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的詭狐仙的強度,我擔心剛才撞這一下,貂爺怕也要不太好受。


    可是下一秒,那詭狐仙附體的火人,身上的火卻是哧的一聲直接就滅掉了。


    而且他的身上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紋,就仿佛一尊被人打碎的佛像。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你……怎麽可能這麽硬。”


    沒等他話說完,靈貂已經撲了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拽,頓時將那一隻自稱三百年道行的詭狐仙直接拽離了身體。


    然後就仿佛吃麵條一般一吸溜。


    這下子這詭狐仙直接就消失了,而那死人臉這一次徹底變成了真的死人臉,甚至連最後遺言都沒來得及說,就一命嗚唿了。


    貂爺看著這頭都裂開的屍體,聳了聳肩膀:“真是不經玩啊,小子,你以後給本仙多找點能玩得起的對手啊。”


    魏家的兩個所謂大師,都敗在我們的手下,這時候他們也已經方寸大亂了。


    而我們這一邊,那個童哥哥這會兒已經徹底服氣了,他親眼見到了我們接連打敗魏家高手,也見證了那些玄怪的鬥法,此時已經瑟瑟發抖,現在想的就是盡快逃離這裏。


    小胖這時候問他說道:“所以你的委托,我們算是成功完成了嗎?”


    “完成了,徹底完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走當然可以,不過我們還會派人護送你離開,以免你中途發生什麽不測。小魚,送送你這個前男友啊。”


    ……


    魏家人兩員大將折損,於是立刻就派了更厲害的高手過來。


    這一次新過來的是魏家的高層,一個叫魏了情,一個叫魏了愛,這是一對雙胞胎,他們兩個倒不像之前那兩個死人臉那樣盛氣淩人,相反倒是十分客氣,恭恭敬敬地對著貂爺行禮,然後請示道:“那麽比賽要不要繼續?”


    貂爺揮了揮手:“既然是摘牌挑戰,沒有分出勝負,自然是要繼續的。隻不過你們若是再弄這些彎彎繞繞,本仙直接把你了事堂給拆了。”


    有貂爺在這裏坐鎮,這魏家雙胞胎還真不敢玩什麽花招,全都老老實實地在那裏。


    這一次又來了一個客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穿著還算得體,一身價格不菲的衝鋒衣還有腕上的那隻運動係的手表,都顯示著他不凡的財力。


    他過來卻是直接向著魏家人走了過去。


    貂爺眉頭一皺,想叫住他,卻被我勸了下來:“算了,客人自己選擇看事的,這是規則,反正要是他們看不了,咱們不又可以賺出三分的分差來嗎?”


    此時那中年人走到了新來的兩個魏大師的麵前,自己拖了一張椅子坐在兩位的對麵,開始講起他的事情來。


    這中年人叫做賀祥,本身就是一名戶外愛好者,同時也是一位資深釣魚佬。


    前不久他在外麵釣魚的時候,碰上了一個死魚正口。


    所謂死魚正口,水詭找替,他當時嚇得拋竿就走,結果還是沒走得及,不久之後他就噩夢纏身,而且這種噩夢還越來越盛。


    他一開始也不想找什麽仙家看事的,可是這噩夢越來越厲害,到後來他都有點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夢,哪個是真了,而且他很害怕自己有一天會一夢不醒。


    本來濃密的頭發,這會兒也開始大把大把掉,幾天時間竟然直接掉成了地中海。


    他說著抹了抹自己頭頂,那裏亮光一片。


    兩個魏大師對望了一眼,卻是打了包票說道:“你不用擔心,這點小事,我們肯定能幫你的。”


    如果隻是水詭找替,他們魏家了事堂的確也是手拿把掐,當即那個魏了情就站起來,讓那釣魚佬帶自己去死魚正口的地方。


    而魏了愛留了下來。


    很快又來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女子,穿得挺一般,長得倒也風韻猶存。


    一開口就聽出來她有點戲腔,那聲音嘰嘹嘰嘹的。


    這個女人也是奔著魏家去的,她叫小白鳳,是一個鬆江戲的旦角,現在這鬆江戲也沒有什麽平台,唱戲也沒有什麽受眾,而小白鳳的兒子又不爭氣,三十歲了還沒找工作,宅在家裏打賞女主播,不但把他媽的養老錢給禍害了,還借了一筆網貸。


    借完了錢卻還不上,被催收的給爆了通訊錄,他媽不得不出去唱戲掙錢。


    事情就發生在小白鳳出去唱戲的時候,她唱戲的地方,其實是一家鐵鍋燉,那裏有一個大舞台,定期都會請一些唱戲的上台去唱戲,也有一些客人喝多了會上台唱一唱。


    結果就在小白鳳上台唱戲的時候,和她搭戲的一個花旦,竟然突然用水袖上了吊,直接成了女吊。


    唱戲的都知道,戲台上一旦出現女吊,一定是怨氣衝天的,當天晚上,那家鐵鍋燉就死了好幾個人,而後看戲的那些食客和戲班的那些人,陸續都遇害了。


    小白鳳雖然當時沒有什麽事情,可是最近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而且她還時不時聽到有人在她不遠處低低抽泣。


    她每次壯著膽子迴頭,都會看到一道白影飄過,這讓她深切地認為自己這肯定是碰到了女吊,當初死在台上的那個花旦,來找她了。


    聽小白鳳說完了之後,魏了愛卻也是很痛快地接下了這個活,他又打電話把魏家的年輕人魏朱弟給叫了過來,讓他在這裏守著場子,自己則帶著人跟隨著那小白鳳一起離開,前往事發的那個鐵鍋燉去一探究竟了。


    見到他們那邊連著接了兩個客人,貂爺更是不高興了,一直在抱怨:“小子你這麽讓著他們,這摘牌挑戰要打到什麽時候,一點都不爽快。”


    我也知道貂爺脾氣,笑嗬嗬地解釋道:“貂爺你稍安勿躁,別覺得這兩件事情看上去都是打詭那麽簡單的事情,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這種事情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能解決的,一旦解決不好,不但砸了招牌,而且還有可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給搭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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