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蘭還有些奇怪的時候,沈煙菱就拉著盛明蘭離開。


    看這個方向,那是去祖母的壽安堂?雲蘭這個時候拉我去壽安堂做什麽?不是應該迴去麽?


    迷迷糊糊的,盛明蘭就跟著沈煙菱來到了壽安堂。


    “房媽媽,我們來求見祖母。”在外麵,沈煙菱見到了房媽媽,說出了請求。


    老太太一般來說,都是在自己的院子裏禮佛參道的,外麵的事情,老太太一般不太插手。


    但沈煙菱覺得,老太太對於外麵的事情,肯定是知道的。


    老太太這種運籌帷幄的本事,不可能全部丟下。


    這東京城的動靜,很少有能瞞過老太太的。她就是盛家的定海神針。


    再說了,剛才那邊搞的那麽熱鬧,老太太能不知道?


    房媽媽有些為難:“老太太已經休息了。兩位姑娘要不還是迴去?”


    沈煙菱搖搖頭:“有些事情,總是要麵對的。請房媽媽幫忙通傳一聲,今天雲蘭是一定要見祖母的。”


    盛明蘭拉了拉她,但沈煙菱沒有管盛明蘭。


    盛明蘭肯定是不願意離開衛小娘的,她已經想明白了沈煙菱帶她來這裏的目的。


    但沈煙菱怎麽可能半途而廢?


    不說老太太教養盛明蘭的能力,光是老太太的身份在這裏,就可以保盛明蘭無事。


    沈煙菱不擔心自己,衛小娘也足不出戶,家裏隻要有小蝶幾個人保護,再說還有陷阱在。


    就算是有事,她也來得及。


    唯獨盛明蘭,她不可能拘著盛明蘭不讓盛明蘭出門吧?


    盛墨蘭今天不就告狀和汙蔑了一番麽?


    “讓她們進來吧!”老太太的聲音傳了出來,沈煙菱就知道,老太太怎麽可能不注意外麵的情況?


    跟著房媽媽進來,就看到老太太臥在塌上,房媽媽說老太太休息了的事情,不是假話。


    “真是雲蘭的罪過,打擾祖母的休息了!”


    老太太深深地看了沈煙菱一眼:“但你還是會這麽選的,不是麽?”


    沈煙菱不迴答這一句,而是轉了話題:“雲蘭今天來,還是就幾年前和祖母提過的那個事情。不知道祖母可願意?若是祖母願意,明蘭肯定會將您當做至親孝順的。”


    盛明蘭睜大了眼睛,原來幾年前,沈煙菱就跟祖母提過這件事情?


    可沈煙菱自己呢?難道不用過來麽?


    若是都過來了,那小娘怎麽辦?


    現在還有小弟呢!


    老太太笑著說道:“這盛家不都是我的晚輩,都是我的親人麽?”


    沈煙菱卻直至本質:“可這家裏,沒有一個人和您有血緣關係!”


    “雲蘭!”明蘭小聲的喝到。


    房媽媽也是有些擔心,但老太太卻出乎意料的,一點都沒有傷心。


    這麽睿智的人,早已經看透了世事了。


    雖然有些傷感。但老太太肯定還是心裏明白的。


    老太太說道:“既然如此,又如何將我當做至親看待?再說,我這麽做,又能得到什麽?不過是和我的兒子鬧別扭,得不償失!我未來,不還要靠他養老送終麽?”


    沈煙菱直說:“親不親的,自然是要相處才知道。至於您說父親,說句不孝順的話,父親的為人,您在十幾年前,林小娘從您這走出去的時候,就應該看清楚了。如何還能說出這麽可笑的話?”


    這話一出,明蘭是有些茫然。


    老太太眼裏精光一閃,房媽媽是有些震撼。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那是,看過原著的,如何能不清楚?


    咱可是有著上帝視角的人啊,金手指在身!


    老太太說道:“你既知道林噙霜是從我這裏走出去的,那自然也該明白。我施恩於她,都換得如此下場。又怎知不是舊事重演呢?”


    沈煙菱抬頭,眼睛看著老太太,真誠的說道:“人和人也是不一樣的。林噙霜骨子裏就是一個因為家道中落,而擔驚受怕,隻相信錢財,不相信感情的人。她害怕嫁到窮人家,會吃苦受窮。所以抓住了唯一的機會,嫁到了咱家。但明蘭不一樣,她性子單純又善良,隻要祖母收下她,庇護於她,明蘭自然是會感恩戴德。未來為您養老送終,自然不在話下。”


    沈煙菱看著老太太那不置可否的表情又道:“而且,除此之外,我還能保證祖母延年益壽,身康體健!再說,您一個人也怪冷清的,多個人陪著,也能說說笑笑,熱鬧熱鬧不是?”


    老太太覺得,自己該不是和一個女孩兒說話,而是和一個同齡人說話吧?


    “你如何保證呢?”


    “我自然有我的實力。我給祖母做的藥膳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雖然沒有人教導,但孫女兒的醫理和藥理可不是吹牛,可是有一定的火候的。而且我這手裏有很多別處找不到的好東西,前日孫女兒送來的玉蜂蜜,祖母可嚐過?”


    老太太點頭:“是個好東西。”


    沈煙菱笑道:“諸如此類的東西,雲蘭這裏還有不少。甚至是人參,孫女兒手裏也有不少。隻要老太太同意教養明蘭,雲蘭定會感恩戴德。日後給老太太養老送終的!”


    老太太又問:“你一介女兒身,又如何做得了你父親的主?”


    沈煙菱自信的說道:“或是借力打力,或是威逼,或是利誘,總有辦法的。雲蘭日後若是遇不到自己喜歡的人,也肯定要立女戶。將來要父親給了放妾書,帶著母親出去住的。若是祖母願意,雲蘭也願意迎接祖母一同頤養天年!”


    老太太有些詫異,立女戶可不是說說的。


    而且放妾書,還有這裏沈煙菱說的母親,自然不是那位王若弗。


    “你就不怕你今天說的話,被你父親知道?”


    沈煙菱毫不擔心的說道:“父親也不過是看重盛家而已,其他的,包括他的愛情,都是可以拋棄的。隻要我的存在,能給父親帶來利益。他就算是再大的委屈,再不喜歡我,也仍然會視而不見。這個家裏,不都是如此戴著麵具生活。就算是被父親知道,也不過是一陣辯駁,日後再多戴一張麵具而已。稀裏糊塗的,也一樣的生活。”


    老太太有些意外:“你倒是看得通透。”


    沉思了一會,老太太說道:“我有一位好友,是白石潭的賀老夫人,她不日要來東京,到時候我介紹你和她認識,拜在她名下學醫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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