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來到徐辰預先訂好的位置,觀眾席的第二排,vip席座。很巧的是居然碰到了歐銘爵和單弈琛。


    歐銘爵看到陳顏不免調戲了一兩句:“嫂子是越來越美啦!”


    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美,陳顏當然也不例外。聽到歐銘爵的讚美,她眉眼彎彎地自謙。


    而旁邊的徐辰淡淡掃了他一眼:“你們怎麽來了?”


    “就許你來聽音樂會,不許我來?”歐銘爵反口問道。


    “隨便。”徐辰淡淡開口。


    陳顏立即對徐辰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的話太過冷淡。


    “嫂子現在你也看到了吧,你家那位不是好惹的主,他動不動就給我冷眼。”歐銘爵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向陳顏告狀。


    “嫂子,你別理他,他這人臉皮一向很厚,特別容易蹬鼻子上臉。”沉默的單弈琛看了看歐銘爵,又將目光轉向陳顏。


    “我冤枉啊,賊喊捉賊!嫂子你要給我評評理。”歐銘爵可憐兮兮的看著陳顏。


    這下可難為陳顏了,按理說歐銘爵和單弈琛這兩人是生死之交,怎麽在互相挖苦。


    “顏,別理他倆,他們一向這樣。”徐辰看著陳顏一籌莫展的樣子,開了口。


    陳顏點點頭。之後歐銘爵和單弈琛就有一句沒有一句的互相諷刺對方,聽得陳顏樂嗬的不得了。有時候,陳顏想插兩句,徐辰向她搖搖頭,隨他倆鬧騰去,這兩人就是一對活寶。


    別看外界傳言歐銘爵冷酷霸氣,殘忍狠厲,實際上他就是一個大男孩,表麵上看起來花心不可一世玩世不恭,可本質上確實一個情聖,他的那顆心從小到大都隻裝著他的青梅竹馬—樂家大小姐樂琦,當然這個青梅竹馬是他自己自封的。


    陳顏表示很震驚,歐銘爵這孩紙居然有深愛的人,她還以為他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哥,整天流連於花叢,否則他為什麽要建立“緋色”,不是自行方便是什麽?


    徐辰被陳顏這個“自行方便”逗笑了,他伸手捏捏陳顏挺立的鼻尖,淩厲的劍眉變得柔和起來,盡透露著笑意,他的顏的思想怎麽就這麽奇特啦?


    “你笑什麽?”被徐辰帶著笑意的目光盯得直發毛的陳顏撅起嘴,道。


    “沒什麽?笑你很傻很天真!”徐辰淡淡一語。


    “走開!”陳顏微眯起眼眸,拍下徐辰的手,朝他低低怒吼,“我哪裏很傻很天真?”


    “沒有。”徐辰重重點頭表示認同,他的小妻子一向都喜歡轉牛角尖,要是他繼續逗她,估計就沒完沒了。


    陳顏滿意的笑笑,這還差不多。她問徐辰單弈琛是個什麽人?


    徐辰反問說,比起歐銘爵,你跟單弈琛更熟些,難道看不出來嗎?


    陳顏覺得,單弈琛與傳聞中的那個淡漠,沉穩,深不可測的他還蠻像的。他的淡漠與徐辰的不同,徐辰不僅淡漠,更重要的是冰冷,而單弈琛表麵上看起來謙謙公子,對誰都禮讓三分,可他的疏離感特別強,想要真正走進他的內心卻是難上加難。


    徐辰深邃的眼眸裏劃過一絲絲驚訝,他沒想到陳顏看人的眼力很準。確實如陳顏分析的那樣,單弈琛與歐銘爵一個像水,一個像火,性格截然不同,但相同的是想要真正走進他們的內心世界是難於登天。


    “你們兩夫妻整天膩在一起,哪有說不完的話!”與單弈琛鬥嘴的歐銘爵這才發現,陳顏和徐辰早已離得他們遠遠的。


    “我們沒有膩在一起,也沒有說不完的話,我們在討論你倆。”


    “我倆。”歐銘爵和單弈琛異口同聲,“我倆有啥好討論的。”


    “那個···”


    “秘密。”徐辰搶了陳顏的話,順勢攬過陳顏的肩。


    “切,不說拉倒!”歐銘爵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辰,我和爵要去吸煙室,一起來。”單弈琛起身問道。


    還沒等徐辰開口,陳顏就推著他:“去吧去吧!我在這等你!”


    “哎呦呦,你倆能不能不要這麽酸,要秀恩愛迴去秀去,讓我和琛情何以堪。走走走。”歐銘爵也起了身。


    徐辰隨即起身,摸了摸陳顏的頭,同他們一起離開席位。


    望著三個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的背景,陳顏怎麽看,還是覺得她家徐辰最帥,這就叫做情人眼裏出西施。


    米蘭音樂廳側門外。


    “辰,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勒雨悠今晚要演出。”歐銘爵一下子變了張臉,聲音有些低沉。


    徐辰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開口:“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你還把嫂子帶來,你不怕那個勒雨悠弄什麽幺蛾子?”歐銘爵繼續說道。


    “就憑她!”徐辰冷哼一聲。


    “辰,你可不要小看女人,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嫉妒的女人是最最可怕的!”單弈琛開口提醒著,“既然她都能說為你生了個孩子,還有什麽事是她做不出來。”


    徐辰冷眸暗了幾分,勒雨悠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我給你路走,如果你膽敢傷害顏,不要逼我毀了你···


    “琛,你看他這樣子像是害怕嗎?我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歐銘爵一掃徐辰那鎮定到不能再鎮定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早知道我就去紐約時裝周了,樂琦在哪裏!”一想到樂琦,歐銘爵的心一緊,像被什麽撕扯住,痛得無法唿吸。


    “謝了,兄弟!”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對於歐銘爵和單弈琛來說,這4個字最能表達徐辰此時此刻心中的想法。


    “你小子,還跟我們客氣!”歐銘爵上前一手攬過徐辰的肩,另一隻手臂攬過單弈琛的肩。


    三人相視一笑。


    “爵看在你這麽為我的份上,對於你相信勒雨悠有我孩子的那件事就不追究了。”徐辰淡淡道。


    歐銘爵聽後把徐辰一推,你丫的,還秋後算賬。


    “我那隻是表麵上相信,主要為了幫你刺探情況。”


    “那我還得謝謝你!”


    “不客氣!”


    徐辰表麵上這樣說,可心裏還是很感激歐銘爵。如果歐銘爵不這樣做,他又怎麽會派人暗中調查勒雨悠,怎麽會知道勒雨悠的計謀,他最後不僅查出她所謂的那個孩子的身份,更讓他意外得知8年前勒雨悠消失不見的原因···


    “辰,既然你心裏有數,就好,需要幫忙就說一聲!”單弈琛將手放在徐辰左肩上用力按了按。


    徐辰側目,點點頭。


    另一邊在米蘭音樂廳內,皇家音樂團的表演已經開始。陳顏左顧右看,都沒有看到徐辰的身影,心裏悶悶一想,這三個人怕是跑到天涯海角去抽煙了,都什麽時候,算了不等他們。既然這是徐辰給自己的驚喜,那可不能浪費,她要好好享受,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時時刻刻都有。


    她翻開米蘭皇家音樂團宣傳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裙,長相帶著中國古典美的女子—勒雨悠,好高端大氣的名字,一聽就知道是白富美。再一看,人家是米蘭皇家音樂團的首席鋼琴家。不知道為什麽,一向喜歡美女的陳顏,對於畫麵上的這個美女就是喜歡不起來。


    說實在話,這個勒雨悠真的很美,舉手投足都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可美歸美,喜不喜歡又是另外一迴事。陳顏這人最注重感覺,有些人即使長得再美,不和自己的胃口,還是不喜歡;而有些人即使長得一般般,但能讓自己產生feel,她一定很喜歡。


    仔細想想,勒雨悠這個名字她並不陌生,能出現在國際樂壇上的中國人陳顏都一清二楚。


    記得7、8年前,她還未認識徐辰的時候,國內有些雜誌就報道過勒雨悠—一個勵誌闖進國際樂壇的女孩。那時候,陳顏還把勒雨悠當作崇拜的偶像,覺得不出5年,她一定能在國際樂壇上闖出自己的名堂。可出乎陳顏的意料,勒雨悠就像曇花一現,燦爛了一時後而銷聲匿跡。之後她到了加拿大,有一次她被邀請去溫哥華樂團友情表演,她還特地詢問了勒雨悠的情況,可大家都對她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個人。


    可沒想到時隔幾年,她居然出現在米蘭皇家音樂團,這也太讓人大吃一驚。米蘭皇家音樂團同維也納愛樂樂團、柏林愛樂樂團、芝加哥交響樂團等一樣聞名世界,能被選進的人都是音樂界的大神。而作為米蘭皇家音樂團中唯一的亞洲人,還擔任首席鋼琴家如此重要的位置,看來勒雨悠消失的這些年一定下了狠功夫。


    陳顏看著台上靜靜演奏鋼琴的那個女子不由得出了神,直到徐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迴過神來。


    “辰你迴來了!”陳顏轉頭一看,“可是表演已經開始了。”


    徐辰微微點頭。


    “她很美是不是?”陳顏又將視線轉迴到台上的勒雨悠,眼神流露出濃濃的羨慕。


    徐辰尋著陳顏的視線看過去,幽深的眼眸蒙上一層濃濃的霧靄,勾唇,輕笑:“美是美,可又能怎麽樣?”


    陳顏聽不到徐辰話中的意思,她轉頭,清澈的眼眸裏滿是疑問。


    “我的意思是沒有你美。”


    “你是在拿我尋開心吧,估計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你一個人會這麽說,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陳顏知道徐辰是為了哄自己開心說的,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很歡喜。


    “你們覺得啦?”徐辰輕輕開可口,詢問身邊的歐銘爵和單弈琛。


    “當然沒有嫂子美!”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歐銘爵和單弈琛相互瞟了對方一眼,扭開頭,繼續欣賞表演。


    “謝謝!”陳顏眉眼彎彎,“台上的勒雨悠,我認識她!”


    話音剛落,徐辰,歐銘爵,單弈琛都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聚焦在陳顏身上,後者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陳顏,而徐辰深不見的眼眸中泛著冰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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