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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們都盡力了,此事跟你們無關,你們無須自責!”柳青芍說了一些話,安撫他們。


    柳青芍心裏很慶幸,他們都隻是受了皮外傷,酒樓裏的東西壞了,換掉就行了,隻要沒出人命就好。


    不過,那些人的囂張行為,徹底的激怒了柳青芍和蕭寒隱。


    他們決定直接報官,讓縣衙的人來處理此事。


    縣衙的人很快就抓到了,那些前來酒樓裏搗亂的人,畢竟當時鋪子裏的夥計都看到了他們的長相。


    縣衙的捕快根據他們的敘述,將那些人的樣貌畫了出來,這樣都還抓不到,他們縣衙如何服眾?


    得知事情經過的縣令,直接給了他們每個二十大板,本來還想讓他們賠償柳青芍的損失,奈何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銀子了。


    昨天夜裏,他們本想在酒樓裏偷些銀子的,不過酒樓裏的銀子和賬本都是柳青芍親自收著。


    她雖然不是每日盤賬,卻會將銀兩和賬本,放在酒樓的一個暗格裏。


    暗格的位置隻有她和蕭寒隱知道。


    酒樓的掌櫃雖然也知道,她是將銀子放在酒樓裏的,不過他並不知道暗格的位置……


    那些人被各打了二十大板後,就互相攙扶著離開了縣衙。


    他們剛出縣衙,就去了附近的醫館裏,找大夫整治傷口了。


    其實,他們身上還有些銀子,但他們就是不想拿出來……


    蕭寒隱沒想到他們隻被打了二十大板,事情就算是了結了。


    他咽不下這口氣,想要好好的懲治他們一番,讓他們以後見到他和柳青芍繞道走,再也不敢過來找茬。


    不過,蕭寒隱沒有立即去找他們,畢竟這個節骨眼上,他若是對那些人做了什麽,別人第一個就能想到他。


    蕭寒隱不想給柳青芍帶來麻煩,她打理酒樓和鋪子已經夠累了。


    於是,過了幾天之後,蕭寒隱趁著柳青芍睡著了,便直接去找了那幾個地痞。


    “你是誰?”他們看到穿著一襲黑衣,還蒙著麵的蕭寒隱時,都立即站了起來,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蕭寒隱二話不說,直接動手修理了他們一頓,“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去酒樓鬧事的?”


    他們跟酒樓沒有過節,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做出那些事,所以蕭寒隱這次過來,不僅是要打他們出氣,還想要查出幕後主謀。


    蕭寒隱不想同樣的事情再度發生,所以他打算將對方找出來,讓他知道自己和柳青芍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你放過我們吧!”前幾天他們被打了二十大板,現在身上的傷還沒好。


    幾人便花錢租住在了醫館附近,方便醫館的人,每日過來給他們換藥。


    誰知道,今日會突然被人盯上。


    “不知道?”蕭寒隱眼神一冷,狠狠的踹了他受傷的地方一腳。


    “啊……”鑽心的疼痛襲來,他的臉當即失去了血色,眼裏溢滿了痛苦。


    傷上加傷是什麽滋味,唯有親自感受過的人才知道。


    他此刻恨不得能直接昏死過去,不再承受這樣的痛苦。


    “別打了,我說!”他承受不了這樣的痛楚,便說出了幕後主使。


    原來是有人想要利用這些人,去攪和柳青芍的生意,讓她的鋪子開不了。


    他們夜裏去砸酒樓隻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其實他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去做,就被柳青芍告到了縣衙。


    如今,他們受了傷,沒辦法繼續對付柳青芍的酒樓,才暫時消停了。


    不過,那人隻給了他們一半的銀子,剩下的要等事成之後,再給他們。


    他們愛財,所以沒想那麽多,直接就去做了。


    誰能想到會惹上這麽個煞星,如果早知如此的話,他們定然不會接下這筆生意。


    命若是沒有了,再多的銀子都沒用。


    這幾日他們無法下床時,心裏就有些後悔了。


    不過,一想到挨頓板子,沒人能夠得到一百兩銀子,心裏馬上就釋懷了……


    蕭寒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臨走時又警告了他們一番。


    “以後若是再去做傷天害理之事,我還會再來找你們!”蕭寒隱說完就施展輕功離開了。


    他們看到蕭寒隱的功夫如此高強時,心裏的恐懼瞬間達到了頂點。


    先前他明顯是沒下死手,否則他們現在隻怕已經是屍體了。


    第二天,蕭寒隱便將指使那些地痞來酒樓鬧事的人,告訴了柳青芍。


    “朱洪溪做的?”柳青芍眼底閃過了一絲茫然。


    她壓根就不認識此人,不知道他為何要處心積慮的搞這麽多事情出來。


    “嗯!”其實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蕭寒隱也覺得很陌生。


    他們來了寧城之後,一直都在安心做生意,並未跟人結仇。


    對方卻在背後做了那麽多事情,如果不是他親自去逼問那些地痞,他們隻怕會一直找不到幕後之人。


    畢竟,朱洪溪跟他們並無交情。乾坤聽書網


    “你是怎麽知道此事的?”柳青芍看向他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探究。


    柳青芍知道他肯定是背著自己做了些什麽,否則他不可能會那麽快知道真相。


    蕭寒隱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出,他昨天夜裏去教訓了那些地痞之事。


    她不喜歡自己用武力解決事情,但他這次是真的忍不了這口惡氣。


    柳青芍見他不想說,心裏越發的好奇了,“你不會是瞞著我,偷偷的做了什麽吧?”


    以蕭寒隱的性子,肯定是私下做了什麽,否則他不會查出幕後主謀的。


    不過,他們白日裏幾乎都在一起,蕭寒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所以柳青芍猜想他很可能是夜裏出去了。


    蕭寒隱輕功很好,如果是他夜裏真的出去過,自己不知道也是在情理之中……


    “我餓了!”蕭寒隱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昨天夜裏是用什麽手段,才得知幕後黑手的。


    所以,他故意轉移了話題。


    柳青芍見他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便隻好按捺住了內心的好奇。


    蕭寒隱個性清冷,平日裏除了她之外,柳青芍幾乎沒見他跟別人說過話。


    每次,他都是默默的跟著他一起做事,除非必要否則絕不輕易開口。


    眾人也都習慣了他的清冷淡漠……


    柳青芍一直視他為親弟弟,所以十分的縱容他,這次也一樣。


    既然他無意說出事情的經過,柳青芍也不想逼他。


    不過,柳青芍知道是誰在背後下黑手後,心裏便決定要好好的報複對方一番,讓對方知道,他們不是那麽容易被欺負的。


    柳青芍曾想過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這個辦法有些陰損,她不想這麽做。


    於是,柳青芍左思右想,決定在朱洪溪的鋪子周圍,開一家賣燒烤的吃食鋪子。


    如今,她的酒樓裏並沒有賣燒烤一類的小吃。


    酒樓裏的環境不適合,先前柳青芍本打算將燒烤的事暫時放在一邊,等遇到合適的鋪子之後,再另行打算。


    不過,為了對付朱洪溪,柳青芍隻好提前了自己的計劃。


    朱家原本會是做酒樓的,不過後來賺了銀子之後,又涉獵了其他的生意,不過酒樓依然是他們家的最重要的產業。


    自從柳青芍和蕭寒隱開了柳大廚酒樓之後,朱家酒樓的生意是一落千丈。


    他煩躁之下,便心生歹念想要弄垮他們的酒樓,好讓自己家的酒樓獨占鼇頭。


    可惜他千算萬算,唯獨沒有想到蕭寒隱武功如此之高,輕鬆的化解了酒樓的危機不說,還從他找來的人嘴裏,知道了全部的真相……


    自從柳青芍和蕭寒隱在朱家酒樓的附近開了一家燒烤鋪子後,他酒樓的生意就更差了。


    以前偶然還有幾個客人進去吃東西,現在全都喜歡上了燒烤。


    朱家酒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鋪子外麵人來人往……


    一開始朱洪溪還挺沉得住氣,沒有去找柳青芍和蕭寒隱,畢竟人家願意在什麽地方開鋪子,完全是他們的自由,他無法幹涉。


    不過,日子一天天過去,朱家酒樓已經整整幾天沒有一個客人了,朱洪溪坐不住了。


    此時,蕭寒隱和柳青芍徑自找了過來。


    其實,她一開始不找過來,就是故意要讓朱洪溪受煎熬的。


    眼下她心底的怒氣已經消退的差不多,也是該他難受了。


    “不知二位突然來找我所為何事?”朱洪溪在看到他們時,眼底飛快的掠過了一絲不自在。


    顯然他是知道,他們究竟為何事而來。


    “前些日子我的酒樓突遇橫禍,想必朱老板有所耳聞吧?”柳青芍神色冷漠的晲了他一眼道。


    “姑娘是為了此事而來?”朱洪溪心裏咯噔一聲。


    他以為那件事情自己做的很隱秘,不會有人知道。


    今日柳青芍突然過來提起此事,難道是她查到了什麽?


    不可能,他已命人抹除了所有痕跡,她是不會查到證據的。


    朱洪溪心裏一番思量後,瞬間冷靜了下來……


    “明人不做暗事,朱老板若是對我的酒樓有敵意,大可以直接跟我競爭,無需做那些小人行徑!”柳青芍眼神犀利道。


    “我不知道姑娘這些話究竟是什麽意思!”朱洪溪打算裝傻。


    “幾日前我們找到了那幾個去酒樓鬧事的混混!”柳青芍的話音剛落,朱洪溪的臉色就變了。


    其實,早在他們找上門時,朱洪溪心裏就有了預感。


    “姑娘,你休要信口胡說,我不認識你嘴裏所說的混混!”他一急之下,便急著撇清關係。


    殊不知他此時的做派,卻恰好證實了他心中有鬼。


    “我有沒有胡說,朱老板心裏清楚,我隻想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不過你們若是執意要在背地裏使絆子,休怪我不客氣!”柳青芍說完就帶著蕭寒隱徑自走了。


    其實,她本不想親自過來找朱洪溪的,畢竟她對外宣稱,自己隻是酒樓的管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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