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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我和清風道長的談話中,我才知道,原來那胡森富豪來找清風道長驅靈,是自己做了虧心事,有了家室,還出去拈花惹草,勾搭女大學生,搞了之後,便想把人甩了,可惜那女大學生不知道哪根線路燒壞了,被甩之後,直接吃了100片安眠藥自殺了……


    死之前遺書上還寫:


    “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胡森你!無關年齡!”


    多癡情的一個女孩,多傻的一個女孩,一個四十多歲的成功男士說自己沒結婚都相信,她到死都不知道胡森已經結婚生子,她到死都不知道,這個胡森至始至終都在騙她。


    她到死還相信,胡森甩了她,是因為他倆之間年齡相距太大。


    豈非太可憐了?


    所以那女大學生死了之後,怨念不散,一直纏著胡森,胡森這才聯係到了清風道長,讓他出手幫忙。


    聽了清風道長的話,我有些不樂意他去幫忙了忙說道:


    “我說師父,你既然都知道這事情的經過,幹嘛還要幫胡森那個混球?這種人渣被靈纏死得了,死有餘辜,咱去瞎摻和幹什麽?難道你是為了錢?”


    清風道長笑著搖頭對我說道:


    “我不是幫他,而是幫那個已經變成靈的女大學生。”


    “幫她?”我問道。


    “對,她要是因為怨念把胡森害死,便成了惡靈,不但會遭到整個茅山派的追殺,就連陰兵靈差也不會放過她,最後隻得落下一個魂飛魄散的結果,我要是去勸她放下怨念,投胎做人,是不是幫了她?”清風道長看著我說道。


    聽清風道長這麽一說,我頓時明白了過來。


    的確,清風道長這麽做,是幫了那個女大學生,但是胡森那人渣卻也因此繼續過得逍遙自在!


    我暗歎現在的社會,雖然有巡捕和法律,但是它們能製約人的行為,卻永遠製約不了人的道德……


    對麵的那個老頭聽我倆說話,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說道長,你們說啥投胎不投胎的?這人死了還真能去投胎?”


    之後,這一路上清風道長便和那老頭聊上了,聊著聊著清風道長話題一轉,開始問那老頭石棺的細節,我也插不上話,無聊的看起了沿途的風景,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卻響了。


    我拿出來一看,正是雷子給我打來的。


    “喂,雷子啥事?”我接起電話問道。


    “藝哥,你跑哪去了,昨天我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雷子在電話問道。


    “你藝哥我現在拜師道門了。”我說道。


    “啥?什麽道門?啥意思?”雷子茫然地問道。


    我咳嗦了一聲說道:


    “我現在拜了一個道士為師,跟著他學道術呢,修行你懂不懂?”


    “你可拉倒吧,好端端的你出家當什麽道士?道士可不能娶媳婦。”雷子說道。


    “誰告訴你道士不能娶媳婦了?道士又不是和尚。”我對雷子的無知表示非常不滿。


    “那你開學之後怎麽辦?不上學了?”雷子問道。


    “上啊,我就算趁著暑假這段時間來學。”我說道。


    “那你啥時候迴來?咱不是說好了一起去林場玩嗎?”雷子在電話裏問道。


    “看看吧,我迴去給你打電話。”


    “那行,先掛了啊……”


    掛了雷子的電話,我看了下手機,發現了林曉琴發給我的一條短信,因為上次那條長蟲精的緣故,現在我隻要一看到林曉琴的短信,心裏就一陣發怵。


    左手微微發抖的點開了這條短信,隻見上麵寫道:


    “阿藝,我昨天去找你的時候,給你打電話,你手機關機,你師父接待的我,我爺爺抓的魚好吃嗎?嘻嘻……”


    我看到林曉琴這條短信之後,忙問坐在一旁的清風道長:


    “我說師父,我同學昨天來找過我?”


    “來過,一個挺漂亮的小女孩兒。”清風道長說道。


    “那魚呢?”我問道。


    “老大爺,那些自己把自己給咬死的人,咬自己之前,家屬都沒發現?”清風道長好似沒聽到我的話,繼續對坐在對麵的老頭問道。


    我也沒繼續問,隨手給林曉琴迴了個信息,說手機沒電了沒接到,便把手機裝迴了口袋。


    驢車雖然慢,好在路不算太遠,不到三個小時,便到了他們的村子,到了這個村子,我打眼一瞧,便明白了為什麽他們要趕著驢車來找清風道長了。


    因為這個村子全村隻通了一條電線,村子裏的建築多半都是土瓦牆,在現在,很少能見到這麽落後的村子。


    不過村子雖然落後,但是周圍的自然環境相當好,家家戶戶都圍了個大院子,院子裏雞鴨牛羊幾乎家家都有。


    驢車剛進村子,我便看到了村子裏麵在一戶人家前圍著一大群人,車上那老頭看到後,忙對清風道長說道:


    “道長,俺估計又死了一個!”


    清風道長聽了那老頭的話後,忙搖頭說道:


    “不可能,這青天白日的死什麽人?”


    一直在前麵趕車的莊稼漢也迴頭說道:


    “村長,那不是徐國華家嗎?他昨天就死了啊,怎麽院子裏還圍著那麽多人?”


    “走,趕緊過去看看。”清風道長這時也坐不住了,忙催促前麵的那個莊稼漢子快點兒趕車。


    到了徐國華院子門前,清風道長還沒等驢車停下來,就從車上裝逼似得來了個空翻,跳了下去,直奔院裏。


    我見此師父都這樣式下車了,做徒弟的能慫嗎?於是我也跟著跳了下去,腳落地的時候,一個沒站穩,摔了個驢打滾……


    差點沒一頭撞進旁邊的草垛裏。


    玩蛋,這下子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在驢車上的那倆人見我摔在地上,忙下車把我給扶了起來,那村長一邊幫我拍打身上的塵土,一邊問我道:


    “小道長,你怎麽樣?沒摔疼吧?下車小心兒。”


    我擺了擺手,說道:


    “村長,您不用幫我拍,我剛才就是想試試你們村的地質怎麽樣,這地質要是太潮太軟容易聚集陰氣啊。”我把在上看到拿出來瞎扯。


    村長聽了我的話,看著我問道:


    “那……那小道長,我們村的地質到底是咋個樣子?”


    他還真把我的話當真了……


    “呃……這個,還行……”我應付了一句,便朝著徐國華家的院子裏走去。


    好不容易擠進人群,我這才發現在人群的中間,有兩個巡捕,在他們麵前躺著一個全身蓋著白布的死人,那死人身上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燃紅了白布,地麵上也淌了一灘血跡,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一種死亡的氣息和血腥味兒。


    讓我聞之作嘔,惡心的要命,我看了一眼一旁的清風道長,他則是一臉嚴肅地看著那具死屍,眼皮眨都不眨。


    在那個死人旁邊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隻見他用一塊兒透明的塑料布把那具屍體蓋起來之後,站起身子一臉無奈地看著那兩個巡捕說道:


    “穆巡捕,這具屍體身上沒有絲毫搏鬥的痕跡,而且屍身上咬出來的齒痕並非動物,和死者的嘴型齒跡基本吻合,全身上下、從手臂到大腿所有的傷口,都是死者能自己開口咬到的地方!種種跡象證明,死者是死於自殺!也就是和這個村子裏的村民口中描述的一樣,是他自己活生生地把自己給咬死了!!”那法醫語氣肯定地對其中一個體型較胖的巡捕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一直在四周沉默不語的村民們,馬上有人開口說道:


    “我說巡捕,現在你該相信俺們了嗎?俺們村子裏死了七個,都是活生生地把自己給咬死的,根本就不是被什麽野獸咬死的。”


    “就是,現在連醫生都這麽說了,你們一定要查個明白哩!”


    “肯定是那石棺的問題,死的那七個全都是動手挖石棺的。”


    那個胖巡捕聽了圍在四周村民的話,馬上打斷喊道:


    “大家都靜一靜!不要吵!你們要相信科學,相信我們巡捕,這種事情絕對和什麽石棺,什麽靈怪扯不上一丁點兒關係,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二十一世紀了,大家都不要那麽迷信!”


    “那你們給解釋一下,這人好好的,又不瘋又不傻的,怎麽就自己把自己給活活咬死哩?!”


    “就是,那你給俺們用科學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其中有村民問道。


    “這……這……總之你們給我們一點兒時間,我們肯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家一個交代!”胖巡捕看著眾人喊道。


    “還給你們一點兒時間?這三天都死了七個了,要是在給你們一點兒時間,俺們都不要活了。”


    胖巡捕正被圍著的村民問的不知所措的時候,清風道長上前走了兩步,走到那具死人的屍體根前,直直地看著。


    “哎,你幹什麽?站遠點兒!”另外那個巡捕看到清風道長的舉動後喊道。


    清風道長就如同沒聽到那巡捕的話,還是直直地盯著那具屍體看。


    “喂!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是不是?離死人遠點兒,站一旁去!”那個巡捕推了清風道長胳膊一下說道。


    清風道長這才看了他一眼說道:


    “我說巡捕,能讓我靠前看看這具屍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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