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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金還沒有迴過神來,就聽見月魂說了一大堆的話,從月魂的話中,央金知道了這顏顏可能是月魂的妻子,因為某些原因死了,月魂之所以會忽然抱著自己說這些話,可能是因為他思念妻子過度,導致他把自己當做他的妻子了。央金也覺得月魂是一個可憐的人,自己是一個啞巴,妻子又死的那麽早…想到這裏央金迴過神來了,他不是個啞巴嗎?怎麽會說話了呢?


    央金全力掙脫,才把月魂給推開,自己快步後退對月魂大喊道:“流水大叔,是我啊,我是央金啊,你醒醒。”


    月魂哪裏想到顏姬會推開自己,正要再次去抱顏姬的時候,就聽到了央金的喊聲。月魂停了下來,看到哪裏是顏姬,那是央金。月魂一下子坐到了地上,那樣子失落之極。


    央金見月魂情緒恢複了一些,就小心的走到月魂麵前道:“流水大叔,你怎麽了?是不是剛才想你的妻子了?”央金並不責怪月魂,是因為她覺得月魂並不是一個登徒浪子,剛才發生的事情純屬意外。


    月魂一聽到央金問他是否是想妻子了,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顏姬的容顏。月魂沒有迴答央金的話,而是苦笑道:“我騙了你,剛才又對你…你難道不恨我嗎?”


    央金見月魂說話了,就在月魂的身旁也坐了下來,微笑道:“因為我相信流水大叔不是那樣的人。”停了一下,她又問道:“流水大叔,顏顏是你妻子吧?她一定很漂亮吧?”


    月魂迴想著顏姬的容顏陶醉道:“是的,很漂亮,她叫顏姬,但是我都是叫她顏顏的,隻是…”說到這裏,月魂又想起了顏姬死時的那一幕,不由的悲上心來。


    央金知道他再次陷入了悲痛之中,就想岔開話題,於是她笑著問道:“大叔,流水這個名字後來我也覺得不太合適,你原來的名字叫什麽?”


    月魂深唿吸了幾下,平複了一下心情道:“我原來的名字你們知道了對你們沒有好處的,流水也是我的名字,你們就這麽叫吧。”


    央金欣喜道:“叫你流水大叔都叫習慣了,如果讓我忽然改口我也挺不習慣的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第一次給別人取的名字隻是用了一天。”


    月魂笑著道:“我聽凡叔說過你父親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那樣的?”


    央金聽到月魂如此說,表情暗淡起來,淡淡道:“是真的,我聽我母親說…”


    這一晚,月魂和央金聊了很晚,從央金的口中,月魂知道了夏家所處形式的複雜。央金的父親蟹羅跟那塊石頭的事情和凡叔說的基本一樣,說央金的父親曾經到中原拜師學藝,他就是在那裏認識她母親的。現在夏家可以說是隻有央金和央宗姐弟兩個,還有他們那個病情很嚴重的娘。在那件事情發生後,原本被央金爺爺秘密逐出夏家的猛乍和成劄父子卻迴來了,說要央金說出夏家寶庫的所在,央金不肯,那猛乍就威脅央金,並且聯合現在新上任的城主把夏家搞垮。因為當時央金的爺爺說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把猛乍父子逐出夏家的時候並沒有公布,現在央金的爺爺和那些長輩們都死了,她的母親是中原人,並沒有什麽威信,而且聽說成劄在外拜了一個極其厲害的師傅,他那一身連央金都不是對手的修為就是他那師傅教的。猛乍最後見央金不答應,就把央金許配給了新任城主的兒子哈昆,那哈昆和成劄是一個師門,聽說還是最得寵的弟子,即使他師兄成劄都要讓著他。外界都以為猛乍是央金的伯伯,覺得這樁婚事很般配,但是那裏知道,這是一個奪寶的陰謀呢。央金知道反對也沒有用,如果到時候真的走到了那一步,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月魂問她為什麽不走,她說,夏家的基業不能毀到她手裏,她即使死,也要保住夏家的基業。


    月魂就著月光看著央金的臉,那是一張堅強而又柔美的臉。對月魂來講,央金她還隻是一個孩子,讓她背負這麽多負擔實在是難為她了。


    央金站了起來笑著道:“好了,說了這麽多,流水大叔的耳朵都起繭子了吧?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看著央金離去,月魂笑了一下,他抬頭看了看月亮,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


    於此同時,修真界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靈蘭世家家主靈蘭城的妹妹靈蘭紗,不久就要嫁給皇極門的掌門唐之秋這件事在修真界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對於修真界來說,這可是一件大事。那靈蘭世家是天下正道的修真名門世家,而那皇極門則是天下最大的中性門派,何謂中性?就是非正,亦非邪。這兩家一聯姻,就說明了他們結盟了,其勢力和實力都可以說是如日中天。


    對於靈蘭世家和皇極門的聯姻感覺壓力最大的還是和靈蘭世家對頭的木心宗,為了這件事,木心上人,左玄黃,迷空和木心宗的長老一連好幾天都在商量對策。


    迷空看著木心上人和左玄黃道:“師祖,爹,如果他靈蘭世家和皇極門聯姻成功的話,那麽他靈蘭世家一定會聯合黃極門一起對付我們的,到那時候我們就要同時麵對他們兩大勢力了。”


    木心上人歎了口氣道:“我怎麽會不明白呢?但是現在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誰有辦法改變呢?”


    左玄黃也道:“如果隻是他靈蘭世家的話,我們還可以抗衡,但是那皇極門也是一個在實力上不下於靈蘭世家的門派,況且皇極門和當今朝廷的關係還不一般,如此下去,確實對我們很不利啊。”


    迷空皺著眉頭道:“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木心上人停了一會兒道:“木心宗是我一手創建的,我也不希望看著它毀滅,也隻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進來一個弟子,那弟子什麽都沒有說,就直接走到木心上人跟前在木心上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又給木心上人看了一樣東西,木心上人雖然竭力保持情緒,但是驚喜之色還是不言語表。


    木心上人遣退了那弟子,讓左玄黃留下,其他的人全部都離去。眾人雖然都很是不解,但是這是木心上人的命令,除了左玄黃留了下來,其他的人都離去了。左玄黃很是不解,正要問木心上人為什麽的時候,木心上人笑著打斷他到:“讓你見幾個人?”


    左玄黃問道:“誰?”


    “左宗主,是我們啊!”一個聲音自門外傳來。


    左玄黃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馬上轉過身看向門外,隻見三個人影自門外走進房內,左玄黃一看這三個人頓時大吃一驚道:“是你們?”


    三人中的一個笑著道:“當然是我們,我們這次完全是為了貴宗的生死存亡而來。”


    木心上人因為已經知道了是這三個人,所以對於他們的出現並不像左玄黃那麽震驚,他笑著道:“我木心宗何來生死存亡之憂?道友說笑了。”


    那人笑了笑道:“有沒有上人心中自是清楚,何必不坦誠相待呢?如果上人硬說沒有的話,我們三個也不會勉強上人,算是我們來錯了。”說著三人轉身就要走。


    木心上人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說走就走,趕忙道:“三位,三位請等一下。”


    那三人中的一個看著木心上人道:“上人還有何事?”


    木心上人站了起來走到三人麵前歎了口氣道:“剛才是木心失禮了,請三位先坐下再說吧。”


    於是三人就坐了下來,其中一個道:“現在靈蘭世家和皇極門聯姻在即,以後他們要對付的,肯定就是你們木心宗。上人和左宗主都是聰明人,這點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隻是不知貴宗打算如何應對呢?”


    左玄黃苦笑道:“這一點我們也知道,實不相瞞,在三位來之前我們還在商量對策,隻是還沒有得出什麽好的對策。”


    木心上人想了想,然後看著那三人道:“不知三位可有什麽高見?”


    那三人中的一個人笑著道:“上人不用擔心,我們就是來和上人和左宗主商量我們四家秘密結盟的事情。”


    木心上人和左玄黃同時站了起來,不敢相信道:“什麽?結盟?”


    三人中的一個笑著道:“怎麽?上人認為我們三家沒有資格和貴宗結盟嗎?”


    木心上人搖手陪笑道:“不不不!木心不是這個意思,三位平常都是與世無爭,隻是三位忽然說要和我木心宗結盟,木心有些感到意外罷了。”


    三人中的一個笑著道:“上人不必感到意外,我們三個既然來了,而且是真誠而來,剩下的,就要看上人意下如何了。”


    木心上人和左玄黃對望一眼,傳遞了彼此的所想,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三個人為什麽要找木心宗結盟,但是,如果木心宗能和這三家結盟的話,那麽,即使靈蘭世家和黃極宗聯姻結盟也不足為懼了,這樣的結果,對於木心宗來說,是隻好不壞,但是,這三家為何會忽然找木心宗結盟呢?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這倒是讓木心上人和左玄黃心中充滿了疑問。


    左玄黃看著三人,沉聲道:“想必三位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幫助我木心宗吧?有什麽條件,三位不妨說出來吧。”


    那三人中的一個詭異的笑了一下道:“左宗主多慮了,我們三家雖與那靈蘭世家和黃極宗沒有什麽恩怨,但是我們都知道,那靈蘭城是一個極富野心的人,以前有你們木心宗和他靈蘭世家作對,所以才沒有顯露出來罷了。而那黃極宗這些年也一直在養精蓄銳,希望能在我天下正道修真之中站住足腳,他們兩家都可謂是狼子野心,要第一個收拾的,當然就是你木心宗,接下來,也就輪到我們了。我們和貴宗聯盟幫助貴宗,其實也是在幫助我們自己。”


    這樣的解釋似是而非,其中的來龍去脈肯定不會是這麽簡單,但是木心宗也沒得選擇了,因為木心宗已經得到了情報,靈蘭世家和黃極宗聯姻的不久後,兩家就會對木心宗發難,如果現在不和這三家結盟的話,那麽,到時候就後悔莫及了。


    木心上人看著三人道:“木心同意和三位結盟,如果日後靈蘭世家和黃極宗對我木心宗不利的情況下,木心希望三位能對我木心宗施以援手,當然,如果三位任何一家有什麽用得著我木心宗的地方,我木心宗也必定不會袖手旁觀。”


    那三人見木心上人同意了結盟的事情,都露出了會意的笑容,就這樣,四家秘密結盟的事情可以說已經內定下來了。


    雖然這樣以來木心宗在以後和靈蘭世家的對抗上有了很大的保障和助力,但是木心上人和左玄黃也知道,四家的結盟可能是出於某種利益,而在這利益之中,木心宗是出於完全的被動地位的。


    過了一會兒,那三人中的一個看著木心上人和左玄道:“上人和左宗主是否還在擔心那靈蘭世家和黃極宗聯姻的事情?”


    左玄黃歎了口氣道:“怎麽能不擔心呢?他們聯姻對我們來說都沒有好處啊!”


    三人中的一個神秘的一笑道:“上人和左宗主不必擔心,我有一計,定可以解兩位憂愁。”


    木心上人和左玄黃一聽眼睛就亮了起來,木心上人看著那人道:“什麽計策?”


    那人站了起來,在屋中渡了兩步道:“其實上人和左宗主隻是想到他們兩家聯姻之後的事情,為何不能在他們聯姻前就做一些事情呢?”


    木心上人和左玄黃都認真的揣摩著他說的這番話中的意思。


    木心上人皺著眉頭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


    那人轉過身看著木心上人道:“如果那靈蘭紗在過門之前死了的話,你說他們兩家之間的關係會如何呢?”


    聽到之後木心上人雙目放出精光,左玄黃則是右手一拍椅子扶手道:“妙,我們之前怎麽就沒有想到呢?隻要那靈蘭紗一死,他們之間的聯姻結盟也宣告流產了,而且兩家還會因為靈蘭紗之死令兩家關係複雜起來。”


    木心上人顯然比左玄黃老道的多,他皺著眉頭道:“那靈蘭世家本就高手如雲,再加上那靈蘭紗本是也是一個修為不弱的女子,要殺她並不容易,如果用我們自己的人去的話,恐怕到時候會給他們留下把柄引火燒身啊!”


    三人中的一個笑著道:“上人還記得半年前那些魔道中人引我們中計的事情吧?”


    木心上人想了一下,然後會意的笑道:“如此甚好,那麽我們就商量一下細節吧…”


    月魂迴到小樓中就沒有睡覺,他在床上一直打坐。


    自三月前從聖靈峰出來以後,他就忽然覺得自己的“天元道”和“巔峰道”有了長足的進步,僅僅是在聖靈峰的三個月,其實力增長,竟然比他修練二十年所得還要多很多,因為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完全出過手,現在他實力究竟怎樣他也不知道。


    隻是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麽自己一離開聖靈峰修為的提升速度就又恢複了以前的樣子,甚至更慢了呢?


    恢複了以前的提升速度甚至是更慢了這些月魂還能理解,因為修真越往後,實力的提升就會越慢越難,隻是他不明白自己在那三個月修為為什麽會忽然進步的那麽快,三個月後又忽然慢了下來。在其後的幾個月中,就再也沒有那種修為飛速提升的事情發生了。


    清然曾經對靈葉說過,他那是悲情悟道,以內心的悲傷悟得道法真諦,其進步速度不是一味的苦修能比的,隻是這悲情悟道月魂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月魂睜開了眼睛,還是不行,無論他怎麽試,都無法讓修為像在聖靈峰那樣快速的提升,看來那樣的事情隻是一次奇怪的偶然了。


    就在這個時候,牆上的窗戶忽然有一個黑影閃過,一股感覺邪惡怪異但是很強大的能量在外麵一閃即逝。


    因為白天的時候月魂曾拿著那把蟹羅煉製的仿劍把玩,所以現在那把仿劍就在他的床頭。他當即抽出那把劍出了門外。


    雖然不是十五,但是十三的月亮也足以把整個大地都覆蓋上一層皎潔的月光。空蕩蕩的院子和黑漆漆的鑄煉廠,這一切似乎和平時沒有什麽兩樣,但是卻有一種無比詭異的氣息彌漫著。


    月魂可以肯定,剛才一定有什麽東西出現了,之所以說是什麽東西而不說是人,是因為月魂從現在院子裏所彌漫的氣息來看,那不像是一個人,至於是什麽東西他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個危險厲害的東西。


    “叮當!”一聲響,聲音來自那鑄煉廠的棚子深處,估計是什麽鐵物件掉到了地上。


    因為鑄煉廠的上方是一個連著搭建的一個麵積極大的棚子,月光無法照到裏麵,所以夜裏看上去黑漆漆的怪嚇人的。


    月魂眼睛盯著那棚子深處聲音傳來的地方,因為他感覺到了那東西就在那棚子中。


    月魂手提那把蟹羅煉的仿劍,往劍上灌輸真氣,劍身立即放出光來,然後月魂又放出真氣在自己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護體結界。


    就這樣,月魂向那鑄煉廠的棚子走去,剛一走進棚子,月魂就聽見了棚子的深處傳來了奇怪的叫聲,那叫聲是月魂以前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聽那聲音似乎是那東西很不高興月魂走近,而且伴隨著那叫聲,一股強大怪異而且很是邪惡的能量自棚子深處擴散開來。


    那究竟是什麽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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