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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堂的強悍和殘忍還在五人的心中曆曆在目,現在這古劍宗不明不白的就被滅了滿門,而且手段極其的殘忍,這讓幾人不得不聯想起劉堂那怪物來。


    幾人攥緊手中的長劍,身上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身子都不約而同的慢慢地向後退,即使一開始比較大膽的唐勝也是如此。


    聲音越來越近了,幾人也退到了大廳的門口處,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從內廳跑了出來。


    “啊…!“


    一共有三聲大叫,兩聲出自唐勝五人中的兩個,另一聲出自那個從內廳跑出來的人。


    唐勝和那兩個沒有叫的人也是被這三聲大叫給感染的臉色蒼白,唿吸急促,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的平複。


    唐勝平複一些心情以後,再次向那跑出的人影看去,但是卻沒有看到人。


    唐勝對身邊的剛才大叫的兩人怒斥道:“叫什麽叫,自己嚇自己。”


    其實他自己剛才也嚇的夠嗆,但是他怒斥過之後就大膽仗劍向內廳而去,也並不是他唐勝不怕死,而是他剛才已經看清楚了,那跑出來的是一個身穿道服的年輕人,身上背著一個包袱,而且表情和動作極其的慌張,並不像劉堂那樣,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膽的向內廳而去。


    唐勝進了內廳,發現也沒有人,但是他能明顯的聽到粗重的喘息聲,好像是非常的害怕恐懼似的。


    唐勝仗劍向那喘息的聲音而去,最後在桌子下邊看到一個渾身顫抖的小道士。


    唐勝用劍身拍拍桌子的麵,然後下邊的那個小道士就語無倫次的大喊道:“宗主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眉頭一皺,唐勝心中暗想道:難道這那劉堂真是這古劍宗的宗主?而且這古劍宗竟然是他滅的?不過,既然他是這古劍宗的宗主,可為什麽還要自己滅自己的門派呢?看來還得要問問他了。


    “你出來,快點,出來。”


    那小道士聽唐勝的聲音不是劉堂,然後顫抖的從桌子下邊伸出了腦袋看了一下唐勝,然後經過唐勝催促了好幾次才出來了。


    那四人聽到唐勝的聲音也進來了,然後就看到唐勝的麵前站著一個渾身顫抖沾滿血跡,拿著一個包袱的小道士。


    唐勝看那小道士也沒有什麽修為,被自己幾人嚇的顫抖,想了一下,就把劍收了起來,和氣的問道:“這位道友,我們是皇極門的弟子,剛才以為是什麽妖孽,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那小道士聽唐勝這麽說,然後再打量了唐勝幾人一下,這才稍稍的放了一下心。


    唐勝又問道:“這位道友,不知道貴宗發生了什麽事情了,竟然…?”


    那小道士聽了唐勝的話後,沒有迴答他,而是麵帶恐懼的道:“幾位大哥,快走吧,等到他迴來我們想走也走不成了。”說完就拿著包袱向外走。


    他說話沒頭沒腦,這樣幾人如何迴去交差,唐勝又攔著他問道:“這位道友,你說誰迴來我們就走不了了?是不是說的是你們宗主劉堂?”


    那小道士聽唐勝這麽說,身體又顫抖起來,麵帶恐懼之色的說到:“不是他還有誰?快走吧。”說完又急忙的往外走。


    果然如此,看來攔截皇極門迎娶靈蘭紗的應親隊伍的那個人就是劉堂,而且這滅了古劍宗滿門的也是劉堂,隻是這些事情還有很多的疑點,看來還得從這個小道士的口中探知一二,想到這裏,他就向內廳門口的四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那四人就攔著了那小道士。


    那小道士不解道:“為什麽你們還要攔著我?我說了,現在天就要黑了,要是還不走就走不了了,一旦他迴來,我們都會向我的那些師兄弟一樣慘死的。”


    唐勝走過去道:“道友不必緊張,如果你是擔心你們的宗主劉堂的話,這你就放心吧,劉堂已經死了,他再也不會迴來作亂了。”


    那小道士聽唐勝說劉堂已經死了,不敢相信道:“怎麽可能?連我們的幾位長老都被他分屍了,還有我們這麽多的師兄弟都沒有能製伏他,怎麽可能說死就死了呢?”


    唐勝解釋道:“那劉堂是厲害沒錯,但是你即使修真之人,就應該知道天下名門正宗的皇極門和靈蘭世家吧?這兩派高手如雲,劉堂即使他再怎麽厲害也不會是對手的,這次我們前來就是奉命來調查那劉堂的事情的,還請道友說一下,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小道士似乎非常不願意說起這事,馬上就不耐煩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天快黑了,請你們讓一下,我要下山了。”


    唐勝又對那四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就有一個人抓住那小道士的衣服,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惡狠狠道:“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也把你分屍了。”


    那小道士見他如此架勢,馬上示弱道:“幾位大爺,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隻是這裏是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啊,我們出去找個地方,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怎麽樣?”


    唐勝一聽他說這話也是,這裏滿地都是死屍,而且天馬上就要黑了,即使幾人都是修真之人,但是呆著這麽個地方也確實是挺瘮人的。


    皇極門的五人帶著那個小道士騰空離開了古劍宗,在飛行途中,那小道士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那小道士叫做張良,剛拜入古劍宗約一年,整天在古劍宗做一些雜活,古劍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得從那個怪人說起。


    幾天前的一個早上,張良像往常一樣打開山門出來掃地,但是卻出現了一個怪人,那人好像並不是中原人氏,抱著一個包袱,身上穿的就像是一個叫花子一樣。


    張良去問他有什麽事,他竟然說要見宗主,張良以為他這個叫花子無理取鬧,就要趕他走,但是他卻說帶了一塊神石,說是可以煉就一塊毀天滅地的絕世神兵,我覺得這事不簡單,所以就向宗主劉堂稟告了這件事。


    劉堂讓張良把那個怪人帶進來,還邀請了劉堂的四個師兄弟,也就是古劍宗的幾個長老前來一起觀看這所謂的神石。


    劉堂和四位長老還有那個怪人一起在房間裏,因為劉堂的吩咐,所以旁邊並沒有弟子服侍,但是一直是過了好幾個時辰都不見他們出來,張良後來進去之後,發現劉堂和四位長老都昏倒在地,耳那個怪人卻不見了人影。


    張良和眾弟子把劉堂和四位長老分別扶迴房間,後來又過了浪個時辰,四位長老都醒了過來,但是隻有劉堂沒有醒。


    那四位長老好像一提起那個怪人都非常的生氣,說什麽他拿了一塊石頭假冒神石,白廢了他們那麽多的時間和精力。


    他們這麽說那些弟子當然奇怪了,所以一些記得長老寵愛的弟子就從四位長老口中探知了一些事情,知道了那塊石頭有人頭大小,表麵光華,就像是一個大號的雞蛋一樣,除了這些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但是那個怪人硬說那是一塊神石,說可以煉就一把毀天滅地的絕世神兵,還說那石頭有什麽唿喚,而事實上,劉堂和四位長老都沒有聽見什麽唿喚。


    劉堂問他為什麽不自己去把他所謂的神石煉成一把兵器,而是要來找古劍宗,那怪人說他不能煉化那石頭,所以才不得不找別人幫忙的。


    後來劉堂下了逐客令,但是那人卻並不死心,而是讓劉堂用真元之火試著煉化一下,劉堂為了讓他死心,所以就決定用真元之火試著煉化一下,但是就在劉堂剛把手貼在那石頭了一眨眼的功夫,把石頭就忽然發出了一陣強光,接著劉堂和四位長老都昏過去了,而那個怪人也帶著那塊石頭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這件事一夜間就在這個古劍宗傳開了,雖然古劍宗的每個弟子都知道這件事,但是卻都沒有把這件事當作一迴事,隻是不知,劫難已經臨頭。


    第二天劉堂就醒了過來,一大早就把所有的弟子包括四位長老都召集了過來。


    那時劉堂和平常也沒有什麽不同的,大家以為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要宣布,誰知劉堂竟然說要帶領古劍宗一統修真界。


    這是眾人都沒有想到的,紛紛議論,四位長老一致反對,說天下修真界正邪兩道和非正非邪的門派不計其數,還有一些成名已久的修真名士,這樣做古劍宗隻會自取滅亡。


    劉堂說他有神兵賜於的毀天滅地的神力,足以一統修真界,但是古劍宗除了劉堂一人外,沒有一個人同意這麽做的。


    這樣爭論了一些時間,還是沒有人同意劉堂這麽做,甚至長老王猛還和劉堂吵了起來,說他是老糊塗了,使得眾人更沒有想到的是,劉堂聽到這句話後就沒等王猛反應過來,直接就閃到王猛身邊把他分屍了,接下來他就大喊著清理門戶,大開殺戒,這就是為什麽古劍宗會到處都是屍體了。


    後來劉堂離開後,將近二百名弟子隻有八個裝死或傷或藏起來的弟子幸免了,這其中就包括張良。


    那活下來的八個弟子中除了張良什麽都不會之外,其他的都會禦劍,他們帶著一些東西就禦劍離開了。


    張良因為才入門一年不到,這一年來除了做一些雜活之外,道法些許不會,就更別提禦劍了,這不,在古劍宗之內找到一些細軟準備出去以後做一些小生意某生路,沒想到卻被唐勝他們遇見帶往皇極門了。


    毀天滅地的絕世神兵這件事,將從這古劍宗的八個弟子口中經過添加傳遍天下。


    修真是為了什麽?


    最古老的修真是從長生不老位列仙班為目的的,但是時至今日,除了那些傳說以外,還沒有人能憑借修真成為一個仙人,久而久之,整個修真界究竟還有幾個人是以這些為目標的?


    長生不老?位列仙班?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笑話!


    名、利、欲、望,雖然普通人能憑借修真而變的長壽,變的強大,但畢竟還不是仙人,又豈能避免得了這些呢?


    一把能夠毀天滅地的絕世神兵,不管它的存在是真還是假,都足以讓整個修真界大亂。


    但是,亂世才能出英雄!


    “柳虹姑娘一個去找那西域妖僧逃危險了,我們應該這就去救她!”央宗對坐著的幾人說,但是月魂,冥夜幾人都靜靜地坐在那裏沒有說話。


    央宗看沒有人說話,就又對冥夜道:“秦姑娘,柳虹姑娘是你的師姐,你難道就不擔心嗎?為什麽還能這麽安靜的坐在這裏?”央宗他還不知道現在控製秦春燕身體的是冥夜,


    央金對央宗道:“央宗,你先不要急,這不大家都在想辦法的嗎!”


    央宗皺著眉頭大聲道:“想辦法?都一直坐在這裏幾個時辰了,如果再不去的話,柳虹姑娘恐怕就會有危險的。”


    宋然看著央宗溫和道:“央宗,你先坐下。”


    看到是自己的母親說話了,央宗這才極不情願的坐了下來,但是坐了一刻鍾以後眾人還是沒有說話,央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喝道:“你們不去我自己去,說完就向門口走去。”


    宋然和央金都喊道:“央宗,你迴來。”


    央宗好像是鐵了心一樣,依然沒有迴來,但是就在他走到門口想要去開門的時候,身子卻怎麽也動不了了,任憑他怎麽用力都沒有用。


    月魂依然坐在那裏,看都沒有看央宗,淡淡道:“你以為你很強嗎?你連我這個這麽簡單的禁止都解不開,還說什麽去救人嗎?”


    央宗身體不能動,但是還能說話,他眼珠子轉了一下大聲道:“我修為不行,但是即使我死了,也比你這個膽小鬼強吧,你快放開我。”


    冥夜看著月魂笑了一下道:“想堂堂南宮月魂麵對天下正道那麽多的強手都不曾怕過,現在卻被人說是膽小鬼?”


    宋然斥責道:“央宗,你怎麽能這麽說南宮先生,南宮先生是於我們家有大恩的,快向南宮先生道歉。”


    央宗倔強道:“我說錯了嗎?他那麽高的修為起先為什麽要隱藏起來?為什麽現在又不去救柳虹姑娘?想柳虹姑娘真是可憐,連她的同門師妹都不去救她,柳虹姑娘救娘也出了大力的,現在我就去救她,你快放開我。”


    冥夜奇怪道:“你是說我嗎?師姐既然想要去死,即使我們救了她也是一樣的,為什麽還花費這麽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救她呢?那西域妖僧的修為可是深不見底,即使是我師傅現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勝他的,我們幾個去了隻有送死,還不如成全了師姐呢。”


    宋然和央金都很是奇怪冥夜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覺得她隻是這一夜間,有了很大的變化,反倒是月魂,他因為早就知道了秦春燕的身體之內已經不是秦春燕了而是冥夜,所以對她說這話反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了。


    月魂現在心裏想的其實並不是如何讓去救柳虹,而是非常奇怪冥夜究竟是什麽人?或者說是什麽東西?為什麽她能控製秦春燕的身體?具月魂所知,要是想要控製一個人的身體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但是能像冥夜控製的這麽好,而且看她好像對秦春燕所知道的事情也知道,這就讓月魂奇怪了。


    央宗說要獨自去救柳虹的時候月魂才迴過神來,然後禁止了他,這又聽到央宗這麽說,他笑了笑道:“激將法用的爛透了,不過,效果不錯。”


    冥夜看了月魂一眼道:“你決定了?”


    月魂奇怪反問道:“你剛才不是也在激我嗎?怎麽又來問我?”


    央宗的腦子轉的慢,剛才能想起激將法已經可以說是奇跡了,現在他哪裏聽得懂月魂和冥夜說決定了什麽,大叫道:“膽小鬼,你放開我,我自己去救柳虹姑娘。”


    央金也是很頭疼,為什麽這麽傻大個是自己的弟弟呢,開口道:“流水不…南宮大叔是說…”


    冥夜抬手阻止了央金接下來要說的話,站了起來走到央宗身後似笑非笑問道:“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什麽這麽急著去救我師姐嗎?說實話,我們馬上就去。”


    央宗被她這麽一問頓時愣在那裏,接著就臉紅起來。


    冥夜繞到央宗的前麵,看著央宗的紅臉若有所思,然後就笑著往央宗背上拍了一下,幫他解開了月魂下在他身上的禁止。


    忽然能動了,央宗一時沒有注意,差點摔倒在地上,然後站好了之後轉身,看到幾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像是一下把自己看穿了一樣,一時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冥夜看了央宗一眼道:“去把猛乍和龐度帶來吧。”


    央宗聽冥夜要自己去帶猛乍和龐度,奇怪道:“為什麽要帶他們兩個?”


    冥夜瞪了央宗一眼,然後轉身搖了搖頭嘟囔道:“沒救了。”


    央宗正要再問,央金解釋道:“現在我們都不知道那西域妖僧在哪裏,隻有猛乍和龐度知道,你不讓他們帶路,難道我們要自己慢慢地找嗎?”


    央宗把央金的話在心裏揣摩了好幾遍才恍然大悟道:“這麽說,你們決定要去救柳虹姑娘了。”


    宋然也被自己這個傻兒子氣的不輕,沒好氣道:“還不去。”


    央宗欣喜的去了。


    月魂對幾人道:“等一下我就和冥…秦姑娘一起去就可以了。”本來是想要說冥夜的,但是看到冥夜投來的不懷好意的目光之後,才急忙改口叫秦姑娘。


    央金不答應道:“那怎麽行?你是不是怕我們礙事啊?流水…南宮大叔你放心,你帶上我,我絕對不會拖你們的後腿的。”


    宋然道:“就讓我和你們去吧,我想以我的修為,應該不至於會拉你們的後腿的。”


    月魂搖了搖頭道:“和西域妖僧那種級別的家夥打,現在即使我們這些人都去了也不見得會起什麽作用,我和冥…秦姑娘兩人去見機行事方便一些。”


    宋然不甘道:“沒事的,以我的修為說不定會幫你們分擔一些呢,就帶上我吧!”


    月魂正要反對,冥夜卻插口道:“夫人既然要去就帶夫人一起去嘛,是不是某人怕夫人受到傷害啊?放心,由我秦春燕在就不會讓夫人少一根毫毛的。”


    月魂瞪了冥夜一眼,冥夜倒是不怎麽在乎他瞪不瞪自己,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沒辦法,月魂隻能同意帶著宋然,央金也想去,但是月魂說什麽也不同意了。


    一會兒央宗帶著龐度和猛乍來了,經過一段威逼利誘以後,二人終於同意帶幾人去西域妖僧所在的地方。


    央宗說什麽也要和月魂一起去,但是月魂怎麽也不同意,最後好不容易才讓央宗不去的。


    月魂、冥夜和宋然帶著猛乍向他說的地方飛去。


    高野寺,就是西域妖僧所在的地方。


    幾人帶著猛乍飛至高野寺的門外落了下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發現這是一座規模中等的寺廟,在空中的時候就看到裏麵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一點光線。


    猛乍低聲道:“這裏就是神僧修行的地方,我帶你們來已經是犯了大忌了,你們自己進去吧,我走了。”


    冥夜拉著他道:“既然來了,就一起進去吧,萬一你騙我們怎麽辦?”


    月魂看著高野寺的大門淡淡道:“讓他走吧,就是這裏。”


    冥夜和宋然對望了一眼,然後冥夜就放開拉著猛乍的手,猛乍像是如獲大赦一樣,馬上向台階以下走去。


    冥夜走到月魂身邊問道:“你怎麽知道就是這裏?這寺看上去也沒有什麽特別的,連一點氣息都沒有。”


    月魂沒有迴答,而是抬頭看了一下天空道:“他知道我們來了。”


    忽然見,已經跑了有一段距離的猛乍傳來了一聲慘叫,宋然抽出驚虹走了過去看了一下,發現猛乍睜大了眼睛,七孔流血,已經沒有了氣息了。


    宋然向四周看了一下,也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心下甚是疑惑,然後又迴來對月魂和冥夜道:“七孔流血而死的,四周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冥夜看了一眼月魂道:“沒想到倒是被你蒙對了,還真是這裏。”


    宋然問道:“那麽現在怎麽辦?”


    月魂深吸了一口氣道:“既來之,則安之。”說完走到高野寺的大門前,一腳就把大門給踢開了,然後就走了進去。


    冥夜搖了搖頭道:“他也真是什麽都不怕啊!”


    宋然道:“我們也進去吧!”說完二女也跟著走了進去。


    黑漆漆的院落,如果不是有一些月光,還真看不到站在院子中的月魂呢。


    二女來到月魂的身後,冥夜問道:“這裏從外邊看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為什麽進到了裏麵這麽的瘮人呢?”


    宋然向四周看了一下,發現視線因為黑暗的原因看出的距離有限,迴答道:“可能是因為剛才猛乍死的太離奇了,在心裏留下陰影了吧。”


    冥夜拉了一下還在四處看的宋然,宋然不解,正要問的時候,看見冥夜用手指輕噓了一下,然後指了指月魂。


    宋然也覺得月魂有些奇怪,自從她和冥夜進來看到他站在院子裏之後就沒有聽見他說話,甚至他動都沒有動過。


    宋然輕聲道:“南宮先生?”


    冥夜拍了一下月魂的後背道:“南宮月魂,你怎麽不說話?”


    月魂還是沒有動靜,這一下兩女更是狐疑了,難道這才剛進來就著了西域妖僧的道了?


    就在這個時候,月魂動了,隻見他慢慢的轉過身來,一些淡淡的白光照了出來,等月魂完全轉過來的時候,宋然和冥夜都大叫了一聲:


    “啊…”


    房間的門敞開著,央宗不斷的在房間裏來迴的渡步,還不時的向門外看去。


    央金皺著眉頭道:“你就不能老實的坐下來?”


    央宗道:“流水…南宮大叔娘和秦姑娘都去了一個多時辰了,怎麽還不迴來啊?”


    央金沒好氣道:“你以為那西域妖僧是和哈昆成劄一樣啊?你沒有聽秦姐姐說嗎。那西域妖僧的修為可是很高的,要救柳虹姑娘哪能那麽簡單啊!”


    央宗走了迴來問道:“姐,那西域妖僧既然這麽厲害,你說娘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啊?”


    央金也是非常擔心這個,萬一月魂三人敵不過那西域妖僧怎麽辦?那豈不是三人都要被那西域妖僧…想到這裏央金就不敢在往下想了。


    央宗看央金不說話了,心中更是擔心,過了一會兒他道:“姐,不如我們也去幫他們吧?”


    央金為難道:“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西域妖僧在什麽地方,況且娘他們說讓我們在家等著的…”


    央宗打斷央金的話道:“不時還有龐度嗎?我們就讓他帶路就可以了,我們兩個去說不定會幫娘他們大忙呢。”


    央金想了一下,雖然也覺得有些不妥,但是她也是很擔心,所以就同意央宗的建議,二人決定帶著龐度去高野寺。


    話說冥夜宋然二女看到月魂慢慢地轉過身來,然後就大叫一聲。


    原來是月魂在手中凝聚了一個光球,這個光球散發出的光不時很強,但是月魂把它捧在臉前,一轉身就像是鬼臉一樣慘白兮兮的。


    本來好好的一個人,忽然臉上變的慘白兮兮的,再加上周圍的環境,難怪二女會忽然嚇的大叫。


    月魂看嚇到了她們,就把臉前的光球移開笑道:“深更半夜的,亂叫什麽?”


    二女迴過神來之後,知道月魂是在捉弄她們,冥夜上前一把揪住了月魂的耳朵沒好氣道:“行啊,南宮月魂也知道捉弄人了。”


    月魂趕緊騰出一隻手來拉冥夜揪住自己耳朵的那一隻手道:“別揪,疼啊…”


    冥夜就是揪著不放道:“夏夫人,我們一起來教訓教訓他。”


    宋然倒是沒有像冥夜生這麽大的氣,反倒心中感覺很欣慰,因為現在的他比以前開朗了很多,這樣也是宋然所希望的,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麽該了名字,為什麽不和自己相認,但是,她依舊希望他能開開心心的。


    就在這個時候,宋然看到高野寺的大殿門是開著的,裏麵忽然露出了燭光,一個怪異的人臉映在燭光的後麵,對著宋然怪異的一笑。


    宋然大喝道:“誰?”然後就祭出驚虹劍,向那人臉飛射而去。


    那人臉隻是詭異的一笑,宋然剛祭出驚虹的時候就連帶著燭光消失了,驚虹劍飛入大殿,像是紮進了桌椅上了,傳出了一聲聲響。


    月魂和冥夜在聽到宋然喊的那一聲誰的時候就不在胡鬧了,兩人都小心的看著大殿裏麵。


    冥夜沉聲道:“怎麽迴事?”


    宋然雙手變幻法決,驚虹劍從大殿裏麵飛了迴來重新迴到手中,宋然迴答道:“剛才我看到有一個人在裏麵點了一隻蠟燭,我剛喊一聲就不見了。”


    月魂把手中的光球拋到了大殿之內,但是那光球也隻是微微的發出了一些微光,勉強能看到那光球而已,根本就看不清大殿裏麵的事物。


    月魂雙手變幻法決,那落在大殿地上的光球忽然爆發出了強光,大殿之內竟然猶如白晝一般。


    光線是充足了,月魂心中暗歎,如果有水中月的話,這樣照明的工作根本就不用自己耗費多少真氣,現在可好,弄這麽一個東西還浪費自己的真氣,沒有水中月真的好不方便。


    大殿之內除了一些一般的桌椅陳設之外什麽人也沒有。


    三人來到大殿之內,宋然站在大點之中的位置道:“他剛才就是站到這個位置的,我祭出驚虹他就消失了。”


    冥夜在一個旁邊的不遠處撿到了一根蠟燭,然後拿過來道:“看來他真的是在侯著我們呢!”


    月魂笑了一下道:“既是如此,那我們就陪他玩玩吧!”


    冥夜搖了搖頭道:“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們在明他在暗,這樣我們會死的很慘的。”


    宋然點頭道:“不如我們先出去,然後再想辦法吧。”


    月魂苦笑道:“你們以為我願意啊?隻是你們覺得我們還出的去嗎?”


    冥夜和宋然都是不解,想要問為什麽,就在這個時候,四周的空間發生了變化。


    原本應該是牆麵的,但是卻忽然扭曲起來,周圍的桌椅都慢慢的融入這扭曲之中。


    冥夜和宋然都馬上迴頭想大殿的門口看去,發現此時那有什麽門口了,三人完全陷入了一個扭曲的空間中。


    宋然皺眉道:“糟了,我們中計了,他是故意引我們進來的。”


    宋然自責道:“都是我的錯。”


    月魂笑了一下道:“既是你不看到那個臉我們也會進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周圍扭曲的空間中忽然分離出了三個怪人,這三個怪人分別拿著刀向月魂三人攻來。


    冥夜和宋然分別仗劍迎了上去,月魂看著向自己而來的那個人影,右手無根手指上形成了五支三尺長的銀色真氣劍。


    因為現在水中月和九幽冥珠包括靈蘭紗的那把劍都在聖靈峰寄存著,沒有了法器,從上次和在林間和那數百個人屍怪一戰之後,手指真氣劍已經成為了月魂的武器。


    那怪人舉起刀就像月魂劈來,月魂此時的速度是奇快的,身體快速的向旁邊閃動,躲開了那怪人的一刀。


    月魂躲過那一刀之後,身體微微前伸,弓起背,腳尖輕點地借力,然後就像是一頭豹子撲向獵物那樣,右手的五支真氣劍劃過那怪人的腰間。


    那怪人因為月魂的五支真氣劍劃破了身體,然後又融入了那扭曲的空間之中。


    此時宋然和冥夜分別也解決掉了那兩個,就在三人以為沒有事的時候,從四周的扭曲之中又分離出了無數個向剛才那樣的怪人,慢慢的向三人而來。


    三人背靠著背,冥夜道:“這些東西雖然並不怎麽厲害,但是這樣越來越多也不是辦法啊,等到我們消耗完內力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死期了,現在我們怎麽辦?”


    月魂好像並不在意似的,笑了一下朗聲道:“喂!妖僧,你這個界法確實奇妙,但是想要困住我們還不行,你信不信我隻是一招就破了你的這個界法?”


    四周沒有迴答,冥夜沒好氣道:“你是不是瘋了?在這胡言亂語的。”


    月魂吧剛開始凝聚的那個用來照明的光球放在左手,右手收起了那五支真氣劍,然後兩掌把那光球壓在手中,兩掌忽然一合,把那個光球壓破了,一股氣勢向四周蕩漾開來,冥夜和宋然趕忙運氣真氣抵抗。


    那些怪人一接觸到那氣勢的都潰散開來,重新融入了那四周的扭曲之中。


    趁著四周的還沒有分離出新的怪人的時候,月魂對宋然和冥夜道:“他要持久的支持這個界法也要耗費不少的法力的,現在我們三人集中力量於一點,這樣就能破了這個界法了。”


    宋然和冥夜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於是點頭同意,然後二女就把往劍身上注入了大量的法力,月魂把十根手指都形成了真氣劍。


    三人看都準備好了,對望一眼,然後一點頭,宋然冥夜祭出飛劍向一個方向射去,月魂也要射出十支真氣劍,但是就在二女剛祭出飛劍的時候,月魂忽然轉身,十支真氣劍分辨射向了反方向。


    十支真氣劍沒入了那扭曲之中,四周的剛剛分離出來的那些帶刀怪人忽然消失不見了。


    月魂雙手變化法決,大喝一聲:“破!”那十支沒入扭曲之中的真氣劍就爆裂開來,四周的扭曲瞬間消失,三人又迴到了那大殿之中。


    冥夜和宋然收迴飛劍,冥夜陰陽怪氣道:“挺狡猾的嗎?為什麽不事先告訴我們?”


    其實月魂從一開始就玩了心理戰術,他先很是自信的說自己一招就可以破了這個界法,然後又對冥夜和宋然二女說三人集中於一點就可以破了這個界法,那西域妖僧肯定會把注意力和法力都集中在三人集中攻擊的那一點,隻是沒有想到,月魂會忽然攻向反方向,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才讓月魂的的計策得手的。


    月魂重新凝聚了一個發光的光球之後,苦笑了一下道:“如果事先告訴你們,那西域妖僧也就知道了,這辦法也就不靈光了。”


    冥夜做了一個算你了的表情,然後又道:“現在我們怎麽辦?”


    月魂想了一下道:“我們勝算不大,那西域妖僧旁邊還有達魯圖克和一些其他的人,我們這樣貿然而進隻會再次中了他的圈套。”


    宋然道:“那柳虹姑娘怎麽辦?”


    就在這個時候,冥夜沉聲道:“無論如何今天我們必需找到那西域妖僧,不然會成就大禍的。”


    月魂奇怪道:“為什麽這麽說?”


    冥夜解釋道:“你應該還記得那些人屍怪,還有你在叢林理看到的那些妖獸吧?”


    月魂點頭道:“記得,不過那些和這西域妖僧有關係嗎?”月魂想了一下又驚訝道:“你難道是說,那些都是西域妖僧幹的?”


    冥夜不屑道:“他西域妖僧還沒有這個本事,隻是我沒有想到,他也被感染了。”


    宋然皺眉道:“秦姑娘,你說明白一些,你說誰被感染了什麽?”


    冥夜歎了口氣道:“就像你之前那樣就叫做感染,隻是你感染的輕罷了,所以才沒有產生什麽異變,也沒有那麽快丟掉性命。”


    月魂又問道:“那我為什麽沒有感覺到這裏有那種力量?是不是你感覺錯了?”


    冥夜看了一眼月魂道:“我和你們是不同的,現在沒有時間解釋那麽多,要盡快找到這西域妖僧才行,你們跟我來。”說完仗劍向內殿而去。


    月魂和宋然對望了一眼,月魂聳聳肩道:“有時候我真是覺得她就是一個瘋子。”說完就和宋然一起走了進去。


    穿過內廳,最後七繞八繞,冥夜帶著月魂和宋然來到了一個大房間之內,這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供奉著很多的佛像。


    月魂一進入這間房子之後,眉頭就皺了起來道:“果然是那種邪惡的能量。”


    冥夜沒有說話,跳上供台來到一座佛像的後麵,然後一掌把那個佛像推倒在地上。


    冥夜剛一推開那座佛像之後,月魂和宋然就都感覺到了那邪惡能量忽然濃重了起來。


    月魂和宋然兩人也來到供台之上,發現那佛像的底座下竟然有一個洞口,裏麵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


    冥夜看著那洞的裏麵沉聲道:“他已經快要異變了,必需趕在之前找到他,然後殺掉他,不然以西域妖僧的實力,異變後就不好辦了。”說完就要下洞去。


    月魂拉住了冥夜看著她沉聲道:“我想,有很多的事在這之前你應該對我們解釋一下吧!比如你說的異變是怎麽迴事?”


    冥夜甩開了月魂拉著她的手冷冷道:“你可以不去。”說完不等月魂和宋然說話就躍入了洞內不見了。


    宋然對月魂皺眉道:“秦姑娘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們三個是一起來的,不能丟下她一個人啊,何況還有柳虹姑娘還不見蹤影呢。”


    月魂沉思了一會兒道:“你留在上麵,我下去找她。”


    宋然看著月魂沉聲道:“不行,我既然來了,就不會逃避的。”


    月魂看了她好一會兒道:“好吧,但是你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都要完整無缺好好的迴來。”月魂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道:“你還有兩個孩子等著你迴去呢。”說完就躍進了洞內。


    《仙》九十四、第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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