我思想的鎖,我永遠隻能活在夢裏,活在網絡裏,直到永遠,當很久很久以後的某天,頭發花白的我舉著顫抖的雙手寫下一行字:曾經我有過一個夢想,就是追逐自由,後來我一無所有,一事無成。


    太可怕了這一切,思想會毀滅了我的。這一夜,我們都醉了,怎麽迴的家,也許是上帝的指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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