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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醫生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跟許慕染打了一聲招唿。
許慕染掙紮了一下，可是完全沒有效果，隻能憤憤地看著醫生。
“你們對司霖夜做了什麽？他在哪？”
如果他們沒有對司霖夜做什麽的話，怎麽可能會有人能這樣對許慕染？
她有些擔心，司霖夜該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吧？還有自己的孩子，會不會有什麽安危。
最為重要的是，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麽？
許慕染又掙紮了一下，手腕處被勒出了紅印，她無助地歎了一口氣。
“老婆。”
就在許慕染剛想要放棄掙紮的時候，司霖夜就走了進來了。
許慕染更加疑惑了，司霖夜沒事？還知道自己被綁起來了？這是怎麽迴事？
“為什麽？這是什麽情況？”許慕染愣住了，看著司霖夜坐在自己旁邊。
“嗯……你聽我解釋一下吧。”司霖夜輕歎了一口氣，先鬆開了許慕染。
“你的手都發紅了，都怪我。”司霖夜看著許慕染的手腕，心疼地說道。
“沒什麽，是我自己掙紮，才會這樣的。”許慕染搖搖頭，表示無所謂。
可是司霖夜還是有些自責，如果自己能找到能看出問題的醫生就好了，就不必這樣委屈許慕染了。
“你還是快點告訴我，這是怎麽迴事吧。”許慕染比較在意這一點。
司霖夜告訴許慕染，“你昨天晚上突然說自己很疼，我又叫不醒你，然後我看你突然開始傷害自己，我就叫醫生了。害怕你繼續傷害自己，所以才把你束縛起來的。”
許慕染先是愣了愣，然後木納地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你沒有什麽想要和我解釋的嗎？”司霖夜皺了皺眉頭，顯然是知道了一些什麽。
許慕染眼神躲閃著，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司霖夜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無法對他撒謊，可是，她同時也不想說。
“沒有什麽是不可以告訴我的，你知道的。”司霖夜溫柔地撫摸著許慕染的手，輕聲說道。
“沒什麽，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隻是覺得身上很疼而已。”許慕染輕輕地搖搖頭，解釋說。
這也不是謊言，她的確不知道為什麽。
“我去看了當天的監控了，那天你暈倒的地方。”司霖夜突然平淡地說了一句，沒什麽語氣，隻是在陳述事實。
許慕染抓緊了被子，咬緊了下唇，猶豫了片刻，才終於鬆開了手。
“好吧。那一天，我撞到了李修文，而且，感覺他在我的手上注射了什麽……”
司霖夜聞言，突然生氣起來。
“果然是他做了手腳？我絕對不會原諒他的，這個該死的家夥。”
司霖夜臉都黑了，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李修文。
“隻是，他究竟做了什麽？”許慕染安撫著司霖夜，問了一個自己在意的問題。
司霖夜抱緊了許慕染，生怕許慕染突然就離開了自己。
“你做什麽，該不會是什麽絕症吧？”許慕染輕聲笑了笑，拍著司霖夜的後背。
“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再次傷害你了。”
司霖夜覺得自己很沒用，連這樣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現，讓許慕染獨自一人保守著這個秘密。
“爸爸，媽媽。”亦天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了，趴到了許慕染的床頭，奶聲奶氣地叫道。
“你怎麽來了？”許慕染很是開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地笑了笑。
“當然是來看你啊。”亦天笑嘻嘻地點點頭，從司霖夜手裏搶過了許慕染的手。
“你別傷到你媽媽了。”司霖夜癟癟嘴，有些吃醋的意味。
許慕染卻是推了推司霖夜，嗔怪了一聲，繼續看著亦天，“你不要管他說的話，你怎麽會傷到我呢。”
“不過，得讓亦天去別的地方住一段時間了。”司霖夜說著，亦天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氣得打他。
“你想得美，我要和媽媽在一起。”
沒想到的是，許慕染居然沉默了，許久後，點點頭，“對，得讓亦天去別的地方住一段時間。”
亦天愣住了，“媽媽，難道你們不要我了？”
“不是，亦天。媽媽病了，可能會傷害到你的。”許慕染無奈地看著他，解釋說。
“媽媽，你這是怎麽了？”亦天癟癟嘴，很是擔憂地看著許慕染，眼睛紅了起來，就要流下眼淚。
許慕染連忙安慰說，“沒事啦，隻是一點小問題而已，你不用擔心我。”
“嗯，你隻要乖乖聽話就好了，別讓媽媽操心噢。”司霖夜附和道。
“對啊，小亦天不用擔心我。”許慕染笑得溫柔，就好像自己真的沒事一樣。
在孩子麵前，就是許慕染都變得這樣的強大，司霖夜很是感慨。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好吧……”亦天很聽話，知道這是為了他好，為了不讓許慕染操心，他不再拒絕。
“那就把亦天送到寄宿學校去吧，這樣最好。”司霖夜提議道。
亦天和許慕染都點點頭，這是個好主意。
“今天晚上，我們還是分房睡吧，我怕我會傷害到你。”
送走了亦天，許慕染看著自己撓破了的手臂，不禁擔憂起來，便提議說。
萬一今天晚上許慕染又發生了一樣的事情，司霖夜被許慕染誤傷了就不好了。
畢竟司霖夜自己的傷口都沒有完全痊愈，很容易被許慕染傷到的。
“別說這樣的話。”司霖夜有些溫怒，他不希望許慕染覺得自己是個累贅。
許慕染知道司霖夜這樣會生氣，於是便不再提起，開始給他上藥。
司霖夜的傷口因為昨天晚上，又裂開了，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看起來很是猙獰可怖。
許慕染心疼地看著，動作很是輕柔，生怕弄疼了司霖夜。
“都是我的錯……”許慕染忍不住紅了眼眶，喃喃地說著。
司霖夜輕笑了一聲，“傻瓜，你在想什麽呢，你又沒做錯什麽，錯的人不是你。”
他的聲音輕柔，帶著些許的沙啞，安撫著許慕染。
“我很害怕，很害怕如果我又發病了，會不會傷害到你。”許慕染眼淚滑落，放下了手中的棉簽，輕聲哽咽起來。
司霖夜抱住了許慕染，輕聲安慰著她，“沒事的，你別害怕，有我在，你有什麽可以害怕的。”
許慕染搖搖頭，“就是因為我，你才會受傷的，都是因為我……”
司霖夜吻了吻許慕染的臉，吻掉了她的眼淚，柔情地看著她。
“別害怕，無論怎麽樣，我都會陪著你的。”
再呆在醫院也是無濟於事，司霖夜帶著許慕染出院迴家了，他請來了最好的精神科醫生，給許慕染看病。
描述完當時的情況，醫生皺了皺眉頭，沉思了片刻，便說道。
“這或許是被注射了某種毒藥，類似於一氧化二氮一樣的東西。”
“一氧化二氮？”許慕染愣了愣，這不就是俗稱笑氣的東西嗎？
“嗯，不過你的情況應該不是，隻是我猜想功能應該是差不多的。某些致幻的毒藥，所以你的疼痛應該隻是幻覺，酸疼隻是因為你的掙紮。”
醫生拿出了本子，一邊記錄一邊說道，“現在隻有兩種辦法，靠自己的意誌力，或者注射另一種毒藥。”
聽罷，司霖夜著急起來，“另一種毒藥？”
“對，以毒攻毒，隻是另一種毒藥也有危害，如果把握不好，對病人的影響很大。尤其是您還是一位孕婦。”
“不要，不要以毒攻毒，這樣對我的孩子不好。”許慕染堅定地拒絕了，會危害到她的孩子的事情，她絕對不要做。
“隻是如果你不治療，你也有可能會傷害你的孩子。”醫生說著，平靜地看著許慕染。
許慕染咬緊了下唇，說不出話來了。
“我現在把情況跟你說清楚吧。如果你無法靠自己的意誌力控製住你自己，你極有可能會自殘，你的孩子當然不會安全。隻是以毒攻毒，會讓你上癮，此後都必須服用這種毒藥。”
司霖夜生氣地看著醫生，“你這算什麽？我要你來治療，你就是給出這樣左右都是傷害的方法嗎？”
醫生沉默不語，這的確就是唯一的辦法，他也沒有注意。
許慕染攔住了司霖夜，“別這樣，醫生已經盡力了。”
司霖夜這才稍稍平靜下來，可是他很擔心許慕染，無論是傷害孩子還是傷害許慕染，他都不願意。
“醫生，我選擇意誌力控製，你能不能告訴我具體的方法？”
許慕染說道，司霖夜心疼地看著她，握緊了她的手。
許慕染輕輕地勾起了嘴角，隻是她內心很是害怕，還有對未來的恐懼。
“如果，我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怎麽辦？”許慕染問，同時握緊了司霖夜的手。
司霖夜攬過了她的肩膀，“沒事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陪你一起勇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祝福你們吧。”醫生輕歎了一口氣，拿出了資料，給許慕染講了如何有效地控製住自己。
許慕染一直木納地點點頭，又很緊張，生怕自己記不住，自己控製不了。
“大概就是這些了，祝福你早日康複吧。”醫生略帶些憐憫地看著許慕染，宣布道。
許慕染精神有些恍惚，直到醫生說完，她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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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醫生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跟許慕染打了一聲招唿。
許慕染掙紮了一下，可是完全沒有效果，隻能憤憤地看著醫生。
“你們對司霖夜做了什麽？他在哪？”
如果他們沒有對司霖夜做什麽的話，怎麽可能會有人能這樣對許慕染？
她有些擔心，司霖夜該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吧？還有自己的孩子，會不會有什麽安危。
最為重要的是，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麽？
許慕染又掙紮了一下，手腕處被勒出了紅印，她無助地歎了一口氣。
“老婆。”
就在許慕染剛想要放棄掙紮的時候，司霖夜就走了進來了。
許慕染更加疑惑了，司霖夜沒事？還知道自己被綁起來了？這是怎麽迴事？
“為什麽？這是什麽情況？”許慕染愣住了，看著司霖夜坐在自己旁邊。
“嗯……你聽我解釋一下吧。”司霖夜輕歎了一口氣，先鬆開了許慕染。
“你的手都發紅了，都怪我。”司霖夜看著許慕染的手腕，心疼地說道。
“沒什麽，是我自己掙紮，才會這樣的。”許慕染搖搖頭，表示無所謂。
可是司霖夜還是有些自責，如果自己能找到能看出問題的醫生就好了，就不必這樣委屈許慕染了。
“你還是快點告訴我，這是怎麽迴事吧。”許慕染比較在意這一點。
司霖夜告訴許慕染，“你昨天晚上突然說自己很疼，我又叫不醒你，然後我看你突然開始傷害自己，我就叫醫生了。害怕你繼續傷害自己，所以才把你束縛起來的。”
許慕染先是愣了愣，然後木納地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你沒有什麽想要和我解釋的嗎？”司霖夜皺了皺眉頭，顯然是知道了一些什麽。
許慕染眼神躲閃著，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司霖夜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無法對他撒謊，可是，她同時也不想說。
“沒有什麽是不可以告訴我的，你知道的。”司霖夜溫柔地撫摸著許慕染的手，輕聲說道。
“沒什麽，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隻是覺得身上很疼而已。”許慕染輕輕地搖搖頭，解釋說。
這也不是謊言，她的確不知道為什麽。
“我去看了當天的監控了，那天你暈倒的地方。”司霖夜突然平淡地說了一句，沒什麽語氣，隻是在陳述事實。
許慕染抓緊了被子，咬緊了下唇，猶豫了片刻，才終於鬆開了手。
“好吧。那一天，我撞到了李修文，而且，感覺他在我的手上注射了什麽……”
司霖夜聞言，突然生氣起來。
“果然是他做了手腳？我絕對不會原諒他的，這個該死的家夥。”
司霖夜臉都黑了，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李修文。
“隻是，他究竟做了什麽？”許慕染安撫著司霖夜，問了一個自己在意的問題。
司霖夜抱緊了許慕染，生怕許慕染突然就離開了自己。
“你做什麽，該不會是什麽絕症吧？”許慕染輕聲笑了笑，拍著司霖夜的後背。
“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再次傷害你了。”
司霖夜覺得自己很沒用，連這樣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現，讓許慕染獨自一人保守著這個秘密。
“爸爸，媽媽。”亦天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了，趴到了許慕染的床頭，奶聲奶氣地叫道。
“你怎麽來了？”許慕染很是開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地笑了笑。
“當然是來看你啊。”亦天笑嘻嘻地點點頭，從司霖夜手裏搶過了許慕染的手。
“你別傷到你媽媽了。”司霖夜癟癟嘴，有些吃醋的意味。
許慕染卻是推了推司霖夜，嗔怪了一聲，繼續看著亦天，“你不要管他說的話，你怎麽會傷到我呢。”
“不過，得讓亦天去別的地方住一段時間了。”司霖夜說著，亦天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氣得打他。
“你想得美，我要和媽媽在一起。”
沒想到的是，許慕染居然沉默了，許久後，點點頭，“對，得讓亦天去別的地方住一段時間。”
亦天愣住了，“媽媽，難道你們不要我了？”
“不是，亦天。媽媽病了，可能會傷害到你的。”許慕染無奈地看著他，解釋說。
“媽媽，你這是怎麽了？”亦天癟癟嘴，很是擔憂地看著許慕染，眼睛紅了起來，就要流下眼淚。
許慕染連忙安慰說，“沒事啦，隻是一點小問題而已，你不用擔心我。”
“嗯，你隻要乖乖聽話就好了，別讓媽媽操心噢。”司霖夜附和道。
“對啊，小亦天不用擔心我。”許慕染笑得溫柔，就好像自己真的沒事一樣。
在孩子麵前，就是許慕染都變得這樣的強大，司霖夜很是感慨。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好吧……”亦天很聽話，知道這是為了他好，為了不讓許慕染操心，他不再拒絕。
“那就把亦天送到寄宿學校去吧，這樣最好。”司霖夜提議道。
亦天和許慕染都點點頭，這是個好主意。
“今天晚上，我們還是分房睡吧，我怕我會傷害到你。”
送走了亦天，許慕染看著自己撓破了的手臂，不禁擔憂起來，便提議說。
萬一今天晚上許慕染又發生了一樣的事情，司霖夜被許慕染誤傷了就不好了。
畢竟司霖夜自己的傷口都沒有完全痊愈，很容易被許慕染傷到的。
“別說這樣的話。”司霖夜有些溫怒，他不希望許慕染覺得自己是個累贅。
許慕染知道司霖夜這樣會生氣，於是便不再提起，開始給他上藥。
司霖夜的傷口因為昨天晚上，又裂開了，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看起來很是猙獰可怖。
許慕染心疼地看著，動作很是輕柔，生怕弄疼了司霖夜。
“都是我的錯……”許慕染忍不住紅了眼眶，喃喃地說著。
司霖夜輕笑了一聲，“傻瓜，你在想什麽呢，你又沒做錯什麽，錯的人不是你。”
他的聲音輕柔，帶著些許的沙啞，安撫著許慕染。
“我很害怕，很害怕如果我又發病了，會不會傷害到你。”許慕染眼淚滑落，放下了手中的棉簽，輕聲哽咽起來。
司霖夜抱住了許慕染，輕聲安慰著她，“沒事的，你別害怕，有我在，你有什麽可以害怕的。”
許慕染搖搖頭，“就是因為我，你才會受傷的，都是因為我……”
司霖夜吻了吻許慕染的臉，吻掉了她的眼淚，柔情地看著她。
“別害怕，無論怎麽樣，我都會陪著你的。”
再呆在醫院也是無濟於事，司霖夜帶著許慕染出院迴家了，他請來了最好的精神科醫生，給許慕染看病。
描述完當時的情況，醫生皺了皺眉頭，沉思了片刻，便說道。
“這或許是被注射了某種毒藥，類似於一氧化二氮一樣的東西。”
“一氧化二氮？”許慕染愣了愣，這不就是俗稱笑氣的東西嗎？
“嗯，不過你的情況應該不是，隻是我猜想功能應該是差不多的。某些致幻的毒藥，所以你的疼痛應該隻是幻覺，酸疼隻是因為你的掙紮。”
醫生拿出了本子，一邊記錄一邊說道，“現在隻有兩種辦法，靠自己的意誌力，或者注射另一種毒藥。”
聽罷，司霖夜著急起來，“另一種毒藥？”
“對，以毒攻毒，隻是另一種毒藥也有危害，如果把握不好，對病人的影響很大。尤其是您還是一位孕婦。”
“不要，不要以毒攻毒，這樣對我的孩子不好。”許慕染堅定地拒絕了，會危害到她的孩子的事情，她絕對不要做。
“隻是如果你不治療，你也有可能會傷害你的孩子。”醫生說著，平靜地看著許慕染。
許慕染咬緊了下唇，說不出話來了。
“我現在把情況跟你說清楚吧。如果你無法靠自己的意誌力控製住你自己，你極有可能會自殘，你的孩子當然不會安全。隻是以毒攻毒，會讓你上癮，此後都必須服用這種毒藥。”
司霖夜生氣地看著醫生，“你這算什麽？我要你來治療，你就是給出這樣左右都是傷害的方法嗎？”
醫生沉默不語，這的確就是唯一的辦法，他也沒有注意。
許慕染攔住了司霖夜，“別這樣，醫生已經盡力了。”
司霖夜這才稍稍平靜下來，可是他很擔心許慕染，無論是傷害孩子還是傷害許慕染，他都不願意。
“醫生，我選擇意誌力控製，你能不能告訴我具體的方法？”
許慕染說道，司霖夜心疼地看著她，握緊了她的手。
許慕染輕輕地勾起了嘴角，隻是她內心很是害怕，還有對未來的恐懼。
“如果，我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怎麽辦？”許慕染問，同時握緊了司霖夜的手。
司霖夜攬過了她的肩膀，“沒事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陪你一起勇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祝福你們吧。”醫生輕歎了一口氣，拿出了資料，給許慕染講了如何有效地控製住自己。
許慕染一直木納地點點頭，又很緊張，生怕自己記不住，自己控製不了。
“大概就是這些了，祝福你早日康複吧。”醫生略帶些憐憫地看著許慕染，宣布道。
許慕染精神有些恍惚，直到醫生說完，她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