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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莫名其妙的想著,就看賀如來點頭,承認道,“沒錯,我就是趁裘一霸在場的時候來要債的,現在的鄭家已經是個空殼子了,外強中幹,要是沒有裘一霸,我就是給鄭百川整倒閉了,他也還不上錢,更何況我對建築行業沒興趣。”


    “不是,就他每個月給你那些利息,你借出去那些本金也早迴來了吧?”我皺眉問。


    賀如來卻一副老神哉哉的樣子說,“利息是利息,本金是本金。”


    鄭百川說的沒錯,你確實很黑。


    我如此想著,也懶得跟這個鐵公雞討論那些沒意義的了,啟動了車子迴新興街,賀如來倒是開口問我,“知道裘一霸為什麽會替鄭百川拿錢麽?”


    “不知道。”我不感興趣的不拉了兩下腦袋。


    “他不是在替鄭百川拿錢,隻是妥協了,之前新興街發生的事,北邊兒的裘家怕是已經知道了,這種事說出去丟的不隻是人,還有威望,他們這是打碎了牙甘願往肚裏咽,也不想被其他那些老狐狸嘲笑針對。”


    “這跟我們沒關係,不管裘一霸妥不妥協,我們都不怕。”我不在意說道。


    賀如來卻說,“不一樣的,裘一霸妥協了,意味著以後無論江城發生任何事,他都不會跟北邊兒那些老狐狸說的,不管願不願意,他為了自己家族的麵子,都得給我們打掩護。”


    賀如來笑了下。


    “……”我還真沒想到這事兒。


    裘一霸的紅狐依舊在營業,就在我們的酒吧對麵,不過,客人寥寥無幾,我們這邊已經把招牌換成了自己的狐標,區別一目了然。


    裘一霸不再冒著傻氣來找麻煩,兩邊倒也相安無事。


    就這幾天之間,賀如來這個鐵公雞,難得的花重金給柳丁在江城的頂級幼兒園報了個名,入園第一天,我親自護送這姐弟二人去幼兒園報名。


    其實柳丁比一般的小孩好說話,放到幼兒園裏,他也能跟大部分孩子玩到一起,我和柳七七在外麵偷偷瞅了好一會兒,見他不哭也不鬧,這才出了幼兒園。


    知道我們身份不一般,幼兒園的園長特地送我倆出來,說是會對柳丁多加照顧。


    這個‘多加照顧’在我耳朵裏可不是什麽好話,但我也知道人家沒有惡意,隻得說,“這倒不用,學習方麵跟其他小朋友一樣就行,我不希望他小小年紀就累到吐血,反倒是,這園裏上下學的時候,他姐姐會帶人來接,別的什麽人,還請你們注意些,不要讓他們接觸柳丁。”


    聞言,園長特地看了看柳七七,似乎是在認柳七七的臉,這才確定道,“這個您放心,見不到這位柳小姐,我們不會放人的。”


    雖然這話聽著有點怪怪的,但看這幼兒園的園長一直在擦汗,我也懶得較真了,點點頭就帶柳七七走了。


    幼兒園一日三餐管飯,一早送來,晚上來接就行。


    我陪柳七七接送了幾次,就在公司裏找了幾個靠譜的跟著,然後忙著籌備白棧接手白家,參加股東大會的事了。


    其實我也沒參加過什麽股東大會,以前在北邊兒的時候,那紅狐四分五裂的,幾個大哥要是真坐一桌了,不躺著出去倆才怪。


    至於股東大會上,這些文人要談什麽我也不知道,反正賀如來準備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讓我和白棧看。


    對這玩意兒,我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的。


    白棧明顯也看不下去,結果等到股東大會那天,我倆根本就是帶著白卷兒上戰場的。


    不過,讓我比較意外的是參加股東大會的,除了我和白棧,竟然隻有兩個人?


    這還開個屁的大會?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鄙夷,會議開始之前,周方特地給我科普了,說這二人,一個叫李成富,是白氏企業的第二大股東,另一個是白家的堂親,白德坤,是白一航的父親。


    李成富我認識,之前在舞會上就見過了,這個白德坤還是第一次見,以前都沒聽說過。


    我莫名其妙的打量著那個中年人,就聽周方又小聲說,得到了大小姐對白家撒手的消息,這短短的幾天之內,白德坤花大價錢收購了那些零碎小股東手裏的股份,所以現在白氏企業的股東,就剩白家,李成富,和白德坤了。


    語畢,周方沉默了一瞬,才又小聲說告訴我,這個白德坤一直覺得白一航是白鳳儀弄死的,所以這段時間一直跟白家杠著來。


    我聽他嘀嘀咕咕的說完,不禁皺眉,問他,“難道不是嗎?”


    白一航不是白鳳儀弄死的?


    以我對她的了解,這女人絕對幹得出那種事。


    可周方卻莫名其妙的瞪了下眼,小聲說,“當然不是!”


    我看他有點兒急眼了,趕緊點頭示意知道了。


    我倆在這兒嘀咕事的時候,已經有秘書進來,將兩份文件夾分別交給了李成富和白德坤。


    “這是大小姐離開之前,留下的委托書,還請二位過目。”周方站直身子,很正式的說,“現在白氏企業的股份已經交由二小姐來管理了,借著這次股東大會通知兩位一下。”


    白德坤隻很隨便的掃了一眼那文件,就合上扔在了桌子上,態度極其差勁的說,“白鳳儀為什麽要把產業交給白棧?她去哪裏了?就這樣放手,總得有個理由。”


    “大小姐是自由之身,她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去留。”周方見我和白棧都沒說話,隻能自己硬著頭皮答了句。


    “自由之身?她代表著整個白家,說走就走,我連她人都沒見到,怎麽知道這委托書就有法律效應,現在社會這麽亂,萬一有什麽人居心不良,害命謀財怎麽辦?”白德坤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我這不知道股東大會要說什麽,在這兒老實聽著,好端端的中了一箭,不禁皺眉,罵道,“謀財害命也先害你,因為你屁事太多,人委托的是白家的產業,你一個旁支這麽在意幹什麽?管好自己的股份就行了,有本事你把白家的股份也都買過去!”


    “你!”白德坤被我連珠炮似的一頓轟,頓時氣都喘不順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粗鄙!”


    “粗鄙?我還很粗魯呢,我就是社會裏最亂的那種人,動不動就會打人的,你最好少說兩句。”我莫名其妙的迴了他兩句。


    白德坤要氣死了,卻也隻能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想搭理我。


    這時李成富卻和起了稀泥,笑了笑,說,“二位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何必如此針鋒相對呢?我想白小姐既然做出這個決定,畢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聽李成富裝好人的在這兒打圓場,白德坤不禁嗤之以鼻,迴道,“她能有什麽苦衷?”


    這話像是問到了李成富心坎兒裏,李成富立刻點了點頭,隱晦道,“我聽說,前段時間,有不少心理醫生出入白宅。”


    “心理醫生?”白德坤明顯並不知道這件事,隨即便皺眉想了想,立時便很是驚訝的道出了這件事的事實,“白鳳儀也患有邊緣型人格障礙?”


    “我聽說白家有這種遺傳病,看樣子德坤兄深有了解?”李成富故作不是很了解的提了句。


    白德坤也不傻,大概知道李成富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於是,他想了想又說,“不應該啊,就算有遺傳,鳳儀還這麽年輕,遠沒到會發病的時候。”


    “這誰知道呢?萬一是受了什麽刺激呢,畢竟前段時間,白家發生了這麽多事。”李成富也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我這好端端的坐著,又無辜中了一箭,正要舉起矛頭突突李成富,就聽一旁的白棧說,“二位,我姐姐沒有病,她確實是因為心理上的一些問題離開的,但和白家的遺傳病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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