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的執行力還是很強的,不一會兒就把幾個鐵線蟲仙全都派了出去。


    隻剩下這一個闖哥,一直躺在這裏,估計這會兒他應該是醒了。等著同夥拿錢來接他。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同夥這會兒應該都在破冰求魚,一會兒就要下去冬泳去了。


    等處理完了這些事情,我迴頭看了一眼李凱:“對了,剛才我說的想搞個產業的事情,不是騙你的。”


    “我信了。”


    “信了就好,走吧,咱們迴去接著吃。楊老板,接著給我們上一桌殺豬菜吧。”


    “好嘞,大仙,不知道能不能也賞我一個座,我陪著你喝兩杯啊。”


    ……


    很快又有一桌殺豬菜上來了。


    我們三個坐著,他們兩個卻沒怎麽動筷子,隻有我一個人在那裏胡吃海塞。


    吃了一會兒,我停了下來,目光掃過楊老二和李凱,還有那個站著給我們斟酒的服務員說道:“既然今天大家都趕上了,大家都有份。”


    楊老二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因此我說要做點產業,他一點也沒有驚訝。


    不過李凱就有點坐立不定了,至於那個服務員卻完全就是一服懵。


    她隻是被救了,為什麽突然就被我拉過來一起做產業了呢?


    其實我這麽做,就是想幫李凱一把,幫他賺點錢的基礎上,同時也幫他牽一牽紅線。


    我可是看出來了,剛才李凱這一打斷,那個服務員看向李凱的目光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其實我這個事業呢,一開始就想做了,之前我建立了一個基金會,幫助那些因為倭奴而受到侵害的人們,一開始我就投了五百萬,現在我打算將它擴大一些,先把資金弄到五千萬吧。你們就在這基金會幹活。”


    聽到我隨口說要投五千萬,李凱的臉色又是一變,隻不過變得有些迷茫。


    他現在實在不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楊老二這時候連忙說道:“大仙你做這個基金會,可真是功德無量啊。我們伊蘭縣的老百姓苦啊,又有催債人,又有倭奴,受盡了欺負,若不是我家有祖訓不讓去外麵做生意,我早就去省城了。現在大仙你做這個基金會,那是真能切實幫到老百姓的。”


    其實我之所以要在伊蘭建這個基金會,還真不是為了賺功德,主要是為了在這裏接收情報。假巨蟒和小明月估計很快就會打入蟒家,憑著小明月的日月同出,肯定會被蟒家人重視,到時候一旦受到重用,裏應外合,我們端掉蟒家也就輕鬆了不少。


    “楊老板,這個基金會,由你來負責,李凱,你跟著楊老板學學,你的專業對口,有實踐能學到很多東西,至於你……你叫什麽來著?”


    那個漂亮的服務員連忙自我介紹道:“我叫周珊珊,也在伊蘭縣上學,寒假在這裏做兼職的。”


    “看來你倆還是校友呢,這就妥了,珊珊你負責收集信息,你和李凱兩個,收集並且核實信息,然後和楊老板一起商量,到底要給他們發放多少錢,以及錢和一些資助的發放情況。”


    安排完之後,大家一起去楊老二家吃了一頓年夜飯。


    甚至還直接就在楊老二家住下了。


    電視裏放著晚會節目,我對於這些節目沒有半點興趣,打了個哈欠就打算去睡覺。


    隻不過躺在炕上卻是怎麽也睡不著,腦海裏浮現出來的都是上學的事情。


    一邊想著過去的事情一邊感慨,我這會兒已經迴不去了吧,又或者,若是能有機會重迴校園,我該幹點什麽呢?


    正這麽想著,突然聽到窗戶外麵傳來幾聲夜貓子的笑聲。


    這笑聲相當駭人,讓我的汗毛唰的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老話說寧聽夜貓子哭,不聽夜貓子笑。


    這夜貓子一笑,那就代表著肯定有人家要辦喪事了。


    於是我翻身下炕,凝目打量著這個村落。


    這個村落跟我們靠山屯完全不一樣,這就是一個平原上的村子,四周沒有什麽遮擋,通過龍目,我能掃過整個村子的所有人家。


    這會兒村子裏時不時有人在自己家院子裏放鞭炮,也有放煙花的,許多村民外出打工一年了,賺了錢,自然要迴家顯擺一番。


    時不時的鞭炮和煙花聲,在這個寧靜的村子裏響起,再對比剛才的那夜貓子叫聲,那就顯得更加不同尋常了。


    為什麽這夜貓子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笑呢?


    我一家一家地查看下去,突然有一戶人家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是一戶破落戶,房子還是那種幹打壘的土房,房子裏的燈,還是那種白熾燈。


    別家人都沉浸在過年的氛圍當中,可是這一家人,卻似乎沒有一點過年的氣氛,這家人是兩個女人,一個是臥床不起的老太太,另一個是麵容看上去四十來歲,可是頭上卻已經有白發的女人。


    這女人容貌姣好,可是神情卻有點木訥,這會兒正在磨刀。


    刀被她磨得鋥亮,都能反射出她的臉來,許多的死氣從這家房子裏湧出來,與這過年歡樂氣氛格格不入。


    看來這夜貓子笑的就是這一家了。


    我心中一動,立刻就過去把楊老二叫了過來。


    聽到我描述了一下那家的情況,楊老二卻也是一聲歎息:“大仙,你真是活菩薩啊,你說的這戶人家,的確過的很苦,她們是婆媳兩個,原本她們家裏的兩個男人,都是在礦上工作的,當年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隻不過突然有一天,他們卻同時從礦上辭了工,迴到家裏啥也不幹,就靠兩個女人養活著。這兩個女人也是,啥苦活累活都幹,迴到家裏要是交不上錢,還得挨他們打罵。村裏人看不下去,還說了他們好多次,但是他們隻是表麵接受,迴家又打老婆。”


    聽楊老二這麽一說我想到了牛大膽:“是不是他們在礦上碰到了什麽嚇人的事情了,被嚇破膽了?”


    “應該不是,他們兩個平時在村子亂躥,膽子可是大得很。村裏人都傳說,這兩個男人應該是染上了賭癮,被礦上給開了……”


    原來如此,這就不稀奇了,賭狗最該死。


    “那後來呢?”


    “後來說也奇怪,他們兩個突然離開了村子,從此就再也沒有迴村了,而這兩婆媳,還是一直在村裏幹點苦活累活,就這麽熬日子,哪怕有人給她們介紹,想讓她們再往前走一步,她們卻也不願意。


    大仙,你是看出一點什麽事情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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