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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聞聲,溫桃屏氣凝神,冰涼的指節覆上門把手,輕輕扭動金銅門鎖。


    吱呀——


    門開,一副“香豔”無比的畫麵呈現在了溫桃眼前。


    此時易袑延正懶散地靠在床頭,嘴裏邪魅地叼著一根冒著縷縷青煙的雪茄。


    他渾身上下隻著一件真絲浴袍,領口微敞,袍下風光無限好。


    易袑延長眸往溫桃的方向輕瞥一眼,嘴角微揚,“來了。”


    溫柔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但卻能讓人感覺到幾分貴氣。


    溫桃點點頭,沒有邁步進去的意思,她要時刻保持警惕。


    見此,易袑延忍不住嗤笑出聲,“你這是做什麽?你以為這樣我就動不了你了?溫桃,你這般蠢笨會讓我覺得自己高估了你。”


    可不是,這裏是蜀南公館,是易袑延的地盤,溫桃到了這裏,就算是給她插上一對翅膀,恐怕她也飛不出去吧。


    “進來,到這坐!”


    易袑延伸手拍了拍自己邊上的位置,示意溫桃過去。


    “乖,聽話。”


    皎如玉樹臨風前,床上的男人如月一樣的溫潤動人,他眸中帶笑地看著站在門外的女人。


    溫桃輕咬櫻唇,躊躇頃刻,終於是抬腳邁步朝裏走去。


    她來到他的床邊,語氣帶著一絲清冷地問道:“易先生,哪裏不舒服。”


    “這!”


    易袑延唇角上彎,一抹浮誇之色悄然滋生於深邃的長眸之中。


    隻見他修長的手指往自己心髒的位置指了指,戲謔地說:“得了春病。”


    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垂涎欲滴時才會生的病。


    溫桃早就料到易袑延十有八九是裝病,他就是故意為了引自己來。


    沉思片刻,溫桃再度開口:“抱歉,易先生,這病我治不了,您還是另尋他醫。”


    溫桃還是選擇了最笨的辦法,逃!


    哪知就在她轉身的那一霎那,易袑延先她一步搶在了她的前頭。


    他起身擋住溫桃去路,抓住她一隻手腕,將她帶向床邊,稍加用力一扯,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想去哪?嗯?”


    易袑延低頭眯眼俯瞰溫桃,黑眸裏閃著蠢蠢欲動的光,低沉渾厚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畔,揮之不去。


    “放手,易袑延!”


    溫桃絕色的臉上凝起寒霜,另一隻沒有被鉗製的手悄悄地將去觸碰隱藏在袖子裏的匕首。


    “不放,溫桃,你太不聽話了。我給你時間是為了讓你心甘情願臣服於我,可你倒好,把這事忘得一幹二淨,爺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既然如此,我隻好做那個主動的人。”


    語罷,慢慢地低下了頭...


    溫桃緊擰眉頭,掙紮反抗,就在易袑延鬆開她的手準備去扯她衣扣的時候,她將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頸上。


    幾乎是同時,易袑延的槍抵在了溫桃光潔的額頭,鷹嫋般的鳳眸緊攫住她,顏如冠玉的臉上染滿陰鷙之色。


    “溫桃,你袖裏藏刀,我枕下有槍,我們可以試試,是你的腦門先開花還是我的喉管先見血?”


    兩人眸光交匯,迸射出駭人的火光。


    溫桃發誓,易袑延絕對是她有生以來見過最可怕的男人。


    “易袑延,你要麽殺了我,要麽就等著我來取你的命吧。”


    溫桃毫不示弱地迴擊著易袑延。


    “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易袑延這迴是動真格的了,他從溫桃手裏奪過匕首,將其和自己的槍一起仍在了實木地板上,然後伸手去解她的束縛。


    執而為魔,卻之成佛,凡事隻在一念之間。


    易袑延從未想過成佛,毀一人為罪,毀千人為孽,是罪還是孽對於他來說毫無區別。


    “禽獸!”


    溫桃不是易袑延的對手,她的反抗對他來說就是眇乎小哉,微不足道。


    “...”


    易袑延並未迴應她的辱罵,隻是專注地探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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