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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的書?看不出來她還有這個愛好。


    易佳人不由得好奇,“你母親還喜歡看這種占卜星象的書?”


    “不是喜歡,是癡迷,她那裏這種書多得很...”


    正要細說,外麵小廝來喊,“少爺,夫人請您過去。”


    肖宇文答應著去了。


    稍晚,婆子送飯進來,等半天也沒見肖宇文迴來,易佳人便自己先吃了,吃完婆子開了口,“少夫人,您這幾天不在家,我們也不好跟少爺提...”


    婆子話沒說完,易佳人就把身上的二十兩銀子拿出來放桌上,“拿去吧,以後飯食就麻煩二位了。”


    “誒。”得了銀子兩個婆子下去。之前大少爺又不在家吃,隻管到處打掃幹淨就是,現在多了個人,夥食份例也得加上去。


    直到易佳人睡下肖宇文才迴,洗漱一番他在塌上躺下。


    “母親叫你去做什麽,怎麽現在才迴?”


    “聽說你鋪子燒了找我去問問,順便要那一千兩銀子。”


    “哦。”易佳人答應著。難怪不叫自己去,要去了說不定會為這事吵起來。


    不過她一直好奇,伍氏是堂堂的一品夫人,為何把金銀看得這麽重,似乎多少都不夠。


    易佳人翻了個身,問道,“你父親每年多少俸祿,都不夠你母親花費麽?”


    那邊肖宇文也翻身歎了口氣,“唉,你不知道,其實這偌大的太尉府隻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要真說銀錢,全府上下湊不出一千兩。”


    易佳人吸了口涼氣,“這麽多年你父親母親都沒有積蓄麽?”


    “有一點,我們成親的時候都花了。”


    聞言,易佳人算是明白為什麽伍氏不讓和離,要再給肖宇文另娶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既然沒錢,你母親為何還不時出去遊玩?該節省點才是。”


    肖宇文看著窗外透進來的亮光喃喃道,“她不是出去遊玩,她是在找東西。”


    “找什麽?”易佳人也來了興趣。


    “不知道,睡吧。”


    半夜,易佳人忽被一陣炸雷驚醒,外麵嘩啦啦大雨滂沱。


    雷聲混雜著閃電一陣緊似一陣,聽著讓人害怕,易佳人翹頭看了看塌上,肖宇文又不在。


    跟他同處幾個晚上,幾次他都半夜不見人影,難道這人喜歡夢遊?


    易佳人費解。


    轟隆隆的雷聲吵著人睡不著,她幹脆睜著眼睛等肖宇文迴來。


    趁著一道閃電,她忽看到一個黑影翻窗而入,又借著一道閃電,她看到肖宇文穿著夜行衣全身濕透站在房中。


    “你去哪了?”易佳人打了火折子,從床上坐起來。


    肖宇文停了脫衣服的手,這麽多年一個人住習慣了,怎麽忘記了屋裏還有一個易佳人,大意了。


    愣了愣神,他馬上道,“你的鋪子不是在修葺嗎?下雨了我去看看。”


    “騙人。那你為何渾身濕透,還穿這身衣服?”


    這個...肖宇文呆愣著不敢轉身。


    見他不說話,易佳人又道,“我幾次發現你半夜外出,早就覺得不對勁,你到底幹什麽去了?”


    嗯...


    急了半天,肖宇文才道,“我會輕功你知道的吧,那是我偷學的還不算精進,必須每天練,白天又恐被人發現,隻能晚上悄悄出去練,今夜碰巧被淋了一場。”


    這事易佳人倒是聽說過,但還是狐疑道,“你沒騙我?”


    肖宇文這才鬆了口氣,轉身又是嬉皮笑臉,“我怎麽敢騙娘子呢。”


    這個還算說得過去,易佳人也沒再多問,“行了,你快把衣服換了吧,小心又著涼。”


    “嗯,那娘子先睡,我去書房睡,免得有聲響擾你清夢。”


    說著肖宇文推門出去。


    但易佳人從沒聽說過靜月軒還有個書房,看來還是在這個院子呆得太少,有些什麽家當都不知道。


    次日一早,洛兒給易佳人梳了頭,就著家裏辦事的馬車先去譯音閣了,剩下易佳人和肖宇文一起騎馬去。


    等了半天,都沒見肖宇文的人影,易佳人也不知道書房在哪,問了小廝才說在東耳房的巷子裏。


    找到書房門前,易佳人有些詫異,靜月軒那麽多房子都空著,為什麽肖宇文找了這麽偏僻的地方做書房,她上前去敲門,“肖宇文,起來了。”


    喊了兩聲肖宇文就把門打開一條縫出來了,易佳人有些好奇透過那條縫往裏麵看,什麽都還沒看清門就被關上。


    “誒,你書房裏有些什麽,讓我進去看看唄。”


    “不行,這間書房除了我誰都不能進。”肖宇文一口迴絕,轉身在門上落了鎖把鑰匙放入腰間的荷包。


    易佳人扯著脖子道,“我也不行嗎?我...我可是你娘子。”


    肖宇文伸了伸懶腰迴頭一笑,“你還不是,等你真成了我娘子再說。”


    “小氣。”


    越是不讓看易佳人還越是惦記著,什麽時候一定要進去看看,誰知道肖宇文在裏麵藏了什麽烏七八糟的東西。


    這天是二十三,又到了易佳人去書院講習的日子,一大早她先到譯音閣給秦襄交代一番,就隨肖宇文往南山書院去了。


    路上她又特地對肖宇文交代,“再有人說什麽,你就讓他說去反正我又不介意。”


    “嗯,知道。”肖宇文答應著。


    這幾天他帶著郭勳、易臨風和秦子鈺把書院的同窗們逐個拉出來威脅一番,鬥文演武大獲全勝,還有誰會說什麽?


    這次易佳人講習起來順暢許多,隻是堂下許元琿看她的眼神詭異得很,而易佳人哪怕是用餘光掃到他也嫌礙眼,恨不得上去抽死這個衣冠禽獸。


    中午,易佳人在雅室午憩,許元琿不請自入,“易先生好眠!”


    “出去,我沒請你進來。”易佳人從坐塌上坐起來些。肖宇文和哥哥他們都在外麵,他也不怕許元琿。


    許元琿非但沒出去還坐下了,麵上狐笑,“易先生這麽大火做什麽,之前隻是一場誤會,學生現在倒很是欽佩易先生。”


    “少跟我說這些,別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


    “哦,那你說說,我都做了何事?”說著許元琿靠坐在椅子上,打開手裏的折扇搖起來,一副輕狂之態。


    見他那厚顏無恥的樣子,易佳人冷了臉,“你騙我去北郊別院不成,就燒了我的鋪子,真是下作得很。”


    “嗬!”許元琿嗤笑一聲,“我讓你去北郊別院是為了取酬金,何來騙這一說?況且你那鋪子連捕役都說是天災,怎耐到我頭上?我看燒你鋪子的另有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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