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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說……秦瑤也是受害者？”肖辰吃了一驚。
“是不是受害者不好說，但是你仔細迴憶一下，她有真的對你造成過任何傷害嗎？”芊芊問道。
肖辰皺了皺眉，直接的傷害當然沒有，但問題是她可是曾經指揮著其他的人和幽靈對付過自己！
最明顯的兩個例子就是藍月亮酒吧和那次幽靈複製品進攻幽靈之家，而這兩次的行動裏，秦瑤都是指揮者。
嗯……似乎也不對。
藍月亮酒吧的襲擊，最開始的時候秦瑤其實並不在場，秦瑤是在李袞襲擊肖辰之後才出現的！而且當時秦瑤很快就撤走了。
再然後就是幽靈複製品進攻幽靈之家的時候，其實肖辰從頭到尾都沒有證據表明是秦瑤親自指揮的……他隻是通過後來的一些事情間接進行了判斷而已。
這樣一想的話，秦瑤還真沒做過什麽對自己有害的事情。
此外，肖辰還想起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別墅區他們被朱管家帶著的幽靈複製品襲擊的時候，丁武等人就是被秦瑤引來的！然後丁武才發現了他們被困在別墅區內部的事情，這才有了後續丁武和另外三個人衝過來把紅姐別墅周圍的幽靈清理幹淨的過程。
這麽說……當時秦瑤難道是有意把丁武等人引到這裏來的？
至少從當時的情形來看，的確有這種可能性，而且那時候秦瑤的行為也的確顯得有點詭異。
起碼她當時根本就沒有道理把丁武的人引到別墅區附近，因為她明明是知道吳管家也在那裏的。
除非……是秦瑤認為當時那裏等待的幽靈複製品能輕鬆對付丁武，不過秦瑤之前在幽靈之家裏跟陳夢還有月靈的對話已經明顯表現出她對藍鳥公司的了解了，沒道理不知道這一點。
“怎麽樣？沒有吧？”芊芊笑著說道。
“所以……你是支持秦瑤的？”肖辰驚奇地說道。
芊芊又聳了聳肩：“我可沒這麽說，我隻是想叫你看問題的時候更加全麵一些，這樣才有助於你的判斷力。”
肖辰微微點了點頭：“全麵一些……你是叫我……現在不要把注意力的重點都放在秦瑤身上對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芊芊說完之後，便繼續朝上走去。
肖辰雖然心中還是很疑惑，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因為此時肖辰聽到秦瑤似乎就在樓梯口，也就是他們頭頂上方。
秦瑤正在說話：“奇怪，這裏的幽靈痕跡不應該完全消失的。”
接著陳夢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你怎麽能這麽肯定？”
“因為近期這裏才爆發出過強大的能量。”秦瑤說道：“既然有強大的能量爆發，那就不可能沒有絲毫的痕跡，我們就算是一些淺顯的幽靈痕跡也應該能夠發現才對。”
這時芊芊迴頭衝肖辰問道：“你還在等什麽？不用怕，現在現實位麵的人不用探測器的話是發現不了你的，而且就算用了，也隻不過是能探測到一股能量而已，你依舊沒什麽危險。”
肖辰急忙快步跟了上去說道：“不是……我是在疑惑秦瑤的話……她這說的到底是真的假的？這裏真的有強大的能量源爆發過嗎？”
肖辰說完之後，芊芊便歪著頭死死盯著肖辰，也不迴答，就隻是定定看著肖辰的眼睛。
過了好半天，肖辰才恍然大悟：“你是說……秦瑤的確是認為這裏發生過大規模的能量爆發，但其實這不是真的，而是……有別的人同樣騙了秦瑤！”
芊芊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係統任務為什麽還需要我配合秦瑤的行動？現在這件事情本身都已經是假的了！”肖辰驚奇地說道。
芊芊笑了笑：“如果是假的，我們可以把它變成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們也同樣可以把它變成假的。”
說完之後，芊芊的身形便再度朝上一躍，直接出了樓梯口，同時肖辰也跟了出去。
出來的一瞬間，肖辰就看到秦瑤和陳夢正低著頭在地上一點點繼續尋找呢，而不遠處的月靈則已經坐在桌子後麵休息了起來，肖辰聽到她聲音很大地說道：“真是個騙子。”
月靈這話擺明了就是要故意讓秦瑤聽到，事實上秦瑤也的確聽到了，肖辰注意到秦瑤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帶著點無奈，甚至還有點……同情！
這個表情就很耐人尋味了，感覺秦瑤的確是對於她所知道的情況堅信不疑的，但是對於月靈的堅決不相信表示了一種很隱晦的無奈感。而事實上，月靈的直覺其實才是對的……但現在秦瑤卻處在自己假象的“信息製高點”上。
芊芊上來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行動，而隻是站在秦瑤的身旁靜靜看了一陣子。
芊芊的眼神和神態給肖辰一種在做學術審視的感覺……另外，芊芊的手心裏現在也在緩緩發光。
當然了，她所放出的這些光芒依舊是那種熠熠星光的色澤，肖辰嚇了一跳，以為芊芊是要聚集能量發動攻擊，不過很快肖辰又發現芊芊的手根本就沒有指向任何目標。
“你在幹嘛？”肖辰忍不住問道。
“你忘了我剛才的話了嗎？”芊芊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秦瑤完成這場表演，我們要……假戲真做。”
“所以……你是要自己來製造幽靈痕跡？”肖辰張大了嘴巴，因為之前的肖辰可從來都沒想過連幽靈痕跡都能製造。
因為對於幽靈痕跡的解釋，肖辰的主要概念都是來源於陳夢有關於對萬裏龍城書本內容的解讀，認為幽靈痕跡隻有在幽靈消亡之後才有可能留下，而且存留的時間並不會太長。
現在居然可以被主動製造了！這就等於說肖辰以前所見到的出現幽靈痕跡的地點，之前還真的未必有幽靈消亡。
接著就見芊芊點了點頭，然後她手心裏的星光能量便迅速朝著她腳下擴散了出去，很快這些能量便在她腳下形成了一道幽靈痕跡。
然後芊芊又重複了幾遍同樣的動作，分別在陳夢和秦瑤即將經過的路上又放下了五六條幽靈痕跡。
“好了，現在該你去提醒一下陳夢了。”芊芊衝肖辰點點頭，就在肖辰疑惑該提醒什麽的時候，芊芊竟然就在肖辰眼前消失掉了！
沒錯！她還是和以前一樣逐漸化作星光不見了。
肖辰迴頭朝陳夢那邊看去，這才發現她和秦瑤現在居然已經跨過剛才芊芊所留下的那些能量痕跡了，似乎……他們根本就看不到一樣！
肖辰趕忙閃到陳夢身邊，要知道陳夢即便不被肖辰用靈仆連接，也是可以看到隱身狀態下的肖辰的，所以她當時還嚇了一跳。
不過陳夢很快就迴過勁兒來了，她驚奇地看了肖辰一眼，什麽都沒說。
肖辰則指著地上的幾道能量痕跡說道：“剛才芊芊出現了！她在這裏留下了的幾道痕跡，你看不到嗎？”
陳夢皺著眉搖了搖頭。
肖辰有點疑惑，剛才芊芊消失前讓自己去提醒陳夢，但是現在明明都已經提醒完了，陳夢怎麽還是看不到？難道還需要其它的手段？
就在這時，肖辰突然感覺到自己出現了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就是那種可以直觀感受到某種能量源的感覺，隻不過現在的能量源其實就是地上的這些能量痕跡。
肖辰皺了皺眉，然後不由自主地就把手朝著距離他最近的一處能量痕跡上放了過去……
肖辰體內的靈能瞬間流出，沾染到了那些痕跡之上，接著就見陳夢咳嗽了一聲，輕聲說道：“能看到了！”
看來還需要自己的靈能進行協助！
肖辰有些吃驚，不過轉念一想這似乎也正常，畢竟這個任務是和自己緊密相關的，光是靠芊芊，似乎也不正常。
接著肖辰便迅速把所有附近的幾道能量痕跡全部侵染了自己的靈能，很快這些痕跡就都能被陳夢看到了。
接著陳夢便把月靈和秦瑤都喊了過來，秦瑤用手電朝著陳夢所指的地方一照，那些痕跡現在也出現在了秦瑤麵前。
秦瑤的臉上瞬間露出一股“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後看了一眼月靈，有點得意地說道：“怎麽樣？我沒撒謊吧？你現在還懷疑我嗎？”
這也是自打肖辰死亡以來，第一次看到秦瑤表現出他以前所熟悉的姿態……
沒錯……以前的秦瑤雖然比較安靜，但是她很多時候都是很要強的，尤其怕別人看不起她，而她現在的這種表情就將這一點完美展現了出來。
月靈撇了撇嘴巴，沒有吭聲。
不過月靈還是很快蹲下身子，用她那套特殊的收集能量痕跡的裝置把地上的能量痕跡全部收集完畢。
叮！
主線任務34：配合秦瑤接下來的行動。（已完成）
任務獎勵：幽靈點數30000不滅金身
不滅金身：當幽靈複仇員被打散靈體之後，將會獲得一次重新恢複能量的機會。
備注：該技能每15天隻可生效一次。
肖辰一開始沒大讀懂這個技能的意思，但是很快肖辰就發現這個技能似乎意味著肖辰可以每十五天獲得一次“免死”的機會！
但是……這樣的技能卻並沒有讓肖辰感覺到太多欣喜，相反，他卻覺得擔憂了起來。
原因很簡單，最近的幾個任務，無論是隱藏任務、隨機任務還是現在的主線任務，似乎都是在係統安排下集中-出現的，這些任務的目的性似乎很明確，就是為了讓肖辰在下午進入藍鳥公司前獲取更多的技能護身。
但是係統越是這樣做，就越是讓肖辰懷疑這次行動的危險性要遠比他們所預估的大。
此外，即便是有不滅金身的存在，那也隻能抵擋一次，而下一次的不滅金身生效可是要半個月之後了……
萬一在藍鳥公司裏有什麽肖辰無法抵抗的力量，那消滅肖辰一次和多次完全是一個概念……
這個不滅金身相對來說也就沒那麽有用了。
肖辰剛想到這裏，就聽到係統再度出現了新的提示。
叮！
主線任務35：將剛剛收集到的幽靈痕跡交給秦瑤。
任務獎勵：幽靈點數100靈能護體加強
這個任務的目的性似乎就更明顯了！
這個任務的過程簡直就是隨手可得，但是居然也獎勵了新的技能！
嗯……不對，似乎這還不算是新技能，這是一個老技能的加強……
肖辰迅速靠近陳夢，讓她告訴月靈把那些能量痕跡交給秦瑤。
而且同時秦瑤也已經開始主動向月靈要了起來。
月靈當然不會同意：“這些裝置是我的，我把能量痕跡給你，豈不是要把裝置也一塊給你了？”
“對啊！”秦瑤點了點頭：“你不給我裝置，這些痕跡就沒有辦法保存了！相信我，我們隻要完成了這些痕跡的分析研究，得出這個幽靈是誰的結論之後，就會還給你的！”
陳夢也小聲示意月靈照做，不過月靈可沒這麽好說話，她單手舉著自己的那套裝置說道：“這瓶子和瓶子裏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是作為等價交換，你也得給我個抵押才行吧？”
“你說的有道理。”秦瑤點了點頭，接著就見她從懷裏取出來一張卡。
肖辰能看的出來這應該是一張身份id卡，看造型跟藍鳥公司的id卡十分相似，但是顏色和上麵的字母卻不一樣。
陳夢似乎也不認識，但是月靈卻用驚奇的眼神看了秦瑤一眼：“你怎麽會有最高權限的卡片？”
“當然是你外公給我的。”秦瑤笑了笑：“我現在把這張卡給你作為抵押可以嗎？”
“沒有問題！”月靈相當痛快，一把就奪過了卡片，同時把瓶子也丟給了秦瑤。
叮！
主線任務35：將剛剛收集到的幽靈痕跡交給秦瑤。（已完成）
任務獎勵：幽靈點數100靈能護體加強
叮！
恭喜幽靈複仇員，您的原技能“靈能護體”現已得到加強，在您釋放該技能的時候，所吸收的傷害將會等量反饋給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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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說……秦瑤也是受害者？”肖辰吃了一驚。
“是不是受害者不好說，但是你仔細迴憶一下，她有真的對你造成過任何傷害嗎？”芊芊問道。
肖辰皺了皺眉，直接的傷害當然沒有，但問題是她可是曾經指揮著其他的人和幽靈對付過自己！
最明顯的兩個例子就是藍月亮酒吧和那次幽靈複製品進攻幽靈之家，而這兩次的行動裏，秦瑤都是指揮者。
嗯……似乎也不對。
藍月亮酒吧的襲擊，最開始的時候秦瑤其實並不在場，秦瑤是在李袞襲擊肖辰之後才出現的！而且當時秦瑤很快就撤走了。
再然後就是幽靈複製品進攻幽靈之家的時候，其實肖辰從頭到尾都沒有證據表明是秦瑤親自指揮的……他隻是通過後來的一些事情間接進行了判斷而已。
這樣一想的話，秦瑤還真沒做過什麽對自己有害的事情。
此外，肖辰還想起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別墅區他們被朱管家帶著的幽靈複製品襲擊的時候，丁武等人就是被秦瑤引來的！然後丁武才發現了他們被困在別墅區內部的事情，這才有了後續丁武和另外三個人衝過來把紅姐別墅周圍的幽靈清理幹淨的過程。
這麽說……當時秦瑤難道是有意把丁武等人引到這裏來的？
至少從當時的情形來看，的確有這種可能性，而且那時候秦瑤的行為也的確顯得有點詭異。
起碼她當時根本就沒有道理把丁武的人引到別墅區附近，因為她明明是知道吳管家也在那裏的。
除非……是秦瑤認為當時那裏等待的幽靈複製品能輕鬆對付丁武，不過秦瑤之前在幽靈之家裏跟陳夢還有月靈的對話已經明顯表現出她對藍鳥公司的了解了，沒道理不知道這一點。
“怎麽樣？沒有吧？”芊芊笑著說道。
“所以……你是支持秦瑤的？”肖辰驚奇地說道。
芊芊又聳了聳肩：“我可沒這麽說，我隻是想叫你看問題的時候更加全麵一些，這樣才有助於你的判斷力。”
肖辰微微點了點頭：“全麵一些……你是叫我……現在不要把注意力的重點都放在秦瑤身上對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芊芊說完之後，便繼續朝上走去。
肖辰雖然心中還是很疑惑，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因為此時肖辰聽到秦瑤似乎就在樓梯口，也就是他們頭頂上方。
秦瑤正在說話：“奇怪，這裏的幽靈痕跡不應該完全消失的。”
接著陳夢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你怎麽能這麽肯定？”
“因為近期這裏才爆發出過強大的能量。”秦瑤說道：“既然有強大的能量爆發，那就不可能沒有絲毫的痕跡，我們就算是一些淺顯的幽靈痕跡也應該能夠發現才對。”
這時芊芊迴頭衝肖辰問道：“你還在等什麽？不用怕，現在現實位麵的人不用探測器的話是發現不了你的，而且就算用了，也隻不過是能探測到一股能量而已，你依舊沒什麽危險。”
肖辰急忙快步跟了上去說道：“不是……我是在疑惑秦瑤的話……她這說的到底是真的假的？這裏真的有強大的能量源爆發過嗎？”
肖辰說完之後，芊芊便歪著頭死死盯著肖辰，也不迴答，就隻是定定看著肖辰的眼睛。
過了好半天，肖辰才恍然大悟：“你是說……秦瑤的確是認為這裏發生過大規模的能量爆發，但其實這不是真的，而是……有別的人同樣騙了秦瑤！”
芊芊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係統任務為什麽還需要我配合秦瑤的行動？現在這件事情本身都已經是假的了！”肖辰驚奇地說道。
芊芊笑了笑：“如果是假的，我們可以把它變成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們也同樣可以把它變成假的。”
說完之後，芊芊的身形便再度朝上一躍，直接出了樓梯口，同時肖辰也跟了出去。
出來的一瞬間，肖辰就看到秦瑤和陳夢正低著頭在地上一點點繼續尋找呢，而不遠處的月靈則已經坐在桌子後麵休息了起來，肖辰聽到她聲音很大地說道：“真是個騙子。”
月靈這話擺明了就是要故意讓秦瑤聽到，事實上秦瑤也的確聽到了，肖辰注意到秦瑤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帶著點無奈，甚至還有點……同情！
這個表情就很耐人尋味了，感覺秦瑤的確是對於她所知道的情況堅信不疑的，但是對於月靈的堅決不相信表示了一種很隱晦的無奈感。而事實上，月靈的直覺其實才是對的……但現在秦瑤卻處在自己假象的“信息製高點”上。
芊芊上來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行動，而隻是站在秦瑤的身旁靜靜看了一陣子。
芊芊的眼神和神態給肖辰一種在做學術審視的感覺……另外，芊芊的手心裏現在也在緩緩發光。
當然了，她所放出的這些光芒依舊是那種熠熠星光的色澤，肖辰嚇了一跳，以為芊芊是要聚集能量發動攻擊，不過很快肖辰又發現芊芊的手根本就沒有指向任何目標。
“你在幹嘛？”肖辰忍不住問道。
“你忘了我剛才的話了嗎？”芊芊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秦瑤完成這場表演，我們要……假戲真做。”
“所以……你是要自己來製造幽靈痕跡？”肖辰張大了嘴巴，因為之前的肖辰可從來都沒想過連幽靈痕跡都能製造。
因為對於幽靈痕跡的解釋，肖辰的主要概念都是來源於陳夢有關於對萬裏龍城書本內容的解讀，認為幽靈痕跡隻有在幽靈消亡之後才有可能留下，而且存留的時間並不會太長。
現在居然可以被主動製造了！這就等於說肖辰以前所見到的出現幽靈痕跡的地點，之前還真的未必有幽靈消亡。
接著就見芊芊點了點頭，然後她手心裏的星光能量便迅速朝著她腳下擴散了出去，很快這些能量便在她腳下形成了一道幽靈痕跡。
然後芊芊又重複了幾遍同樣的動作，分別在陳夢和秦瑤即將經過的路上又放下了五六條幽靈痕跡。
“好了，現在該你去提醒一下陳夢了。”芊芊衝肖辰點點頭，就在肖辰疑惑該提醒什麽的時候，芊芊竟然就在肖辰眼前消失掉了！
沒錯！她還是和以前一樣逐漸化作星光不見了。
肖辰迴頭朝陳夢那邊看去，這才發現她和秦瑤現在居然已經跨過剛才芊芊所留下的那些能量痕跡了，似乎……他們根本就看不到一樣！
肖辰趕忙閃到陳夢身邊，要知道陳夢即便不被肖辰用靈仆連接，也是可以看到隱身狀態下的肖辰的，所以她當時還嚇了一跳。
不過陳夢很快就迴過勁兒來了，她驚奇地看了肖辰一眼，什麽都沒說。
肖辰則指著地上的幾道能量痕跡說道：“剛才芊芊出現了！她在這裏留下了的幾道痕跡，你看不到嗎？”
陳夢皺著眉搖了搖頭。
肖辰有點疑惑，剛才芊芊消失前讓自己去提醒陳夢，但是現在明明都已經提醒完了，陳夢怎麽還是看不到？難道還需要其它的手段？
就在這時，肖辰突然感覺到自己出現了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就是那種可以直觀感受到某種能量源的感覺，隻不過現在的能量源其實就是地上的這些能量痕跡。
肖辰皺了皺眉，然後不由自主地就把手朝著距離他最近的一處能量痕跡上放了過去……
肖辰體內的靈能瞬間流出，沾染到了那些痕跡之上，接著就見陳夢咳嗽了一聲，輕聲說道：“能看到了！”
看來還需要自己的靈能進行協助！
肖辰有些吃驚，不過轉念一想這似乎也正常，畢竟這個任務是和自己緊密相關的，光是靠芊芊，似乎也不正常。
接著肖辰便迅速把所有附近的幾道能量痕跡全部侵染了自己的靈能，很快這些痕跡就都能被陳夢看到了。
接著陳夢便把月靈和秦瑤都喊了過來，秦瑤用手電朝著陳夢所指的地方一照，那些痕跡現在也出現在了秦瑤麵前。
秦瑤的臉上瞬間露出一股“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後看了一眼月靈，有點得意地說道：“怎麽樣？我沒撒謊吧？你現在還懷疑我嗎？”
這也是自打肖辰死亡以來，第一次看到秦瑤表現出他以前所熟悉的姿態……
沒錯……以前的秦瑤雖然比較安靜，但是她很多時候都是很要強的，尤其怕別人看不起她，而她現在的這種表情就將這一點完美展現了出來。
月靈撇了撇嘴巴，沒有吭聲。
不過月靈還是很快蹲下身子，用她那套特殊的收集能量痕跡的裝置把地上的能量痕跡全部收集完畢。
叮！
主線任務34：配合秦瑤接下來的行動。（已完成）
任務獎勵：幽靈點數30000不滅金身
不滅金身：當幽靈複仇員被打散靈體之後，將會獲得一次重新恢複能量的機會。
備注：該技能每15天隻可生效一次。
肖辰一開始沒大讀懂這個技能的意思，但是很快肖辰就發現這個技能似乎意味著肖辰可以每十五天獲得一次“免死”的機會！
但是……這樣的技能卻並沒有讓肖辰感覺到太多欣喜，相反，他卻覺得擔憂了起來。
原因很簡單，最近的幾個任務，無論是隱藏任務、隨機任務還是現在的主線任務，似乎都是在係統安排下集中-出現的，這些任務的目的性似乎很明確，就是為了讓肖辰在下午進入藍鳥公司前獲取更多的技能護身。
但是係統越是這樣做，就越是讓肖辰懷疑這次行動的危險性要遠比他們所預估的大。
此外，即便是有不滅金身的存在，那也隻能抵擋一次，而下一次的不滅金身生效可是要半個月之後了……
萬一在藍鳥公司裏有什麽肖辰無法抵抗的力量，那消滅肖辰一次和多次完全是一個概念……
這個不滅金身相對來說也就沒那麽有用了。
肖辰剛想到這裏，就聽到係統再度出現了新的提示。
叮！
主線任務35：將剛剛收集到的幽靈痕跡交給秦瑤。
任務獎勵：幽靈點數100靈能護體加強
這個任務的目的性似乎就更明顯了！
這個任務的過程簡直就是隨手可得，但是居然也獎勵了新的技能！
嗯……不對，似乎這還不算是新技能，這是一個老技能的加強……
肖辰迅速靠近陳夢，讓她告訴月靈把那些能量痕跡交給秦瑤。
而且同時秦瑤也已經開始主動向月靈要了起來。
月靈當然不會同意：“這些裝置是我的，我把能量痕跡給你，豈不是要把裝置也一塊給你了？”
“對啊！”秦瑤點了點頭：“你不給我裝置，這些痕跡就沒有辦法保存了！相信我，我們隻要完成了這些痕跡的分析研究，得出這個幽靈是誰的結論之後，就會還給你的！”
陳夢也小聲示意月靈照做，不過月靈可沒這麽好說話，她單手舉著自己的那套裝置說道：“這瓶子和瓶子裏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是作為等價交換，你也得給我個抵押才行吧？”
“你說的有道理。”秦瑤點了點頭，接著就見她從懷裏取出來一張卡。
肖辰能看的出來這應該是一張身份id卡，看造型跟藍鳥公司的id卡十分相似，但是顏色和上麵的字母卻不一樣。
陳夢似乎也不認識，但是月靈卻用驚奇的眼神看了秦瑤一眼：“你怎麽會有最高權限的卡片？”
“當然是你外公給我的。”秦瑤笑了笑：“我現在把這張卡給你作為抵押可以嗎？”
“沒有問題！”月靈相當痛快，一把就奪過了卡片，同時把瓶子也丟給了秦瑤。
叮！
主線任務35：將剛剛收集到的幽靈痕跡交給秦瑤。（已完成）
任務獎勵：幽靈點數100靈能護體加強
叮！
恭喜幽靈複仇員，您的原技能“靈能護體”現已得到加強，在您釋放該技能的時候，所吸收的傷害將會等量反饋給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