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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長兮喝茶的手一頓,臉上是沒有想到的詫異,想一想付某人的身份和如今盤踞臨都不去的那幾人,心頭一跳:“他不好好呆在玄朗,跑大鴻來做什麽,他不知道邊關那幾位如今都在臨都城裏?”


    “屬下也是勸了又勸,可付公子的脾氣姑娘知道,屬下實在攔不住。”慶鬆道:“今日一早付公子便跑得沒影了,屬下四處找了,沒找到人。”


    江長兮頭好疼,心裏因為擔憂而堵得慌,這個付星舟!


    “先讓人布線下去,瞧見付星舟就讓他盡快迴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商量。”江長兮囑咐道:“萬不可暴露他的身份。”


    付星舟如今是玄朗的大將軍了,身份不可同日而語,行事卻還是這般隨性乖張,早晚要出事!


    掌櫃的立即應是下去找人,慶鬆留下剛跟江長兮說了兩句臨都城裏大致的情況,外頭就有藥童火急火燎而來,氣喘籲籲地扶著門框,連禮都來不及行了:“姑,姑娘……”


    江長兮掛心著付星舟,瞧藥童這般急色,初初以為是付星舟有了什麽壞消息,卻聽藥童稍稍順了口氣道:“前堂接了個病人,突發心悸之症,辛大夫請姑娘救命。”


    辛大夫乃是今日的坐堂大夫之一,極善婦科心症,連他都束手無策要求救,怕是前堂的病人已然十分危急。


    江長兮不敢耽誤,隻讓慶鬆速去打探付星舟的消息,便帶著慶榮和藥童往前堂去了。


    前堂圍了好大一圈人,隔間的門外更是跪了一排,看那穿著打扮倒像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家丁小廝。


    江長兮看著這烏壓壓的一圈人皺了皺眉,朝慶榮看了一眼,慶榮撥開人群送江長兮進去,隔間的門一關,就開始散圍觀的人走。


    隔間隻是供病人們暫時歇躺的去處,桌椅床榻倒是樣樣俱全,就是地方不甚寬敞,裏麵除了辛大夫、葉大夫還有三個藥童,還有兩個丫鬟打扮的姑娘跪在地上小聲啜泣。


    江長兮走過去,辛大夫、葉大夫趕緊給她讓了位置。


    床上的女子一身發飾打扮雍容華貴,保養得當的麵容姣好,因為突發心疾,殷紅的口脂都擋不住發紫的顏色,麵色慘白如紙,心跳一時紊亂如擂鼓,一時有平靜如生滅。


    江長兮麵色漸沉,“葉大夫和藥童都出去,辛大夫,取藥酒銀針來,等會你也出去。”江長兮一一吩咐道:“你們兩位可是這位夫人的貼身女使?”


    縱然江長兮到天水堂坐堂的幾率極小,天水堂卻也時時備著她的銀針,辛大夫取東西來的速度不慢,已經備好了。


    那兩個女使都被主子突然的犯病嚇傻了,聽江長兮發問也隻唯唯諾諾應是:“你,你要做什麽?”


    江長兮遣了辛大夫出去,讓女使上來脫了夫人的衣裳,她沉著氣,手中的銀針穩穩的:“我是大夫,行的自然是救人之責。”


    這位夫人犯的是急病,又急又兇,江長兮費了好大的勁才壓下來。她看得出來,夫人的病是陳年舊病,多年調養也十分重視,保養得當也是她這次能夠逃離鬼門關的原因之一。隻是她一時想不明白,既然保養得如此好,又為何會突然發病如此急。


    穩住情況,江長兮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上的汗,才發現屋外的天已呈灰暗,西山最後一線殘陽在她的眼中跳躍一閃,消失得幹幹淨淨。


    “姑娘……”慶榮從外麵進來,江長兮敏銳地聞到她身上的一縷血腥氣。


    書寫的手一抖,豆大的墨水滴落,暈了一片。


    江長兮深吸一口氣,撤了紙重寫:“這是藥方,一分一厘都短缺不得,得勞煩辛大夫親自抓藥了。”若非慶榮這邊出了狀況,江長兮更希望自己抓藥的。


    辛大夫應聲下去抓藥,江長兮忍耐著問了女使兩句是否告知家裏人了,夫人未醒之前不能挪動,隻能先委屈在此處了。


    兩名女使一一答了,江長兮點點頭,這才朝慶榮走去。


    慶榮起先還沉穩地隨江長兮的步子慢慢走去後院,拐過長廊,確定眾人瞧不見了才急哄哄的:“姑娘快來,公子出事了。”


    能讓慶榮稱唿公子的,整個天水堂除了付星舟也沒有人了。聽說付星舟出事,江長兮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總算安定了,就得讓他吃一迴苦頭!


    可江長兮做夢也沒有想到這苦頭會這麽大。


    身中數刀,深可見骨,更要命的是他的右手不知中了什麽毒,一隻手像燒紅的木炭一般發紅,皮肉裂開的地方發腫化膿,更嚴重的已經開始腐爛,發出陣陣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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