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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隨便找了一戶人家直接就躥了進去,見到院子裏有個老大爺正在劈柴火,張口就問他借打火機,好在村子裏的人都見過我,他也知道我是他們村長請來的那個道士的徒弟。


    老大爺也沒多問,自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打火機遞給了我。


    我接過打火機,說了聲謝謝,剛要走人,卻被院子裏的那老大爺給叫住了:


    “哎,小夥子,你等一下!”


    我停下身子,迴頭問道:


    “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嗎老大爺?”


    “你先等一下。”那老大爺說著就走進了屋子,不一會兒就從屋子裏走了出來,遞給了我一個手電筒:


    “這天都黑了,帶上個電韓城(手電筒)再走,省的黑燈瞎火的走差了路。”


    接過老大爺遞給我的手電筒,我忙對人家道了聲謝,匆匆告別了老大爺,從他家裏出來,便朝著村外的趕去。


    “陳藝!你怎麽在這裏?!”


    還沒等到我走出村子,一個女孩的聲音叫住了我,我一聽就被嚇了個夠嗆!


    因為說話的那個聲音正是林曉琴的!


    她怎麽突然來這裏了?


    不對!肯定不是她,估計八成又是那長蟲精變幻出來迷惑我的。


    不過之前清風道長不是說過,那長蟲精被他所傷,短時間內不可能再出來害人,它怎麽又出來了?


    “陳藝,是不是你?大晚上的你別嚇唬我,說話!”林曉琴站在我身後對我喊道。


    她大爺的!還我嚇唬你?!你不嚇唬我,哥們就得去燒高香了。


    不過我想起小時候爺爺給跟我講過,晚上要是有人叫你名字,不管是不是熟人千萬不能答應,而且也不能迴頭,因為人有三把火,頭頂一把和雙肩兩把,這三把火,也是靈怪最忌憚的,要是貿然迴頭,很可能把肩頭的一把火給吹滅,到時候我不就著了那長蟲精的道了?


    堅決不能答應,堅決不能迴頭!


    “陳藝,你要是再裝神弄靈的嚇唬我,我以後就不理你了!”林曉琴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聽到之後,心想這長蟲精還學櫻花國靈子,給小爺我玩懷柔政策,這套不管用,過時了!


    此刻我也不多想了,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清風道長給的我那張“定屍符”,捏在了手裏,心道:


    既然又被那長蟲精給逮到了,隻能豁出去了,也不知道這“定屍符”除了能對付屍變的僵屍,對這條成了精的長蟲有沒有效果。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


    急中生智,我突然想起清風道長對我說過,這人的舌尖血是至陽之血,可以克製任何陰靈,所以我一狠心,用牙咬破自己的舌尖,把流出來的血都含在了嘴裏,準備隨時吐出去。


    就在我心裏計算的時候,林曉琴叫著我的名字,慢慢地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此刻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能感覺捏著那張“定屍符”的右手已經開始發抖。


    聽著林曉琴的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我腦袋微微一偏,用眼睛餘光往身側看,正好看到了林曉琴走到了我身旁。


    正是機會!


    見此,我忙一轉身子,把手裏的那張“定屍符”朝著林曉琴的胸口拍了過去,同時含在嘴裏的那一口舌尖血,直接全吐在了她的臉上!


    “啊~~!!”


    隨著林曉琴的一聲慘叫,我手上也傳來了一陣柔軟的觸感,哥們這一次算是栽了,第一次竟然是摸在一條成精的長蟲身上。


    林曉琴被我這突然的動手給弄了個措手不及,我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趁她被我那一口陽血弄的睜不開眼,直接朝著她的肚子就是一腳。


    那長蟲精變的“林曉琴”竟然被我這一腳直接給踹倒在地。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這長蟲精縮水了?怎麽這麽不禁打?


    “嗚嗚~陳藝,你個神經病!你憑什麽打我?你個瘋子!王八蛋!!”林曉琴坐在地上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哭著罵我。


    看到林曉琴這幅模樣,我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這下子玩大了,他娘的這林曉琴估計是真的!


    這一下子,讓我愣神了,看著還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哭的林曉琴,我有些手足無措,心裏滿是愧疚:


    “林曉琴,你、你怎麽來了?我……我剛才真的不知道是你!”


    林曉琴抬頭看了我一眼,帶著哭腔對我喊道:


    “陳藝你就是個混蛋!你說謊!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嗎?!”林曉琴說著抹了一把臉上被我噴上的鮮血,然後把我貼在她胸口的那張符紙也給撕了下來。


    “這……這個我是真不知道是你,你能不能聽我跟你解釋?”我說著對蹲在地上的林曉琴伸出了手。


    林曉琴聽了我的話後,猶豫了一會兒,才抹了抹眼淚,把手朝著我伸過來。


    我把林曉琴從地上拉了起來,又把短袖脫了下來,遞給了過去:


    “你用我衣服擦擦臉。”


    “不用了,陳藝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否則我林曉琴跟你沒完!”林曉琴看著我說話的時候,嘴都是翹起來的,一副氣鼓鼓地模樣。


    也是,任誰平白無故地被我這麽一頓“照顧”也受不了,林曉琴倒算是脾氣好的了,還能聽我解釋。


    要換成別人,哪還能忍氣吞聲的聽我解釋?


    我這才把遇到長蟲精,到長蟲精幻化成她的樣子來道觀找我,把我帶出去道觀之後,差點兒沒要了我命,前前後後的這番經過,都仔仔細細給林曉琴講了一遍。


    林曉琴聽了我的話之後,半信半疑地看著我說道: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編出來的。”


    “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我的師父,清風道長。”我說道。


    林曉琴這才說道:


    “好啦,我相信你,不過你剛剛那麽急匆匆地往村外走,這麽晚了你出村準備去幹什麽?”


    “守村外的那個石棺,先不跟你說了,迴頭我正兒八經地跟你道個歉,得先走了。”我說著轉身就走,生怕牛子哥等急了。


    “等等,你說你去守村外那個往外滲血的石棺?”林曉琴一把拉住了我。


    “你怎麽知道這個村子外麵有那麽個石棺?”我問道。


    “村子都傳開了,我怎麽會不知道,對了,我要跟你一塊兒去!”林曉琴看著我說道。


    “啥?!你跟我去?”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石棺別人躲來來不及,這小姑娘還敢去,她膽子是鐵做的?


    “對啊,我聽了村裏的村民講,心裏好奇,就想去看看,你不是要跟我道歉嗎,帶我去我就原諒你。”林曉琴說道。


    我忙搖頭:


    “這絕對不行,你一個女孩子跟著我去太危險了。”


    “我就要去,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女孩兒特有的任性脾氣發作了。


    我無奈了,隻得退步中折問道:


    “要不明天你再去看。”


    林曉琴一句話沒說,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用沉默表示了她的態度,一點兒都不妥協。


    我沒招了,擔心牛子哥等久了害怕,隻得歎了口氣對林曉琴說道:


    “行,我可以帶你去,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到時候那石棺裏的子母兇煞要是跑出來,我可不管你。”


    林曉琴卻直接對我說道:


    “不用你管我,咱走吧。”


    我:“……”


    就這樣,我和林曉琴一起走出了村子,因為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我打開手電筒順著之前迴來的路走去。


    一路上,我問林曉琴,這才明白了林曉琴為什麽迴來這個村子,因為她外婆就是這個村子的,她今天下午才過來,她外婆家就和我剛才去借打火機的那個大爺家隔著一條小胡同,她在屋裏聽到了我的聲音就出來了,才會發生接下來讓我倆哭笑不得的這一幕。


    這繼續走了十多分鍾,林曉琴忙一把拉著了我的胳膊,用手指著路旁的一棵槐樹對我說道:


    “阿藝,我們剛剛路過了這棵歪脖子槐樹。”


    我聽了林曉琴的話,倒也沒在意,這山路邊上,別的不多就是樹多,所以我也沒太當迴事,用手電筒照著這棵樹說道:


    “肯定是你看錯了吧?我怎麽沒發現。”


    “我沒看錯,這棵樹特歪,而且在樹頂上還有一個鳥窩。”林曉琴語氣肯定地對我說道。


    用手電筒一照,果然在那棵歪脖子槐樹上有一個廢棄的鳥窩,我開始有些覺得不對勁了。


    難道是靈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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