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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西和潛入海底捕殺火魚的事情,引起了整個燕尾嶼小島的轟動,人們紛紛跑到阿七公家來看熱鬧。可是,看歸看,卻沒人肯出錢買。


    因為阿七公說:“這條魚值八萬。”


    燕尾嶼的陸地是由鬆軟的泥沙形成,承重能力差,就算是木質結構的平房都會下沉和偏斜。所以,房地產公司放棄開發,就無法吸引到富豪們的興趣。沒有宣傳,沒有投資,就憑光禿禿的沙灘和一點海產,遊客很少。


    春天,這裏的海產肉少,味道也不好,深秋開始,風大浪急,凍死個人。旅遊季從5月到9月份,僅有4個月。所以,本地居民並不富裕。誰吃飽撐的花8萬買一條魚?


    外地遊客,對金槍魚的興趣明顯遠超火魚,也不會買。


    這就尷尬了。


    有一夥遊客說:“我們出一千塊,幫我們殺了,燉了,怎麽樣?”


    趙西和想起了1929年的德國猶太人,寧可倒掉牛奶,也不降價。這是一種不在意人性的資本觀念。不過,在火魚這件事上,卻有可取之處。如果今天賤價處理,火魚的價值很難在升起來。


    所以,趙西和很強硬的說道:“這是我在海底、火山口拿命捕來的,八萬塊一個子不能少。如果嫌貴,我們就宰了自己吃。”


    “這條魚少說一百公斤,你們怎麽吃?”遊客不甘心。作為吃貨的華人,聽說火魚肉質鮮美,今天遇到了,不嚐一口,那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


    “做鹹魚幹。”趙西和齜牙一笑。


    “切!”遊客們有點惱火,連阿七公的果酒都不喝了,紛紛走人。


    天氣炎熱,就算用冰箱也很難保存。所以,趙西和決定殺了,醃起來,全家慢慢吃。


    “好吧。”阿七公隻能同意。說實話,老頭想賣了。


    自打老頭知道了趙西和做過規劃局特工後,打心裏怕他,凡事都找他商量,或者幹脆聽他的。久而久之,店夥計翻身做了主人。


    “咣咣咣……”


    趙西和掄著砍刀,模仿海大爺的手法,照著葫蘆畫瓢,把這條火魚給殺了。剁成了小山一樣的魚肉塊。阿七公和阿莉負責配料和醃製。醃了滿滿10個大木桶。醃製的差不多了,再拿到天陽底下曬幹。


    還別說,火魚的肉質的確鮮美,燉的時候,就放了點薑塊和花椒、大茴香。燉出來的魚肉,吃起來那叫一個美味。趙西和吃了一盆,都吃撐了。


    忙乎完,趙西和去村長家,給德科親王打電話,向他介紹火魚如何如何美味。德科親王一聽就明白了:“怎麽,想讓我幫你推廣麽?”


    “是啊。”


    “可以!先給我搞兩條來嚐嚐,確認一下。運輸不用你操心,你準備好,我派人去取。”


    “那你派人吧。”


    “sou!”


    德科親王的動作真快,第二天就派人來了。還帶來了一套組合式冰箱。高1.5米,長12米,把一頭大象宰了也能儲存進去。


    負責人名叫哈爾克·庫斯。長得特像美國總統特沒譜,隻是他沒頭發,禿頭就像打了鞋油一樣,在陽光下一片錚亮。這人很隨和,說起話來總是笑嗬嗬的。


    “這位是?”趙西和被他身後跟著的一個女孩吸引到了。


    一頭短碎發,濃眉柳葉眼,長臉尖下巴。如果把眼睛鼻子等零部件,單獨拉出來,不好看。經過巧妙組合後,產生了一種神奇的美感。她的身體更神奇,上身短,兩條腿特長,給人一種脖子以下全都是腿的錯覺。


    “這是盧娜小姐。”庫斯指著女孩介紹道。


    “你好,盧娜小姐。”趙西和和盧娜握了握手。心中一跳:軍人?


    盧娜的眼神犀利,表情冷漠,站在海風裏身體筆挺,給人一種釘在地上的感覺。她的右手的掌心、大拇指、食指、虎口,有一層厚厚的老繭。這是長期玩槍耍刀的人才會有的。這一起綜合起來,說明她至少是一名在部隊服過役的精銳特種兵。


    庫斯隻是來燕尾嶼拿兩條魚,能有什麽危險,至於派特種兵來保護麽?


    趙西和帶著庫斯、盧娜來到火神島,當著他們的麵,潛入滾熱的海底,耗費2小時,抓了3條火魚。這已經是極限了,再下去,五髒六腑都要被蒸熟了。


    “這麽深,這麽熱,你是怎麽做到的?”盧娜動容了,滿臉困惑的看著趙西和。


    “天生的。”趙西和隨嘴胡謅。


    殺了一條,來款待兩人,剩下的兩條他們用水上飛機給運走了。


    他們走了以後,趙西和每天都去海神島海域抓一條火魚,儲存在冰箱裏,來備貨。平時,幫著阿七公母女經營小店裏的生意,小日子平靜而祥和。


    很快,規劃局副局長賴德生給的一個月假期過去了。


    7月10日,一隊海岸警備兵來到小鎮上,包圍了阿七公小店。


    “你是杜賓?”


    “是我。”


    “你涉嫌參與了一場謀殺案,我等奉命前來抓你,帶走!”


    “哎哎哎……什麽情況?!”


    軍官根本不給趙西和說話的機會,一聲令下,士兵們撲上來按倒了趙西和。反剪雙臂,戴上手銬和腳鐐,用槍押著帶上了軍艦。


    臨走前,都沒來得及和阿七公父女說上一句話。


    由於戴著黑頭袋,趙西和不知道軍艦去了哪裏,也不知道下了軍艦後,坐車又去了哪裏。最後,被關在了一個所監獄中。監獄裏空蕩蕩的,覆蓋著一層灰塵,鐵窗上結著厚厚的蜘蛛網,好像很久不用,被廢棄了。目前,他是唯一一名囚犯。


    趙西和趴在門上,隔著一尺見方的鐵窗,衝警備兵喊話:“嘿,哥們,這是哪裏啊?”


    警備兵就像個聾子,沒任何反應。


    門外,並排站著8名全副武裝的警備士兵,還有3條軍犬。這麽大陣仗,卻隻為看守一名嫌疑犯。這規格也太離譜了吧?


    更過分的是,5平方米的監舍內,竟然安裝著4個可旋轉的攝像頭。也就是說,趙西和在裏麵的一舉一動,哪怕悄悄放個屁,都逃不過監控……這是要搞真人秀直播麽?


    老子既不是洪水猛獸,也不是卡門,隻是一個嫌疑犯,搞這麽大規格要幹什麽?!!


    搞這麽大陣仗,是怕我跑了?


    以此反推:你們憑什麽認為,普通看守看不住我呢?


    難道說,是規劃局……


    想到這裏,趙西和一陣好笑,幼稚!!


    接下來的10天裏,趙西和就像豬圈裏的一頭豬,到點吃飯,吃完飯就睡覺,唿嚕聲山響(裝蒜)。興趣來了,就在監舍裏練柔術、馭氣。總之,自打進來,不吵不鬧,天天養膘。


    10天過去了,還是沒人來提審自己。


    到底搞什麽鬼?!


    和我耗著?好啊,那就耗著吧。


    趙西和決定繼續養膘。


    第12天,趙西和吃早餐時,夾起一片肉正準備往嘴裏放,忽然發現這片肉不對勁,特硬,好像是塑料的。仔細一瞧,上麵還有一個字:逃。


    逃……


    趙西和心中一動。然後不露聲色的把肉丟進嘴裏,藏在牙後,裝模作樣嚼幾下。就放下碗筷,不吃了。


    這個監舍的牆壁是用石塊堆砌而成,25厘米厚。透氣的小窗,精鋼所造,隻有一尺見方。監舍的門更離譜,是那種30厘米大型金庫的不鏽鋼門,手雷都炸不開。這道門,自從自己進來,從來沒有打開過一次,每天的飯菜,都是從門上的小窗投送進來的。


    就算你有工具,在4個攝像頭的監視下,什麽都做不了。


    怎麽辦?!!


    攝像頭……嗯,那隻有搗亂,讓外麵的人進來。


    “啪”趙西和一腳把菜盆給踢翻了,衝門外喊:“外麵的聽著,你們送的飯菜都是狗屎,太難吃了。給老子重新做一份來!”


    外麵靜寂無聲,沒人搭理。


    “不理我是吧?”趙西和冷笑著,抄起飯盆,對著4個攝像頭就是一頓砸。


    可是,不鏽鋼盆都被砸癟了,攝像頭都紋絲不動,好像炮管一樣堅挺。


    “喲,什麽材料做的?這麽硬。”


    趙西和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然後把氣運送到手上,把不鏽鋼盆給撕了。撕成一條一條的。趁此機會,也試試這些天修煉的馭氣之術的“力術”,將內氣灌滿不鏽鋼條,當飛鏢投擲出去。


    “啪啪啪啪”,4個攝像頭上的內凹鏡頭,被不鏽鋼條給紮碎了。這樣一來,它們全變成了瞎子。


    “你們的攝像頭被老子弄瞎了。”趙西和衝門外壞笑。


    外麵依舊靜寂無聲。


    坐下來等了半天,沒人來敲門。


    難道還有針孔攝像頭?


    趙西和仔細觀察了一番,沒有發現其他的監控設施。


    不鳥我?


    行!


    “嘭嘭嘭嘭嘭”趙西和再次施展馭氣之術,氣灌雙拳,對著牆壁一陣猛砸。牆壁上的石頭被砸裂了,碎了,稀裏嘩啦掉下來,形成了一個直徑10厘米的窟窿。


    這恐怖的破壞力,堪比油錘破碎!!


    “嘭嘭嘭嘭嘭”再來一番。5分鍾後,牆壁上被掏出一個直徑40厘米的窟窿。透過窟窿往外看,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


    “孩子們,再見。”趙西和從牆窟窿裏鑽出了監舍。


    “嗚————”警報聲響了起來,高亢有力,震耳欲聾。


    在警備兵們從四麵八方聚集而來時,趙西和施展“雀術”,就像一隻雙腿裝了彈簧的飛貓,翻牆越脊,飛簷走壁,用時1分34秒,就逃離了偌大的監獄。


    “呯呯呯”一陣槍響。


    監獄外麵的荒地裏竟然隱藏著一群警備兵,手持清一色的m16步槍,衝著趙西和怒射著子彈。


    臥槽……


    “噗咚”一聲響,趙西和身中3槍,跌落在監獄大牆下的水溝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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