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鬆陡然間變得囂張起來。


    剛剛他被雲杉的那些毒物,嚇得魂飛魄散,褲子都尿了。


    現在看到雲杉的藥箱沒帶在身上,毒物也都沒有帶過來,他登時就變得囂張,心裏也是底氣十足。


    “哼,死胖子,現在你沒有那些毒物在身上,你覺得老子我還會怕你嗎。”


    “剛剛你害的我那麽狼狽,別以為我會善罷甘休。”


    劉鬆看著雲杉,聲音冰冷的說道,話語間盡是威脅的意味。


    “嗬嗬!”


    雲杉嗬嗬一笑,滿臉不屑。


    “劉鬆你想要做什麽,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敢對雲神醫動手的話,休怪我和你撕破臉皮,不死不休。”


    李牧挺身而出。


    雲杉可是他的救命恩人,現在劉鬆企圖對他的救命恩人動手,這就是在瘋狂的在抽李牧的臉,李牧可不會坐以待斃。


    “我警告你,我的命都是雲神醫救得。”


    “你動他一根毫毛,就是跟我李牧為敵。”


    他寒聲說著。


    “嗬嗬,李牧我還在乎和你為敵嗎?”


    劉鬆卻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和李牧乃是多年的死對頭,兩人關係本就極其惡劣,完全就是水火不相容的關係。


    所以說!


    現在李牧說撕破臉皮,根本就不會讓他在意,更不會讓他當成是一碼事。


    他就滿臉冷笑的看著李牧,聲音寡淡的說道:“李牧,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的話我連你一塊收拾,正好這次你的病,閻王爺沒要你的命,就讓我來把你的命收掉。”


    說這話的時候,劉鬆眼裏的殺機,乃是貨真價實的。


    顯然多年的敵對關係,早已經讓他對李牧動了那般心思。


    李牧拳頭死死的攥著。


    “哎!”


    便在氣氛劍拔弩張,極其凝重的時候,葉天傾忽然歎息一聲。


    嗯?


    他的這一聲歎息,登時吸引過去所有的注意力。


    “哼,你這個狗東西在哪裏歎什麽氣?”


    劉鬆並不認識楚天策,也不知道楚天策的能量有多大,他看著楚天策就是一聲低喝。


    “狗東西?”


    楚天策聽到這般稱謂,嘴角勾起冷笑,旋即眼神微涼的開口說道:“劉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今天非要和我們為敵是吧?”


    “嗬嗬,和你們為敵?”


    “狗東西,你算是什麽玩意啊,就你也有資格和我做敵人?”


    “老子不屑於和你們為敵,我今天就隻是單純的想要欺負你們,把你們踩在腳底下罷了。”


    劉鬆傲然囂張的說道。


    “好,想把我們踩在腳底下是吧。”


    “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楚天策低聲說道:“這樣,既然咱們已經對上了,那也就別想著化幹戈為玉帛,更別想息事寧人了,與其那樣倒不如狠狠的鬥上一場。”


    說到這裏楚天策的眼睛裏麵,閃過一抹陰謀的神光。


    話音剛落,他隻是停頓半秒,便是繼續說道。


    “你不打算放過我們,而我們也看你不順眼,咱們也都別壓著火了,就直接玩點狠的,狠狠的賭一把……你敢不敢?”


    賭一把?


    狠狠的賭一把?


    劉鬆:“???”


    他沒想到楚天策話鋒一轉,竟然說要賭一把,這讓他大腦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什麽意思?”


    他下意識問道。


    “很簡單啊,我覺得如果咱們動起手來的話,你的保鏢和李總的保鏢打作一團,那隻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兩敗俱傷後,你們誰也占不到便宜,那樣豈不是很無趣。”


    “所以,與其兩敗俱傷,倒不如找一個能不動手,就分出勝負的方法。”


    楚天策淡淡的說道,說話間抬手指向馬圈裏的這些賽馬,笑著開口:“這裏不是賽馬場嗎,那咱們就以賽馬論輸贏如何?”


    “你要跟我賭馬?”劉鬆皺眉喝道。


    “沒錯,就是賭馬。”


    楚天策點頭說道:“但不隻是簡單的賭馬,而是要添加一個彩頭,也就是賭注……而這個賭注也要定的刺激一點,數額大一點,你敢嗎?”


    聽到楚天策這麽說。


    劉鬆的眼裏放射出亮光,他整個人都顯得興奮起來。


    “敢,我有何不敢。”


    他想都不想,直接迴答:“要賭馬是吧,要裏彩頭是吧,好……那今天咱們就玩個狠的,賭注一個億你敢嗎?”


    他直接反客為主,提出一個億作為賭注。


    然而!


    他話音剛落,葉天傾就不屑的嘲笑起來。


    “一個億?”


    “劉鬆,你是打發要飯的嗎?”


    “我都說要玩的狠一點,結果你就玩一個億?怎麽……你是沒錢了,破產了嗎?玩的這麽小?”


    他語氣滿是鄙夷,連續就是幾個反問。


    一個億的賭注,嫌小?


    劉鬆沒想到,這般彩頭竟然都遭到嫌棄,他憤然的看著楚天策。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楚天策就當先道:“十個億,彩頭最低也要玩十個億才有意思,低於十個億的話,那就不好玩了。”


    十個億?


    劉鬆瞳孔猛地收縮起來。


    鬆柏紅酒,全部市值也就勉強一百五十億罷了。


    而且還不是他自己全額持股,他隻不過持股百分之五十一。


    也就是說!


    他全部身價,也就七十五億左右。


    但這七十五還是市值,並不是他手裏就有七十五億的存款。


    若說其存款和他能動用的流動資金,那滿打滿算也就正好是十個億左右。


    現在楚天策不開口則以,一開口便是語出驚人,直接要定下十個億的彩頭,這讓他瞬間便愣在原地,一時間不敢答應。


    “嗬嗬,我說姓劉的……你特麽的剛剛不是挺能嘚瑟的嗎。”


    “現在,怎麽聽到彩頭要定十個億後,就嚇得變成縮頭烏龜,不敢言語了啊?”


    “垃圾,真是垃圾。”


    “胖爺鄙視你,你特麽的就是個垃圾,縮頭烏龜。”


    雲杉看著不敢答應的劉鬆,當即便是鄙視起來,並且豎起一根中指。


    “嗬嗬,垃圾,的確垃圾。”


    楚天策也緊隨其後的出聲嘲諷,同樣對著劉鬆豎起一根中指。


    挑釁,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同時,這也是赤果果的羞辱。


    他們兩個人的話語,以及那豎起的中指,就是兩記耳光狠狠的抽在劉鬆的臉上,打得他顏麵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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