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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天安德烈一直陪著她,休息之餘,還帶她去了這個國家的許多地方遊玩。


    這個小國家的人基本都有屬於自己的農場,安德烈和她就像兩個小孩似的玩遍了各處。


    晚上躺在床上,她覺得心情好多了,也是時候該離開了,畢竟一直逃避也不是辦法,她也是時候該迴去麵對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在餐桌上她和安德烈提了一下,沒想到安德烈聽了以後一下子變了臉色。


    “現在還不行,我在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他臉上本來的笑容在聽到許慕染要走的時候一下子僵住,立馬拒絕了她的請求。


    “那要什麽時候?”她並沒有注意到安德烈的神色變化,繼續急切地問道。


    “不知道。”他直接放下刀叉,離開了餐廳,然後走出大門。


    他生氣了?可是他為什麽突然這樣?難道他不想讓她迴去?可是他又為什麽不讓她迴去?


    看著安德烈離開的地方,許慕染還呆呆坐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現在這樣的反應完全不在她意料之內,沒想到這幾天看起來一直很溫柔的安德烈會在聽到她想走的時候一下子變得奇怪。


    她隨意扒拉了幾口飯,也吃不下去了,拉開凳子迴了自己的房間。


    看現在這樣的情況,她是早已經決定要迴國去,隻是沒料到安德烈的反應,那應該怎麽辦呢?


    不行,如果安德烈不帶她迴去,她就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深夜,一個人影悄悄地走到安德烈的書房門口,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溜了進去。


    他四處翻找,把抽屜各處都打開,仿佛在找什麽重要的東西。


    突然一束光照在他臉上,幾個保鏢走進來:“是誰在這裏!許……許小姐,怎麽是您?您在這做什麽?”


    終於,在保鏢手電筒的照射上,那人的臉龐顯露出來,赫然是許慕染,此刻她正因為強光的刺激把手舉起來擋在眼睛前。


    還不等她想個借口解釋,保鏢就把她帶迴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就到一邊去打了個電話。


    “是,是的,先生。我知道了。”他舉著電話,嘴裏斷斷續續傳來幾個字,許慕染猜測他應該是在和安德烈匯報,隻是她倒是不知道安德烈什麽時候已經有事離開了,總感覺他在故意躲著她。


    電話沒打一分鍾就結束了,保鏢轉過身對著許慕染道:“許小姐,先生說為了你的安全,你現在不可以再出門了,我們都會守著你的。”


    看著眼前保鏢強硬的樣子,許慕染隻能歎口氣,拖拖拉拉地迴了房間,一路上那保鏢都跟得緊緊的,直到她迴到房間後關上了門。


    “唉”,她一下子倒在床上,本來是因為安德烈不願意帶她走,她就決定去安德烈的書房偷偷拿走自己的身份證和護照,自己買機票離開,沒想到……出師不利啊。


    狠狠地錘了幾下軟軟的枕頭,她發泄了心裏的不滿。這個安德烈,到底怎麽想的啊?


    她又站起來走到門口,悄悄地打開一條門縫,卻發現門口又換了一個保鏢,那肌肉男麵無表情地望向她,她隻能尷尬地咧嘴一笑,“砰”地一聲關上門,走迴去。


    算了,現在沒辦法了,先睡覺吧。


    她迴到床上,最後不甘心地錘了錘枕頭,就關燈睡覺了,畢竟隻有好好休息,才能保持好的體力想辦法離開嘛,她這樣安慰自己。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許慕染就醒了過來,她這晚睡得不怎麽安穩,可能是因為心裏總是裝著事吧。


    拿過手機,她發現現在才淩晨五點多一點,突然覺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她穿上拖鞋,覺得門外可能已經沒人了,又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


    深吸一口氣,她打開門,發現門口依舊站著一個保鏢,心裏突然湧上絕望,難道她要一直這樣被關在這裏嗎?


    那保鏢依舊麵無表情地看著她,這次她沒有迴到房間,而是自顧自地向前走,想要離開這裏。


    保鏢也是沒想到她突然一下就走出來了,愣了一下以後立馬反應過來攔住她:“許小姐,你不能走。”


    “我今天就是要走”,她想掙開保鏢的阻攔,用力地推他,卻發現對方紋絲不動。


    保鏢隻能強硬地又把她帶迴房間,期間動作還十分小心,生害怕傷到她。開玩笑,先生特意吩咐過一定不能傷害到許小姐的身體,為了自己的工作,他們哪敢像對待普通人一樣對待她。


    “許小姐,你可以到客廳,廚房乃至這棟房子的任何一個角落,但是您最好不要走出這扇大門,先生就快迴來了,請您耐心等待幾天。”保鏢毫無波瀾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許慕染痛苦地整個身體慢慢滑落下來,靠在門上,難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她哭了許久,終於又睡了過去。


    夢裏有許多人在吵鬧,是誰在吵啊?她覺得耳邊充斥著“嗡嗡嗡”的聲音,頭很難受,一下子睜開雙眼,發現房間外真的有人在說話,聽上去像一個女生,語氣有些尖酸。


    “快讓我進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女人能讓他這麽上心!”她應該實在對那些保鏢說話。


    “不行的,徐小姐。先生吩咐過誰也不可以來打擾這位小姐的,您不能進去。”依舊是熟悉的不帶一點感情的聲音。


    “哼,這個安德烈,還給本小姐找個情敵來,我今天還就一定要見見她了!”那女聲依舊不減一點氣勢,接下來便是一陣推搡的聲音。


    似乎這女子的身份十分特殊,根據她的判斷,保鏢雖然阻攔她,但是似乎也不敢和她真的動手,都是以防守為主。


    情敵嗎?看來是誤會她和安德烈的關係了,她倒是想去看看了,順便也給這些保鏢們解個圍,他們似乎也挺難辦。


    隨便整理了一下儀容,她推開門問道:“你找我嗎?”


    似乎是沒想到許慕染會突然走出來,徐青青呆了一下道:“還以為你打算一直做縮頭烏龜呢!”


    許慕染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細細的柳葉眉,標準的鵝蛋臉,一雙眼睛雖然此刻是惡狠狠的樣子,但也能看出幾分天真,極難駕馭的綠色連衣裙被她穿在身上更顯得整個人身姿曼妙,靈動俏皮。


    是一個美人,安德烈果真是豔福不淺啊。


    隻是,她好像誤會了什麽,無聊久了,還挺想逗逗小姑娘的。


    保鏢見她看起來挺高興的樣子,便也不再阻止。


    “你叫什麽名字?”她頗有興趣地問道。


    “我叫徐青青,不對!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的名字!我今天是來讓你離開安德烈的,他是我的!”徐青青叉著腰,一副小姑娘搶玩具的樣子。


    “原來是安德烈的愛慕者啊”,許慕染恍然大悟地點頭:“如果我說我和安德烈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呢?”


    “普通朋友!如果真的是普通朋友,安德烈會為了你那麽冒險嗎?”徐青青顯然不相信許慕染的話,立馬反駁道。


    “那如果,我和安德烈在一起的話,你會怎麽樣呢?”她覺得這小姑娘生氣的樣子十分好玩,又故意逗她幾句。


    “我……我……不!那不可能,一定是你纏著他!他不會喜歡你的。”徐青青一下子衝上來,甚至在保鏢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她推進了臥室,然後一腳把門關上。


    此時若不是情況緊急,許慕染真想為她鼓掌,果然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啊!這麽一個柔弱的小姑娘竟然能因為憤怒一時之間越過保鏢的注意力。


    門被關上後,徐青青把許慕染放開,十分不在意地拍了拍手,似乎察覺到許慕染不同尋常的目光,她尷尬地別開目光:“我們這種家庭的孩子從小就要學些拳腳功夫的,你別這麽看著我,怪怪的。”


    “沒有,我隻是覺得你很厲害。”許慕染現在真的覺得這小姑娘挺好玩的了,剛才還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樣子,現在一下又變得有些不好意思,真是有趣。


    “什麽呀!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討厭!我告訴你,安德烈哥哥是我的,你不可以搶走!”徐青青似乎才反應過來話題被許慕染帶歪了,氣急敗壞地迴到主題。


    “那為什麽安德烈是你的呢?”許慕染有意想逗她。


    提到這,小姑娘一下子驕傲起來:“安德烈哥哥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嗯——就他最近帶你去玩得這些地方,可都是我們早就已經去過的了!他就是我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許慕染一副知難而退的樣子令徐青青倍感得意:“所以嘍,安德烈不會喜歡你的!你隻要願意離開她,要什麽條件都可以!”


    看她這樣當真,許慕染也不好意思再逗她,把事實情況都給她解釋了一遍:“如果你願意幫我離開,我不要任何條件。”


    說完,許慕染認真地看著她,期待這個傻傻的小姑娘聽完這一連串的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事實會是什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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