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這身衣服進清江鎮,豈不是讓別人生疑,這樣穿戴,正好搭配易容後的文天擇啊!”美雅公主說完掩嘴而笑。


    文天擇點點頭“確實應該這樣,我叫你姐姐,你喊我弟弟,這樣以來咱們行事比較順利!”


    “嗯!我叫雅美,是姐姐,你是問天,我的弟弟!”文天擇點點頭,此言正合我意。


    “可是,有點不妥!”美雅公主說道。


    “哪裏不妥!”文天擇追問道。


    “如果以兄妹關係出現清江鎮,一些事情無法權衡!”


    文天擇細細琢磨道:“也是啊!晚上不能在一起,存在安全性,這樣吧,咱倆就假裝夫妻吧!”


    美雅公主臉色緋紅,張開唇齒,想說什麽,最後沒有說出來,片刻後,低聲說道:“既然合作,也隻有這樣了。”


    文天擇伸出右手,畢恭畢敬道:“娘子,請走——”


    “咿呀,多難聽,你還是叫我雅美或者姐姐吧!”


    “咱倆可是夫妻啊,盡量要逼真!”文天擇說逼真之時,聲音越發清楚。


    美雅公主沒在說什麽,隻是歎了一口氣。


    突然,文天擇神情未變,立刻將美雅拉進懷裏,躲在一顆石頭後麵,美雅公主正要叫出聲,被文天擇及時捂住嘴巴,嘴唇微動,從口型來看是“不要說話!”立刻閉上嘴巴。


    意念展開,遠處畫麵出現在文天擇腦海中。


    一條身影踩在一根棍子上在遠處空中飛行,文天擇臉上浮出笑意,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飛燕,正想走出來之時,轉念一想,此去清江鎮,不知道兇險如何,暫時不去相認,何況上官飛燕對他離開方寸派憤憤不平,再發生意外得不償失。


    意念傳來信息,上官飛燕禦棍飛行遠去,文天擇才從石頭後出來。


    “你認識那位姑娘!”美雅公主問道!


    “曾經有一麵之緣!”


    “一麵之緣,我看那位姑娘像是瑪卡帝國二公主上官飛燕啊!”


    “你認識他!”


    “我周遊列國,自然見過幾麵!這就對了,咱們是改頭換麵,一些故人就當陌生人吧!”


    “嗯,我知道輕重!”文天擇點頭為是,同時心裏不斷泛起嘀咕“二長老呢!謝劍呢!怎麽隻有飛燕,神色匆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經過一番休息,體力有所恢複,咱們趕路吧!”美雅催促道。


    “嗯!趕路!”文天擇前方帶路,美雅兩步追上文天擇,二人並肩而行。


    草木叢生,山路難走,他們又走了一天一夜,翻過一座群山,又出現一片平原,文天擇指指遠處說道,前方就是清江鎮了!


    美雅極目瞭望,看到遠處一片山脈延伸兩邊看不到邊。而在山脈身後,又是一片黑壓壓像山又像黑雲迷漫,高入雲霄,與天融為一體。


    “你看那道山脈像什麽!”美雅公主問道。


    “像什麽,就是一座連綿起伏的山脈啊!如果像什麽,這道山脈特別長,是不是像蟒或者像龍。”


    “有點吧!但是,我覺得更像一張弓,你看,中間山脈特別高,從最高點到兩邊緩慢降低形成弧度,不像一把弓的樣子嗎?”


    文天擇又仔細看看了一次,越看眼前山脈越像“弓”,在這座山脈生活了十幾年,才發現這座山脈就是“弓”形山。


    這山脈叫什麽名字!”美雅問道!


    “我們當地人就稱唿這座山脈為大山或者清江山,至於外界人稱唿,就不知道了!”文天擇迴道。


    美雅公主點頭道:“你不知道是正常,因為當地人稱唿某座山而已,而這座山脈統稱“弓”山。”


    文天擇這時才反應過來“你原來知道這座山脈啊!”


    “不知道,隻是在地圖看到而已,形如巨弓,隨口一問,感覺就是“弓”山了!”


    “和你在一起,又增加見識了!”


    “那是,給姐姐多學點!”


    “什麽姐姐?”文天擇壞笑地望著美雅公主。


    “相公——”


    “娘子——”


    “討厭,你叫的好肉麻啊!”


    “你的聲音好甜啊!”


    入夜,清江鎮一片安靜,兩條身影從遠處而來,走向清江鎮。


    “站住——”一道聲音響起。


    兩條人影停下來。


    從遠處走來兩人,手中各持長劍“你們深更半夜來清江鎮幹嘛!”


    兩條人影正是文天擇和美雅,文天擇操著嘶啞地聲音說道:“我夫妻倆進山狩獵,乃至天色一晚,想進鎮中借宿一晚,明日進山狩獵!”


    “原來是獵人啊!”兩位身影走過來,雖然是黑暗,文天擇一眼認出對方身份,他們正是杜飛翼,杜飛羽兩兄弟!


    “你們可是賞金獵人!”杜飛翼問道。


    文天擇迴道:“我們是賞金獵人。”


    “好,那就進去吧!”杜飛翼擺擺手,示意他們二人進鎮。


    “謝了!”文天擇拱手行禮,牽著美雅朝鎮中行走。


    “且慢!”一直沉默地杜飛羽開口了。


    文天擇和美雅停下腳步。


    “怎麽了弟弟!”杜飛翼問道。


    “最近清江鎮不太平,大魔頭文天擇就是夜晚行兇,並且殺了父親,咱們不可掉以輕心,一定盤查好每一位進鎮之人,確保悲劇不能再度發生。”杜飛羽語氣中盡是憤怒。


    文天擇暗思,以前進鎮從來沒有人盤查,如今防備如此嚴,原來都是他自己引起地,不由心中一沉。


    “你們說是賞金獵人,叫什麽,可有憑證!”杜飛翼質問道。


    美雅皺皺眉頭,目光落在文天擇身上。


    “我叫問天,這是我地娘子,雅美!”說著,右手深進懷中,像是在掏物品,手中多了兩枚令牌,攤開手掌說道:“這個可以嗎?”


    杜飛翼目光落在令牌上,雖然黑夜,這兩枚令牌能看的清楚,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神捕令!”


    美雅詫異向文天擇,後者神秘一笑,這兩枚“神捕令”正是在曆練之時,殺死持令者得到三枚令牌,天澤界還有一枚。而這三枚令牌不同凡響,一直放著,而今正好用上。


    “這兩枚令牌可以證明我們身份嗎?”


    “神捕天下之神捕令,自然能證明身份,二位請進鎮中!”杜飛羽點頭說道。


    二人並未說話,手牽手走進清江鎮中。


    這時,身後出來杜飛翼聲音“兩位,有那令牌,月來客棧免費食住。”


    “謝了!”文天擇擺擺手,消失在黑暗中!


    杜飛羽望著消失地背影自言自語道:“那道背影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了在哪裏見過!”


    美雅一邊走,一邊低聲說道:“你到底在這裏做了什麽處處防備你!”


    文天擇迴道:“當時尋找我父親,由於急火攻心,殺死幾個人,兩位家主因我而死,其他也沒做什麽。”


    “如果這樣說來,也不至於全國通緝你吧!”美雅疑惑問道。


    文天擇苦笑道:“我也想不通,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去想!既然如此,再解釋誰有能信!”


    二人走在鎮中,雖然天色不晚,鎮中甚是蕭條,文天擇四周觀望,疑惑道:“曾經大街上雖然人少,卻不至於如此冷靜,為何如此呢!”


    “你看,那裏有燈光!”美雅指著前方說道。


    “像是客棧!”


    腳步加快,二人走到客棧前,匾額上鑲嵌四個大字“月來客棧”


    “月來客棧”文天擇一陣疑惑。


    “怎麽了!”


    “這裏曾經沒有這家客棧,什麽時候有這樣的一家客棧呢!”文天擇一陣暗思!


    “相公,天色已晚,咱們在這裏住宿吧!”


    “娘子,這樣客棧感覺挺溫馨,那就在這家吧!”


    走進客棧,外麵冷冷清清,客棧裏麵卻異常熱鬧,裏麵點著昏黃地燭光,將周圍照亮,映照出黑壓壓一桌桌人群,有的吃飯,有的說笑,還有的在聊天,他們身材魁梧,服飾各異,有男有女,單從膚色來看,黑白黃色皮膚都有,一看就包括五洲之人,而且裏麵還出現了少許獸人。


    二人推門進去,隨著推門聲音,客棧本來有說有笑,突然停下來,朝二人投來不懷好意地目光,一雙雙貪婪眼睛猶如打量獵物。


    文天擇不慌不忙,沒有流露任何膽怯懼怕表情,輕鬆攔著美雅地腰肢走向櫃台。


    “小子,看你細皮嫩肉,幹嘛呢!來比劃兩下!”


    “小娘子,哥哥這裏有酒有菜,過來陪哥哥喝兩杯,哥哥不會虧待你!”


    “來我這裏,哥哥疼你!哈哈——”


    “小娘子——”


    文天擇目光猛變,雙眼露出殺意,瞬間又消失,美雅笑而不語,隨文天擇走到櫃台前。


    “老板,要一間房!”文天擇平靜說道,


    客棧老板是一位中年人,正在低頭擦櫃台,聽到有人喊他,抬頭說道:“客官,住店還是吃飯啊!”


    “住店”文天擇迴道。


    “客官,真不好意思,這裏客官滿了,沒有多餘房間,如果您想吃飯,那個角落還有一張桌子,如果不嫌棄,您可以過去!”客棧老板連正眼都沒看他們二人一眼,慢悠悠說道。


    “小娘子,和我住吧!哥哥會好好疼你!”一個禿頂大漢起身,擦去嘴角酒漬,醉熏熏走來,來到美雅身邊,嘴裏吐出股股酒氣。


    眾人唯恐天下不亂,起哄笑道。


    文天擇想要將美雅護在身後,美雅並沒動,嘴角勾畫笑紋,直視禿頂大漢。


    “小娘子”禿頂大漢色眯眯地衝擊過來,預要環抱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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