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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四位司主心平氣和的坐下議談此事。


    說是議談,其實自始至終北司主紀興舟都是一語不發,隻聽另外三位司主說著。而老頑固西司主宋淆首先就是說這件事處處都充滿了不對勁,畢竟是關乎到永安令主的大事,絕不可如此馬虎。


    楚寧板著臉說:“我父親和舅父都確認過了,宋王確是先主的親生骨肉無疑。”楚寧是楚衡老爺子的嫡長女,她所提到的舅父自然指的是楚夫人的族兄顧老先生。


    “那你是告訴我,先主在二十四年前故去後,還能生下一個二十一歲的兒子?”宋淆覺得這簡直是他聽過最荒謬的事情,最算他未曾成親生子至少也明白這些事情。


    “這個······”楚寧還想說什麽,但想了想發現宋淆說的好像也是真的。


    還是宣司主悠悠說道:“但是我們誰也不能否認,謝嵐的確就是永安令所承認的永安令主,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人。也許我們會錯,但是永安令不會錯。”


    於是他們都再次沉默了。


    “除非,二十一年前先主還活著,並生下了宋王。”許久之後終於紀興舟開口了。


    “這,紀師兄,這話可不能亂說吧?”楚寧露出複雜的神色,思量了一下就道。


    “沒錯,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胡言。”宋淆也為楚寧附和。


    宣司主望著紀興舟,畢竟她曾和他做過恩愛夫妻,雖然如今她戴上了這冰冷的麵具從此成為了永安暗衛東司主,但對這個曾經的夫君還很是熟悉。


    她才出言問:“紀師兄知道了什麽?”


    紀興舟愣了下,就露出高深莫測的神情:“師妹又知道什麽?”


    宣司主卻隻是搖搖頭,不說話。


    “你們這打的什麽啞謎?”宋淆看著他們二人奇怪的對話,問。


    “紀師兄的意思,是去王都看看。”宣司主說。


    即便紀興舟知道了什麽,恐怕也是和突然出現在王都的海一先生傅旻有關,等到她再去到王都尋到傅旻問明白緣由,也許串聯在一起也就真相大白了。


    議談後,紀興舟慢吞吞的滾動著輪椅出了門,宣司主也就跟在他後麵出去:“紀師兄,我比較疑惑,你見過傅旻了?”


    “自然。”紀興舟停下輪椅,淡淡道。


    “他說了什麽?”宣司主追問。


    “沒什麽,私事而已。”紀興舟垂著眸子說,他去與傅旻相見隻是因為儀嘉長公主,至於他和傅旻私下的交易,紀興舟自然而然也就隱下來。


    宣司主並沒有再追問的意思,隻是多提醒一句道:“但是不管怎麽樣,傅旻畢竟是傅斐之子,我們總歸還是小心為妙。”


    紀興舟隻是嗯了一聲,就滾著輪椅朝長廊那邊過去。


    ·


    宣錦歡和謝嵐一起出了院子,謝嵐就迫不及待地拉過宣錦歡的手問:“錦歡姑娘,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令主······”宣錦歡一開口,就被謝嵐再次打斷了:“你別叫我令主,我覺得心慌。”


    “那殿下。”宣錦歡才改口。


    “或者你喚我雲辭。”謝嵐試圖想要這樣做,但是被宣錦歡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殿下,這不合規矩。”


    謝嵐就似乎有些失落:“可是,你答應過與我做一世夫妻。”


    宣錦歡語愕了一下就道:“殿下記岔了,錦歡答應的是,來世再相識相知相伴。”


    聽宣錦歡這樣說,謝嵐覺得很難受:“那,你不喜歡我嗎?我是真心愛你的。”


    “殿下,真的不是這樣的。”宣錦歡連忙辯駁,猶豫的解釋道,“殿下是個好人,錦歡自然也是喜歡殿下的。隻是也如殿下曾經所說,就算我們相愛,其實也是注定沒有未來的;既然早已知道了結局,那又為何還要不死心地去撞上這牢籠枷鎖呢?殿下,忘掉這一切,想來應該對我們都好;殿下會娶一位出身高貴的女子為王妃,而錦歡也有自己的命運。”


    明白了宣錦歡的顧慮,謝嵐連忙道:“你相信我,隻要能夠與你在一起,我可以放棄一切,我隻要你。若如此,你可願意。”


    然而宣錦歡依然搖頭:“殿下,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失敗的女人是怎麽樣的嗎?就是會給男人拖後腿的女人。殿下應當是抱負遠大的人,而絕不能因為錦歡的存在而阻礙了殿下前進的腳步,否則錦歡萬死莫能贖罪。”


    見宣錦歡如此油鹽不進的樣子,謝嵐才真切的感受到了挫敗之感。


    “可你不是也喜歡我嗎?”謝嵐嚐試說道。


    “殿下,但是錦歡首先是永安暗衛。”宣錦歡無奈的說。


    謝嵐著急了,緊緊抱住了宣錦歡,生怕稍一鬆手宣錦歡就會從此消失了;宣錦歡愣了一下之後也摟了摟謝嵐,輕聲說道:“殿下,對不起。”


    謝嵐肩頭動了動,低聲與她說道:“錦歡姑娘,其實我從來不是一個理想遠大的人,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的一生很苟且,就這樣得過且過了二十多年。”


    他們二人說了一會兒話,不過也都沒有察覺到不遠處有兩抹影子隱入暮色中。


    看不出來,原來他們二人還有這種關係!


    朱菀青迴頭瞪了一眼顏淇,然後轉身飛快的走了;顏淇想了想也跟上了朱菀青離去。


    謝嵐取出永安令給宣錦歡看,他疑問的問:“我聽說,這個東西就是你跟我說過的永安令。但是,它為什麽會認我為主呢?”


    “永安令是聖物,所認之令主必然是先主的嗣子。”宣錦歡說。


    “所以我······”謝嵐覺得怪怪的。


    宣錦歡覺得現在其實什麽都不好說,於是在永安這邊就連謝嵐的身世都變成了一個謎。


    如此奇怪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


    謝嵐很是茫然的歎了一口氣,望著月下瑩瑩生輝的永安令出神,許久之後才說道:“可是,可是所有人都說我與我父皇長相相肖,我怎麽可能不是我父皇母後的兒子?”


    “殿下,你的父親必然是成紀帝,但你的母親是誰都就不一定了。”宣錦歡想起剛才她聽一位永安暗衛前輩說起的事情,才斟酌著問謝嵐,“殿下可否要知道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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