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正和齊大師聊著天,突然就有大批的會員都往我們這邊跑,一個個麵帶狂喜之色。


    他們見到我之後就立刻恭敬地過來打招唿,一個個口稱大師,非要讓我幫他們看看相,破破風水啥的。


    見到這一幕我也覺得頭大。


    齊大師卻是一邊暗笑:“看來這些會員也還都挺識貨的啊,竟然都知道莫大師你是有真本事的。”


    “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哪有那個閑功夫啊,要不然你讓魯大師過來,揮揮手讓他們都離開好了。”


    對這些家夥我也是覺得相當討厭。


    一個個都是投機主義者,聽說我靈驗,就馬上過來了。


    齊大師隻好替我向大家宣布道:“大家,莫大師一天隻能出手一次,今天這一次已經出手完了,你們可以商量 一下,明天的這一次為了誰而出手。商量完了結果之後你們再找我登記。”


    那些會員還真是很聽話,不敢上前過來冒昧地打擾我們,而是在那裏開始商量起來。


    “看吧,這些會員就是這麽聽話。”齊大師有些得意。


    而我卻也怪龍嘯真是有點多事。


    自己得了好處,還要給我添麻煩,不過轉念一想,估計龍嘯也是想幫我拉幾個客人,殊不知我根本不需要為錢發愁,哪還需要這些金主啊。


    從我的手頭漏點出去,都相當於這些金主的全部身家了吧。


    “這位大師,我能請求大師破個例嗎?如果大師願意為我破例,我願意貢獻出一座虛空浮島作為酬謝。”


    虛空浮島,那是什麽東西?


    我聽完一頭霧水,可是齊大師卻是眼睛一亮:“你說的是真的?虛空浮島這種東西,你也能搞得到?”


    “隻要大師能幫我的忙,我可以提前將這虛空浮島貢獻出來,哪怕最後大師無法幫我,我也不會往迴索要的。”


    說話的這個會員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半老頭,這個小老頭梳著大背頭,穿著一身西裝,背帶褲,看上去就跟其他會員格格不入。


    “這位會員,是來自南洋的一個橡膠園主,很有錢,他手裏有虛空浮島的可能性倒也不小。”


    “可是啥是虛空浮島啊?”我終於還是問出來這個問題了。


    “虛空浮島,便是神秘島,它和海外仙山一樣,都是縹緲不定的。據說虛空浮島其實是鯤的屍體,鯤死之後不沉,會一直漂浮在海上,而所謂一鯨落而萬物生,鯤更是如此,時間一長就會成為一座虛空浮島,那裏充滿各種寶藏,也有許多仙緣。”


    “真是一處不到一處迷,一事不處一事癡啊,原來還有這樣的寶貝,可是這種寶貝,為什麽你舍得拿出來獻給我呢?”我不解的望著那個叫做薛馬克的老頭。


    “我是做海上生意的,當然知道有些東西福薄的人不能拿,我也是拿了那個虛空浮島之後才染上這些家夥的。”他說著,拽開了自己的衣服。


    別看他西裝筆挺的,看上去也挺有肌肉的樣子,可是一拽開衣服,我發現他的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釘滿了一種奇怪的貝殼。


    密集恐懼症都差點讓我看出來了。


    隻感覺頭皮發麻,一種本能的惡心襲來。


    “這些,是藤壺?”我不太確定地問道。


    “沒錯,這些就是藤壺,我試過各種辦法,哪怕去塔國換了皮,也無法根除它們,它們無藥可醫,我隻好跑到大夏來,在這個道院裏,雖然沒辦法消除,但是也多多少少能抑製它們的生長。”


    藤壺這種東西,一般會附在礁石上,也會附在輪船底部,另外它們也會附在一些類似灰鯨,藍鯨的身上,這些大家夥也是十丈燭台照不見自己,沒辦法去解決掉這些可惡的寄生螺類。


    但是我卻從來沒聽說過有藤壺能寄生到人的身上的。


    這麽看起來,這個家夥也的確夠慘的。


    不過他還真是有點自知之明,能直接將自己的遭遇與那虛空浮島給聯係在一起。


    “這種藤壺既然能附在人的身上,會不會也傳染啊,還是說你的體質特殊,才特意附在你的身上的?”


    我有點不太確定,多問了一句。


    這時候薛馬克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其實,它是會傳染的,但是因為我的體質特殊,所以我才活了下來,至於我的家人們,還有那些和我接觸過的人,或多或少都感染了,隻不過他們的命沒有我的大,直接都已經……”


    說到這裏他抹了一把眼淚,似乎有點傷心的樣子。


    但是這一切都隻是他裝模作樣罷了,我現在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


    “什麽,你竟然也傳給了這裏的好幾個會員?”我讀出他的心聲來,而這時候齊大師也嚇了一大跳。


    “你這是敗壞我道院的名聲啊,竟然敢跑到我道院裏來尋花問柳來了?”


    他說著就要處置那個薛馬克。


    我卻擋住了他:“算了,我先出手替這家夥處理一下吧,等把這些家夥的病都治好了,再交給你處理。”


    齊大師也是一驚:“莫道友你的能力這麽全麵的嗎?不但攻殺能力強大,而且還能治病?”


    我微微一笑,心說我現在蟾族血脈五千鍛,掌握了各種毒的治療方法,目前這種藤壺,看上去是一種寄生,其實卻也是一種毒。


    一種讓生機錯亂的毒,也許這種毒就是來自虛空浮島的,而它的外在形式就表現為藤壺寄生罷了。


    很快那幾個和薛馬克有關係的女人都被一起找了過來,這些女人長得都還不錯,年紀雖然挺大了,但都打了針,臉上蘋果肌飽滿,讓人一眼看出是人造人的感覺。


    她們一個個麵紅耳赤,在我的要求之下,揭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腰部一圈藤壺。


    該說不說,這些藤壺還真挺好看的。


    隻是我不太清楚,這些人是怎麽跟滿身藤壺的薛馬克幹那種事情的,又或者隻是精神上的愉悅嗎?


    不管了,我拿出那隻花籃,從瞼中世界找來一些治皮膚病的藥,往裏加入一些千年雷藤,經過花籃的煉製,一顆顆丹藥便被煉了出來,我拿出一顆丹藥遞給薛馬克。


    薛馬克連忙推讓,交給身邊一位藤壺最嚴重的女人,說了一句女士優先。女人十分感動,覺得這真是個老紳士,眼裏都有了淚光,卻不知道薛馬克根本不是什麽紳士,他純粹是拿這個女人試毒而已。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一動,往這籃子裏的丹藥上加了一味極黃連,到時候雖然能治他們的病,卻也可以苦得他們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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