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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啟帶著人來到同知府邸,餘年趕緊將張廣藏在密室之中。


    “周大人,這是怎麽了?”


    “餘同知,本官追蹤賊人至此,為了餘大人的安全,本官不得已必需進來看看。”


    餘年心裏咯噔一下,臉上卻笑著強裝鎮定,“哎呦周大人真是辛苦,不過下官未曾見到什麽賊人。”


    “餘同知,為了全城百姓的安危,本官所有地方都要查驗一番。”


    餘年收斂起笑容,“哦,周大人,下官不才,可是這官衙是朝廷公產,若是大人想查,那得需要有朝廷的詔書才行呢。”


    “餘大人,本官是來追賊人的,又不是抄家,要什麽詔書呀。”


    “周大人,下官的卻沒有見到什麽賊人,不如周大人到別處看看吧,免得賊人再出禍端。”


    周啟貼近餘年,“餘同知似乎很緊張啊。”


    “緊張,怎麽會呢?”餘年尷尬地看了周啟一眼,“周大人,下官覺得這賊人似乎衝著大人來的,周大人不如早點迴府,以免發生意外。”


    “本官的確有些累了,可是這下邊還有好多家等著呢,本官想著今天若是不去看看實在讓人不放心。”


    “大人真是辛苦了。”


    “哎呀,餘大人呀,你老是說我初來乍到的,很多事情不了解,餘大人在徽州這麽多年,想必最了解徽州了。不如餘大人跟本官一起,一定能事半功倍。”


    餘年不知道周啟想要幹嘛,心裏又想著張廣還在府裏,實在不應該走開,“大人說笑了,下官……”


    “本官並沒有說笑!”周啟突然板著臉嚴厲說到,“餘大人不是速來以徽州為首要嗎,怎麽現在竟然放著百姓安危不管,要在府衙唿唿大睡嗎?”


    “大人,下官怎麽可能要睡覺呢,下官……”


    “既然沒什麽事就來吧!”周啟也不聽他解釋了,轉身就走。


    “哎,大人……”


    何平走了過來,“大人,請!”


    餘年看這陣勢,再不走可真有點說不過去,看了一眼何平,何平不卑不亢,一點也不給餘年思考的機會,餘年隻好跟著周啟一家一家查訪。


    這邊餘年一走,李博帶著人從旁邊閃出來,“聽好了,所有人不得離開府衙半步,你們,進去搜。”


    李博一聲令下,所有人衝進了同知府衙。張廣在密室裏仔細聽外邊的動靜,居然什麽也聽不見。一個時辰後,張廣聽見牆壁被人鐺鐺砸了兩下,張廣屏住唿氣抽出了佩劍,然而幾聲之後又是長久的寂靜。其實這密室專門藏人用的,如果衙役稍微留意就會發現相隔的兩間房中間有兩人寬的間隔,這兩間房並非共用一麵牆,此時張廣就躲在夾縫裏。


    李博在餘年書房翻找,能不能找到刺客得靠運氣,重要的是得看看餘年有沒有問題。李博翻了半天,翻出來很多書信,全是與京中達官顯貴聯絡的,其實這也不足為奇,李博仔仔細細記住這些人,又將書信原封不動放好。李博看時辰差不多了,便帶隊離開。


    第二天餘年得知了府衙被查的情況,氣衝衝來到驛站找李博算賬。


    “李大人,你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李博睡眼惺忪假裝不明白。


    “李大人,你是欽差,可是你不是抄家來的,你沒有權利搜查我的衙門!”


    李博打了一個大大的哈切,“本官並沒有抄你家呀,本官在追刺客。”


    “我明白了,你和周知府一個將我調開,一個搜查我的府衙,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官要上湊朝廷,本官要參你!”


    “哎呦餘大人,小報告打多了也會讓人覺得厭煩。本官是從小在皇上身邊長大的,你說你要是告訴皇上你阻止本官抓馬匪在城內的奸細,他老人家會怎麽想?你已經無故參奏上峰在皇上那裏掛了號了,如今你再幫助馬匪,你說皇上能饒了你嗎?”


    “你不要顛倒是非,本官何時幫助馬匪了!”


    “餘大人別激動啊,本官隻是想告訴你,你要是這麽貿然上折會有什麽樣的後果。不過現在好了,本官已經力證餘大人清白,餘大人絕沒有窩藏馬匪線人!餘大人你沒謝謝本官,本官也不打算跟你計較了。”


    李博穿著睡衣在餘年身邊繞來繞去,將餘年弄得心煩意亂,好不容易李博坐在椅子上了,用眉毛挑了一下,示意餘年出去。“把門關上啊。”李博端茶送客,看著餘年肥胖的身材氣的一抖一抖的,哈哈笑出了聲。


    市麵上如此之亂,周啟也承擔了很多批評。首先就是商人,他們每天都要流通貨物,城門不開,每天損失的錢足夠將周啟砸死。


    “周大人,這城門再不開,我們都活不下去了!”一群小商小販聚集在知府衙門鬧事。


    “這幫子人,就知道顧著自己的利益。他們也不想想,沒有大人,馬匪早把徽州城燒了。”連鎖義憤填膺。


    周啟倒是不在意,“你去叫衙役們將城門打開。”


    “大人,刺客還沒抓到呢。”


    “每個出城的人都要檢查,城內也繼續搜尋。”


    “大人。”


    “成了,去吧。”周啟明白,封城隻是一時之急,城內的糧食沒有儲備,很快就會有人鬧事。況且這種人,周啟見多了,別管你想的多好,總有不顧大局之人。不過他也明白,要是飯都吃不上了,誰還管你的大局呢。


    此時的吳怡倒是萬事不愁,終於迴來了,她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給春菊和白芷講京城的見聞。


    這天,吳怡又來到書房與錢寧學寫字。


    “少東家,我覺得這筆太小了,根本就拿不住。”吳怡按照錢寧教導的姿勢拿著筆,五根手指頭都要抽筋了似的。


    “你怎麽又叫我少東家了。”


    “少東家,咱們現在在府裏,我要是叫你名字,管家該罵我了。罵我,我倒是不打緊,扣我工錢怎麽辦呢。”


    錢寧想了想,“好吧,那我們出去你就叫我名字,在家裏就叫我少東家吧。”


    “哎。”吳怡答應得倒爽快,樂嗬嗬開始寫字,寫了兩筆就滿頭大汗,眉毛都用上勁了。


    “哈哈哈,你不要這麽緊張。來,肩膀放鬆一點。”錢寧拍了拍吳怡的肩膀,走到吳怡椅子旁邊,手把手教她寫字。


    “等會兒,等會兒。”吳怡突然說到,“少東家,我這‘人之初’還沒寫好呢,等我寫好了再寫下一句。”


    “我覺得你寫得可以了,可以寫下一句了。你幹嘛老練這一句。”


    “少東家,這你就不懂了吧,懂得多不如懂得精,你看啊,我要是把‘人之初’寫出了書法家的感覺,是不是覺得我特厲害。”


    錢寧看吳怡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好好,那你好好練,迴頭寫好了,給我寫一副,我裱好了掛起來。”


    吳怡知道錢寧揶揄自己,也不惱,“成”吳怡坐好繼續寫,定要把‘人之初’寫好。


    正在這時,小廝跑來告訴錢寧城門開了。“真的?吳怡,我得去花廳了,你好好練吧。”


    “恩,你去吧。”錢寧一走,吳怡就好像心裏長草一樣,怎麽也坐不住了。手已經抽筋了,吳怡放下筆在書房裏轉悠。書架子上有很多帶圖畫的書,吳怡翻來翻去對著圖畫咯咯笑起來。


    “吳怡?”


    突然有人叫,吳怡嚇了一跳,“小姐?”吳怡見錢朵站在一旁,疑惑的看著自己。“嘿嘿,小姐,我,我看書呢。”


    錢朵看了一眼吳怡手中的書,“哦,看什麽呢?”


    “沒什麽,圖畫書。小姐,你來找少東家吧,他去花廳了。”


    “我不找他,我找你。”


    “找我?”


    “吳怡,你不是認識周知府嗎?我想讓你替我去看看他。”


    “看周大人?他怎麽了?”


    “這幾天又是馬匪進城,又是全城搜捕的,他一定累壞了,我想去看看他,可是我爹娘不讓我出門,所以,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他。”


    “沒問題。”吳怡知道大小姐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沒有多想就一口答應了,“小姐,那我現在就去。”


    “哎,吳怡,我做了點吃的,你幫我帶給周知府。”錢朵從地上抬起食盒交給吳怡。


    “好,沒問題。”吳怡接過食盒,話不多說來到知府衙門,一進門正撞見娉婷鬼鬼祟祟往外走。“大小姐?”


    “噓!”娉婷趕緊捂住吳怡的嘴,將她拉在一旁,“小點聲。”吳怡點點頭,娉婷放開了她,“你幹嘛來了?”


    “我幫小姐送東西。”吳怡抬起食盒,“大小姐,你幹嘛呢?”


    娉婷看了看食盒,心情:錢朵也是個死心眼,“把食盒放下,趕緊走吧。”


    “那可不成,我們小姐說讓我幫他來看看周大人。”


    “我哥不在,你放下吧,我給他就成了。”


    “那這食盒。”


    “迴頭我差人給你們送迴去,難道我們還能眯了你們一個破木頭盒子啊。”,娉婷不耐煩起來,“成了成了,我哥挺好的,你趕緊走吧。”說著娉婷將吳怡推了出去,哐當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哎。”吳怡被推出去,想再敲門進去,又怕娉婷生氣打人,心想東西送到了就好了,迴去也算有所交代。


    娉婷在裏邊將食盒打開,“什麽破玩意,這東西誰吃?”


    “大小姐。”


    “哎呦,嚇死我了!”娉婷被連鎖一叫,嚇了一大跳,“你幹嘛不聲不響的站我身後,嚇我一跳。”


    “對不起大小姐,您蹲這幹嘛呢?”


    娉婷將食盒蓋好,“這裏我給你和何平定了個食盒,犒勞犒勞你們。”


    “謝謝大小姐!”連鎖一聽犒勞自己,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謝謝大小姐!”


    “哎,我哥呢?”


    “大人一早就出去了。”


    娉婷一聽,心裏翻了好幾個白眼。娉婷早起還以為周啟在家,怕他看見自己想起來要送她迴宮去,這兩天都小心翼翼,好像自己不在一樣。“成了,你趕緊吃吧,我也出去一下。”,娉婷的鬼主意就是自己搞定自己的婚事,讓那個西涼王一邊涼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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