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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皇城做生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覺得像這樣的渾水,我們沒必要去淌!”蕭寒隱不太讚同此事


    “你不想去皇城?”柳青芍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嗯,那邊看似繁華,不過勢力紛繁複雜,為了爭奪權勢,那些人什麽都做的出來,最終受苦的全都是無權無勢的普通百姓!”蕭寒隱對那個地方有著很深的心結。


    其實,他不厭惡皇城,不過裏麵卻有他此生都不想再見到的人。


    如果不到萬不得已,蕭寒隱是絕不會去皇城的。


    “我再想一下!”柳青芍覺得他說的話不無道理。


    皇城的確是一個危險的地方,那邊富商和達官貴人很多,隨便在街上走走都能遇到好幾個朝廷的官員。


    如此情形下,他們貿然過去做生意,隻怕會得罪人。


    一個走狗就能逼得他們離開寧城,同樣的事情柳青芍可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他們在皇城無親無故,半點人脈都沒有,一旦遇到事情,隻能任由別人算計。


    不過,若是真去皇城做生意的話,對他們的生意而言有著莫大的好處,柳青芍對此很是猶豫。


    理智告訴她,最好不要去皇城,畢竟風險太大了,不過她心裏卻有些向往去皇城做生意。


    過了兩日,柳青芍依然沒能做出決定。


    不過,她打算先離開寧城,再慢慢的考慮此事。


    結果,柳青芍手下的一個夥計,突然是在了他們的院子裏。


    這個夥計是來找他們辭行的。


    原本柳青芍是想將自己買來的夥計,安排到其他的地方去。


    不過,此人的家在寧城,他家中的父親生了重病,不得已自賣自身給父親治病。


    他放心不下家中的父母,不願意去其他的地方。


    柳青芍不想勉強他,所以在得知他的心思,便將賣身契還給了他。


    此人的能力雖然不出眾,不過幹活卻很利索,從不偷懶。


    柳青芍感動於他的孝心,所以成全了他,不僅如此她還給了對方一些銀子,讓他帶迴去。


    誰知道他在走到院子裏時,會突然暈倒,等柳青芍跟蕭寒隱走過去時,他已經氣絕身亡了。


    蕭寒隱檢查了一下他的屍體,發現他是中毒而亡,不過此人在他們家中,並沒有吃過任何東西,甚至連水都沒喝過……


    發生了這樣的事,柳青芍和蕭寒隱的行程徹底被耽誤了。


    他們暗地裏通知了死者的家人,並將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們。


    蕭寒隱跟柳青芍無比坦蕩的態度,令死者的父母越發的悲痛了。


    唯一的兒子突然沒了,他們內心很痛苦,但柳青芍和蕭寒隱對他們兒子很好。


    以前,他們的兒子就經常帶一些好吃的食物迴去,說是東家給的。


    每月的工錢也不少,甚至一個月還給他們四日休息時間。


    何況,柳青芍跟他們兒子無冤無仇,她都準備要走了,沒理由毒害他們兒子。


    不過,為了弄清楚他的死因,柳青芍跟蕭寒隱還是跟他們一起,去了他們的家中。


    蕭寒隱在他曾喝過的水裏,查出了異常。


    那水已經涼了,而死者父母的身體都不好,所以他們沒有喝桌上的那壺水……


    他們得知自己兒子的死因後,傷心欲絕的為其打理後事。


    雖然對方的死和他們無關,但柳青芍和蕭寒隱還是給了他們一些銀子,讓他們好好安葬他。


    此事原本已經結束了,結果有人突然將事情散布了出去。


    人雖然不是他們殺的,卻是死在他們院子裏的。


    這件事情傳出去後,柳青芍和蕭寒隱便備受質疑。


    他們立即想到了伏大人的那個走狗。


    如今他們都要離開了,除非了他之外,沒人會處心積慮的陷害他們。


    所以,柳青芍跟蕭寒隱都第一時間懷疑上了他。


    不過,他們手裏沒有證據,根本奈何不了他。


    於是,柳青芍就打算馬上離開,此刻她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總覺得此次的事情是衝著他們來的。


    結果,他們還沒走,張縣令就帶著人過來了。


    “不知縣令大人過來,所為何事?”柳青芍一臉鎮定道。


    “本官聽聞有人死在了你們家中,便帶人過來調查!”他不著痕跡的四處打量了一番,並未發現異常。新樂文


    “我們已經和他的家人查過了,他是中毒而死,此事跟我們無關!”柳青芍麵無異色道。


    “人是死在你們院子裏,和你們有沒有關係要查過才知道!”張縣令冷冷的晲了他們一眼後,就命令搜查他們所住的院子。


    “張大人何必要苦苦相逼,苦主都沒有前去縣衙擊鼓鳴遠,而你們卻非要緊咬著我們不放,他究竟想要怎樣?”雖然張縣令什麽都沒說,但柳青芍卻早已猜到了他的來意。


    寧城最希望他們惹上麻煩的人,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


    “既然你都猜到了,何必還要再問?”張縣令態度冷漠道,“當初本官就曾警告過你們,不要去得罪他,你們不聽勸告,就怪不得本官無情!”


    “我們都已經準備要走了,他為何還是不肯放手?”柳青芍氣的肺都要炸了。


    她和蕭寒隱都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不日就要離開寧城,去其他地方做生意了。


    柳青芍打算徹底的退出寧城,那人竟然還不滿意,她心裏突然湧起了一絲濃烈的恨意。


    那人跟他們無冤無仇,不過是想要搶走這邊的生意罷了,他們都打算成全了,結果他卻又開始作妖了。


    “大人,我們在屋裏發現了這包毒藥!”這時候,一位官差拿著一把毒藥從屋裏走了出來。


    “這不是我們的東西!”那人是在他家裏中的毒,到了他們家中才發作死去的。


    柳青芍和蕭寒隱曾親自去他家裏查過,而他的父母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被人害死的。


    不過,他們無權無勢,且根本不知道仇人是誰,所以拿了柳青芍給的銀子後,一直在處理他的後事。


    兒子就這麽死了,老兩口恨不得能跟著他一起去,不過他們硬撐著一口氣,準備盡快將兒子下葬……


    柳青芍一直派人幫著他們處理死者的後事,自然知道他們兩老口,並未去衙門擊鼓鳴冤。


    “毒藥是從你們的屋子裏搜出來的,你還想要狡辯?”張縣令神色漠然道。


    “此事的真相如何,大人心裏清楚,何必要出言汙蔑?”先前柳青芍還不能肯定,那位夥計究竟是誰害死的。


    自從張縣令帶人過來時,她便明白了,一切都是伏大人的走狗暗中謀劃的。


    她鋪子裏那位夥計的死,隻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竟然就這麽害死了一條人命,他們的行為令人發指。


    偏偏這是古代,隻要有權有勢,即便是殺了人,也不會被判處死刑的地方。


    伏大人手握重拳,連縣令都對他的手下言聽計從。


    這樣的人物,根本不是他們能輕易扳倒的,所以柳青芍才會無奈的放棄好不容易做大的生意。


    結果,對方卻用栽贓嫁禍給他們……


    “來人,將他們帶迴縣衙!”張縣令本來就是有備而來,無論他們怎麽辯解,他都不會放過他們。


    柳青芍和蕭寒隱就這樣被帶到了縣衙。


    “你們毒殺王四,如今罪證確鑿,你們可認罪?”張縣令將人帶到縣衙後,並未開堂,而是私下在後院裏審訊他們。


    畢竟,人不是他們殺的,張縣令隻想盡快完成那人交代的事情,然後將人關進大獄,要是事情鬧開了,隨時都會發生變故。


    他知道柳青芍跟蕭寒隱是冤枉的,所以才會想辦法將事情壓下來。


    “毒藥到底是誰的,大人心裏明白,何必要假惺惺的裝作一副公正嚴明的樣子!”柳青芍極其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


    此人根本就不配穿他身上的官府。


    縣令本是寧城的父母官,該為民請命的,結果他卻處處向著別人,故意誣陷他們,柳青芍心裏氣惱不已。


    “識相的話,你們最好配合本官,否則你們根本走不出寧城!”張縣令冷聲道,“你們若是一直故意拖延時間,不願意招供,我便動刑了!”


    “我們在寧城已經什麽都沒有了,還要我們怎麽配合?”柳青芍眼神幽暗道。


    “交出你們手裏的人脈和所有貨品,將鋪子拱手相讓,本官可保你們一命!”張縣令沒有跟他們兜圈子,索性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什麽?”柳青芍瞪大了雙眸,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見過不少無恥之人,卻從未見過像他們這麽貪心的無恥之徒。


    鋪子是他們用銀子買下的,而那些貨物也都是她費盡心思想出來的。


    對方不僅要他們關掉鋪子,還要接手她在寧城所有的一切。


    “做人還是要點臉!”蕭寒隱眼神冰冷道,“我們帶走的,都是我們自己的東西,他若是想要,就自己想辦法,別整天惦記別人的東西!”


    “要麽交出他想要的東西,本官放你們離開,要麽就留下你們的命,到時候他一樣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此時沒有外人,張縣令毫無顧忌的露出了他無恥的嘴臉。


    “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會去告禦狀?”柳青芍氣的差點吐血。


    這都是什麽人啊,掠奪別人的財物,還能做的如此的理直氣壯,她快要氣死了。


    “那也得你們有這個機會才行!”他若是不放人,柳青芍跟蕭寒隱就走不出縣衙,如何去告禦狀?


    張縣令敢如此行事,自然是提前謀劃好了一切。


    他知道柳青芍跟蕭寒隱,雖然比不上那人有權有勢,不過他們到底身上卻有不少的銀子。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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