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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吃冰淇淋。”許慕染嘟囔著,抓著司霖夜的手來迴擺動著。


    司霖夜的身子跟著手被迫晃了晃,無奈又溫柔地安慰說,“等孩子生下來,月子過了,就給你吃冰激淩。”


    不管怎麽樣,現在這個時候吃涼的,司霖夜總覺得不太保險。


    可是許慕染卻很執著,她就是很想要吃冰激淩。


    “拜托拜托,我就吃一口,剩下的給你也行,好不好嘛?”


    許慕染抓著司霖夜的手,拚命地撒嬌著,為了飼養自己此時此刻的願望,她願意不要麵子地求司霖夜。


    司霖夜輕歎了一口氣,既然許慕染都這麽說了,他又怎麽能拒絕呢。


    “好吧。”司霖夜站了起來,“那我現在去買,你在這等我。”


    許慕染滿意地看著司霖夜,乖巧地點點頭,目送著他離開。“快去快迴噢。”


    司霖夜剛走到了門口,手握上了門把,許慕染突然覺得發涼。


    “啊……”許慕染捂住了自己隆起的小腹,不自禁地驚唿了一聲。


    憑她的經驗來說,這是羊水破了,才會有這樣的感覺的。


    而羊水破了,則意味著……


    “等等!等等!”許慕染連忙叫住了司霖夜,“你別去了,我羊水破了……”


    “什麽?”剛剛踏出了病房的司霖夜又急急忙忙地迴來了,看著許慕染緊張地抓住了床單,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


    司霖夜叫來了醫生,把許慕染送去了待產室。


    許慕染咬緊了下唇,這個時候最疼了,盡管生過孩子了,她還是一直這麽覺得。


    司霖夜一直守在許慕染的身邊,握著她的手,給她鼓勵。


    “沒事的,我們會和以前一樣,一起抗過去的。”


    “你說得好聽,生孩子有多疼,你又不知道。”許慕染閉上了眼睛,不顧一切地抓住了司霖夜的手指。


    司霖夜的手指被抓得發疼,可是他什麽也沒說,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知道,現在許慕染忍受著比這疼千倍百倍的疼痛,而自己沒有辦法為她分擔。


    司霖夜現在能做的也隻有陪著她了。


    “好吧,下輩子我給你生孩子?”司霖夜妥協說,一副委屈的樣子,把許慕染逗笑了。


    許慕染拍了拍他的手,唇色發白,可是卻笑得很甜蜜,“那好吧,下輩子你生,我不生了。”


    “不止下輩子,以後生生世世都不讓你生孩子了。”司霖夜輕鬆了一口氣,摸了摸滿頭大汗的許慕染的臉。


    他很是心疼,卻又無可奈何,暗中決定以後都不生了。


    孩子哪有許慕染重要啊。


    好不容易開了十指,許慕染被送進了生產室。


    “好疼啊……”許慕染麵目都扭曲了,汗水浸濕了她的頭發。


    司霖夜抿著唇,點點頭,允諾許慕染,“等你坐月子以後,我陪你去看電影,吃冰激淩。”


    看著許慕染疼痛的樣子,司霖夜心裏更加不好受,隻能笨拙地說著話。


    許慕染就算想笑也笑不出來了,完全聽不進去司霖夜說的話,隻是喊著疼。


    “我在這陪著你呢,無論再困難,你都不要害怕。”司霖夜無助地說著,隻希望能快點結束。


    醫生突然拍了拍司霖夜的肩膀,把他叫了出去。


    “我很快就迴來,你不要害怕,我就在門口。”


    司霖夜見醫生的表情不對勁,跟許慕染解釋了一句,便陰著臉出去了。


    “醫生,怎麽了?”司霖夜很是緊張,這種時候把他叫出來,實在讓他冷靜不下來啊。


    醫生摘下了口罩,麵色凝重地告訴司霖夜,“夫人有大出血的情況,恐怕情況不太好。”


    “什麽?大出血……”司霖夜愣了愣,他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才行。


    原來許慕染那麽疼,那麽虛弱!


    管理著一個大公司的司霖夜從來沒有這麽驚慌失措過,在家庭麵前,他似乎永遠都隻是一個新手。


    “那該怎麽辦?”司霖夜憑著自己一貫的冷靜,略顯緊張地問道。


    “到時候有可能,可能隻能保一個了。”醫生有些愧疚地說,宣布這樣的情況,她需要太大的心理準備了。


    瞬時間,好像有一道晴天霹靂打中了司霖夜,他扶著牆,深唿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保大,無論如何,保大。”司霖夜隻猶豫了片刻,他知道許慕染一定想要保孩子。


    但是司霖夜必須保住許慕染,在他心裏的排序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醫生點點頭,明白了司霖夜的意思。


    “隻是,還不一定能夠保住一個,情況很不妙。”醫生一句話把司霖夜又打迴了地獄。


    “這是什麽意思?”司霖夜皺著眉頭,反問道,“怎麽會生一個孩子,然後兩個都沒了?”


    醫生搖搖頭,麵帶遺憾地解釋說,“不知道為什麽,夫人的身體好像很奇怪,這是不正常的現象。”


    司霖夜捶了錘牆壁,冷冷道,“我知道了,您先進去吧。”


    等到醫生進去生產室了,司霖夜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給陳雲深。


    盡管陳雲深對婦產不精通,可畢竟照顧了許慕染這麽久,司霖夜覺得總是有用處的。


    醫生所說的奇怪,一定要想辦法解決了。


    “無論是誰,都別想奪走我的小染。”司霖夜深吸了一口氣,打了另一通電話。


    司霖夜叫來了陳雲深和婦產科所有的醫生,要求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許慕染,不惜一切代價。


    “為什麽會這樣?”陳雲深看著情況,也覺得很奇怪,許慕染一直以來都很正常,不可能會難產的。


    司霖夜焦慮地在走廊踱步,不時看看手表,又看看生產室的門,無奈地歎著氣。


    “哇啊,哇啊……”不知道等了多久,司霖夜聽見了裏麵傳來的嬰兒的哭聲。


    這一聲哭聲把司霖夜從深淵中拉了迴來,他如夢初醒地抬起頭。


    “恭喜,母子平安。”最先走出來的不是醫生,而是陳雲深。


    司霖夜看著陳雲深,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般地信任過陳雲深。


    “謝謝你。”司霖夜拍了拍陳雲深的肩膀,自己便走進了生產室裏。


    “你怎麽樣?”司霖夜靠在許慕染的床邊,柔聲問道。


    許慕染說不出話來,隻是看著司霖夜,眼神疲憊,卻帶著幸福。


    司霖夜眼眶濕潤,握緊了許慕染的手,聲線幾近顫抖,“辛苦你了,對不起。”


    許慕染勾了勾嘴角,終於緩了一些,掙紮了一下,語氣虛弱地說道,“是個男孩對吧,你們都喜歡女孩,可是也不許欺負他噢。”


    司霖夜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一時間自責和感動雜糅在了一起,他隻能點點頭,心想許慕染怎麽還能開玩笑呢。


    許慕染在病房休息,陳雲深把司霖夜叫走了。


    “怎麽樣,查出原因了嗎?”司霖夜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別的因素在影響著的。


    不可能一直檢查健康,卻偏偏難產了,最近發生的事情讓他不得不多心。


    陳雲深點點頭,麵色凝重,他指了指桌上的報告。


    “從她的血液裏提取出來的成分裏,有毒素,正是這個才導致大出血的。”


    司霖夜看著報告,雖然他看不懂,可是他能想到的隻有一種可能性了。


    一定就是李修文幹的!


    “可惡,當初就不該讓他有機可乘。”司霖夜憤憤地把手拍在了報告上麵。


    陳雲深揚了揚眉頭,似乎對此毫不意外,司霖夜的確會很憤怒,隻是和他無關了。


    他穿著白大褂,幹練地收起了自己的東西,冷靜地說道,


    “你要照顧好她,而不是事後才後悔。”


    司霖夜盡管不喜歡陳雲深的語氣,可還是點點頭,這一次他說得對。


    除了感謝,司霖夜也沒有其他的可以和陳雲深多說的了。這一次多虧了他,許慕染和孩子才能平安的。


    “若不是我們幾個人的努力,好不容易才保住了他們母子的,否則,你也隻有後悔的機會了。”陳雲深點點頭,便離開了。


    司霖夜看著報告,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必須要盡快把李修文的背後勢力解決了才行,不能再給他苟活的機會了。


    “怎麽樣啊,雲深找你做什麽?”許慕染正坐著給孩子看名字,漫不經心地問剛迴來的司霖夜。


    司霖夜笑了笑,隻要看著這副場景,他什麽壞心情都沒有了。


    “沒什麽,不過是一些照顧你的事宜罷了。”司霖夜把許慕染的發絲撩到了耳後,溫柔地迴答。


    許慕染點點頭,也沒多疑,她也想不到陳雲深還能說什麽。


    “你看看,叫這個名字怎麽樣?”許慕染指了指自己的新華字典,欣喜地問司霖夜。


    司霖夜湊了過去,故作嫌棄地說道,“什麽啊,男孩子的名字,不必問我了。”


    許慕染笑著打了司霖夜一下,要他正經一些。


    司霖夜擋著許慕染打來的手,一邊敷衍著說,“好好好,我看看,我看看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嘛。”許慕染心滿意足地撅起了嘴巴,催促他快一點。


    為了守護住這樣安靜的日子,司霖夜知道自己必須要更加努力才行了。


    今後需要他守護的又多了一個,這還真是一個甜蜜的負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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