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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白棧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才很委婉的問,“你昨天那五十萬,是這段時間掙的…工資?”


    我一聽,那五十萬確實是沒法解釋了,她這樣問,我索性就順嘴應了聲。


    白棧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那表情就好像我是什麽失足少年,幹了什麽讓她感到十分痛心疾首的事一樣。


    正巧我倆這會兒也走到那包間門口了,我也沒細想,抬手推門,就先進屋了。


    鄭百川是自己過來的,等在屋裏也沒敢占上座,就坐在門口的位置,背對著門,聽到開門聲,便趕緊站了起來。


    迴頭看到我進屋,他倒沒有很意外,但是看到白棧的時候,這孫子的臉小小的扭曲了一下。


    畢竟白棧長著一張和白鳳儀一模一樣的臉,而身上卻穿著和這個酒吧格格不入的衣服,乍一看根本就是平民窟裏拽出來的貧困小妹。


    盡管這本就是事實,但鄭百川不知道,還以為這是白鳳儀。


    我繞過桌子,走到裏麵,就坐在了上座上,白棧跟進來表情奇怪的看著我,我這才迴過神,又趕緊站起來,扮演著一個合格的‘服務員’朝鄭百川伸了下手,說,“鄭總請坐。”


    鄭百川還傻乎乎的站在門口,等著白棧坐下,見我坐下又突然躥了起來,還對他客客氣氣的,讓他先坐,當時那張滿是橫肉的臉上就是一白,也趕緊說,“不不不,還是顧先生請坐,我…我站著就行。”


    我的身份在白家暴露,這才一天,鄭百川就知道了,這消息可是夠快的?


    我皺眉想了一瞬,就見白棧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倆,然後很懂事的過去,給鄭百川正了正椅子。


    當時鄭百川嚇得都不敢在桌子跟前兒站著了,趕緊躲到了一邊。


    我看他那反應太大了,趕緊喊了聲,“讓你坐你就坐,哪那麽多屁事兒!”


    被我嗬斥一聲,鄭百川瞅瞅我,趕緊又一屁股坐了迴去,但瞅他那表情,就跟那椅子上長了刺兒似的,紮腚,坐下了也是渾身不自在。


    白棧還站在他後邊兒,使勁兒給我擺手,看樣子是讓我注意態度,別惹怒了這個大老板一樣的人。


    而鄭百川這會兒也許正在擔心著‘白鳳儀’會不會在他背後突然來上一刀。


    礙於自己剛才跟白棧胡扯那些話,我隻能拿過了酒瓶,給鄭百川倒了酒,這才坐迴自己的位置,問他,“鄭總來這裏是找我的,還是找賀鈺的?”


    “當…當然是找顧先生的。”鄭百川緊張的咧了咧嘴,那表情卻比哭還難看。


    我不禁問他,“正事兒還是私事兒?”


    “私事兒,就…就是之前鄭泰那小子不長眼,來這兒給您添堵,雖然他已經挨了打,但我覺得,還是當麵兒給顧先生道個歉比較好。”鄭百川的手放在高腳杯的杯柱上,小心翼翼的扶著,卻沒敢喝,可能是因為緊張,就連說話的態度都局促得像個大姑娘了。


    但他長得可一點兒都不像大姑娘,我瞅著他,當時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見我不說話,鄭百川又說,“人…人就在酒吧外邊兒了,您要是不解氣,我……”


    “行了,那是他來酒吧鬧事,被酒吧的人打了,跟我有什麽關係,你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我不耐煩的說了句,就站了起來。


    鄭百川也趕緊跟著站起來,急道,“那…那我跟賀先生之前簽的合同還作數兒嗎?”


    賀鈺腦子好使,辦事也夠狠,但這些人並不知道賀鈺跟北邊兒惡名在外的賀如來是同一個人,尤其是他來江城的消息,連北邊兒那些都鮮少有人知道,魏鴻升瞞的緊,哪怕有人過去查,怕是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不知這鄭百川是從誰口中得知了我的身份,但他現在明顯是覺得我地位比賀鈺高了不止一個等次,現在賀鈺又癡傻了,這酒吧自然換我當家做主了。


    看他態度緊張,還在關心生意上的事兒,我便想了想,問他,“後街開發那項目?”


    見我知情,鄭百川立刻點了點頭,說,“之前,賀先生跟我簽了一份預定合同,後邊兒半條街,他都要了,尤其是酒吧後邊兒這塊兒,說是要把這個酒吧打通擴建。”


    “要了半條街?”這我可不知道,我隻聽郝斌說要把後邊兒那小診所拆了,擴建酒吧,這還是他說漏嘴,我才知道的。


    聞聽我對此知情不深,大概是怕我賴賬,鄭百川趕緊說,“是啊,南邊兒這一麵兒都要了,還說迴頭會找設計師把圖紙給我,為這,我可是把陳家的合同都推了,顧先生,咱之前是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但生意場上,公私分明,酒吧都是鄭泰砸的,我可以把人交給你處置,但您不能拿生意壓我一頭,做買賣,我一直是真心實意的,沒人跟錢過不去。”


    鄭百川苦口婆心的,話說的懇切。


    但這不是小事兒,我還得問問賀如來,如此想著,我便敷衍了句,“你手裏有合同,隻要是賀鈺簽的,酒吧都不會賴賬。”


    “那…那您看預付款什麽時候能到賬?現在我這邊就差後邊兒那小診所一個釘子戶了,處理完就能動工,這麽大的項目,手裏也確實是有些周轉不開。”鄭百川跟我說這話的時候,那腦門子上的汗都下來了。


    我相信,他不是在騙我,就算在江城這鄭家能算得上是首富,可這小小的江城,全部加起來,又能富得到哪裏去?整條街的項目,鄭百川應該也是拉了不少投資,紅狐酒吧是其中之一,還占了大頭兒,另一邊應該也有陳家和白家的事兒,陳家我不了解,可白鳳儀那邊財產繼承的手續還沒辦完,應該也動不了大錢。


    之前這鄭百川跟我鬧得那麽僵,都能硬著頭皮來要賬,顯然是缺錢缺到一定地步了。


    我想了想,也確實沒想難為他,就迴了句,“盡快吧,你迴去等著,定下來,我讓人通知你。”


    鄭百川見我拖著,沒有爽快的直接讓人打錢,張張嘴似乎還想說話,但最後還是沒敢催上一句。


    從鄭百川的包間出來,這人一直把我和白棧送到了走廊口,我朝他使了個眼神,他才莫名其妙的迴去。


    見人走了,白棧不禁一腦袋問號兒的瞅著我,說,“你真是幹那個的?這怎麽還有男客?我看他像是在跟你談生意?”


    “那個?哪個?”我抓住重點,奇怪了句。


    白棧的臉色一紅,低頭說,“就是那個。”


    “……”我想了想,腦子嗡的一聲,立刻解釋說,“我就是幫這酒吧老板談合同的,陪吃陪聊,不陪…睡。”


    聞言,白棧抬頭看我,不信道,“那能有五十萬?我聽說,進出這種高級場所的,都是些來尋歡作樂的有錢人,你才來江城幾天就……”


    白棧的話沒說完,大虎急匆匆的進了三樓大廳,一眼瞅著我在走廊口這塊兒站著,就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說,“顧先生,下邊兒白家的人來要人了。”


    白棧見來人了,立刻就閉上了嘴,我也不快道,“要什麽人?就說這裏沒有白家的少爺,你們當家的沒教你怎麽說?”


    大虎卻撓了撓頭,為難道,“沒要小橙子,說是要趙匡和白若蘭。”


    以白鳳儀的腦子確實是該想到這趙匡和白若蘭在我手裏了,就是不知道,她這是為了趙朔救趙匡和白若蘭,還是為了報仇想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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