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凜冽的眼神
廢柴王妃：妖孽王爺寵上天 作者：呦呦喃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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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放心，小的們一輩子就靠這手藝吃飯，怎麽會做不好？何況小的們都是在官府在冊的匠人，絕對不會糊弄王妃的！”老李頭躬身對著聶榮樺說道。
“嗯，說得再好聽，不如做得好，你說是嗎？全部完工之後，我會安排人來檢查的！還有，以後不要叫我夫人，要叫我公主。”王妃？誰的王妃？她可不承認自己嫁給那個賤人了！不過是暫時住他的房子而已，等她有了錢，哼哼。
“是，請公主殿下放心。”
“行了，你們幹活吧！”聶榮樺丟出一些碎銀子，“一會兒去太白樓叫兩桌席麵，算是我請的！若是剩下銀錢，你們就分了，不必再給我。好好幹！我一向不會虧待老實人。”
“多謝公主殿下。”
聶榮樺擺擺手，拿著錢袋瀟灑地走了出去。
她能如此大房，自然是因為這錢袋不是她了咯！這是她從司空瑞的身上摸出來的，想來這是他用來打賞的錢袋，裏麵都是寫碎銀子，真是個小氣鬼。
她牽著馬，一路買買買，反正不是她的銀子，花光她也不心疼。雖然她愛財，但是也不會委屈自己。
迴到瑞王府的時候，司空瑞還沒有迴來。
下人想要把她的馬牽入馬房，她沒允。這可是她的馬，她的！一旦牽入馬房，算誰的啊！她有不傻。
打發了下人，她晃晃悠悠地進入內院。
很奇怪。
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們……在幸災樂禍？
在路過花園的時候，聶榮樺很快就明白了。
看到垂首跪在花園石板路上的春紅，她的眸子頓時沉了下來。
“怎麽迴事？”聶榮樺聲音冰冷地對著那個坐在春紅麵前的老嬤嬤說道。
那老嬤嬤在看到她深如古井的眸子時，頓時身上一冷，這王妃……好凜冽的眼神！
春紅一聽到聶榮樺的聲音，頓時委屈地抬頭。
看著春紅腫脹的臉，聶榮樺頓時怒上心頭。
她這個人，越是發怒，越是麵冷。
看著嚇得呆坐在椅子上的嬤嬤，聶榮樺冷哼一聲，“你是哪個？”
她上前兩步，將春紅扶起來，“沒點子眼色，一邊去，沒看我東西多呢！趕快拿著。”她伸手摟住春紅的肩膀，手用力一捏，“別怕，有我呢！我給你買了很多好吃的，有你喜歡的金絲油塔哦！”
春紅本來吃虧也沒覺得有什麽，畢竟聶榮樺原來一直呆傻，她們主仆二人受的委屈多了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一看到聶榮樺關心的臉，立刻委屈地哭了滿臉花。
看著眼前主仆二人沒上沒下的樣子，李嬤嬤輕蔑地瞥了撇嘴，“奴婢是瑾夫人身邊的李嬤嬤，今日春紅在花園中衝撞瑾夫人，還嚇到了瑾夫人養的鴛鴦貓兒，要知道，那貓兒可是王爺送給瑾夫人的。”
春紅著急地拉住聶榮樺的手，“不是的，奴婢好好走路，是那貓兒忽然衝了出來，嚇到了奴婢，奴婢一跌倒，正好倒在了瑾夫人腳下，奴婢……”
聶榮樺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急。”
看著她一臉和悅地同春紅說話，如此尊卑不分，李嬤嬤更是看不上聶榮樺了，都說五公主不傻了，哪裏不傻！同她們瑾夫人相比，那是雲泥之別，當然，瑾夫人是雲。
可是當聶榮樺轉頭看向李嬤嬤的時候，臉上是一分熱乎氣兒都沒有。
就算在遠處看熱鬧的下人都知道，這聶榮樺，以前呆傻的五公主，瑞王府上的小透明王妃，明顯是要發飆啊！
聶榮樺的身影一閃，也不知道怎麽就一下子出現在李嬤嬤麵前，在李嬤嬤還發愣的時候，她一個打耳光就扇了上去。
那響亮的聲音，遠處的看熱鬧的下人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臉。
李嬤嬤整個人被聶榮樺一巴掌抽暈過去。
春紅趕快上前，“王妃，這是央瑾夫人身邊得力的嬤嬤。”她雖然高興王妃為她報仇，可是，她也不希望王妃得罪央瑾夫人，畢竟王爺寵愛瑾夫人，若是王妃吃了虧，可怎麽辦？
“你放心！我這人，什麽都吃，就是不吃虧。春紅，你記住，忍讓隻會讓人得寸進尺。我同央瑾，已無修好的可能，那麽就不必怕得罪於她，你明白嗎？既然已是死敵，那麽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到東風了。你是我的丫鬟，出門在外就代表我的身份，挺起你的腰杆！”
春紅立刻站直身體，不再一副畏縮的樣子。
“這樣就很好！以後抬起頭來做人，誰敢欺負你，你就欺負迴去，若是自己實力不行，就跑來找我，我自然會為你出頭。”
春紅咽了咽口水，用力點頭，“奴婢是擔心王妃。”
“你知道嗎？臉麵是自己給自己爭取的，而不是靠別人施舍！央瑾除了依靠司空瑞她還有什麽？難道司空瑞能天天把她捧在懷裏？若是不能，姑奶奶我有的是機會弄死她！”
她走到李嬤嬤身邊，嘴角冰冷一笑，一腳重重踩到她的胸口。
“啊——”
似乎周圍的花草都被李嬤嬤的慘叫聲驚嚇到了。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李嬤嬤看著聶榮樺冰冷的表情，顧不得去胸口的疼痛，趕快求饒。
“姑奶奶我還沒殺你呢，饒什麽命！姑奶奶我最討厭吵鬧了，閉嘴！”聶榮樺加下一用力，李嬤嬤一口血噴了出來。
“嘖嘖，真髒。”聶榮樺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如死狗一般癱軟的李嬤嬤。
她迴頭朝著春紅招了招手。
春紅立刻狗腿的上前，“有事您吩咐。”
聶榮樺伸手輕輕捏住春紅的下巴，“誰打的你？”
“不是，不是奴婢！”李嬤嬤立刻瘋狂搖頭。
聶榮樺抽出春紅開襟處的手帕粗魯的塞進李嬤嬤的嘴裏，“要是這樣都吵鬧，也隻好拔掉你的舌頭了。”
看著聶榮樺平靜地說出殘忍的話，眉眼之間還帶著些許笑意，生生讓李嬤嬤打了一個冷顫，整個身體如墜冰窟。
沒等聶榮樺不耐煩，春紅已經躬身說道：“是李嬤嬤和瑾夫人身邊的碧月。”
“瑾夫人在哪裏？”聶榮樺踩在李嬤嬤胸口的腳在上麵用力碾了碾，然後便抬起腳在李嬤嬤衣服下擺左右蹭了蹭。
春紅有眼色的上前，“王妃，您的鞋子上麵沒有被李嬤嬤弄髒。”
“問你話呢！”聶榮樺秀眉一挑，“別等我發火啊！”
“那個……”春紅覺得收拾李嬤嬤已經夠了，瑾夫人在瑞王府，是最得王爺心的女人，若是鬧得太僵，她實在擔心王妃會吃虧啊！
春紅恨不得給聶榮樺捏肩捶背，以期王妃消消氣，可是她的手，實在是被王妃買的東西占用得滿滿當當，她隻好諂媚地朝王妃笑了笑，“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奴婢看王妃今天出去一天也累了，不如……”
聶榮樺被一臉腫脹的春紅的笑嚇得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她伸手在胳膊上蹭了蹭，“你眼下這臉，還是別笑了吧！這要是晚上，得以為你是從哪個地方爬出來的女鬼。”
她上前伸手撥弄幾下春紅的頭發，讓春紅的臉顯得不那麽可怕，“不過還是表揚你下，居然知道什麽是君子，可惜啊……”
看著春紅懵懂的小眼神，聶榮樺本來想揪她臉的手，落到她的耳朵上，用力揪了揪，“可惜，姑奶奶我不是君子喲！春紅，你記住！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所以才有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的說法。快點的，央瑾那個賤人在哪裏？”
春紅咽了咽口水，她小小聲問道：“王妃真的決定了？”
聶榮樺淩厲的眼神一飛，春紅立刻站直身體，“瑾夫人住在芙蓉苑。”
“行了，把東西都掛在馬背上，可別給姑奶奶我弄掉了，要是掉了，迴頭可是要罰你的！”聶榮樺的下巴揚了揚，真是個傻丫頭，一直抱懷裏也不嫌累得慌，她完全忘記了，是她將東西從馬身上拿下來，塞給春紅的。
春紅乖乖地將東西重新掛到馬背上，然後牽著韁繩站在那裏。
聶榮樺翻了一個大白眼，真想罵人。“你是不是……你牽馬做什麽？我在這裏它還敢跑？快點的！前麵帶路，去芙蓉苑！”
“是。”春紅乖乖地來到聶榮樺身邊，準備為她指路。
聶榮樺下巴一揚，“你走前麵，別在我這邊礙手礙腳。”
“可是奴婢……”她怎麽可以走到主子前麵喲！可是看到聶榮樺不耐煩的表情，她還是乖乖聽命。
春紅走在前麵，聽到後麵拖行的聲音，她一迴頭，媽呀！隻見聶榮樺拉著李嬤嬤的頭發，正拖死狗一樣拖著李嬤嬤走。
看著春紅要脫框而出的眼睛，聶榮樺抿了抿嘴春，“你不要這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很丟姑奶奶我的臉，知道嗎？別光看我！看路啊你！”真是個傻的，奈何對她忠心耿耿，哎，人誰能沒點缺點呢？看在她忠心的份上，也隻好忍她了。
“啊！”春紅一迴頭，嚇了一跳，隻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幾個人。她求救般地迴頭看向聶榮樺。
“踢開就好了！這些都是在這個老賤人尖叫的時候準備出去報信的！這怎麽行呢？姑奶奶我可是要給央瑾那個賤人……一個驚喜的！”聶榮樺的目光銳利地從花園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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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放心，小的們一輩子就靠這手藝吃飯，怎麽會做不好？何況小的們都是在官府在冊的匠人，絕對不會糊弄王妃的！”老李頭躬身對著聶榮樺說道。
“嗯，說得再好聽，不如做得好，你說是嗎？全部完工之後，我會安排人來檢查的！還有，以後不要叫我夫人，要叫我公主。”王妃？誰的王妃？她可不承認自己嫁給那個賤人了！不過是暫時住他的房子而已，等她有了錢，哼哼。
“是，請公主殿下放心。”
“行了，你們幹活吧！”聶榮樺丟出一些碎銀子，“一會兒去太白樓叫兩桌席麵，算是我請的！若是剩下銀錢，你們就分了，不必再給我。好好幹！我一向不會虧待老實人。”
“多謝公主殿下。”
聶榮樺擺擺手，拿著錢袋瀟灑地走了出去。
她能如此大房，自然是因為這錢袋不是她了咯！這是她從司空瑞的身上摸出來的，想來這是他用來打賞的錢袋，裏麵都是寫碎銀子，真是個小氣鬼。
她牽著馬，一路買買買，反正不是她的銀子，花光她也不心疼。雖然她愛財，但是也不會委屈自己。
迴到瑞王府的時候，司空瑞還沒有迴來。
下人想要把她的馬牽入馬房，她沒允。這可是她的馬，她的！一旦牽入馬房，算誰的啊！她有不傻。
打發了下人，她晃晃悠悠地進入內院。
很奇怪。
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們……在幸災樂禍？
在路過花園的時候，聶榮樺很快就明白了。
看到垂首跪在花園石板路上的春紅，她的眸子頓時沉了下來。
“怎麽迴事？”聶榮樺聲音冰冷地對著那個坐在春紅麵前的老嬤嬤說道。
那老嬤嬤在看到她深如古井的眸子時，頓時身上一冷，這王妃……好凜冽的眼神！
春紅一聽到聶榮樺的聲音，頓時委屈地抬頭。
看著春紅腫脹的臉，聶榮樺頓時怒上心頭。
她這個人，越是發怒，越是麵冷。
看著嚇得呆坐在椅子上的嬤嬤，聶榮樺冷哼一聲，“你是哪個？”
她上前兩步，將春紅扶起來，“沒點子眼色，一邊去，沒看我東西多呢！趕快拿著。”她伸手摟住春紅的肩膀，手用力一捏，“別怕，有我呢！我給你買了很多好吃的，有你喜歡的金絲油塔哦！”
春紅本來吃虧也沒覺得有什麽，畢竟聶榮樺原來一直呆傻，她們主仆二人受的委屈多了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一看到聶榮樺關心的臉，立刻委屈地哭了滿臉花。
看著眼前主仆二人沒上沒下的樣子，李嬤嬤輕蔑地瞥了撇嘴，“奴婢是瑾夫人身邊的李嬤嬤，今日春紅在花園中衝撞瑾夫人，還嚇到了瑾夫人養的鴛鴦貓兒，要知道，那貓兒可是王爺送給瑾夫人的。”
春紅著急地拉住聶榮樺的手，“不是的，奴婢好好走路，是那貓兒忽然衝了出來，嚇到了奴婢，奴婢一跌倒，正好倒在了瑾夫人腳下，奴婢……”
聶榮樺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急。”
看著她一臉和悅地同春紅說話，如此尊卑不分，李嬤嬤更是看不上聶榮樺了，都說五公主不傻了，哪裏不傻！同她們瑾夫人相比，那是雲泥之別，當然，瑾夫人是雲。
可是當聶榮樺轉頭看向李嬤嬤的時候，臉上是一分熱乎氣兒都沒有。
就算在遠處看熱鬧的下人都知道，這聶榮樺，以前呆傻的五公主，瑞王府上的小透明王妃，明顯是要發飆啊！
聶榮樺的身影一閃，也不知道怎麽就一下子出現在李嬤嬤麵前，在李嬤嬤還發愣的時候，她一個打耳光就扇了上去。
那響亮的聲音，遠處的看熱鬧的下人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臉。
李嬤嬤整個人被聶榮樺一巴掌抽暈過去。
春紅趕快上前，“王妃，這是央瑾夫人身邊得力的嬤嬤。”她雖然高興王妃為她報仇，可是，她也不希望王妃得罪央瑾夫人，畢竟王爺寵愛瑾夫人，若是王妃吃了虧，可怎麽辦？
“你放心！我這人，什麽都吃，就是不吃虧。春紅，你記住，忍讓隻會讓人得寸進尺。我同央瑾，已無修好的可能，那麽就不必怕得罪於她，你明白嗎？既然已是死敵，那麽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到東風了。你是我的丫鬟，出門在外就代表我的身份，挺起你的腰杆！”
春紅立刻站直身體，不再一副畏縮的樣子。
“這樣就很好！以後抬起頭來做人，誰敢欺負你，你就欺負迴去，若是自己實力不行，就跑來找我，我自然會為你出頭。”
春紅咽了咽口水，用力點頭，“奴婢是擔心王妃。”
“你知道嗎？臉麵是自己給自己爭取的，而不是靠別人施舍！央瑾除了依靠司空瑞她還有什麽？難道司空瑞能天天把她捧在懷裏？若是不能，姑奶奶我有的是機會弄死她！”
她走到李嬤嬤身邊，嘴角冰冷一笑，一腳重重踩到她的胸口。
“啊——”
似乎周圍的花草都被李嬤嬤的慘叫聲驚嚇到了。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李嬤嬤看著聶榮樺冰冷的表情，顧不得去胸口的疼痛，趕快求饒。
“姑奶奶我還沒殺你呢，饒什麽命！姑奶奶我最討厭吵鬧了，閉嘴！”聶榮樺加下一用力，李嬤嬤一口血噴了出來。
“嘖嘖，真髒。”聶榮樺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如死狗一般癱軟的李嬤嬤。
她迴頭朝著春紅招了招手。
春紅立刻狗腿的上前，“有事您吩咐。”
聶榮樺伸手輕輕捏住春紅的下巴，“誰打的你？”
“不是，不是奴婢！”李嬤嬤立刻瘋狂搖頭。
聶榮樺抽出春紅開襟處的手帕粗魯的塞進李嬤嬤的嘴裏，“要是這樣都吵鬧，也隻好拔掉你的舌頭了。”
看著聶榮樺平靜地說出殘忍的話，眉眼之間還帶著些許笑意，生生讓李嬤嬤打了一個冷顫，整個身體如墜冰窟。
沒等聶榮樺不耐煩，春紅已經躬身說道：“是李嬤嬤和瑾夫人身邊的碧月。”
“瑾夫人在哪裏？”聶榮樺踩在李嬤嬤胸口的腳在上麵用力碾了碾，然後便抬起腳在李嬤嬤衣服下擺左右蹭了蹭。
春紅有眼色的上前，“王妃，您的鞋子上麵沒有被李嬤嬤弄髒。”
“問你話呢！”聶榮樺秀眉一挑，“別等我發火啊！”
“那個……”春紅覺得收拾李嬤嬤已經夠了，瑾夫人在瑞王府，是最得王爺心的女人，若是鬧得太僵，她實在擔心王妃會吃虧啊！
春紅恨不得給聶榮樺捏肩捶背，以期王妃消消氣，可是她的手，實在是被王妃買的東西占用得滿滿當當，她隻好諂媚地朝王妃笑了笑，“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奴婢看王妃今天出去一天也累了，不如……”
聶榮樺被一臉腫脹的春紅的笑嚇得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她伸手在胳膊上蹭了蹭，“你眼下這臉，還是別笑了吧！這要是晚上，得以為你是從哪個地方爬出來的女鬼。”
她上前伸手撥弄幾下春紅的頭發，讓春紅的臉顯得不那麽可怕，“不過還是表揚你下，居然知道什麽是君子，可惜啊……”
看著春紅懵懂的小眼神，聶榮樺本來想揪她臉的手，落到她的耳朵上，用力揪了揪，“可惜，姑奶奶我不是君子喲！春紅，你記住！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所以才有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的說法。快點的，央瑾那個賤人在哪裏？”
春紅咽了咽口水，她小小聲問道：“王妃真的決定了？”
聶榮樺淩厲的眼神一飛，春紅立刻站直身體，“瑾夫人住在芙蓉苑。”
“行了，把東西都掛在馬背上，可別給姑奶奶我弄掉了，要是掉了，迴頭可是要罰你的！”聶榮樺的下巴揚了揚，真是個傻丫頭，一直抱懷裏也不嫌累得慌，她完全忘記了，是她將東西從馬身上拿下來，塞給春紅的。
春紅乖乖地將東西重新掛到馬背上，然後牽著韁繩站在那裏。
聶榮樺翻了一個大白眼，真想罵人。“你是不是……你牽馬做什麽？我在這裏它還敢跑？快點的！前麵帶路，去芙蓉苑！”
“是。”春紅乖乖地來到聶榮樺身邊，準備為她指路。
聶榮樺下巴一揚，“你走前麵，別在我這邊礙手礙腳。”
“可是奴婢……”她怎麽可以走到主子前麵喲！可是看到聶榮樺不耐煩的表情，她還是乖乖聽命。
春紅走在前麵，聽到後麵拖行的聲音，她一迴頭，媽呀！隻見聶榮樺拉著李嬤嬤的頭發，正拖死狗一樣拖著李嬤嬤走。
看著春紅要脫框而出的眼睛，聶榮樺抿了抿嘴春，“你不要這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很丟姑奶奶我的臉，知道嗎？別光看我！看路啊你！”真是個傻的，奈何對她忠心耿耿，哎，人誰能沒點缺點呢？看在她忠心的份上，也隻好忍她了。
“啊！”春紅一迴頭，嚇了一跳，隻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幾個人。她求救般地迴頭看向聶榮樺。
“踢開就好了！這些都是在這個老賤人尖叫的時候準備出去報信的！這怎麽行呢？姑奶奶我可是要給央瑾那個賤人……一個驚喜的！”聶榮樺的目光銳利地從花園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