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蘭紗穩定思緒,立在月魂門外準備敲門。但是卻聽到石屋裏麵傳出了奇怪的聲音。起初她以為是月魂睡覺打鼾,但是仔細一辨別,知道不是打鼾,而且裏麵還有一個女人的**聲。


    靈蘭紗雖然修道二百年,但是哪裏有曾聽過這樣的聲音。她以為裏麵發生了什麽事,當即推門而入。但是進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那被她推開的門自己“咯吱”一聲關上了…


    第二天清晨,月魂緊了緊懷中所抱的東西,他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哪來的,但是抱著睡覺舒服多了,又滑又膩又軟的。


    月魂想要看看這懷中所抱到底是什麽東西,他睜開懶散的睡眼,向自己的懷中開去,卻看到一人,正好那人也睜開了眼睛向月魂望去。


    月魂一看,哦!是靈蘭紗,不管她,隨即又把眼睛閉上,但是他剛把眼睛閉上就想,這不對啊,靈蘭紗在我懷裏幹嘛,隨即又猛的睜開眼。


    “啊!”


    兩人同時一聲大喊。


    靈蘭紗推開了月魂,然後拉起被褥蓋住自己美好的身軀,聲音顫抖的道:“你…你這個淫賊!”


    月魂此時是有口難辨了,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自己都還不清楚呢。


    “幹什麽呀你們,昨晚都瘋了一夜了,人家才剛睡著呢。”


    月魂聞言向另一邊看去,看到顏姬同樣是渾身**的躺在自己身邊,月魂這下子要瘋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靈蘭紗兩行清淚劃落臉頰,她拉起一條被單,揮淚衝出石屋,然後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月魂靜靜的站在叢林之中,發生那樣的事情是他無法預料的,他知道,這其中的事情不會是那樣的簡單,但是他卻寧願所有的事情都簡單明了。


    這是自他離開行雲流水界以來遇到的最難解的事情。


    一片落葉從眼前飄落,他已經有了決定了,就當是一種曆練吧。


    黑樹在他身後喊道:“月魂兄弟,胡老他讓你過去,說要送你出去。”


    月魂跟在黑樹後麵,來到了那村落中。


    沒有其他人相送,依舊是胡老,顏姬,黑樹和鐵漢,顏姬還是帶著以往的媚笑,仿佛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鐵漢則在一邊喃喃道:“老婆不見了,老婆不見了,孩子沒有了…”


    胡老意味深長的笑道:“讓你留在這裏,老小兒沒有虧待你吧?”


    月魂笑了笑,沒有迴答。


    顏姬則嬌嗔道:“胡老,你說什麽呢?”說完還向月魂拋了一個媚眼。


    胡老笑道:“好了,那靈蘭丫頭既然自己走了,就不管她了,你沒有修為。在這裏黑樹修為是除了我以外最好的,讓他送你出去你該滿意了吧。”


    顏姬給月魂準備了一個包袱然後又把一把劍交給他。


    月魂知道那是靈蘭紗留在她石屋中未帶走的。


    顏姬把東西交給他的時候,還細媚道:“你這死人,昨晚快折騰死人家了,記得想我啊?”最後又向月魂拋了一個媚眼才鬆開拿著包袱和劍的手。


    胡老又道:“小子,別沉默了,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做,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等到你把你那兩樣道法任何一樣練好了,或者你開啟了你那水中月,隨時可以找我來報複。好了,你走吧。”


    黑樹上前,正要駕著月魂飛走,但是月魂伸手阻止了。


    月魂微笑道:“胡老,月魂還有一件事請胡老恩準。”


    胡老意外的笑了笑道:“喲和!說話這麽禮貌,還恩準。好吧,你說出來我聽聽。”


    月魂恭敬地道:“在下南宮月魂在此向顏姬姑娘求婚,請胡老成全。”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全部呆立當場,顏姬更是不知所措。


    胡老仔細的盯著月魂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微笑道:“這事該讓顏姬自己拿注意,她同意了,我也就沒意見了。”


    月魂把目光轉向此時還有些愕然的顏姬,把左手伸到她麵前,微笑道:“不知顏姬姑娘意下如何。”


    此時顏姬正在想月魂為什麽要這麽做,是覺得他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要對自己負責嗎?那也太好笑了,不要說自己不用他負責,更何況自己昨天那麽做也是有陰謀的。難道是意外牽連進了靈蘭紗,他心生怨怒,要把自己騙離這裏,好報複自己。這也不可能啊,莫不說自己不會被他騙走。即使自己被他騙走,憑他現在一個普通人,能拿自己怎麽樣。是不是他看上了自己的美色…


    聽到月魂問自己,顏姬抬頭看著月魂的目光,那眼神清澈明亮,一點也不做作,雖不是很英俊的外表,但是此時溫和的微笑,卻是那麽的真誠。


    忽然間,不知為什麽,顏姬竟然把右手放在了月魂向她伸出的左手,點了點頭。


    顏姬的一點頭,旁邊的三人各有不同的反應。


    月魂露出了更為喜悅爽朗的笑容,緊緊的握住顏姬的手,然後把包袱掛在右肩,把劍夾在腋下,騰出另一隻手也緊緊的握住。


    黑樹則皺起了眉頭正要開口阻止,但是被胡老給阻止了。


    胡老道:“既是如此,那我做主,把顏姬許配於你,你以後可要好好的待她。”


    月魂欣然道:“月魂一定不負胡老所托,定會好好的對待顏姬的。“


    胡老點點點頭道:“那好,黑樹就不用去了,你們這就離開吧。”


    一道流光劃過天際,正是顏姬載著月魂離去。


    顏姬的飛行方式並不是禦劍,所以身體基本上是平著飛行的,有顏姬的護體真氣保護著,月魂並不用擔心流動的空氣會傷著自己。


    現在月魂是被她一手攬著肩膀,然後月魂再緊緊地抱著顏姬的***。


    兩人如此又讓月魂想起了當初尋思載著自己去木心宗的一幕,之後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也不知道尋思現在怎麽樣了。


    其實這個樣子…怎麽說呢?月魂覺得兩人應該反過來才像樣,但是偏偏事情就是這樣。任某某人如何的尷尬也是沒有辦法的。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現在顏姬出奇的平靜,從答應月魂的求婚後到現在這是第一句話。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她感覺不到月魂要對她有憎恨報複的心裏,她知道月魂這麽做也不是因為喜歡她,從那件事發生之前,月魂對她的反應不難看出這一點。她實在是不明白他是為什麽要這樣做。


    月魂再緊了緊抱著顏姬纖細腰肢的胳膊,趴在顏姬脖子上嗅了一下,陶醉道:“顏顏你好香啊。”


    顏姬正等著他迴答問題,聽他忽然冒出這麽一句來,頓時愕然起來,然後就恢複了以前的媚態,嬌笑道:“夫君大人不想迴答就不迴答唄,還來寒顫我,我可不依哦!”


    月魂慢慢道:“坦白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真的。從那件事情的發生到靈蘭紗的離開,我一直都弄不明白這其中的頭緒,我也不想明白。”月魂深吸了一口氣又笑道:“既然你應經答應下嫁於我,那就是我南宮家的人了,以後我會盡一個丈夫的責任的。”


    顏姬白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後道:“我可不一定盡一個妻子的責任。再說了,我說不定以後會反悔,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月魂微笑道:“不會的,我有信心把你就像這樣抱的緊緊的。”


    顏姬看著月魂的信心十足的樣子,古怪的一笑道:“哦?原來我的夫君大人這麽有信心,不如讓妾身考驗一下你的意誌。”


    月魂無所謂的道:“顏顏盡管考驗,如果我皺…喂!你幹什麽?啊…”


    原來月魂話還沒有說完,顏姬把手按在了月魂的背後,然後一用力,月魂整個人就像炮彈一樣向前飛出了顏姬的護體真氣。


    一聲慘叫由近而遠。


    顏姬“咯咯”一笑,化作一道流光追了上去。


    一條小溪之旁,月魂站在其中不住的往臉上潑水。


    顏姬在他的上遊坐在一塊石頭上,兩隻雪白的腳丫不斷的擺弄著溪水,看到月魂那樣的洗法,“噗哧”一聲笑道:“夫君大人也不怕把衣服給弄濕了。”


    月魂聽她這麽說,沒好氣的道:“這衣服難道比我還重要嗎?”


    顏姬聽他話語,知道他還在生氣,剛才自己確實做的有些過份了,現在他沒有法力,自己就那樣把他直接給拋了出去,雖然自己有把握準確無誤的接住他,但是還是沒有考慮到他的感受。


    果然,接著月魂以後,隻見他臉色煞白,衣衫和頭發都被風吹的亂糟糟的,他立即要求顏姬著陸,直到剛才都沒有和顏姬說話。


    顏姬站了起來,走到月魂身後,然後伸出粉嫩的雙臂抱著月魂的腰,下巴壓在月魂的右肩上,輕輕的道:“夫君莫要生氣了,顏姬也很自責哩。”


    月魂其實也沒有真的很生氣,感受著顏姬胸前的堅挺在自己後背的壓迫感,再聽到她的話語,現在這樣就更是沒有半點氣了。


    月魂轉過身,雙手環過顏姬纖細的腰肢,用額頭抵著顏姬的額頭,柔聲道:“是我不對,我不該發這麽大的脾氣的,以後不會再有了。”


    顏姬聽了月魂的話以後,美目看著月魂,不知道該說什麽。


    月魂看著此時的顏姬,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香唇,顏姬則是熱烈的反應著。


    上次月魂是在藥物的刺激下與顏姬發生關係的,沒有什麽印象,但是現在他是切身體會著顏姬****的誘惑。


    此時兩人是擁抱纏綿在一起的,再加上顏姬本身就穿著的很少,所以兩人的情**焰頃刻燃起在這溪水旁。


    也不知到了什麽時候,月魂醒了過來,發現一輪明月當空而照,竟然已經是夜了。


    月魂又看到東方有一些灰白,知道再過不久就要天亮了,他自己也暗自好笑,昨天和顏姬正是動情時,什麽時候天黑的也不知道,現在卻已經快要天亮了。


    顏姬枕在月魂的臂彎處還在甜睡,月魂騰出另一隻手,佛了一下散落在她臉上的秀發,然後就仔細的看著顏姬,看著看著就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顏姬此時的眼睛仍是閉著的,但是她的櫻唇卻開口道:“夫君大人一直盯著顏姬看,現在又笑,不知是否是在笑顏姬的睡姿不雅呢?”說完之後才睜開了美目,迎著月魂的目光。


    月魂湊過去吻了一下顏姬的額頭,然後再緊緊的把顏姬抱在懷裏滿足道:“我是在笑我撿到寶了。我曾經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成家,又或者是娶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就算了,但是沒想到我竟得了顏顏這仙女似的老婆,你說,我不該笑嗎?”


    顏姬聽月魂這麽說,神色一陣默然,她緊貼著月魂的胸膛,幽幽的道:“顏姬有三個問題想問你,隻是不知該不該問。”


    月魂現在高興,所以微笑道:“顏顏盡管問吧。”


    顏姬慢慢的道:“你應知顏姬的過去,你真的不在意嗎?”


    月魂安慰道:“我如果在意那些的話,就不會求婚了。我說過,我會盡一個丈夫的責任。你也說過你可能會反悔,如果是你的真心話,到時候我也不會勉強你留在我身邊的。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自由的,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卻不代表我心中沒有你。”


    因為顏姬是斜趴在月魂胸前的,所以月魂也沒有看到顏姬在聽了自己這番話後的表情。


    顏姬隔了一會兒道:“第二個問題是你將如何麵對靈蘭紗呢?當我把她遺下的劍交給你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眼神中的愧疚。說到底,這些都是顏姬惹的禍。”


    月魂聽到本就想找機會和顏姬說靈蘭紗的事情,但是卻苦於不知從何開口,現在她問出來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月魂想了想道:“顏顏我也正想和你說她的事情,我想同樣把她迎娶過門,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貪…”


    “你不用解釋了,你的迴答和我想的基本一樣,這件事如果你能辦到的話,我自然是沒有意見。”顏姬轉過頭來,看著月魂,微笑著打斷他的解釋。


    月魂喜的捧起顏姬的俏臉就是一陣熱吻。


    顏姬推開了月魂占便宜的大嘴,整理了一下情緒,正容道:“第三個問題,也是我最想知道的,如果以後顏姬作出了什麽對不起你或者是傷害你的事情的話,你還會不會向現在這樣對顏姬呢?”


    月魂沒想到她會問這麽一個問題,這讓自己如何迴答呢,但是看著顏姬看著自己渴望知道的目光,月魂索性也不去想她為什麽會有此一問了。


    他對著顏姬的目光堅定的道:“會,無論什麽時候,我對顏顏都是一樣的。”


    顏姬聽到他這麽說,好像很滿意,正要獻上香吻。


    就在這個時候,數道流光降落在不遠處,是有修真者來了,二人趕忙穿好衣服。


    此時太陽雖還隻是一點眉頭,但是天已經亮了。


    隔著溪水邊的草叢,那些落下的人好像沒有發現二人,所以二人就趴在草叢裏看那邊的情況。


    由於天才剛亮,離的又遠,加之現在他沒有了法力,根本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樣,隻是一個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在和七個人鬥法。


    那七個人也真是怪,身上穿的衣服奇特,連用的法器也奇特,正在和那女子飛劍糾纏的三件法器中就有骨頭棒子,骷髏頭和一個奇怪的鉤子。


    這三件法器把那女子的飛劍壓的死死的,但是那女子還是在苦苦支撐,向飛劍之中輸送自己最後的法力。


    看到這裏月魂皺起了眉頭,那女子用的禦劍法決怎麽這麽熟悉啊?


    那女子終於支撐不住,一口鮮血湧出,坐倒在地,飛劍被打迴原形。


    那七個人中走出一個矮個子,獰笑道:“小妞,早從了我們多好,何必受這等苦呢?不過放心,大爺們知道你有傷在身,定會好好的憐惜你的。哈哈…”說完那七個怪人同時大笑起來。


    雖然身處險情,但那女子依然不屈服,冷冷的道:“你們這些妖人,趁我大同門空虛,偷我大同珠和大同劍,我恨不得把你們碎屍萬斷,今天我們夫婦學藝不精,載到你們手上,他日等我掌門歸來定會為我夫婦二人報仇。”


    這一下月魂終於想起來了,怪不得她用的禦劍法決那麽熟悉,原來就是大同禦劍決。


    聽她說話的語音和口氣,想她應該就是林舒了,但是她又說是她夫婦二人載在他們手上,周圍又不見曲勝,難道曲勝已經被害?此時已經容不得月魂多想,因為已經有一個怪人拿出了繩子,要捆綁林舒。


    那怪人拿出了繩子不屑的笑道:“你大同門今非昔比,隻是剩下了四十來人,而且我們去後又殺了二十多人。嘿嘿!也就是隨葉那娘們不在,如果在的話,合我們兄弟之力,也要把她捉來享受一番。至於你那個掌門,我看是嚇的躲起來了吧,要不怎麽沒有見他出來啊!哈哈…”那人說完念了個咒法,繩子自動去捆綁林舒去了。


    看到對方的繩子向自己過來,林舒徹底絕望了,如果被這群人捉住,定是受盡屈辱。正要咬舌自盡的時候,眼前亮起數道閃光,那怪人的繩子竟然成了一段一段。


    月魂放出水中月,直向那拋向林舒的繩子。


    飛行中水中月分化成十個同樣大小的弧刃,直接把那繩子給斬成十幾段,然後再融匯成一個高達一人的月牙懸浮在林舒身前。


    這已經是月魂憑著水中月本身具備的靈力控製的極限了,幸虧那根繩子並不是什麽法器,而是被附了一個咒語,所以水中月很容易就把它斬斷了。


    (嗬嗬!對不起各位,說了是十二點之前的,但是玩著遊戲就過了,這章五千五百字,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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