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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她往後看了一眼,那視線,正是我躲的牆麵轉角地方,我猛地背身躲過去。我心有餘悸,整整幾天都吃不好、睡不好,事後她也沒找我問什麽,興許是沒看見罷了。”


    一個七歲小女孩眼中流露狠毒和殺害生靈的興奮,那她之前到底是經曆過多麽可怕的事情,?


    白染捏試著勞累跳躍的鼻梁兩側,最終吐了一口濁氣,“我知道了。”


    事情好像變得愈發糟糕了,如若馬圓圓說的是真的,那這個馬瀟瀟是真的不簡單。


    七歲便那樣,現在二十來歲,她的心理扭曲的該是到了怎樣的程度?


    直到放學走在路邊,白染都心神不寧的差點被車撞到,而那差點撞了他的不是誰,正是一臉悠閑坐在後座位的許墨軒。


    白染皺了皺眉,大步走向前,敲了敲許墨軒的車窗,而後,車窗降下,他冷聲問,“有事?”


    鬼都能看出來,他是從遠處看見了自己,特意叫司機往這條路走來,打斷他的思緒的。


    許墨軒笑了笑,笑的也不是其他,正是白染的聰明,他很欣賞。


    “上來吧,我們聊聊。”


    “......”


    他和他有什麽好聊的?


    十分鍾後,一輛豪車在道路兩邊緩慢行走。


    白染轉頭向他瞥了他一眼,視線又迴歸正位,“說吧,找我什麽事?”


    許墨軒笑笑,他抬起腿交疊在一塊,小小的西服蝴蝶結,將他襯應的像個小大人,“聽說你最近在調查一個人。”


    白染猛地迴頭朝他望去。


    他這句話令白染很意外,他眯著眼很仔細打量他,“你調查我?”


    不是在特意調查他,又怎會知道他最近在調查一個人?


    許墨軒笑著連忙搖著頭,“不不不,我可沒在調查你,是你最近調查一個人的趨勢也太深張大膽了些,這叫我不得不知道。”


    即使是這樣,“就算你知道我在調查一個人,那又怎樣?難不成調查的人你還認識不成?”白染朝他問。


    倒還真和他有些關係。


    “首先我不知道你調查她是為何原因,但我可以確切告訴你的是,她確實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這件事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越來越接近的探索,無限的接近困難本身。


    他倒是沒表露出太多的意外,而是認真聽他繼續講下去,許墨軒卻停了聲,他這種行為實屬於拉屎拉到一半就提褲子走人。


    “說話說到一半會爛舌頭的。”白染鄙夷的說,而後他又問,“既然你知道我在調查的那人,那不妨講講她到底哪裏有問題?”


    縱使內心有千百個疑問,他還是隱藏掉內心的好奇心一步一個腳印的來。


    可許墨軒就是吊著他胃口般,遲遲不說出原因,就在白染終於忍無可忍之際,他說,“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好樣的。


    他厲害!


    白染半眯著眼,麵色危險氣十足,“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查不出來了嗎?”


    “所以呢?你查了將近一個星期,除了馬圓圓那個蠢貨告訴你的事情,你還查到了些什麽?”


    挑釁。


    莫大的挑釁。


    許墨軒得知的事請比白染想象中的還要多,確實,他若是在調查不出個一二來,除非日日派保鏢在媽咪和爹地身邊守著,又或者讓他們小心馬瀟瀟,可這終究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問題還是要從根本上解決的。


    他咬著牙問,“所以呢?要怎麽樣才能將你知道的事無巨細的告訴我?前提,我要你保證告知的事情和馬圓圓所說的沒有重複。”


    他感覺他問的話是多餘的。


    許墨軒能夠開口就將他最近所發生的一切都說出來,那就從根本上有一定的實力。


    “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許墨軒說。


    白染已經擺出一副臭臉色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找他準沒好事。


    最終他還是隱忍著,“什麽事?”


    “倒也不是多難的事,絕對是在你範圍內能辦到的事情。過幾天雪兒就要過來了,但她對之前的事情還心有餘悸,對我愛答不理的。


    但是你們的關係剛剛認識,就比我和雪兒這幾年來的感情就要深厚的多,我要你在雪兒麵前多說好話,讓她對我消氣。”


    許墨軒雖麵不改色的說,可每說一句話,都是在他心口上紮刀。


    真可笑啊,他們剛剛認識幾天,感情就如此深厚。他和雪兒認識了幾年卻也不見得她對自己那麽好。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費蝶清,他的奶奶!


    “就這麽簡單?”白染揚著眉問。


    似乎是這麽顯而易見的事情,放在他這裏簡直是像在開玩笑一般。


    “就這麽簡單!”許墨軒咬牙切齒。


    不過,白染既然抓住了他這個弱點,便也不會輕易放棄。


    “想讓我從中間對你和雪兒的關係緩解也未嚐不可,但你要清楚,婉兒之前因為你對我的誤解極深,那這個錯處,你打算怎麽辦?”


    這倒也是個簡單的。


    “趁婉兒現在對我還有那麽些好感,我也會從中間調和你們。”許墨軒朝他笑了笑。


    似乎合作已經抵達了高潮。


    白染立刻就問他了,“現在可以說了嗎?你到底知道馬瀟瀟的多少事情?”


    這個他倒是可以說。


    許墨軒動了動位置,視線飄忽不定,又像是在迴想。


    “其實馬家和我們費家倒算是有些淵源,這事還得從費卜和馬瀟瀟的爺爺說起,我指的爺爺並非他養父的爸爸,而是她親爺爺。”


    從他說這句話的開始,白染便覺他知道的更加不簡單了。


    他所知的不是養父,而是早些年間,馬瀟瀟的原生家庭。


    “馬瀟瀟的爺爺在當時可是個很有名的商人,這也是他為何能和我爺爺成為商場上朋友的原因,但輝煌沒多久,他們家就敗落了,敗落的原因並非商業擠壓,而是有人尋仇,大火燃了一天一夜才被撲滅,李家一家兩口被燒成了碳,慶幸的是他們的小女兒隻是受了較為嚴重的燒傷。”


    白染眼神沒有焦距,是在根據許墨軒講的故事在哪兒中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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