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菱也沒想到,剛設置好陷阱,當天晚上就有人中招了。


    那一聲慘叫,簡直是超過兩百分貝。怕是連壽安堂的老太太都聽到了。


    那邊,可是離竹蘭苑最遠的。


    沈煙菱幾人穿好衣服,提著燈籠出來,就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腳慘叫,身下,血跡流了一地。


    很快,盛長柏也帶著人過來了,盛紘也起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盛紘臉色難看。


    沈煙菱拉著衛小娘,沒讓她出來。沈煙菱自己出來,對著盛紘說道:“父親,我不認識這人。但今天早上,我發現牆邊似乎有腳印,也怕有人摸進來,壞了咱們家的名聲。我思考著,若是能做個陷阱,也好防範一二。就去跟母親報備了一下,在這邊做了個陷阱。誰知晚上就有人進來了。不過這人到底是誰?”


    這個人穿著夜行衣,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好人也不會大晚上的,到盛家來。


    何況,這人是怎麽進來的?細思極恐啊!


    盛家也不是沒有人守夜,這人都爬到這裏來了,怎麽看都不像是好人。


    盛紘臉色難看,雖然不喜歡沈煙菱,可盛紘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女兒名聲沒了。


    這可是盛家的名聲,何況未來沈煙菱還要聯姻,給盛家帶來好處的。


    “東榮,把人帶下去,給我問清楚!”


    東榮很快過來,把人帶走了。盛紘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對沈煙菱,盛紘是怎麽都喜歡不起來。


    明明之前還挺好的,怎麽到現在,突然發現這個女兒好像變了?


    之前不是很崇拜自己這個父親的麽?


    可如今怎麽,好像和自己怎麽都親不起來?


    盛紘滿心裏,也都是充滿了疑惑。


    對於這個人的來曆,盛紘的心裏其實是有一些想法的。


    隻不過都被盛紘給埋在了心裏,他很怕自己這個想法會是真的。


    林噙霜其實原本沒什麽想法的,前幾日都不怎麽順利,但林噙霜也不擔心。


    隻要人摸進去,不敗壞名聲也可以。隻要嚇的衛小娘小產,那也是好的。


    誰知道,今天這一聲慘叫,別說盛家了,怕是隔壁的宅子裏,都聽到了。


    “到底怎麽迴事?”


    第二天早上,老太太就把盛紘給喊了過去,一陣敲打。


    老太太和盛家的人其實都沒有血緣關係,但這也是自己從小養大,延請名師教導,教以科舉之道。又請人說媒,給他娶親。


    這樣的老太太,盛紘雖然心裏記恨,但麵上還是要保持恭敬的。


    老太太喝問到:“你若是還要前程,就好好管一管這個家。你寵妾滅妻的事情,在家裏做做就是。若是傳出去,你這前途還要不要?長柏日後還要不要科舉?”


    盛紘驚出一身冷汗,迴去以後,又問了東榮審問的情況。


    接著盛紘就去了林棲閣,直接警告了林噙霜。


    “你管好家即可。其他院子裏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


    說完,盛紘出門上朝,林噙霜在院子裏,又是一陣摔打,不知道換了幾套瓷器了。


    院子裏,也都種滿了植物。


    沈煙菱讓小蝶從外麵買的,一些竹子,種了大概一半的位置。


    另外一半,種了一些蘭花。


    竹蘭苑,總要名副其實才是。


    沈煙菱看了,其中還有幾株名品呢。


    其中一盆鬼蘭,沈煙菱記得這東西在現代社會都瀕臨滅絕了,這是十分名貴的。


    不過好在古代社會,野外還是有一些的。


    這一次,這一盆蘭花,就花了五兩銀子。


    也是那人不識貨,即使在古代,這鬼蘭也是很名貴的。


    還有一盆比較珍貴的素冠荷鼎,沈煙菱在現代的時候,記得因為搜集名貴物品,就看過一次拍賣會。


    那一次的拍賣會上,有一盆素冠荷鼎拍出了上千萬的價值!


    換算成交易點,都是一萬點了!


    沈煙菱甚至為了這兩盆蘭花,還從位麵交易所買了一些營養液,準備好好地培養這兩盆蘭花。


    “若是可以分株,那到時候,就賺大了。”


    不管是未來可能售賣,或者是自己觀賞,都是極為不錯的。


    沈煙菱這邊宅在家裏,平時看看書,學習一下刺繡。


    偶爾和衛小娘手談幾局,也是滋味不錯。


    衛小娘的圍棋水平很是不錯,沈煙菱即使有著快速閱讀附帶的強大記憶力,也是學了許久,才能和衛小娘對抗一二,沒有被迅速的擊敗。


    但即使如此,衛小娘要不是懷孕了,精力不太夠,她都經常在中盤就被打敗了。


    這些天,盛長柏也給她帶了一些棋譜,沈煙菱有時候也會看看,順便打譜。


    在這個古代社會,沒有什麽娛樂,下圍棋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娛樂項目了。


    這一天,盛長柏又過來,順便蹭了頓飯,也帶來了一個消息:“錢三爺到東京城了。準備邀請你談談。”


    盛長柏是知道錢三爺邀請沈煙菱什麽事情的,不說別的,那尋香齋就有沈煙菱的三成股份呢。


    沈煙菱點點頭,迴頭就向王若弗請了假,準備出去。


    王若弗好說話多了,因為最近沈煙菱和林噙霜唱對台戲,可是讓王若弗心情愉悅了不少。


    林噙霜勝少敗多,一直咬牙跺腳的樣子,可是讓王若弗開心不已的。


    衛小娘買進來,不就是為了這個的麽?


    結果衛小娘膽小怕事,謹小慎微,不敢得罪林小娘。


    生了個女兒,倒是膽子大。


    而且沈煙菱也不是一味地莽,王若弗經常拿到一手的好牌,結果都給打輸了。


    沈煙菱經常自己創造機會,和林噙霜對著幹,而且都是勝多敗少。


    也就是盛紘偏心,要不然,林噙霜根本不是對手。


    說到底,沈煙菱坐擁位麵交易所,能夠動用的東西就多的多了。


    而林噙霜就隻有盛府這點東西,加上視野狹窄,眼界不夠寬闊。


    輸了,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不過沈煙菱也感覺到了,古人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


    宅鬥這方麵,到底還是要依托於這個宅子的主人,也就是盛紘來進行。


    有時候,盛紘不願意,就算是鐵證如山,盛紘也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包庇林噙霜。


    如此,沈煙菱也沒辦法,不過她也不生氣。


    和林噙霜鬥,就是為了讓王若弗對她偏袒一二,好給自己做事多點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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